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绑定兵器系统后,我从戴罪之身走向辉煌 > 第2章 密室

第2章 密室

彼时系统的提示音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太好了,此话对她保命有大用。

沈瑾钰长剑亦陡然发力,随着“铛!”地一声脆响,对方的长刀应声而断!

在他惊愕的瞬间,沈瑾钰的剑锋立刻划过他的脖颈。

又一人倒下。

可就在战况激烈之时,巷子深处的杂草堆后,传来一声稚童惊恐的哭喊:“哥!你别捂我!救命!”

两个黑衣人头领闻声,许是听见孩童大声叫人帮忙,眼中凶光大盛,竟舍弃沈瑾钰,转身提剑就朝着那孩童和身后的男子扑去!

不好!刺客要杀了他们!

沈瑾钰顿时杏眼圆睁,怒火攻心。

她想也不想,用尽全身力气,倏尔将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白光,带着无尽的杀意袭去。

“噗嗤!”

利刃穿胸而过,将那黑衣人死死钉在了墙角,其墨色的剑穗还在他胸口簌簌颤动。

剩余的刺客见状,继续嘶吼着朝她扑了上来。

沈瑾钰这时已处于赤手空拳状态,她侧身躲过一剑便抓住对方手腕,反手狠折,在刺客痛叫声中夺过长剑,顺势送入另一人的心口。

血滴在寂静的林巷中飞溅。

直至最后一个刺客不甘倒下,沈瑾钰才跌坐在地。

天地间顿时静得只剩下她擂鼓般的心跳和剧烈的喘息声。

“姐姐……你没事吧?”一个稚嫩的童声从远处响起,是方才喊救命的孩童。

沈瑾钰循声望去,目光穿透枝叶的缝隙,只见一个瘦小的男孩身影从婆娑的树影深处走向她。

但在孩童略显单薄的身形之后,一个颀长挺拔的轮廓自幽暗林间徐徐显现,步履沉稳地踏进沈瑾钰的视线。

那人一袭玄色暗纹衣袍,墨发高束,素白玉佩随风轻晃,高大的身影霎时间笼罩住沈瑾钰。

她下意识握紧了剑,抬头望去,四目相对。

他有双深邃的桃花眼,眼下一颗泪痣,冷淡中透着说不出的尊贵与威压。

此人目光正平静落在沈瑾钰沾满血污的脸上,眸中的打量仿佛能洞穿人心。

沈瑾钰亦冷静抬眸与他对视,周边的一切声音似乎都消失了。

世间仿佛只剩他们两人。

只见男子无视周围的尸体,兀自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

接着,他伸出手,用一方洁白的丝帕,不顾沈瑾钰下意识的遮挡,便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一点血迹。

“感谢大人方才出手相助。敢问女侠可是出自兵部尚书府?”他薄唇轻启,明明是一句疑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沈瑾钰只觉耳边重新迎来风声,脑海顿时警兆骤生。

此人莫不是刺客的老大?

她柳眉微皱,手不自觉地按住剑柄起身,声音淬满了冰:“公子为何这么说?”

男子的嗓音在夜色中浸着化不开的凉意,尾音却轻如羽毛,若有似无地扫过沈瑾钰紧绷的耳廓。

“虽无令牌,但这剑鞘,曾是佐政王亲赐兵部尚书之物。据传后来兵部尚书大人将它赠予了自己最‘疼爱’的嫡女。”

男子的目光落在剑鞘上,甚至抬手,似乎想要触碰。

沈瑾钰立即后退一步,剑锋微抬,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他却毫不在意她的敌意,薄唇弯起一抹凉薄的弧度,声音不紧不慢,仿佛在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实:“鄙人不才,乃帝京商贾恒氏恒意温之子恒清远。”

帝京富商恒意温之子?

沈瑾钰瞥向他腰上的玉佩。

方才她确实没注意到,恒清远佩戴的素雅白玉佩边缘处其实刻着“恒”字。

沈瑾钰心下稍安,他应当不是同刺客一伙的。

恒清远摆手作揖:“家父曾告知我此剑鞘乃西域贡品,玄铁为骨,金丝为绣,明眼人一瞥便知其不凡。”

“放眼整个帝京,除了兵部尚书府那位被关了两年多禁闭的嫡女之外,再找不出第二人拥有此物。”

他顿了顿,桃花眼里的光芒意味深长:“故有此剑鞘的人,要么是贼,要么……便是帝京‘大名鼎鼎’的沈家大小姐。”

最后那“大名鼎鼎”四个字,恒清远咬音极重,仿佛在讲笑话。

沈瑾钰感觉有针扎进她心里,但还是暂时将翻涌的戾气压下。

这人长得倒是丰神俊朗,瞧着一表人才,可怎么偏生了一张如刀锋的嘴,对待救命恩人便是这般言语的?

