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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90 章

翌日清晨,薄雾还未散去,萧欢的马车便已停在了谢国公府的朱红大门前。与他府邸的清雅不同,百年国公府邸透着一股历经风雨的厚重。

萧欢理了理衣冠,从马车上下来。守门的小厮眼神锐利,一见来人衣着气度不凡,虽不认得,却也不敢怠慢,更何况那马车上还有萧府的徽记。他快步上前,听萧欢自报姓名后,便飞奔入内,前去通报。

穿过几重回廊,通报的小厮一路小跑,气息微喘,跑进一处开阔的院落。

院中一棵参天古榕,枝叶繁茂,此刻,正随着树下之人的拳风簌簌作响,落叶如雨。

小厮不敢靠得太近,在几步开外恭敬地躬身禀报:“世子,有位名叫萧欢的公子求见,说有要事跟您商量。”

谢寒渊收势,周身激荡的气流缓缓平息,只有那满树的枝叶,仍在晃荡。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额角的薄汗在清晨的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随手从一旁的石桌上拿起一块布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修长的手指。

“请他进来。”

萧欢被下人引着,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谢国公府恢弘大气,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沉淀着岁月的风骨。

谢寒渊一见到他,扬起下颌道,带着一丝嘲弄:“稀客呀,你竟会过来找我!”

“没记错的话,那一夜你可是亲口说过,没事就少出现在你面前。怎么,这才几日,就忘了?”

萧欢姿态放得更低了些,躬身道:“此番前来,是有要事和大人商议。”

萧欢将孟颜交代的事向他透漏一一遍。

谢寒渊拂了拂衣袖:“北郊山地势险峻,你怎会知晓他一定在崖底呢?”

他静静地听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石桌,发出“咚咚”的声响。

“不瞒你说,家父暗中调查过,有些自己的门路。此事关乎孟家存亡,家父亦是不忍,虽不敢说十成把握,但七八分还是有的。”他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措辞。

闻言,谢寒渊唇边的讥诮之意更浓。他轻笑一声,笑声里淬着冰一般:“孟家的人都没过来求我,你倒是比他们还要着急!真当自己是孟家的女婿了不成?”

萧欢姿态谦卑,拱手道:“让大人见笑了,在下念及旧情,不忍孟家遭此大难。”

“也是因为颜儿,也知在这上京之中,论能力与胆魄,无人能与大人相比。想来大人比我更在意颜儿,理应会助孟家一臂之力。”

谢寒渊见他开口一个颜儿,闭口一个颜儿,当真是刺耳极了。好似一件珍藏多年的宝贝,被不相干的人肆意触碰、玷污。

他周身的气场骤然变冷,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那我若是不帮,你又如何?”

“大人若不愿出手,我亦无权强求。只是,颜儿她……她若九泉下有知,得知大人袖手旁观,不知会作何感想。但若大人能施以援手,她定会念及你的好!”

“行了!我知道了,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谢寒渊疏离地道。

“那在下告辞,有劳谢大人。”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谢寒渊的眸光愈发深沉。他抬手,一片被拳风震落的榕树叶飘落在他掌心,他缓缓收拢五指,将片绿叶化为了齑粉。

几日后,天高气爽,正逢一年一度的春狩活动,谢寒渊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西郊皇林内,号角声一响,群马奔腾,蹄声如雷。各家王公大臣、少年子弟策马扬鞭,追逐着林间奔逃的猎物,一时间呼喝声、弓弦声此起彼伏。

不过半日,便有不少人,马背上挂满了野鸡、狡兔,满载而归。

此刻,郁明帝骑在马上,在众臣的簇拥下,兴致盎然。

他目光一凝,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有一只体态优美的梅花鹿,低头悠闲地啃食着青草,浑然不觉危险将至。

“真漂亮!”郁明帝兴致勃发,他拉紧缰绳,众人噤声,举起手中的铜胎铁背雕弓。

弓被拉成满月,箭镞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精准地瞄准了那只梅花鹿的心脏位置。

然而,就在他即将松手的那一刹那,眼角余光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谢寒渊正骑着马,恰好位于梅花鹿的右后方,距离不远不近,身姿闲散。

下一瞬,郁明帝眼眸微眯,透着一丝阴冷、兴奋,手腕稍稍向右平移了寸许。

弓箭的准头,瞄准的不再是梅花鹿,而是谢寒渊!

电光火石间,“嗖”的一声,弓箭离弦而出,带着一道乌光,直直地射向前方的玄色身影。

谢寒约竖耳一听,感受到身后的异动,眼中寒芒一闪。一枚短刃闪电般脱手而出,在虚空中划过一道银亮的光弧。

“铛!”

