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又或者说你是的我谁?金主?可惜我现在已经有了金钱地位,不需要你的了。”瞿蓝山的声音温润如风飘进樊飏的耳朵里。
“不需要我了?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到这樊飏才发觉出来,他选中瞿蓝山的同时,同时瞿蓝山也选中了他。
瞿蓝山讽刺的一笑,“樊飏,我们的开始本是一场交易,你为何一脸被骗的样子。这个样子可不像你,游戏我按了暂停键,它就是暂停了。请你滚出我生活!”
“不可能!瞿蓝山你想都不要想!”樊飏的脊椎弓起。
他上前一步作势要动手,瞿蓝山绷紧身体,先樊飏一步抬脚踹向他的肚子。
现下瞿蓝山很警觉樊飏的靠近,他很抵触他的靠近,恨不得让这个立马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樊飏被踹倒背部撞上了摆好的数百个酒杯,酒杯阵四四方方,由下而上减少,形成尖角。
樊飏那么一撞哗啦啦的一片,酒杯碎的满地,杯子里的酒洒了他一身。
碎裂的酒杯把樊飏淹没,瞿蓝山看着心里一紧,下意识想上前查看,樊飏狼狈的从一堆碎玻璃中爬了出来。
他的脸被划伤,手因下意识的撑起刺入了玻璃,他浑身上下全是红酒,整个人湿透了。
看到樊飏能自己站起来瞿蓝山的心安了下来,樊飏赤红的双眼瞪着他,瞿蓝山讥讽的一笑,往后还有更恨的眼神,这点算什么。
动静闹的有些大,很多人围了过来,魏智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搀扶住樊飏。
魏智鄙夷的看瞿蓝山,“我养的狗,都知道尊重主人,人却背信弃义。”
“人能跟狗相比较吗?我看魏总家的狗是要成精啊。”戚米雪扯了扯瞿蓝山。
瞿蓝山的视线没有移开,他看着樊飏的双眼,接收这他严重的恨。
魏智看着戚米雪也没回口,要带着樊飏走,樊飏却甩开他,走向瞿蓝山。
瞿蓝山戒备把戚米雪拉身后去,樊飏到了他面前,盯着他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之前有能力让你低头,现在同样也有能力让你心甘情愿回来。”
瞿蓝山的唇轻轻勾起,“是吗?那我很期待了。”
樊飏赤红的双眼烙印在瞿蓝山的眼睛里,他心底突然出现了两个字“如果”,只是这两个字让他觉得可笑。
他什么时候竟然也会想如果了,在樊飏走出几步后,瞿蓝山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带着诡异。
“樊飏你抓不住我,当年是我有利可图,不然你抓不住我!”瞿蓝山像是在跟谁置气一样。
“我抓的住你瞿蓝山,别让我找到你的弱点。”
共庆因瞿蓝山跟樊飏的关系闹掰,瞿蓝山又是赢家,一些当初站樊飏的人,最近上赶着讨好瞿蓝山。
对于那些人瞿蓝山不屑一顾,在他心里跟墙头草没有区别,他要了也没有用。
樊旭由的第三波证据放了出去,像是瞿蓝山故意的,故意要把这块遮羞布早点揭开。
樊旭由那边的人,因这第三波证据开始慌了,同时也查出了是瞿蓝山做的。
“他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就一点没察觉!樊飏你的脑子被狗吃了!”樊旭由的怒吼从手机里传来。
“哥,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你处理?你怎么处理!别人在你眼皮子地下,要弄死你哥我!瞿蓝山不是只想要钱吗?弄我得罪樊家,他图什么!”
对啊,瞿蓝山图什么?
搞了樊旭由对瞿蓝山一点好处都没有,这种接近找死的做法,不是瞿蓝山能干的出来的。
樊飏挂了电话,招了招手让白蚁过来,“查到什么?”
白蚁摇头,“还是那些资料,其他的资料被人有意删除了。”
“有意删除,连樊家都查不到?”
白蚁点头,樊飏蹙眉细细的想,瞿蓝山要干什么,在他夺了共庆的一个多月前,樊旭由在外地出了事,到现在都没能回来。
而如今想回来都难了,瞿蓝山要干什么?他跟樊旭由有什么关联。
樊旭由出事樊家竭尽所能找了许多关系,终于把人保了出来,就算危险没有解除,可人至少能回来。
回这边来总比一直待在外边好,樊飏去接的机,路上樊旭由一句话也不说,到了樊家他才得知共庆被瞿蓝山握在手里了。
韦琪着急忙慌的赶了回来,樊旭由憔悴了不少。
韦琪看他的脸色很怪异骂道:“活该,不该管的事,偏要管报应来了吧。”
樊旭由这一个月受了不少委屈,哪怕说的人是韦琪他还是发了脾气。
“艹!老子活该什么了!老子就是出差办事,就他爹的被关了一个多月,一下飞机就被人堵了!”樊旭由挠着头发,踢开脚边的凳子。
凳子被踢到发出声响,“樊飏,你的人你管不好吗?让他撒野成这样!”
