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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什么结婚?

纪星遥昨晚一夜无梦。

睡眠质量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人的心情,他开车通勤全程绿灯,畅通无阻,他顿感愉悦。

来到公司,他如沐春风,扬起灿烂的笑容,对着迎面走来的同事打招呼:“小刘,早上好。”

同事有早起困难症,尤其是在冬天,吊着疲惫的眼,一副没睡够的死样,见到纪星遥脚底生风,言笑晏晏款步而来。

和他站在一块,吸干和没吸干的区别。

同事苦着脸说:“早安。”

“昨晚没睡好?”

“对。”

纪星遥按着他的肩:“小刘,相由心生,笑是零成本的健康投资,不妨多笑笑,让自己嘴角上扬。”

“说得也是。”同事抓抓乱发,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纪星遥满意点头,晃晃悠悠穿过廊道。

拐入办公区门口,迎面走来的张若晴抱着一沓厚厚的资料,几乎盖过她的下巴,她抱着吃力,手一滑,上面的文件掉了出来。

她“唉”一声。

纪星遥见状捡起它,帮忙放在她手上,笑着说:“拿好了。”

张若晴见到他的脸,神色一僵,连忙低下头走开,没回应他。

他不由得纳闷。

怎么了这是?

他不明所以地坐回办公椅。

走廊玻璃窗闪过黎峤的身影,她一如既往巡视底下员工,当见到那处工作岗位有熟悉的人,她瞳孔骤缩。

纪星遥从她脸上看到一种复杂的情绪,不过她很快恢复如初,神色平和走到他面前,问:“昨天的温泉之旅怎么样?玩得愉快不?”

他挠了挠下巴。

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水质很好,就是隔壁溜来大蜘蛛,打扰了他泡泉的心情。

不过免费嘛,不出钱能体验泡泉,不亏。

他扬笑,两手竖起拇指:“感谢老板你的大方赏赐,温泉是个不错的体验。”

黎峤道:“温泉分有好几种类型,你泡的是哪一个?我听网上说灵山的中药池很好,加药材进水里,驱寒祛湿。”

纪星遥摊手:“没去泡药池,我一开始订的是香酒池,到了现场被告知有大客户插在前面,要走了那池,我最后选了地热泉。”

黎峤闻言先是怔住,她挽起发丝到肩后,拧起眉毛:“店里工作人员怎么做事的,光明正大让人插队,还冠称店内服务是云洲最佳。”

“就是,不会做事,名不副实。”纪星遥嘴上这样说,实则心道这个队插得好。

……

张若晴拉着疲惫的脸到卫生间。

她扭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她用力搓着两手,任由冷水流过手指,冻得满手通红。

脑子不停播放那些画面,纪星遥的脸,以及他手上的两张券。

为什么不带我?

你有对象了?

她咬紧下唇,握住拳头,指甲深深戳着掌心,皮肉的疼痛与心中的难过交织在一起。

我那么喜欢你,你却注意不到我。

她越想越悲伤,心被紧紧揪住。

倏忽,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闭,刺耳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卫生间,吓了她一大跳。

她僵直脸转回头,动静来自刚才上过的厕所。

冷风从铁窗的缝隙灌进来,门吱呀吱呀的开启、关上,不停重复着动作,而后响起另一种尖锐的拖拉声,拖长了音调。

刺声钻入她的耳膜,好似有锋利的指甲在刮动。

张若晴吞了口水,抖着声:“谁在里面上厕所?”

动静消失,四周恢复死寂,给她一种幻听的错觉。

她慢慢移动脚步,伸出左手触碰门,摸到的瞬间,她鼓足勇气推开。

里面空无一人,边上的垃圾桶掉落纸团,风刮倒它吹到她的脚边。

“呼,没有东西,别自己吓自己了。”张若晴拍拍胸口,安慰着。

人不能太胆小,一惊一乍的。

她踢开纸团,转过身。

一张惨白的鬼脸贴着她。

张若晴惊恐睁大眼睛,脑袋嗡嗡作响,后背发凉,她连连退后,撞到了门板。

救命。

她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鬼歪着脖子,整颗头颅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着,没有眼珠,黑黑的眼窟流出两排斑驳的血,蜿蜒而下,如同从深渊爬出的怪物,令人不寒而栗。

它蠕动着唇,张开裂口大嘴,口洞漆黑。

……

“嗡嗡。”

小蜜蜂飞到花朵采蜜,扇着翅膀绕来绕去。

草丛开满了花,小树举着塑料水壶给花草浇水,充当勤奋的园丁。

水珠沿着花瓣的纹路坠下,递到纪星遥的手背,他擦掉水,继续用剪刀修剪花枝。

明明是冬天,玄关花草没有枯败的趋势,保留得很好。

他咔嚓剪掉多余的枝头,问小树:“你叫我帮你剪花,就不怕我剪坏?”

