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我。”
一直自己絮絮叨叨的常菅:“我不应该歧视同性恋。”
又接着道:“大概也是报应吧,本来已经要结婚的女朋友跟别人跑了,工作上也出现了差错,被上司为难。”
所有我才过得很不好。
“但是看到你过得这么好,我感觉我的生活还不算是很糟糕。。。”
说了好多话酒意也渐渐上来了,常菅眼皮一沉,头一歪就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常菅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手腕被勒得生疼,浑身都动不了。
昏暗的房间里,酒精味裹着烟草味飘满了角落,混着皮革与金属的冷硬气息格外的强烈,闻着就让人发慌。
常菅只能瘫在那里,醉眼朦胧间扫到墙边 —— 金属架上挂着好几条皮鞭,鞭梢的银刺闪着冷光;矮柜上堆着黑色束缚带,旁边散着几只金属夹,反光晃得他眼晕。
他猛一睁眼,才发现自己被绑在大床上,手腕锁在床头的金属环里,脚踝也缠着束缚带。祁南站在床边,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烟,眼神冷得像冰,嘴里吐着烟,扫过床头柜上的黑色皮鞭和带锁项圈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祁南!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常菅挣扎着,手腕勒得更疼,声音里满是惊慌。
祁南冷笑一声,把烟叼在嘴上,伸手拍了拍常菅的脸,力道带着狠劲,指腹的茧子蹭得常菅皮肤发疼:“你以为说几句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你的道歉,能抹掉我这些年受的罪?”
俯身凑近,酒气烟草味混着压抑的气息隆罩下来,声音里全是嘲讽:“你过得不好,是你活该,是报应,没人会可怜你。”
说着,祁南转身走到矮柜前,指尖划过那些道具 —— 拿起一条黑色皮鞭,握着鞭柄的手却微微发颤。他清楚得很,这些东西不过是遮羞布,从精神病院出来后,那些 “脱敏治疗” 不光给他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还让他的身体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更是让他成了性无能。每次看见这些道具,都像在抽自己的脸,可他偏要用这些,攥住常菅的命,摧毁他的精神。
拿着皮鞭走回床边,祁南眼神冷得能结冰:“像你这种不知错的人,就得好好调教,不然就记不住教训。”
话音刚落,祁南伸手就去扒常菅的衣服,动作故意做得粗暴,可指尖碰到常菅皮肤时,却没半点冲动,只剩一片麻木的冷。
常菅吓得浑身抖,一边哭一边劝:“祁南,有话好好说,你这样犯法!你冷静点!你清醒点!”
祁南根本不听,手上动作没停,心里却越来越焦躁 —— 他恨这种无能的感觉,更恨常菅,是常菅把他推到这步的。
常菅哭声越来越大,祁南猛地停手,俯身盯着他,眼神里全是痛苦和怒,手里的皮鞭狠狠砸在床沿,“啪” 的一声巨响:“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疼!当年是你把我送进地狱!你知道我在那地方,每天受的是什么罪吗?你知道我是多绝望才会自杀吗?”
“想让我原谅你?做梦!除非你死!”
被绑得死死的常菅,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祁南扬起皮鞭,“咻” 的一声,鞭子带着风抽在常菅身上,银刺划破皮肤,血痕立刻冒了出来。
“啊 ——” 常菅疼得尖叫,火辣辣的疼从皮肤窜到全身,瞬间冒了一身冷汗。
祁南看着他疼得扭曲的脸,眼神里半分怜悯都没有,只有攒了多年的恨,还有点藏不住的自我厌弃。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过去的事 —— 那段让他想彻底忘掉的单恋时光。
总以为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那时候,他满心都是常菅,但当他知道常菅不是和自己同一类人之后,而那次的主动也只是因为女同学的拜托,就只能把喜欢藏在心里,以朋友的名义陪着。每天醒来先看见常菅的脸,想一整天都能黏在一起。可每次看着常菅的背影,都要拼命忍住抱上去的冲动 ,不能这么做,做了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所以他只能守着 “单恋” 这个秘密,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们只能是朋友。
可他还在为这段没结果的喜欢难受时,常菅却亲手把他推下了深渊。
他还记得那天,在学校咖啡店看见父亲找常菅谈话,还以为父亲在为难常菅,心里急得不行。
“常菅!” 祁南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放开我!” 常菅一脸嫌恶,眼神像刀子似的剜着祁南。
祁南的手僵在半空,心里一阵疼,只能慢慢松开,低声问:“我看见我爸找你了,他没说难听的话吧?”
