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蓝山看着公寓内从大平层搬来的东西,那些花暂时放到了郊区的花房里。
东西搬来工人师傅还没来得及摆放,都堆在客厅里很杂乱,瞿蓝山去了卧室,衣帽间里倒是摆放好了衣服。
床铺也铺的整齐,瞿蓝山脱了鞋爬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
昨晚六点通知修好的暖气没有修好,业主群里骂声一片,瞿蓝山觉得冷,被窝里怎么都捂不热。
难受的迷糊睡了过去,他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最近瞿蓝山的睡眠开始变的不大好。
入睡的时长一般就四个小时左右,但好在人很精神,不会觉得太疲乏。
走的时候瞿蓝山在办公室里找了许久的衣服,衣服被撕扯的皱皱巴巴的,因是冬季的衣物,樊飏不可能撕坏还能穿。
瞿蓝山简单的套上衣服,推开门就撞上了白蚁,他一直站在外面。
瞿蓝山与白蚁对视几秒错开,抬脚迈出一步又扭过头对着他说:“别告诉樊飏。”
白蚁看向瞿蓝山说:“我不是你的员工。”
瞿蓝山张张嘴说:“随便你吧。”
丢下这一句瞿蓝山一瘸一拐的走了,瞿蓝山是被冻醒的他觉得特别冷,浑身都冷,冷的牙齿打颤。
屋内很黑应该到晚上了,瞿蓝山想伸手去开灯,发现没力气,动一下都觉得累了。
眼皮更是酸的睁不开,眯起眼睡了过去,一会又醒了,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强撑着摸手机给崔超打了电话,崔超没有密码进不来,需要瞿蓝山起床去开门。
瞿蓝山拍拍自己的脸,用力爬起来给崔超开了门,崔超进来的时候,发现瞿蓝山走路歪歪扭扭的。
他赶紧扶住他,“怎么了这是?”
崔超是瞿蓝山的私人助理,共庆的事他早就知道了,昨天晚上他没到场那是因为,他爸摔着了,只能瞿蓝山一个人去了。
瞿蓝山撑着眼皮问崔超:“你爸没事吧。”
“打完石膏了,我弟弟陪着没事,你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吧?”崔超有些担心,瞿蓝山的脸色太差了。
瞿蓝山闭了闭眼点头,“好,我去穿下衣服。”
崔超害怕带着瞿蓝山去了急诊,到了急诊医生要给瞿蓝山检查,崔超只能拿着他的衣服在外面等着。
帘子里面他听到瞿蓝山的闷哼声,心里有了无数的猜测。
医生开了药让瞿蓝山去厕所涂,涂完领药去打针,撕裂的不是很严重,但挺影响生活的,好之前只能吃流食。
护士给瞿蓝山扎上针,他头靠在椅子上,眼睛一会睁一会闭上。
崔超说:“我去问护士要个毯子,把椅子往下放放,你躺这睡会吧。”
瞿蓝山不想说话点了头,崔超去找护士要了一条厚毯子,给他围上掖好,椅子往下放了点。
开了三瓶水打完要一两个小时,管子上贴着暖宝宝,冷水进入血管不用暖宝宝捂住,那手不出一会就冰凉了。
医院里暖气充足,可耐不住冷水源源不断的进入,所以护士站那边会给每一个打吊针的病人发一个暖宝宝。
崔超用暖宝宝把管子包好,放在瞿蓝山的手面上,又能捂管子里的水,还能暖手。
瞿蓝山睡过去之后听见有人喊他,一睁开眼看见了崔超,崔超说针打完了可以走了。
瞿蓝山窝在毯子里不大想动,他很冷,冷的牙齿都打颤,崔超让他再缓一缓走。
护士拔针都是崔超给按着的,瞿蓝山根本没有那力气。
进了车里崔超怕瞿蓝山冷赶紧打开暖气,启动车子,把瞿蓝山送回了公寓,刚进去一股暖流袭来。
公寓的暖气终于修好了,崔超搀扶着瞿蓝山让他睡下,自己才走。
樊飏还没睁眼就用手去摸边上,想找到瞿蓝山的所在,可摸了一圈睁开一看人没了。
樊飏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休息室的门,一阵光照的他眯起眼。
白蚁手里拿着衣服正等着樊飏出来,樊飏问他瞿蓝山去了,白蚁说瞿蓝山走了。
樊飏又问走了上那走了,白蚁回答他不知道。
樊飏气的皱眉,他穿上白蚁带来的衣服,给樊旭由那边打了电话,那边说樊旭由没事,最多调查一段时间他被限制暂时回不来。
问清楚了情况樊飏心安了,给家里报了平安,樊之竹在国外上学,这件事就没有必要通知她了。
韦琪这个时候也在国外,樊侯在国内上学,韦琪第一时间联系了韦家的人帮忙,那边她走不开。
樊飏看了对樊旭由举报的原因,越看眉毛拧的越紧,这个举报的人,是冲着樊旭由去的。
那些举报的证据基本上算是实锤的了,可这事不算大,最多调查调查完属实就处罚。