小树嘻嘻笑:“没关系的呀,你剪坏也没事。”

任他剪。

纪星遥下移剪刀。

上次黄皮子不小心压坏了小树的花草,它气得拎着剪刀在它后面追着跑,那场面别提有多搞笑。

他没弄懂它双标的原因,收住剪刀,再次确认一遍:“你真不怕我剪烂?”

小树浇着花草,对他永远持着好脾气,“剪烂就剪烂,我不会怪你的,你多做好吃的给我。”

“不怪我?你对我真特别。”纪星遥一笑,抚摸它头顶的绿草,放开手修剪。

花枝随风摇动,蜜蜂飞来,它回摸脑袋望着他的脸出神。

他在它心底一直保留着最特别的地位。

你不知道,我的家园被那帮妖怪烧毁,是你收留了我。

小树扔下水壶抱住他,说:“星遥,谢谢你。”

腰部被拥上搂抱,他及时将剪刀的尖端转向别处,才没伤到它。

水壶盖哗哗冒出水流,浸湿石板。

“突然谢我做什么?你水壶掉了。”

小树张嘴想说话,纪星遥口袋的手机先响了,它松开抱他。

他接起电话:“喂?”

宋飞大嗓门嚷了出来:“兄弟,陪我买醉。”

那头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喧哗不已。

纪星遥察觉到地方特殊,问道:“你去酒吧了?”

“是啊,我来喝酒解愁,呜呜呜,我失恋了,你来陪陪兄弟我。”宋飞烂醉的声音一落下,很快被炫爆的音浪卷走。

而后,纪星遥敏锐地听到他“呕”了一声。

他深知宋飞的酒疯大得很,为了防止吐得满身都是,没人帮忙,他将剪刀放好,告诉小树他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小树撅起嘴说“哦”。

“我很快回来。”他笑着又揉揉它的头。

他走到大门边上的鞋柜,换上鞋子,匆匆披上大衣,将衣链严严实实拉到脖子处,揣上车钥匙。

“去哪里?”凌舟靠在墙面,不冷不热问他的去向,略含着理所当然的意味。

纪星遥下意识报告:“我去酒吧捡人,你去吗?”

话音刚落,他自己都愣住了。

酒吧那么吵的地方,简直是喜静之人的地狱,凌舟不会想去的。

结果相反,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等纪星遥回过神来,他和他站到酒吧门口。

酒吧外墙刷着紫蓝色的涂鸦,门牌写着“锁骨收藏家”。

人的锁骨怎么收藏?这癖好认真的?

纪星遥给老板添上“奇葩”的标签,推开门。

霓虹灯炫酷的光束来回打转,劲爆鼓点的声浪迎面冲来,几乎瞬间将人吞没。

男男女女在舞池蹦迪,振臂高呼,跃动身体,享受着DJ盛宴。

纪星遥目光一掠,视线穿过人群落到尽头的吧台,宋飞坐在高脚凳拎着酒瓶,朝着调酒师嚷嚷,时不时将瓶口对着人家的脸。

调酒师臭着脸推开,满脸写着“真想把你扔到街上”。

发起酒疯。

纪星遥穿过舞池大步而行,灯光在他的脸流转。

“帅哥来喝酒吗?”

“帅哥要和我跳舞吗?”

“交不交朋友?”

一些醉醺醺的年轻人来搭讪,纪星遥嫌吵,敷衍两句。

“我对酒精过敏,喝了胃穿孔。”

“我骨折跳不动。”

“我社恐,不交。”

其中有个男的不依不挠,上前一步想搭他的肩,“哎,别急着走。”

冰冷如刀的视线横了过来,他霎时顿住脚步,只见对方旁边的人冷冷剜他一眼。

他僵在原地,舌头打直。

宋飞抱着酒瓶哭丧着脸,吊着半死不活的气:“老天爷啊,你为什么针对我。”

他哭哭啼啼握着瓶口,仰头一倒,没尝到酒液。

他拍拍瓶口:“咋滴了,快倒出来。”

纪星遥夺过他的空瓶,“没酒了倒什么,喝空气差不多。”

见到熟悉的人,宋飞眨着迷离的眼,大声喊:“兄弟,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

说罢他取来两个酒瓶,递给纪星遥:“喝!”

纪星遥幽幽地望着空瓶子,毛都不剩。

他挪开酒瓶,坐到他旁边的凳子,撑着脸问:“你和小雅分了?”

宋飞和小雅大学就走到一块,谈了六年,感情向来很好,很少吵架。

宋飞哭的更大声:“她和别的男人相亲,太过分了,我和她吵了一架,她嫌我没钱,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闹着和我分手。”

“气死我了,她嫌我穷,那当初还跟我在一起,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是有钱人,六年了,耍我感情。”

纪星遥按住他,不擅长开导恋爱问题,但象征性安慰几句:“是她的不对,你值得更好的。”

宋飞吸了吸鼻子:“亏我每天努力存钱准备和她买房,结果背着我跟别人相亲,发朋友圈故意让我看到,你说她是不是存心整我,让我闹笑话。”

纪星遥道:“是的,噢不是,她品行不端正,分手是她的损失,你不要难过,忘了她,下一个更好。”

说起“相亲”两个字,他不由得想到以前的事。

他瞅瞅凌舟的脸,讪讪一笑:“凌舟,那天我在咖啡馆说的话有没有吓到你?”