早知如此,方才就该任他们兄弟俩被剁成肉泥。

沈瑾钰眉头紧蹙,下意识望着恒清远拉着的孩童,再抬眸时,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眼里没半分温度。

“早就听闻纯铁一体雕琢的玉佩乃皇室特供,非皇子公主不得佩戴。”

她目光直直射向那年幼孩童腰间的玉佩。

“小女亦不才,这位小公子所戴的玉佩倒让我想起家父闲谈时提过,六年前,玉兰公主外出遇劫,失落了一批珍宝,惹得先帝大怒。那其中似乎……就有一枚这样的玉佩。”

她向前逼近一步,眼神轻佻:“此事,公子怎么看?”

男人轻笑一声,并未作答。

一个时辰后,兵部尚书府,西院偏堂。

腊月的寒风顺着门缝往里钻,吹得桌案边角处一盆牡丹花的复叶微微发颤。

“小姐,终于等到您了,公子知道您一定会来。但,这是?”崔海孺的亲信流隐,目光越过沈瑾钰,落在了她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上。

沈瑾钰再次瞧了眼流隐手腕处的刀疤确认身份,随后面无表情地侧过身,冷冷地说道:“我的贴身侍卫,言语稍多了点,但是可靠之人。”

就在方才,沈瑾钰不愿再与他打嘴仗,便独自回到尚书府,却看见府前竟站着恒清远一人。

那孩童应是被送回家了。

她柳眉蹙起一瞬,随后赶忙用手遮脸,欲绕开他这个麻烦,不料被死死拦住。

恒清远一改之前的嘴欠,神情严肃,声音压得极低,只容两人听见。

“沈大小姐,听闻你要在半月内查明真相?不过据我所知,你只是个被推出顶锅的可怜人,真正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是令尊,你如今无处可去,就连吃住亦需回府,又有何底气与他彻底撕破脸?我倒是知道些秘密,集市兵器铺里有个声音沙哑的老工匠。那人……可是恨透了令尊。”

沈瑾钰脚步顿住,猛然转身。

恒清远抱臂胸前,唇角扬起算计的淡笑:“沈大小姐别像视仇人一样瞧我。令尊挡过我家的财路,我父母对此很是耿耿于怀,你嘛,要从他手里博出一线生机,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

她动作微愣。

查明真相?他们恒家不愧是帝京富商,眼线真多,连她在督察院的事情都知道。

不过,沈闻承与恒氏不和的传闻倒是真的,记忆中五年前两家不知因为什么闹的很不愉快,后来竟到了互相差人提桶,往对方府外泼脏水的地步。

但她记忆中那时没看见过恒清远,按理说此人应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我们才是最合适的盟友。”

“你想做什么?”沈瑾钰的声音渐冷。

“自是做你的侍卫。”恒清远的回答干脆利落,“只有紧跟在你身边,我才可名正言顺地进出尚书府。帮你申冤翻案后,我亦能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否则我一介外人,如何帮你?”

“你?”沈瑾钰嗤笑,“你一介富家公子会武吗?别来添乱了。”

她的生活还不够乱吗?

“方才那几个刺客,若不是你出手太快,我的佩刀已经出鞘了。”

他挡在沈瑾钰身前,一双桃花眼直视着她:“凭我的身份,沈大小姐你以为我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么?”

“这是命令?我不喜欢被人威胁。”沈瑾钰眯起眼,杀气浮动。

“此为交易。”恒清远毫不退让,“你仅需给我一个身份,我便许你绝对所需的线索。事成之后,你我两清。那枚由圣上亲赐的玉佩,也可当做谢礼。”

“你不必担心我的脸会泄密,我自幼不在帝京生活,此处没有任何官商认识我。”

沈瑾钰盯着他看了许久。

恒清远家是帝京有名富商,他们这类人肯定掌握着帝京无数不为人知的消息,若是答应了他,对她肯定利大于弊。

但他是否愿意给她提供真实消息,还需另做观察。

细算起来,是笔能做的交易。

沈瑾钰站在阴影处,说出了她的交换条件:“可以,但你还得给我在沈府外找一处绝对安全之地,让我的父亲和兄长无法加害于我。”

“小事一桩。”

二人进到府内,沈瑾钰找来一套墨蓝侍卫服让恒清远换上,便唤来了侍女静离。

此人就是那会儿在盛意酒楼时她想到的身材娇小,笑容可爱之人。

静离闻声赶来,随后露出一对小酒窝,脸颊滑落几滴泪:“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怕啊。”

“我没事,别怕,静离。”沈瑾钰拍拍她的肩,头抬向恒清远,“我有一事告知于你,这是我的贴身侍卫。”

恒清远点头,声音一如既往的不正经:“在下林伯清,静离姑娘你真是面如桃花,善解人意。”

他在府中已化名为林伯清。

沈瑾眼神严肃:“静离,你对二哥可有了解?”

“沈二公子吗?”静离脸颊的羞红还未褪去,嗓音虽疑惑,但仍思考着讲道:“二公子十五岁时生母去世,据传是因病过世,不过小姐您那时正被老爷送去寺庙悔过,可能不知道此事。”

沈瑾钰眸中微暗:“还有什么你知道的?”

