地下室的铁门在深夜被推开时,夜离正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
他的翅膀已经完全退化,只剩下两根残破的翅根,像被踩扁的枯枝插在后背。听见脚步声,他条件反射地发抖,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夜离。”苏听州的声音像块冰,砸在夜离溃烂的伤口上,“该产卵了。”
夜离猛地抬头,看见苏听州手里拿着个玻璃罐,罐子里装着暗红色的液体——那是他之前被迫产下的卵,被苏听州拿去给傅景当“药引”。
此刻玻璃罐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像极了夜离每次被抽血时的针管。
“不……”夜离拼命摇头,铁链在地上拖出刺啦声,“听州,我已经没有肾和肝了,求你放过我……”
苏听州冷笑一声,蹲下来捏住夜离的下巴。
夜离闻到他身上有傅景的香水味,那是他上次偷偷给苏听州买的礼物,现在却成了刺痛他的刀。
“放过你?”苏听州的拇指碾过夜离干裂的嘴唇,“傅景现在连呼吸都困难,你想看着他死吗?”
夜离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滴在苏听州手背上,“可是我会死的……我们的孩子也会死……”
“孩子?”
苏听州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肩膀直抖,“你以为我会在乎一只蚊子的卵?别做梦了,夜离——你不过是个能救命的工具,连人都不算,还谈什么孩子?”
夜离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他想起上次产卵时的剧痛,整个腹腔像被火灼烧,苏听州却在一旁冷眼看着,甚至用手术刀戳他的肚子催他“快点”。现在想起那些画面,他的下ti还在隐隐作痛。
“听州,我求你……”
夜离抓住苏听州的手腕,却被对方一把推开,“我爱过你啊!就算你骗我、利用我,我还是爱你……求你别这么残忍……”
苏听州嫌恶地擦了擦手腕,“少恶心我了。要不是你有点用,我早把你喂狗了。现在乖乖听话,产完卵我给你颗止痛药——不然,”他晃了晃手里的电击器,“你知道后果。”
夜离浑身发抖,看着苏听州手里的电击器。
那东西上次电击他时,他的后背被烧出好几个血泡,疼得整整三天没合眼。
他知道苏听州说到做到,为了傅景,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好吧……”夜离垂下头,眼泪滴在膝盖上,“我听你的……但你能不能……能不能抱着我?像以前那样……”
苏听州皱眉后退半步:“少废话,快点。”
夜离咬着嘴唇,慢慢脱下破烂的衣服。
地下室的空气像冰窖,他的身体却在发热,尤其是腹部,像有团火在烧。
苏听州上前扯开他。
“别磨蹭。”
一根冰冷的指节?进来。
夜离疼得尖叫,却被苏听州掐住脖子。
“不许叫!”
夜离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他感觉苏听州的手在他体内搅动,每一下都像在剜他的肉。产卵的腺体被粗暴地挤压,那种疼痛比挖肝时还要剧烈,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不敢晕过去。
他知道如果他晕了,苏听州会用更残忍的手段。
“快点产卵!”苏听州的声音带着不耐,“傅景还等着你的卵救命,你想让他死吗?”
“不……不想……”夜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些带着血丝的卵顺着苏听州的手滑出来,掉进玻璃罐里,发出“啪嗒”的声响。
“不够。”
“你的卵越多,傅景越好得快。”
夜离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挤出来了,下ti的巨痛让他想咬舌自尽。
但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也许结束后,苏听州会像以前一样,摸摸他的头,说“夜离真乖”。
“听州……”夜离虚弱地唤他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能不能……能不能看看他们……”
苏听州冷笑一声,拿起玻璃罐对着灯光看了看:“丑死了,跟你一样恶心。”说完,他放下罐子,掏出湿巾擦手,“行了 , 完了。”
夜离看着苏听州转身走向铁门,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扑过去抓住他的裤脚:“听州,别走……抱抱我好不好……我好疼……”
苏听州皱眉抬脚,狠狠踹在夜离胸口:“别碰我!恶心的蚊子!”
夜离被踹得滚到墙角,后背撞上铁栏杆,疼得蜷缩成一团。
铁门重重关上的瞬间,夜离听见苏听州在门外打电话:“傅景,你的药马上就到……对,是夜离的卵,医生说肯定有效……”
夜离盯着天花板。他摸了摸肚子,那里已经空了。那些他用生命换来的卵,只是为了傅景的“药”,而他,只是个用完就扔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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