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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R.真小心眼

卢答到家时,爸妈都不在。他有点意外:妈妈天南海北地飞,找不到人是常态,爸爸不在家倒是稀奇。

“先生和朋友去钓鱼了。”

陈姨招呼着卢答吃饭,但卢答刚吃过刨冰和千层,并不饿,喝完一盅汤就去画室了。

刚进入暑假,任务并不重,卢答练完了每日的素描和色彩,伸了个懒腰,下楼去逗狗玩。

狗是六岁的土松,黄狗白面,俗称中华田园犬,亲人得很,叫珠子。

卢答挠挠珠子的下巴,珠子凑上来舔他,小狗的鼻头湿润,贴得人连心也软了。“是谁家的小狗狗这么可爱呀——”卢答被萌化,把珠子举起来呜噜呜噜狂吸一顿。

正要去拿牵引绳和驱虫喷雾,珠子趴回地上,不大乐意出门的样子。卢答心生疑惑,思衬一会儿,扬声问:“陈姨,珠子今天已经遛过了吗?”

陈姨在厨房,远远回:“刚在院子里玩,小追带着甜甜圈夜跑路过,顺手带去遛了。”

甜甜圈是冉让家的萨摩耶。

冉让就住对面,两户人家院子对着院子。卢答从卧室向外看,正好能看见冉让卧室的窗户。

平时没那么殷勤,冷战的时候倒花样百出。

卢答愤愤拒绝糖衣炮弹,问陈姨:“姨,那个‘冉让不得入内’的牌子放哪儿了?”

“在储物间呢。”陈姨在卢家待了十几年,是看着卢答长大的,对他和冉让的把戏一清二楚,笑眯眯问:“宝宝又和小追吵架啦?”

卢答应声,加重声音以示自己的决心:“这次我绝对、绝对不理他了!”

他羞赧,又道:“说好不能叫我宝宝了,我都十七了!”卢答小时候经常生病请假,上学晚。

“十七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嘛。”陈姨笑眯眯。

冉让转班这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怕陈姨继续问原因,卢答借口去找牌子离开。

把木牌从一堆零碎中翻出来,卢答拍拍手上的灰。本打算挂信箱,又怕不够显眼,他去找了个挂钩,把“冉让不得入内”的牌子挂到别墅正门上。

这下总够醒目了吧?!

某人不能再装瞎了。

卢答满意地拍拍手,上楼回房间看杂志,这期的《中国宝石》他还没看完呢。

想到沾了灰,又决定先去洗澡。想到门上的木牌,卢答陷入一种报复成功的得意,在浴室里不自觉哼起歌。

出来时,却看见房间内黑黢黢。

怎么记得自己没关灯。

卢答有点疑惑,正要摸黑去找开关,身后却突然覆上来一人。卢答一激灵,手肘往后,顶到来人前,他身上的气味先一步飘来。

是卢答亲手挑选的香水:水生调,已是中调,海藻和橡木苔的味道交织,清凉古朴,无比熟悉。

卢答于是卸了力。

天旋地转,他被带着摔在了自己的床上。

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卢答咬牙切齿地叫潜入自己房间的人:“冉、让!”

冉让含糊应声,毫不心虚,还敢说话:“到。”

到你个大头鬼,卢答埋在被里,翻了个白眼。他动动腿,想踢冉让,冉让早有预料地一闪,躲了过去。

卢答挣扎两下,没挣过天天夜跑坚持锻炼的某人,只能郁闷道:“……放我起来。”

身后的人毫无反应。

卢答瓮声瓮气道:“很闷。”

冉让这才起来,还伸手拉他,他手大,一只手笼住卢答手腕,轻轻松松将人一把拉起:“闷到没有?”

甫一获得自由,卢答便质问冉让:“你没看见门口的牌子吗?”

“看见了,但……”

冉让理直气壮:“冉让不能进和我冉追有什么关系。”

他信口胡诌:“而且我又不是从正门进来的,我从窗口飞进来的。”

卢答可住三楼。

“继续扯。这时候又不讨厌小名了?”

