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满脸嫌恶,掏出符箓抓在手中想要使用,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灵力被殷无书封住了。
他根本使用不了这些符箓。
此刻,他不过是殷无书砧板上的鱼,宛如待宰羔羊,等着殷无书的享用。
“滚开,你恶不恶心!”少年的桃花眼中满是怒气。
殷无书对他的谩骂恍若未闻,一根一根地将少年纤细的手指掰开,再将他手中的符箓一张张拿走,放在床头,轻轻说道:
“小孩子别玩这个,很危险。”
“谁想陪你玩这些恶心人的把戏,我家里有未婚妻,我也有红颜知己,我只喜欢漂亮柔美的小姑娘,一想到我会和你这种男人在一起我都恶心得吐。”少年愤怒的眼中几乎要被逼出来泪水。
殷无书定定地看着少年,按着少年的腰,心中又是自嘲又是冷笑,眼角眉梢都挂满了冰冷的讥诮。
“裴遥,你恶心得想吐?难道我不是吗?是你先招惹我的啊,我本来也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你,是你在那个心魔幻境里,用尽手段,硬逼着我喜欢上你的。”
“你说过你太喜欢我,所以希望我也能试着喜欢你,如今我已经喜欢上了你,这些话难道你都忘了吗?”
“你招惹了我,如今还想片叶不沾身的离开,你觉得可能吗?”
“……从头到尾,我说的话都是谎言,我从未喜欢过你,你只让我觉得恶心。”少年冷笑着,继续道,“是不是一定要我把这些话摊开来说,你才能认清现实?”
……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银发青年的猩红地瞳孔中满是邪佞,眼眸红得可以滴血。
他死死地禁锢着少年纤瘦的下巴,眼中一片疯狂。
“小公子,你一直在骗我……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骗到底呢?”
喉间辗转出阴冷的字句,青年一只手死死握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抬起少年的下巴,欺身而上,像是惩罚似地狠狠吻上少年的唇。
长长的银发落在少年身上,宽大的黑袍和少年不染尘埃的白袍交缠在一起,这一幕,美像是一副惊心动魄的水墨画。
少年被他禁锢在怀里,死死地闭着眼,睫毛不住的颤抖,被迫仰着头,明明被摆出一副供人采撷的模样,却是死死地咬紧牙关,不愿让对方侵入进去。
唇瓣分离,殷无书狠狠掐着少年软乎乎的脸,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小公子,睁眼,然后张嘴,看着我,习惯我,主动承受我。”
习惯我对你扭曲泛滥的爱意,承受我对你无边无际的**。
是你先招惹我的,你怎么可能能逃掉。
你若是有了想相守一生的人,我便将她杀了给你祭酒。
你的家族若是想将你夺回去,我便是神来杀神佛来杀佛。
青年冰冷的气息逐渐变得暴戾炽热,像是沸水倒入冰块,眼底氤氲出朦胧的欲。
少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仍旧不为所动,只是死死地咬紧牙关。
“小公子,你真的想敬酒不吃吃罚酒?”银发青年语气中的危险宛如实质,拿出之前那枚丹药,重新抵在少年的唇边。
“你若是不肯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听话。”
“我不希望你是因为药物被迫接受我的,我们两人在一起,我希望你也能享受到欢愉。”
“但你若是,执意不肯,我也只能使用非常手段让你屈服……”
“你曾经用过这药来驯服我,我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这药的效力,你现在执意不肯的话,等下我喂你服下这药,你求我的时候,就别怪我等下磨你,不肯给你,让你欲/求不能。”
银发青年的语气危险中满是威逼利诱,只有眼底最深处隐藏着极深的一丝柔情。
他希望少年就此答应的,而不是被他逼着用药来屈服。
他是喜欢少年,但是他并不想把少年真的往狗那个方向驯服。
他可以接纳少年所有的坏脾气,并不是想驯服少年,他只是不能接受少年不喜欢自己。
这样恐怖的丹药死死地抵在他的唇边,少年神情中满是慌乱和惶恐,他缓缓睁开眼,眼中萦上雾气。
“殷无书,别、别用药……”
少年粉嫩的嘴唇翕张着,声音有些哑,压抑着恐惧的颤意,像是委屈不已。
“我可以试试接纳你,但是你别用药,我不想变成只剩下**的傀儡。”
听到少年终于向自己服软了,殷无书脸上的寒冰终于化去,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脊背,眼中翻滚着滚烫的欲。
“接吻时记得张嘴,你好好享受就行。”
扣住少年纤瘦的腰,俯身深吻了下去,银色的长发落在少年肩上,撩动着心弦。
唇瓣相接,这个吻相比方才那个,就温存太多了,青年垂眸观察着少年的神情,看着少年紧闭的眼,睫毛都止不住的颤抖,眼尾似乎泛起一抹情玉加深的潮红。
滚烫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少年仰着头被迫承受着青年无尽的欲/望。
忽然,他想起来少年的敏/感点,便按在少年的腰窝处细细地摩挲着,引得少年不住的战栗。
少年难以自抑地低低吟了一声。
脚趾勾起,从腰身到腿都被吻到发软。
“小公子,你看,男人也能让你觉得快活,不是吗?”半晌,炽热的呼吸洒在少年的耳畔,殷无书望着少年情玉潮红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眼眸深沉。
少年抬起水雾迷蒙的眼眸,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也一言不发。
少年并不觉得快活,即使他都被快被吻到双腿发软的地步了。
似乎是看出了少年的想法,殷无书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握着少年的腰,眼中是说不出来的促狭:“难道你觉得不快活?那再试试?”