一声清脆的橐橐之声!短刃精准地击中飞驰而来的箭杆,巨大的力道将那支利箭从中截断,断箭斜斜坠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只听到一声异响,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

谢寒渊面无表情地勒马停下,翻身下马,动作从容优雅,弯腰捡起那半截断箭,走到郁明帝的面前,微微躬身,双手将那截断箭奉上,嗓音平静无波。

“皇上,您的箭,掉落在微臣那儿了。”

郁明帝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响亮的笑声,笑声在林间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他接过手里的箭:“爱卿受惊了,朕一时手滑,险些误伤了爱卿!还好你身手敏捷,及时躲开,不然,朕可就要抱憾终身了呀!”

“谢皇上关心,微臣毫发无损。”谢寒渊垂着眼,淡声道。

“好!好!今日之事,是朕之过。爱卿想要何赏赐尽管开口,朕准许你提任何要求。”

谢寒渊闻言,缓缓抬起头,薄唇轻启:“微臣不敢求赏,不若,皇上将探查孟青舟一案交由微臣,臣定竭尽所能,查明真相,给您和孟家一个交代。”

他不要金银,不要权位,偏偏要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郁明帝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哦?你既有此意,正好!”他顺水推舟,故作欣慰道,“那朕就将此事交给你,协同御史台一起探查吧。”

谢寒渊拱手道:“遵命。”

他眸光一凛,寒意彻骨,双拳紧握,心道,他还没动手,这老家伙就着急起来了,就想一箭将他射死?以为他看不出来?那箭分明就是故意朝他射来的!

皇上既那么想让他死,那他便不会再客气,等这事探查清楚,便是他大展身手的是时机!

暮色四合,萧力回府后,将今日春狩惊心动魄的一幕,讲给萧欢听。

萧欢一愣,手中的茶盏停在半空:“竟有此事?”

“好在谢大人身手厉害,只一枚短刃就将那利箭击从半空中击落。”

萧欢心想,圣上乃马上得天下,弓马娴熟,怎会失手?按理说不应该呀,难道是圣上有意而为?

“爹,皇上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萧力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君心难测,岂容你我在此妄议!看破不说破,你我只当不知便好!”

萧欢默然,紧捏着茶杯,指尖冰凉。暗自想,绝不能让颜儿知晓,免得她再为他分心伤神。

如今她身子重,心绪不宁动了胎气,那便不好。

深夜,孟颜坐在铜镜前,流夏为她梳理着如瀑青丝。眼下她的肚子尚未明显,跟平日区别不大。

萧欢一进屋子,兴致颇好,比平日更加多了几分风采。

流夏行了一礼,悄然退下。孟颜起身道:“夫君今儿是有什么高兴的事?”

萧欢走上前,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还能有什么?不过是谢寒渊利落地答应了帮你找孟青舟,没有半分刁难,为夫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如此顺利。”

“那就好,想必阿兄一定能活着回来。”她轻轻舒了口气,紧绷了几日的心弦,终于有了松动。

萧欢的手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揽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软腰:“颜儿,你实话实说,为夫伺候你的时候,是不是非常舒服?”

他又来了……

她避开他的目光:“夫君为何对此这般在意、执着。”

“你是我心爱的夫人,我不在意你,在意谁?”他伸指剐蹭着她的鼻梁。

孟颜的脑海忽儿忆起,谢寒渊从前,就很喜欢对她做这个动作。

该死,怎么又想起了他呢!

她心中一阵烦乱,努力将那道身影从脑中驱逐出去,缓缓道:“总之,并无不适。”

这几字,客气又疏离。萧欢听着,心中的那点愉悦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暗自想,其实她可以直言说很舒服,为何要把话说得这般委婉?她就真的那么吝于给他一点肯定吗?

萧欢心头微沉,凑近孟颜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将她耳前的一缕青丝捋到耳垂后。

“那夜,为夫可是装了满满一杯盏的水!夫人若不是兴奋到了极致,又怎会……”

孟颜的脸颊蓦地染上一层薄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夫君,这是臣妾身子敏感,如今又怀身怀六甲,只恐怕是愈发得敏感了些。”

“那至少夫人也是开心、舒适的,对吗?”萧欢不依不饶地追问,“承认自己开心舒适,又有何妨?”