“闭上你的嘴,早时候我就提醒过你,里于家人远一点,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事怪不上樊飏,樊飏还得怪你,你也是得点东西你就飘!现在好了,人家费了那么大心思,用十几年到了你弟弟身边,把人利用到了极致,你弟弟还他爹的陷进去。”迄今为止韦琪第一次骂脏话,樊家两兄弟像是回过神来了。
“小琪什……什么意思?”樊旭由咂摸出点味来了。
韦琪瞪着他,“人能傲,但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十三年前,于尽道找你了吧,你去了一趟旭城。想想你干什么去了?”
韦琪的一番话,让樊旭由隐约想起了一点事,当初于尽道带着礼找上自己,说他儿子惹祸了,让他出面帮忙。
于尽道打了一张情亲牌,当时他跟韦琪正在热恋,眼看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日子,他想着于尽道是韦琪堂哥,他怎么也要帮。
担着这一层血脉也得帮,可平时韦琪不怎么喜欢这个堂哥一家,他就瞒着韦琪把这事做了。
这事不大,他都没插手,就出了个注意,剩下的事都是于尽道做的。
“不就于舟言不小心弄了个人,可钱赔了牢也有人坐了,这跟瞿蓝山有什么关系啊。”樊旭由弄不明白。
要不是樊飏在场韦琪真的想给樊旭由一巴掌抽醒他,“什么关系,你觉得是什么关系,让他花费十几年,不惜委身于樊飏身下,蛰伏那么多年也要弄你。”
说到委身,韦琪看了一眼樊飏,他脸色不是很好,他隐约知道了瞿蓝山要做什么了。
樊旭由思虑了会说:“亲戚?难道死的那个男孩是他男朋友?”
“男朋友”三个字让樊飏瞪了一眼樊旭由,他抿了抿嘴,“小琪你就说明白吧。”
“是亲戚也不是亲戚,反正就是很重要的人,樊旭由让瞿蓝山停手不可能了,单单你毁了他前程这一条都是里面最轻的。”韦琪的话让樊飏感受到接下来的话,会很沉重。
韦琪把自己能查到的,当年樊旭由没擦干净的,全部细细说了一遍。
樊飏听完只觉得恍惚,原来瞿蓝山根本不是什么清洁工,学历也不是初中,是因他哥,瞿蓝山一家才沦落到那个样子。
“哼,擦屁股,最忌讳的就是擦不干净。”韦琪的话带着嫌恶。
这句话却刺痛了樊飏,他说:“大嫂慎言。”
韦琪叹了口气,“你们想想办法吧,该怎么弄,他手里不止这一点东西,十三年啊。”
樊旭由垂着头想起,那天花园里瞿蓝山提起的事,原来是在试探他。
“他手里牌多吗?”樊旭由问。
“不清楚,但肯定不少。”韦琪能查到的东西很少,瞿蓝山这个太能藏了。
“那他接近于舟言,接近于家赵家,是不是打算把他们都拉下水?”樊旭由想起瞿蓝山跟于舟言称兄道弟,扶持他掌管赵家,从一个废物教导成今天人人不得不称于舟言一声于总。
扶持仇人,与仇人称兄道弟,樊旭由脊背发凉,他看了一眼樊飏,他真是害了他弟弟啊。
瞿蓝山这种狠人,一旦咬上是不会松口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还没有撕开皮肉,就此击毙。
“既然他要对付于家赵家,那就通知他们,他们跟我们有合作,我就不信三个大家族对付不了他一个。”
樊旭由刚说完樊飏就开口反驳:“不可以。”
“为什么?”樊旭由眯起眼。
“就是不可以,这件事不能让于家赵家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哥你要是想全身而退,那你就听我的。”
樊旭由想说话,被韦琪按住,韦琪冲着他摇头。
“樊飏嫂子信你说的,通知于家赵家是最坏的打算,这本就是于尽道诓骗你哥插手的。这件事嫂子觉得,你去做最为合适,毕竟你们……你们还结了婚,那么多年在狠的人,总能处出点感情。”
樊飏点点头,“谢谢嫂子。”说完樊飏小跑出大厅,他上了车,打了电话给白蚁。
樊旭由不明白韦琪为什么要这么做,“通知于家赵家是最好的选择了,我们三家一起合力一定能按住他。”
韦琪瞪了他一眼,她当初是怎么看上樊旭由的,明明刚认识的时候还聪明的不行,现在就蠢成这样。
“樊旭由你是不是跟于家人走太近了,被他们的蠢传染了。瞿蓝山用了十三年就为报仇,他这不亚于把命搭进去,你找另外两家按,你真不怕他鱼死网破。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这件事樊飏能解决最好,最好还让你得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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