少年:“……”
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少年抿唇极为勉强地说道:“不用了,我忽然觉得我挺快、快和的……”
快活那两个字从少年的嘴里吐出来,就像扎嘴一样,含含糊糊,怎么都说不清楚。
银发青年低笑一声,眼角的红痣越发的妖冶惑人。
修长的手指在少年的白玉腰带处摩挲着,带着暗示的暧/昧,惹得少年全身像是电流淌过一般的酥酥麻麻。
少年被他禁锢在怀里,低垂着头,眼睫覆下。
因为知道青年想做什么,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难堪,眼角泛着情潮似的红,抓着青年宽大的衣袖,乞求般地望着青年,期期艾艾道:
“今天能不能别……先别……殷无书,换一天好不好?……给我一个心理准备行不行?”
少年的言语断断续续,像是耻辱到了极致。
殷无书轻轻一笑,“择日不如撞日,你觉得呢?”
少年的手指揪着身下的衣袍,神情明显紧张过度:“……我觉得择日更好。”
“不,就今天。”殷无书吻着他的眼角,笑着。
他当然是知道少年在想什么,少年要是真的只是在犹豫,他可以给他这个时间思考,做足心里准备,但是明显少年只是想推脱罢了。
既然他只是想推脱,他肯定也不会同意。
他轻轻摘下少年的发冠,当少年头发散下来披在身后的那一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本来少年就长得有点雌雄莫辨,长发散下后,那张精致姣好的脸更加美得惊心动魄。
少年咬着樱花般的唇瓣,侧过脸看向一旁,用长发掩饰住眼底的难堪和耻辱。
他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殷无书察觉到少年的僵硬,揉了揉少年的腰,轻声道:
“别紧张,我会轻点的。”
“你等下享受就行,或许男人能让你感觉更快乐。”
闻言,少年猛地转头瞪着他,脸上满是愤怒和羞耻,他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不在下面?我们俩都是男人,凭什么要我在下面?!”
似乎是从没想过少年在上面的可能性,殷无书一瞬间愣住了。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少年盈满认真的桃花眼,试图从少年的脸上看到一丝玩笑或者欺骗他的意思。
但显然,少年是认真的。
少年是真的想在上面。
裴星摇倔强地抬起下巴,认真的看着殷无书,让殷无书看出来自己这句话是非常认真的。
——简直发挥了自己全部的演技。
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表现得很认真,绝对不能被殷无书看出来半点敷衍他的痕迹。
她了解殷无书,殷无书也是不愿意在下面的。
或许,他会为了自己妥协,但绝对不会是现在。
而自己只需要解决现在的危机就行了。
殷无书垂眸想了一会儿,笑了下,促狭地说了句:“你真的能行?”
这句话显然是在质疑他的能力了。
少年瞪着他,气得磨牙,以抹黑自己能力为代价,反唇相讥道:
“我不行还不是你受着!你说你喜欢我,难道我不行你真的要嫌弃我吗?!”
少年这过于猛浪的言语,饶是见多识广的殷无书都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感觉十分震惊。
不过,好像就算少年真的不行,他也真的不嫌弃……
殷无书敛眸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认真思索着少年的话。
其实他觉得少年说得真的荒谬至极。
瞧瞧小公子这身高,不过到自己的脖子处,还有他那纤细的腰身,那小胳膊小腿的模样——
连高挑一点的姑娘都能死死地制住他,然后,这小公子竟然还想再上面?
怕不是做到一半,小公子就满头大汗地趴在自己胸口,气喘吁吁地表示不行了,然后扔下欲求不满的他,自己倒头就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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