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蟑螂想要伤害你的可爱小猫,快选择武器打败它吧!】
可怜的白毛蓝眸猫猫正乖巧趴在任务弹窗上,脸颊挂着的硕大眼泪摇摇晃晃,整个猫就是QAQ的状态。
令初又织映最惊喜的,是灰白缅因也在。
它看上去有点敷衍,白旗也不好好举,满脸不屑地把旗帜当枪扛,时而在绿茶猫装模作样的哭泣下翻白眼,似乎下一秒便会不耐烦地走开。
时不可待,机不再来。
好不容易在这只臭猫面前拿到了救世主的剧本,织映当即选择看上去杀伤力最强的武器——浸泡过杀虫剂的拖把。
哪怕是当地最大的会飞的蟑螂,也很难抗下他这一击,初又织映自信满满地进入小游戏加载页面,映入眼帘的,是同Q版的他不相上下的巨大版人型蟑螂。
它看上去苟活了很久,浑身上下的硬壳油光水亮,不光如此,它的双马尾也好似变异了一般,竟然是白色的。
在开打前,白毛蟑螂扣扣鼻子,问他:“你不是喜欢白毛吗?不为我着迷吗?”
初又织映被他的油腻攻击打破防了,险些呕出来,但顶着猫猫们的希望,他很快恢复自若,且……
下手更重了。
对方一只蟑螂,自然打不过他,迅速落了下风,被织映按在地上爆锤。
“你还配称得上白毛?我呸!你总共左右两根毛,连三毛都算不上,也敢在我面前叫?”
死蟑螂还仗着命大在□□,“啊!打我!用力!”
场面一度混乱到织映怀疑自己误入了什么黄/暴游戏,揍了一会出气后冷静收手,一方面怕把它打到爆浆,另一方面怕没打死反而给它打爽了。
他嫌弃地拎起一脸陶醉的白毛蟑螂,五花大绑了个结结实实。
刚制服住蟑螂首领,下方两只蹲守看戏的猫猫头齐齐冒出黑线,不知从哪来的小蟑螂飞舞在他们四周,猫猫烦躁地来回挥爪,很快放弃挣扎。
打又打不完,死又死不掉。
两猫:==
织映看着手中扭动不止的蟑螂老大,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
郊区工厂。
快要筋疲力竭地两人重重靠在一起,五条悟拿着砍刀,气喘吁吁:“怎么打不完?这到底是叫我们跳槽还是替他清理门户?”
“可能哪里得罪他了吧。”琴酒难得放下对他的戒备,完全将后背交给他,言简意赅,“再杀一波。”
“知道。”
两道鬼魅般的身影同时冲出,仅剩的冷兵器在手中挥舞出残影,就在他们第不知道多少次冲到出口面前时,那道沉寂许久的门,沉重地吱呀一声。
打开了。
两人眼前一亮,却在看清门缝后满脸沾屎的男人后,默契地反向追兵跑去。
这群小喽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刹车,在门框边撞成一团,被挤在最前面的小弟不得已直面他们老大的屎样,惊恐大喊:“别过来啊啊啊!”
闲庭信步走来的五条悟听闻,果断抬脚踹上去。
人堆摇摇晃晃,向前扑了一小块,以往只有机会亲吻手背的小弟今天亲到了嘴,没表现出想象中的高兴,反而被恶心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而两人看向提溜着大佬后衣领的初又织映,他双手还残留着被拷的红痕,全身散发着煞气,简直要把脾气差三个字写在脸上。
五条悟倒吸一口冷气,怼怼琴酒的胳膊,“你说谁柔弱不能自理。”
单杀mafia老大,战绩可查。
琴酒没回应他,注视着织映蒙有灰翳的双眸,略一沉思,优雅跨过哀嚎不止的敌人们,在背后轻轻拢住织映的双手,瞬间,他的身体瘫软下去,方才还是大杀器的家伙乖顺地靠在琴酒怀里,沉沉地入睡了。
游戏里,挟天子以令诸侯成功解救猫咪的织映,在得到缅因主动的拥抱后,幸福地坠入梦乡。
一系列操作给五条悟看愣了,他失语,用手比划着问琴酒是怎么回事。
半晌,琴酒搂着织映,脸色怪异的憋出一句:“大惊小怪。”
……
再度苏醒时,初又织映重新躺回了酒店的大床,晨光熹微,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把地毯分割成两半,他猛然起身,确保四肢没有被铁链锁住才放心。
他下意识地将逃脱的功臣归给琴酒和五条悟,后怕又苦恼地抚上自己红肿的手腕。
滴——
房间门从外被人刷开,织映立刻机警地抓住衣领,有些绝望地想:该不会是他害怕被伤害所以剥离了潜意识,实际什么都已经发生完了吧。
如此想着,就连阴冷的银发男人登堂入室,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清醒了吗?”琴酒立在床脚,居高临下地问他,“还梦游吗?”
