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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怎么买这么多汽水?”接过瓶子滋溜了一口,嗯,挺好喝的,比上次橘子味的强。

“不是买的,自己做的,你也别白喝,提点意见。”还是大老远带回来的。

“哦,这个菠萝味儿的特别好喝,气也足。”

“待会儿你再喝个别的试试。”

“嗯,我还要喝荔枝的。”

她是有点馋的,不然上次醉成那个熊样也不会想着喝奶茶了。

“你上次说什么奶茶奶绿,西瓜椰椰,你还记得么?”

谢洵的好奇心就没断过,他也爱喝甜的,以前在国外品种还挺多,国内的饮料太少,味道也大同小异。

“呃,奶茶就是牛奶搭配各种口味的茶叶,西瓜椰椰就是西瓜加上椰子水。”

姜黛也想自己做来着,冷萃茶加上牛奶,再加点糖,应该能做出简易版的。

“椰子你就别想了,北方没这玩意儿,奶茶你会做么,那东西能量产?”

谢洵既然想做饮品,就要做最好喝的,他也想开发点新产品。

“应该会吧,至于量产,肯定是要加添加剂的,那个我不懂。”她倒是看过不少饮品主播,但是还真没动手做过。

“等有空你做出来我尝尝。”喝过咖啡里加牛奶的,茶水加牛奶,他还真没尝试过。

“行。”

两人走到家,姜黛那一瓶汽水也差不多喝完了。

落座吃饭,姜黛先挑了个鸡锁骨吃着,这是熏的吧,太正宗了,她只有小时候吃过这个味道,不知什么时候,熏鸡架变成了炸鸡架、烤鸡架,哪怕是熏的,也都没有这么地道的汤汁去拌着吃。

谢洵指了指晾衣绳上姜黛的衣服,“你房间没地方晾衣服?”

“没,我本来也想挂个绳子来着,地方太小了,一不小心就会把床上的被褥弄湿,实在没办法,挂你这屋了。”

她只能把内衣裤挂在自己房间的柜门上,其他的就没办法了。

“嗯,你记得收就行。”

“干了就收。”

姜黛咬了口吊炉饼,她吃得快,但吃相却很好看,那张嘴吃上东西就不带停的,一口接一口的,脸颊上偶尔还圆鼓鼓的,谢洵看她吃得又香又乖,胃口也跟着好了点。

这边姜黛在享用美食,另一边待在婆家的唐逸舒就很不爽了。

陈玉树的家就在镇子里,他想着明天周日,带着媳妇回家住一晚上。

这一桌子四个菜,肉菜就一个,还都被婆婆夹到了公公和陈玉树的碗里,唐逸舒心里不高兴,碍于面子也没办法说什么。

“小舒啊,你们结婚也有几个月了,肚子咋一点动静没有呢?”陈母往儿子碗里夹着肉,还不忘催生。

“我刚来镇上工作,想稳定稳定再说。”

“嗨,有啥可稳定的,你工作那么好,赶紧要个孩子,年纪大了就不好生养了。”

唐逸舒十分头疼,当初他们回镇上,她还不愿意跟谢洵姜黛住一起呢,那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公婆会像自己爸妈那样呢。

现在回头再看,陈玉树担心的婆媳矛盾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陈玉树把碗里的肉给唐逸舒夹了两块,“妈,我也想晚点再要,等我挣点钱再说。”

看儿子碗里的肉少了两块,陈母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找到工作了吗,那就要呗,报社工资又不低,就算你不工作,养孩子又能花几个钱,我跟你爸身体都不好,帮不了你们,你俩更应该趁着年轻赶紧生一个,要不,等小舒爸妈年纪再大些,谁能帮你俩带孩子?”

唐逸舒听到这番话,马上拉下脸,筷子一摔,拿起包包抬腿就走。

“唉,唉,媳妇!!!”

回答他的只有摔门声。

陈母也撂下筷子,数落起儿子来,“看看你找的好媳妇,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连个孩子都不生,算个什么东西?”

“妈,你怎么说话呢?”

陈玉树也没想到,他结婚后他妈的变化能这么大。

婚前他俩特地从首都回来见家人,那时候,他妈还表现得特别喜欢这个儿媳妇,虽然她背地里总说唐逸舒这不好那不行的,可当着唐逸舒的面还是挺好的。

就因为这个,陈玉树怕媳妇受委屈,才决定不回家一起住的。

“我怎么说话的,你看她是怎么做的,摔门就走,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拉着个驴脸给谁看呢?”