樊飏回到大平层刘姨在厨房做饭,听到有人回来了,她紧紧忙忙跑出来。
看到是樊飏她犹豫着说:“樊先生瞿先生把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
“什么?”樊飏从刚才进门就觉得不对,等看清楚了才发现,瞿蓝山把自己用过的所有东西全部搬走了。
阳台里一朵花都没留,衣帽间那面放置香水的墙空了,衣帽间里一半的衣服都没了。
就连瞿蓝山藏着的烟也没了,饭樊飏吃不下去了,他让刘姨回去了,最近不用来了。
刘姨战战兢兢的走了。
樊飏坐在客厅里找出手机给瞿蓝山打电话,打了几遍才发现,他被瞿蓝山给拉黑了。
气的吼了两声手机倒是没摔,他现在才明白瞿蓝山这是铁了心要跟他分家,不对是要把他从这个家踢出去。
等冷静了,樊飏也想明白了,毕竟那样的开始,瞿蓝山又是个记仇的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樊飏就等着等瞿蓝山什么时候消气了,再去问问能不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这事樊飏想了能有几秒钟,发觉心里没底一点底都没有。
更烦了在沙发上坐不下去,他打算回樊家,找人简单,他发出消息不出几分钟,一定知道瞿蓝山在哪。
可人找着了乐不乐意回来还是人家的事,总不能真强行绑回来吧,这婚都结了,不能再搞那么一出了。
瞿蓝山这样就是做好了跟他鱼死网破的心,樊飏可不敢再去强迫瞿蓝山什么了,这个人心狠,弄不好给惹急眼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回到樊家樊侯迎了上来,她刚从学校回来,她早就得知她爸出事了,可没到学校放假的时间,樊侯跟自己保镖说了,继续上学等放假了回去。
不能因为她爸出事把学业给落下了,虽然这些对樊侯来说不算什么,她是个冷静的小孩,她爸出的事不大,就算大她也管不了,不如管好自己不去添乱。
“小叔我爸给我打电话了,说他没什么事,具体的奶奶和爷爷在疏通关系了。”樊侯把樊家的打算简单说给樊飏听。
樊飏点点头,“明白了,不用担心你爸没事。”
樊侯眨了眨眼说:“我知道,就算真出事了,他也不至于没命,顶多就是进去。”
听到樊侯那么说樊飏笑了一下,“处事不惊,想好最坏的后果,做好打算。这都是你奶奶跟你爷爷教的吧。”
“还有我妈我爸,奶奶跟爷爷有些东西都老套了,这个时代不能用了。得换换思路。”樊侯很郑重的说。
樊飏捏捏她的小脸,“你还会举一反三了。”
“人都是要学习的,从学习里找出一套适合自己的,你跟小瞿叔的事我听说了,他是不是要跟你离婚?”樊侯的话一下子从自己绕到了樊飏身上。
听到瞿蓝山樊飏的脸色沉了,“哎,可能吧。毕竟人也不乐意跟我结婚。”
“小叔不是我说你,做错事就承认道歉,道歉不管用就死缠烂打,那狗血剧和霸总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管用的。”樊侯给樊飏直招。
樊飏一脸鄙夷说:“少看点那些,不然脑子容易坏。”
“君子论迹不论心,计谋不在老套管用就行,你跟我小瞿叔的经历,不亚于霸道总裁强制爱啊。我觉得你应该多看看,真有很多符合的。”樊侯老成的嘱咐樊飏。
樊飏叹了口气,想着估计又是樊之竹给樊侯这小脑袋瓜,喂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晚上樊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了樊侯跟他说的,觉得他的确做错了事,可那事在他心里不是道歉弥补就行的。
那瞿蓝山什么脾气,既然他开始报复了,你就得让他报复爽了,等爽完了再死皮赖脸去求和,那样才管用。
第二天樊飏接到了自己被调离的事,刚开始还不可置信,等到共庆通知已经发到群里了,是瞿蓝山的主意。
他把樊飏掉到了西南的分公司,看到这调任,樊飏肯定不同意,他再怎么样,也不能调去西南啊。
樊飏气势汹汹跑去了瞿蓝山的办公室扑了个空,今天瞿蓝山就没来共庆,下通知的是崔超。
崔超也没来共庆,听秘书们说,崔超去了宇宙,今天来不来不一定。
樊飏的调任下来了,手里的工作被撤了分给别人了,樊飏颓废的去找了老杨,他手里好歹还有三十几的股份,怎么沦落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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