卢答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慢慢爬到床头,摸索着打开墙上的小夜灯,一边膝行回来,一边没好气道。

“没讨厌过啊。”

“那怎么不让人叫了?”

冉让觉得他这样的动作像企鹅摇摇摆摆地前进,笨拙得可爱,便别过脸轻笑。

回过头来,就见卢答警惕地看着自己,眼睛睁得很大,满脸狐疑:“干嘛,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冉让知道他,说出来肯定要借机生气,便把脸上的笑意隐起,慢吞吞控诉:“你把我想得这么坏。”浓眉轻皱,煞有介事。

卢答还不知道他?

这家伙看着冷冰冰,对自己蔫儿坏。

“你还不坏吗?上次你把冰箱里的甜点吃空了,陈姨以为全是我吃的,禁了我一周的点心诶!”

卢答回想起来,依旧忿忿不平,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朝冉让砸过去。

冉让轻而易举地抓住那个毫无攻击性的枕头,还顺手捏了捏:好软。卢答对生活质量要求高,连枕头都绵得像朵云。

冉让赔罪:“我没想到那是你好几天的份量。”

卢答好气又好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爱吃甜,能干嚼红糖块啊。”

冉让有着和外表极其不符的嗜甜,但他家里管得严,他又要面子,知道的人不多。

卢答开始赶客:“你能走了吗?没记错的话我俩还在冷战吧?”

“我才来几分钟?”

冉让唇抿着,他眼皮很薄,眼尾狭长,是冷厉的长相,此时眼睛硬生生瞪圆几分:“说好卧室是休战区的。”

他甚至开始胡搅蛮缠:“这么着急赶我走,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好了,说好的咱俩天下第一好呢?”

这不要脸的样子真该让大家都来看看。

卢答越听越不对劲,拿了剩下一个枕头也要砸他:“你有病吧,我整天和你在一起哪有时间找别人玩?”

冉让揪着枕头角,拉过来又放轻力道,等着卢答拽回去,拔河一样逗他玩,只是面上不显:“那是之前啊,这几天你又没和我一起。”

“你……”

卢答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差点被他绕进去。他挑起眉,本就俊秀,一挑眉更显意气:“别打岔,说冷战就冷战的,你现在想认输也行。”

冉让松手,把枕头还给卢答:“我才不。”

认输是小事,赌注是大事,卢答肯定会让他把班级转回去。

可他就想和卢答待在一起。

“明明之前都是一个班的……”

呜呜咽咽,都这么大个人了。

卢答选择性地忽视了自己黏人的时候,蹙眉要给冉让训话。他实在烦恼,抓抓头发,漂亮白皙的脸上满是认真,鸦色睫羽轻垂。

夏天闷热,睡衣单薄,刚一番大动作,卢答前襟都敞开些,露出了锁骨。他没注意冉让视线落到了自己身前,好商好量道:“我们大学也不可能一起啊,你就当提前脱敏练习。”

“转班被叔叔阿姨知道了怎么办,你想过后果吗?”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夜灯昏黄,锁骨和卢答的脸都有一种和煦莹润的洁白,像香雪兰最柔软娇妍的新生嫩瓣,微微发着光。

冉让被这白晃了眼,视线难以自控地黏在他脸上,却又本能地觉得不该再看下去。是不该,不是不愿。

血液流经得太快,心脏……怦怦地跳着。

冉让移开脸,视线在房间里乱瞟,平复燥乱的心情,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嗯,在听。”

卢答平素表情多变,见人先噙点笑,一颦一笑生动,喜怒皆自然。但他生气的时候反而敛住表情,眼睛在光下透明澄澈如玻璃珠,没有情绪,和声音一样凉。

他用脚尖轻踢冉让,力道很轻,却是预告:“冉追……我要开始讨厌你了。”

劝人油盐不进就算了,这人现在连跟自己说话都在走神。

怎么这么坏。

“我错了。”

冉让回过神,暗道不妙,放缓声音:“我不该在你讲话的时候走神,大人有大量的安安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讨厌我,嗯?”