不等她回应,便打横将她抱起,走向榻前。

“来,颜儿,为夫为你褪去衣裳。”

孟颜一听,便知晓他想做什么了,她心底有些抗拒,最终还是顺从了他。

她缓缓躺下后,萧欢俯下身,仍旧小心翼翼地吻住,舌尖打着旋儿。

“啵啾”一声,男人抬起头,眸中闪烁着迷恋之色,开口道:“夫人好香!总能将为夫迷得神魂颠倒。”

片刻后,萧欢松开唇瓣,又道:“其实为夫还未好好亲吻过颜儿的唇,但我知道夫人肯定不同意,所以为夫便不会期待。”

他话说得,仿佛是个求而不得的可怜人。

孟颜心想,如今他都这般伺候过她了,对她来说,吻她的唇,似乎并无损失。

“夫君若实在想与妾身亲吻,不必克制隐忍,妾身不会阻拦。”

“如此……”萧欢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那份抑制不住的兴奋,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她竟然同意了!

甚好!

“那夫人还是坐起来吧,方便些。”

孟颜缓缓坐好,疑惑道:“夫君似乎很喜欢让妾身靠着坐,这同躺着有何区别?”

萧欢神情微荡,凑近过来:“当然有区别,躺着的时候和坐着的时候,手感是不一样的。”

孟颜的脑子转了一个弯,才明白他说的是何用意,躺着的时候是散开的……

男人垂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锁骨,嗓音暗哑:“颜儿自己瞧瞧,坐着的时候身形更美,更迷人。”

她下意识地垂眸一看,风情尽收眼底,瞬间红了脸,她知晓自己的丰盈美感。

“从前颜儿可没见过,夫君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你似乎变了。”她小声嘀咕道。

萧欢浅笑一声:“开荤了,就自然不一样了,颜儿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没有不喜欢。”

萧欢的脸凑近,滚烫的热息喷薄不在她的脸上,几乎要将她灼伤:“那你倒是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夫君每次都这样,总是要问得那么明确,妾身真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窘迫地别开脸。

男人的手指轻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来,直视他的眼:“可我想听,我想听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孟颜垂眸,许久才从唇间挤出三个字:“喜欢吧!”

闻言,萧欢觉得,她说的好勉强,看来她还是不愿意彻底展露自己的心意。

也罢,来日方长。

“好了,为夫也不勉强你。”他压下心中的失落,变得十分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宝宝乖,把嘴张开些。”

孟颜羞涩地张开了一点唇瓣,却又听他柔声道:“为夫的舌头很软,宝宝当心……承受不住爱夫的热情。”

她半靠在萧欢的怀中,青丝垂落,散在雪白的肩头,两道身影一深一浅,彼此交融。

片刻后,满屋是都是嘴唇相撞的“吧唧”声,津液“滋啦”声,喉间剧烈滚动声。

但他吻得很慢,并没有将整个舌头蛮横地探入她的嘴里,而是以湿热的舌尖,在她的唇瓣和齿缝,轻柔耐心地搅拌,画着圈儿,无尽的挑逗。

而他的手,动作未停,一如从前那般拨弄,按揉。

可他越是这般不疾不徐,柔柔地进行着,孟颜周身的感觉反而被无限放大,心中升起一种异样之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四肢百骸中爬行,又麻又痒。

她竟没来由的,希望他能再使些力。

“宝宝,该你吮吸为夫的唇瓣了。”萧欢的声音含混在唇齿间。

“妾身不懂怎么做。”孟颜羞赧极了。

“就按照为夫的方式,但是你不必像我那么轻柔缓慢,颜儿可以用些力的。”他循循善诱道。

孟颜犹豫了一下,试着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笨拙地模仿着他的动作。

萧欢满意地松开嘴,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欲.念:“对,就是这样,再重复几遍好吗?”

二人舌吻了半个时辰。

孟颜从最初的生涩抗拒,到后来的被动承受,再到最后,竟也渐渐沉溺于这晕眩之中。

“夫君累了吗?要不就歇下了?”

“不急。”萧欢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等我先看一看。”

“看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冲她神秘一笑:“夫人懂的!来,我帮夫人褪去。”

随后,萧欢拿着她的亵裤,在烛光下仔细一瞧,那月白色的绸裤上,竟晕开了一大片湿润的汗渍,泛着盈盈亮光。

孟颜瞧见这一幕,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猛地别开脸,拉过被子蒙住自己,不敢直视。

萧欢放下衣物,伸手轻抚着她滚烫的天鹅颈,带着恣意的笑。

“宝宝,你若是想的话就说呀,为夫也是可以用嘴让你开心的。”

“妾身不想。”孟颜的脑袋闷在被子里。

“你撒谎,颜儿若不想,你衣物上的又是何物?”他将被子拉下一点,露出她羞愤交加的眸子。

“你……你真的越来越讨厌了。”

“为夫不过是想要你开心!”想要你将那个男人彻底忘记!忘记他的好!忘记他的一切!

男人嶙峋的指骨,穿过她乌黑的青丝:“那颜儿说,你想吗?想我便用嘴伺候宝宝夫人。”

“为夫的舌头,软极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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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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