有同性冲着喊结婚,直男估计吓晕了。

会不会给人造成阴影。

凌舟倚着台边,灯光自上而下打在他的发顶,朦胧他的眼睛。

“没有。”

纪星遥松气:“没有就好。”

“不过,第一次碰到有男的谈结婚,有点惊讶。”

纪星遥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宋飞睁着迷离的眼,问:“什么结婚?”

他将空瓶子塞到他的手,说:“你别管,喝你的酒去。”

他后悔提起话题,于是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瞥见那排排酒瓶。

凌舟酒量如何?

他摸起下巴,朝着调酒师说:“来两杯威士忌。”

酒杯很快递了上来,剔透的冰块在酒液晃动,淡橘色液体散发迷人的光晕。

纪星遥将其中一杯挪到凌舟的面前,笑着说:“请你喝。”

凌舟垂下眼,没动。

“好喝的。”纪星遥端起酒杯抿着,喝了半杯。

凌舟按住他的杯口,说:“开车不要喝酒。”

“那你不开车,不见你喝。”

此话落下,纪星遥手边的酒杯被端起,凌舟仰头一饮而尽,面不改色。

没了?

“你酒量很好?”他观察他的眼色,脸上毫无波动。

凌舟搁下酒杯,淡声:“不知道,以前没喝过。”

第一次喝?

纪星遥挑起眉梢,手肘抵在桌面撑着脸,促狭一笑:“那我是破了你的例了?”

远处,一帮穿着光鲜的男女聚在卡座里,互相碰撞酒杯,扔着骰子吹起闲话。

韩铭投着骰子,向中间的人问道:“周哥,你爸准备把公司让你接手了?”

周洄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笑起来:“肯定的,不给我给谁。”

围坐一块的人个个喝高了,有人戏谑道:“听说你后妈有个儿子,叫纪星遥,和你岁数相差不大,你就不怕他和你争家产?”

提起纪星遥,周洄紧锁眉头,满满嫌恶,嗤嘲一声:“就他这乡巴佬想和我争?他配吗?”

上次在家被那野骆驼撞了一下,躺在医院好几个月,可把他气得不轻。

调了监控看,房子外面没有它的踪迹,敢情它真是凭空出现。

见了鬼了。

一定是纪星遥耍了手段搞的。

他身侧的红发女人玩着卷发,勾起艳唇:“你的弟弟,他脸长得怎么样?”

声音瞬间吸走全部人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她是邱家千金,长着漂亮的脸,是周洄钟情已久的对象,追求一年没能拿下。

众人一听,互相使眼色,看向周洄。

好戏来了。

追求的女人关心别的男人。

周洄脸色发青,几乎咬碎后槽牙,而后掐着嗓子对她说:“他个子矮得要命,长得丑,脸上一堆痘痘和疙瘩,八字眉,大马嘴,长短手,高低肩,一件衣服穿好几年,一股穷酸味。”

他一个劲贬低着人,邱彤笑了:“我随便提起,你紧张什么。”

只是随口一问。

周洄暗自松气。

他靠在座椅上,大大搭开两手,对着人又是一顿输出:“那小子野心不小,从小没过上富足的生活,长大了贪财如命,前些日子他做的那档事,我到现在还记得,想攀附许家嫁给死去的许文,通过冥婚坐上有钱人的地位,和他妈一个货色,为了钱不择手段。”

听见“冥婚”二字,周围的人顿时嫌弃起来,七嘴八舌。

韩铭爆了粗口:“操,许文?他没死前我见过他,小肚鸡肠不说,还有一身病,风一吹就倒。”

“嫁给死人?神经病吧,想钱想疯了。”

大家心有戚戚地附和,周洄顿感舒畅多了,道:“依我看,穷鬼穷怕了,用这种手段过上富足生活,没点上进心。”

邱彤听着也感到不适,对周洄名义上的弟弟没了兴趣。

她之所以提起纪星遥,是因为见过安黛云,脸很漂亮,五十岁保养成那样足以证明底子好。

当妈的好看,儿子想必不会丑到哪里去。

邱彤兴致缺缺:“够了,你们换个话题聊,我不想听他的事。”

周洄求之不得,摇起骰子笑道:“阿彤,我们玩玩骰子,看谁扔的点数大。”

邱彤最不喜欢他这一点,没新意,俗气,她端起酒杯敷衍:“要玩你自己玩,我不玩无聊游戏。”

周洄脸色尬住了。

身为狗腿子的韩铭见状,笑着捧他场:“周哥,我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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