陈母一激动,跟儿子都能吵起来。

她当初以为儿子上了大学能有出息,又找了个有能耐的媳妇,是会留在首都赚大钱的,这才同意两人结婚,虽然心里不喜欢,面上还是巴结着儿媳妇的。

谁知道,婚后没几个月儿子儿媳都回小镇了,儿子没工作不说,儿媳挣的那点钱还不够他们自己挥霍的,她愣是没跟着享受到一点。

“我走了,下周不回来了。”陈玉树也扔下筷子,“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陈玉树绝对没有这个觉悟,可前段时间那刷墙的工作,让他想了很多,比以前更懂好赖了,对于父母,对于那帮发小,他都很失望。

本来他跟唐逸舒最近关系就紧张,上次,他喝多了差点伸手打媳妇,他回过味儿来,才想明白,媳妇打他,是恨铁不成钢,可他那一巴掌要是真落下去,恐怕手里的结婚证会秒变离婚证。

他知道,舒舒还没有真正原谅他。

唐逸舒慢慢走着,越想越难过,她在所有人面前与陈玉树表现的如何恩爱,那是她不想被人知道她过得不好,可这样忍着,就会变好么?

陈玉树那工作压根儿就没干几天,带着一身伤回了家,说跟人打了架,不干了,连最后两天的工资都没结出来。

她心态差点就崩了。

她是很看重工作的,没有工作,吃什么,穿什么,难道她就要一辈子过这种日子?

她就那么点工资,还要给陈玉树买画材,生活中不说捉襟见肘,也是处处为难。

走着走着,她眼眶渐渐涌上了一抹红,她的手紧紧攥着背包的带子,掌心的皮肤已经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壑,可她浑然不觉。

她跟陈玉树已经吵了四天了,唐逸舒不懂,为什么陈玉树毕业后变化能这么大,从一个有志气,有才华的人,变成了这样。

她想当个好妻子,为了陈玉树,她放弃了很多,可他呢,就像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当初在首都,他说想开画室,她举双手赞同,可房子租了,东西买了,他却只有两个学生,两个学生他好好教也行,可他呢,嫌挣得少,回不来本钱,就开始天天喝酒,后来,这两个学生也跑了。

陈玉树是个浪漫的人,他的理想远大,那得是他的人生一路顺风。

一旦逆风,他就觉得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甚至,连继续奋斗的心气儿都没了。

唐逸舒婚后成长的快,她迅速掌握了柴米油盐,从不沾水的纤纤玉指,偶尔会带着些烫伤、擦伤。

她既要出门工作,又要回家照顾陈玉树,还要操心他的工作、心情,还得防着他有没有在外面乱搞。

原来,婚后的生活不如想象中美好。

她有些后悔了,当初她就不该同意回到县城。

如今想来,她真傻,她以为公婆是个通情达理的,没想到,这才回来多久,就变了一副嘴脸。

她之前对陈玉树一直是心存希望的,可惜,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也会迷茫。

她没有回家,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

陈玉树的家里有一股呛人的松树油子味儿,混合着烟味儿,墙角立着一幅没画完的油画,地上堆得都是乱七八糟的颜料和瓶瓶罐罐,还有七扭八歪的酒瓶子。

陈玉树画画的油壶敞开着,里面是松节油,油壶中还浸泡着几只画笔,松树油子的味道,就是这个东西散发出来的。

唐逸舒没回来,他倒在床上,带着血丝的双眼瞥了一眼床头的老式闹钟,无形的压力充斥着他的内心。

他知道,舒舒很要强,她强,就像让他跟着一起强,可他做不到。

他自在散漫惯了,唐逸舒这种激进的想法只能给他更大的压力。

他知道,他自私,无能,贫困,配不上她,但他是真心爱她,不想放弃她。

这些天,他无数次后悔,当初酒劲儿上头举起的那只手,他怎么能打媳妇呢,别说动手了,这个想法都不应该有。

以前的他还觉得,结婚后就会好的,回县城里就会好的。

原来,是他想多了。

更何况,他做梦也没想到发小会坑他,前几天还喝酒吹捧他的朋友,哥们儿,不但给他介绍了个刷墙的工作,还说成是工作对口,并且,反过来狠狠羞辱了他一番。

让他狠狠领教了一把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天,他正在刷墙写标语,给他介绍工作的发小带着那一帮狐朋狗友来找他。

“哎呦,大学生又来刷墙了。”

“你看看,牛是不是在天上飞呢,你咋那么能吹呢!”

“你这墙刷的,还不如老李呢,老李连小学都没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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