常菅眼神闪了闪,语气急得很,像要赶紧把事说完脱身:“没有,他就问你最近的情况,让你回家。还有你的私人生活,我都跟他说了。”
“你什么都说了?他问你就说?” 祁南瞬间火了 —— 他早就想脱离那个家,自己的事跟父亲没关系,尤其是喜欢男人的事,他还没勇气说,现在根本没能力反抗。
“我觉得你爸该知道这些,” 常菅皱着眉,语气说得理所当然,“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这是病!祁南,你生病了,你知道吗?”
祁南只觉得一股火从心底冲上来,第一次想动手打眼前这个人 —— 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知道常菅恐同,却没想到他会这么折辱自己。
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在常菅脸上。常菅摔在地上,嘴角立刻渗出血。祁南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哑了:“我们绝交!我的事不用你管,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回忆断了线,祁南的目光落回常菅身上,恨意更浓了。他攥紧皮鞭,指腹捏得发白,可心里的无力感越来越重 —— 他知道,就算用再多道具,也变不了自己是性无能的事实,这份无力,只会让他更想折磨常菅。
或许是求生的劲撑着,常菅趁祁南愣神的功夫,拼命扭着身子,手腕被勒出红痕,居然挣开了一边的束缚。可他早没了力气,刚要爬起来,祁南就反应过来,一把按住他,后背的伤口蹭到床单,常菅疼得倒抽冷气。
常菅不甘心,还想逃,情急之下,猛地抬头撞向祁南的额头。“咚” 的一声,祁南被撞懵了,手一松。常菅连滚带爬往门口跑,刚要下床,脚踝就被祁南抓住。没稳住重心,半个身子摔下床,背上的伤口一扯,疼得他冒冷汗。
两人在床边扭打起来,常菅那小身板根本不是对手,互殴的瞬间,祁南顺手拿起地上的酒瓶直接砸在了常菅的肩膀,常菅疼得脸都扭曲了,没一会儿就被祁南按在床上,手腕重新锁回金属环里。
祁南喘着气,额角的青筋爆着,看着常菅挣扎的样子,嘴角勾出残忍的笑,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知道你未婚妻为什么出轨吗?是我安排人勾引她的。像你这种人,没资格结婚,更没资格有孩子。”
还在挣扎的常菅,听见这话瞬间僵住,动都不动了,眼神里全是不敢信和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声音抖得厉害:“你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不过是讨厌同性恋而已!”
“讨厌同性恋而已?” 祁南像是听见了笑话,笑声里满是悲凉和怒,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金属夹,夹尖划过常菅的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凉,“你终于还是不伪装了,你知道我当初多喜欢你吗?可你是怎么对我的?是你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不是人待的地方!我要不是自杀,根本出不来!”
声音越来越激动,手上的力道也加重,金属手铐勒得常菅皮肤发红:“就是因为你,我才会自杀!就是因为你,我才成了现在这样 —— 连正常**都没有的性无能!你居然还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你?”
说到激动时祁南开始大声笑,眼里红得发狂:“你可真的太天真了,想得也太简单了,你想逃出了这里,除非你死。”
这话像锤子一样砸在常菅心上,他看着祁南眼里的痛苦和绝望,眼睛死死订着祁南,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祁南看着他这副样子,嘲讽更甚,拿起皮鞭扬起来,却在落下前停住 —— 他清楚,自己所有的暴力,都只是在掩自己的无能。把皮鞭扔到一边,伸手去扒常菅的裤子,动作故意做得狠,可指尖的麻木,总在提醒他现实有多残酷。
“你要干什么?祁南!放开我!” 常菅瞬间回神,又开始挣扎,眼神里全是怕,言语中只剩下崩溃。
“我要让你看看,就算我是性无能,也能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祁南声音如今就像一道惊雷,总会在下一刻给常菅带来更大的绝望。
祁南熟练的拿起旁边的羽毛搔刮器,轻轻划过常菅的皮肤,给常菅带来了一阵又痒又疼的感觉,“我要让你尝尝,我当年在精神病院,每天受的是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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