“后来二公子貌似与老爷大闹一番,就被派去边境说是历练。”

“依你之见,我二哥他是否可靠?”

“很久以前送过餐食,瞧着很戾气很重,但从没讲过话。”

“可靠。”恒清远突然出声,语气坚定,“沈二公子在边境名声还不错,您可以去见他。”

沈瑾钰眸中带着堤防,瞥了他一眼。

恒清远眼角微弯:“我所言非虚,音信亦来源可靠。我与您一起去。”

—————

片刻后,二人悄然潜入沈海孺的府邸,找到了他的侍女流隐。

看到沈瑾钰手中的字条后,流隐点头,没再讲话,径直走到桌案前,双手使力转动牡丹盆栽。

“咯吱——”

沈瑾钰面前的整面书格,竟缓缓向内转动,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阶梯。

一股陈腐的、带着泥土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流隐看了她一眼,率先迈步踏入黑暗。

沈瑾钰犹豫几秒,最终拉着恒清远走下阶梯。

待她来到密室底部,流隐早已点亮烛火,昏黄的光晕驱散了部分黑暗。

此室入目便是斑驳潮湿的土墙,五张盖着白布的长案,以及空气中飞扬的无数尘埃。

“哗啦——”

流隐蓦地伸手,掀开了离他最近的一块白布。

一套暗沉的盔甲赫然出现,旁边还放着长矛与制式长剑。

沈瑾钰瞳孔骤然一缩,她快步上前,指尖拂过冰冷的兵器。

“军器监,沈”

沈瑾钰看清了上面篆刻的五个字符,音量不自觉地拔高:“是真的吗?朝廷监制的兵器?”

这个标识与武库中兵器所刻一模一样。

恒清远慢慢拿起一个盔甲,掂了掂又放下:“是真的。”

“公子让我传话给您。”流隐话语微顿,接着声音沉下,“八年前,父亲以次充好,我托人,从即将销毁的武库兵器中,保留了几个。你若需要可以取来。”

“……”沈瑾钰心头巨震,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朝廷有规定,武库兵器七年一销毁,随后需军匠重新制作。

更别提保留沈闻承监制过的偷工减料的兵器,简直是难上加难。

只见流隐抽出腰间的佩剑,手腕一抖。

“锵!”剑光如雪,一闪而过。

面前的一具钢制盔甲,竟应声断为两截,碎裂的甲片稀里哗啦掉了一地,脆弱得如同朽木。

他转身,用同样的气力,挥剑砍向另一张桌案上的盔甲。

“当——!”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响起,火星四溅。

那领盔甲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流隐收剑入鞘,冷静地看向沈瑾钰。

沈瑾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一个是偷工减料的盔甲,一个是精铁良甲。”

“公子让我告诉您,如今兵器监的中高层,监工、工匠,大半都是沈闻承和沈志明的人。”

流隐嗓音不卑不亢,按礼数微低下头:“八年前,那些不肯同流合污的人,皆已被害。侥幸逃掉且被我找到的两人,已秘密送去边境。”

她从袖中拿出一角泛黄的信纸,递给沈瑾钰。

沈瑾钰接过,一眼便认出,那是父亲沈闻承的笔迹。

上面只有几个字:盔留三分,甲留四成。

“这是沈闻承亲笔与人来往的密信,表明兵器所用真材实料的分成,上面字迹做不得假。”流隐解释道。

沈瑾钰将这片薄薄的纸珍重地收进荷包,却觉那纸重如千斤。

“流隐,二哥不怕我将你们卖出去?”沈瑾钰杏眼浮上一丝打量的笑意。

“小姐,二公子曾对我言,他与您目标一致。”流隐将白布拂去些灰尘,“沈闻承权势滔天,您想证清白,公子想查他母亲过世的真正原因。”

沈瑾钰心念一动,想起了方才静离所讲。

沈瑾钰低眸,斟酌着开口:“替我转告二哥,逝者已矣,但她一定在天上,记挂着你。”她拍拍流隐的肩,“另外,若我再查出什么,定会告知于他。”

沈海孺让流隐给她看的东西确实对她平冤有所帮助,所言现下看来也可信。

且多一人帮助便多份力量,这没什么不好。

“多谢小姐,公子与我查到什么也定会告知与您。”流隐作揖,声音略染上惊喜。

沈瑾钰因灰尘太多止不住咳嗽了几下:“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她刚迈出一步,猛地想起什么回首,就看到恒清远望着白布底下的长矛,抵唇思考着什么。

沈瑾钰眉头皱起,语气微不难烦:“咳,走了。”

恒清远顿时回过神来望向她,随后盖住白布。

走出密室,沈瑾钰告别流隐,带着恒清远回到东院。

坐在桌案前,她随意翻了翻眼前的话本:“喂,别喝茶了。兵器铺那个老工匠到底为什么恨沈闻承?”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狩心游戏

AI指令调到冷脸上司后

宁得岁岁吵

捡到一只助眠人参宝

春坊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