卢答学着他的样子装听不见,捂住耳朵想离冉让远一点,冉让却反手握住他脚踝。

他进高中之后,个子窜得飞快,衣服隔月就要换新的,已经长到了一米八几。人长,手脚也长,连手掌都比卢答的大好几圈,此时轻轻松松圈住卢答脚踝。

卢答挣了两下,见冉让不松手,有点疑惑地歪着头看向他。

“?”

刚闹那一通,卢答的头发也乱了,绒绒的堆着,唇红齿白,秀稚非常,温软得如同一汪水。

冉让看着,什么冷峻铿锵都融开了,他靠过去,英气的眉放平,眼睛微弯。冉让头发也长得快,和人一样刺刺,只这时温驯得低头,如同大型猛兽翻肚皮,带了些许讨好的意味:“原谅我,我保证不再犯。”

卢答觉得怪怪的,懵住,一声好压在喉咙里,没有立即应声。

“安安……好不好?”

冉让像是尤觉得不够,又道:“原谅我,宝宝?”

卢答被这一叫,才惊醒似地,抖了一下,伸手去堵冉让的嘴,什么都忘记了,只剩点气急败坏:“说了不能叫这个了!”

他是独子,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家里人爱重,起了“安安”的小名,尤觉得不够,整天“宝宝”来“宝宝”去。叫多了,长辈、朋友都这么叫。

卢答小时候乐意,长大后总觉得不好意思,这几年一直缠着人改口。

“好吧。”冉让趁机提要求:“那你先答应我。”

“原谅你原谅你好了吧,你快点松手!”

卢答心里不存事,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又被一打岔,很快把那点不对劲丢开。

卢答清瘦,脸颊上还有些肉,身上却单薄,线条优美的小腿一路向下,脚踝向外折着,骨节处分明。

冉让拇指轻轻摩挲了两下,然后才放开他。

没等卢答反应过来,冉让顺手比了下,抬头道:“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我胳膊都要比你腿粗了。”

卢答不服气,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哪有那么夸张啊?我一顿也吃两碗,而且我有肌肉的!”

冉让阻止了他想要撩衣服给自己看的动作:“陈姨说你都没吃晚饭。”

“那是因为放学在时予吃东西了。”

冉让认真看着他,耿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长不高吗,因为吃太少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明天开始就喝牛奶。”

卢答懒得理他了,背过身去:“现在我要看书了,你走不走?”

闹了半天,冉让知道他睡前要看杂志,才起身准备离开,还记得替卢答摁亮了大灯。

临出门,冉让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宣布:“我今晚要在你家睡。”

“你去呗。”卢答正翻到上次没看完的页码,闻言莫名其妙,不明白冉让为什么还要通知自己:他们俩在彼此家都有独立房间,互相留宿太频繁,连彼此父母都已经习惯,早已不用特地通知。

冉让的卧室就挨着卢答。

卢答翻一页书,漫不经心道:“出门左转第一间。还是你突然不认路了?”

冉让本来走到了门口,又倒退回来几步:“不是在冷战?我怕有人真小心眼到不让我睡。”

卢答嘲笑他:“我小心眼怎么了,你倒是要小心点,别梦游到小心眼房间里来。”

这家伙老睡一半跑自己房间来,问起来就理直气壮说梦游。

“啧,”冉让抓了把头发,藏在发下的耳尖红了,狡辩道:“是你床太软太好睡了,不怪我。”

小时候一起睡都习惯了,习惯哪是这么好改变的。

冉让走出去。

没几步,又第二次倒退回来:“晚安。”

“晚安。”

卢答已经沉浸在杂志里了,背对着冉让挥挥手。他晃着腿,没注意到冉让又站门口看了一会儿自己才离开。

想到这对小情侣我就露出了银笑[抱抱]

掉落两个人的生日,小追是7.22,安安是11.22,今年的大暑和小雪[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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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R.真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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