问完,不顾初又织映的个人意愿,强行将人的双手拉过来,不知从哪拿了罐药膏,用堪称温柔的动作抹在织映的伤口上。
初又织映的大脑爆炸了。
鉴定完毕,还是在做梦。
琴酒怎么可能会好心给他上药,他连梦都不敢梦,琴酒从来对他残忍至极,更别提像这样媲美情人的相处。
他看着琴酒用修长的手指蘸了药,冰凉的膏体被刮上来,再被他的指尖打圈蹭开,在受伤的肌肤上形成均匀的屏障。
心脏跳到快要爆炸,初又织映低垂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难得在独处时见不到他主动的一面,琴酒感觉到有些奇怪,开始有些后悔早起做出的这个决定,出于重利的本性,他给织映上好药膏,开始讨要回报。
初又知映眼睁睁看琴酒曲膝上床,以完全异于方才的凶狠姿态压住他的双脚,还茫然地用眼神询问。
琴酒笑了,而且是藏在伪装下的他笑了。
“现在跟我装什么清纯?以前怎么做的都不会了吗?”蛰伏的猛兽决定要将猎物完全吃下,以免再出岔子被他人捡漏。
还是个连环梦。
经他提醒,曾经荒诞的画面再次跃入脑海,他红着脸,双手并在一起举过头顶,咬着下唇仰躺平,展现了予取予求的诚意。
琴酒也不跟他客气,将他亲手包裹好的礼物拆开,再慢慢丈量,似乎在衡量知映的价值能否比得上他凌晨开车出去买药的费用。
手指划过的力气不重,经过的地方却比锁拷带来的伤痕更加滚烫。
知映挣扎着起身,又被轻松地摁回到去,他害羞的被抓在手里,和同样炙热的对方贴近。
琴酒欣赏着凌乱的春光美景,依旧比知映更加沉稳,甚至有心观察呼吸的频率来做出相应的调整。
在他的故意捉弄下,时而触手可及,时而遥不可达,眼前的场景逐渐模糊,知映发寒似的抖着,眼见终于要够到……
“我没有允许。”
他轻飘飘地一句话,将初又知映打回地面,感受到新增加的桎梏,他双目涣散的小声地叫了一下,很快,摁在手上的大掌转移到他脸上。
琴酒恶劣地报复了他弄脏人的行为,得意地瞧着不听话的小猫眼眸含泪,无声地舔着他的掌心求饶。
“招惹是非是要承担后果的。”他故意用膝盖顶了顶知映脆弱的位置,光明正大地示意他做好受伤的准备。
被铁环控制住出口的初又知映现在只想找个发泄口,但内心对疼痛的恐惧也漫上来,手腕上的药膏恰到好处地发挥作用,冰凉的感受令他很是舒适。
这时,他想到一个以毒攻毒的办法。
床脚的那罐药膏被知映用脚尖勾过来,撞在琴酒膝盖边,他分神去瞧了一眼,再回望时,某个完全心甘情愿沦陷的家伙,已经把住膝窝,大方地向他敞开自我。
边干边上药,真有你的。
琴酒一咬牙,恶狠狠地拍开他的手,骑上去狠狠地教训了他一番,最后接到电话离开时,还在回味某人舌尖的触感,以及被玷污的面容。
……
天亮了,睡醒了,人傻了。
在水池前洗净脸的织映把额前的碎发捋起,静静地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不是做梦吗?梦里的东西还能干在他脸上?这不对吧。
初又织映连拍自己几下,感受到真实的疼痛过后,选择认命,不去找他对峙。
毕竟那个样子去实在太丢脸了,人家灰姑娘里面的王子拿鞋找人,到他这沦落到了用x液?
初又织映猛戳盘子里的香肠,像是在捅某个知道提裤子却不舍得帮同伴简单清洗的臭渣男,正巧琴酒处理完工作,端着咖啡自他身侧落座。
他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一点,琴酒把咖啡杯用力地撂在桌面,还未开口,才睡醒的五条悟打着哈欠在对面坐好。
擦枪走火的两位自然熄火。
但初又织映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可又无人倾诉被上司潜规则淡淡的悲伤,思来想去,他装作玩手机,悄悄打开了照相机。
编辑文案,附照片,选择分组,发送。
用动态记下仇恨的初又织映露出了微笑。
同时间内,日本本部。
才吃过午饭不久,继续乏味工作的员工们昏昏欲睡,忽然,人群出现骚动,一些有幸加到不久前晋升管理层的白兰地社交账号的同事,读着他新发的博文,激动地拍着饭搭子的肩。
【Brandy:千防万防还是(`0?)凸】
配图是一只拿着咖啡的手,黑风衣的要素一眼就能认出主人。
远在本部的琴白CP粉迎来了属于他们的狂欢,也有一部分人觉得是误发,慎重地没有发表意见,其中几位织映的狂热追捧者,愤怒得险些摔了手机,暗自决定将自己的计划提上日程。
无论大家心路历程如何,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点赞评论,以至于本人完全没发现“仅他可见”和“仅他不可见”之间的区别,就连另外一位当事人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织映也仅仅是没好气地问。
“干嘛?觉得我脸太干净了是不是?”
已知琴酱不是能忍,他是想要名分。
同样映宝也不是真生气,他也是想要名分。
那么嘴比*硬的两位有什么头绪吗[狗头叼玫瑰]
(毕竟是需要三位情敌助攻的对抗路情侣……
二编:放我出去吧审核大大,只是做梦爬个山而已[爆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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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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