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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驱邪除魅心怀鬼胎

“啊啊啊啊!”

水汽凝结成的符箓带有势如破竹的气势打散何三娘口中吐出的红烟。

凄惨而又痛苦的尖叫声响回荡在酒楼大厅中久久不散。

何三娘面色苍白,整个人如被抽空了全身力气般倏地倒在吴兆斌的怀中。

“三娘,你怎么了,现在还好吗?”吴兆斌搂着她急切道。

“我的儿哎,你不要管她了啊,她不正常,她不是人啊,她不仅想杀我,刚刚还想杀你啊。”

“娘,无论怎么说,她现在肚子里怀着我们老吴家的血脉啊。”

“你......算了,只要别伤到我重孙就行。”

纪嘉懿看着他们这这副母慈子孝的模样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她踩着台阶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了过去,俯视着这对夫妇冷不丁地道:“她是人,只是被邪祟附身罢了。”

吴兆斌一边揽住何三娘的腰,一边望向纪嘉懿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烛火昏暗,纪嘉懿一身普通衣裳,身上毫无配饰,纵使姿色尚佳,估摸着再怎么努力最多也不过是个嫁入豪门做妾的命....

“不知——”

“郎君?”

吴兆斌话音未落,那倒在吴兆斌怀中的何三娘便缓缓地睁开双眸,一脸茫然地看着面眼波流转间满是算计的吴兆斌,还有站在他身后那面带戒备地吴母,顿时有些无措。

“嘶......”

手臂上传来的痛楚让那何三娘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臂膀间被沸水溅落的红痕正隐隐作痛,她垂下双眸望着掌心中好在渗血的血枷,嗓间莫名有些干涩:“这是怎么了?我....我...这...刚刚....我...不是在榻上睡觉吗,怎么..”

那躲在吴兆斌身后的吴母见状也走了出来,她没看何三娘,而是瞥了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阴阳怪气道:“哼,你这股狐媚子劲装给谁看,刚刚不是还想杀了我们母子俩吗?要不是怀了我们老吴家的血脉,你一个青楼女子能进我们吴家大门吗。”

吴母说完也不管那何三娘是什么反应,立马躲到纪嘉懿身后。

她方才可亲眼瞧清楚了,就在她儿子差点被这那红烟给吞噬时,面前这女子竟能用水就能打散了那何三娘口中吐出的红烟。

想来一定是一位不容小觑的得道高人。

吴母搓了搓手心,几乎是殷切的谄媚道:“感谢姑娘相助,要不是姑娘,老身和老身的儿子就真的命丧黄泉了。”

她额间渗着汗水打湿凌乱的白丝,还有那蜿蜒至颧骨的红痕,配合着这谄媚的讨好,看着竟有些滑稽。

“母亲!”吴兆斌蹙眉呵斥道。

纪嘉懿耸了耸肩,也没管那吴兆斌的反应,只是朝吴母笑着解释道:“凑巧路过此地,便见邪气笼罩此店,左右无事便进来看看。既然夫人醒了,那就没事了,言尽于此,请容我先行告退。”说罢,她便作揖转身离去,背影果断而又潇洒,颇有番世外高人之势。

“臭果,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纪嘉懿背过身,暗中勾出藏在腰间的罗盘在手中晃了晃。

纪嘉懿话语刚落,那道寻就立马雀跃道:“赌什么?快说快说,大爷我最喜欢玩这种了!”

“倒数三个数,就赌他们会不会挽留我,如果你输了的话,以后就不准再瞎嚷嚷,我输了的话......从今往后你说东我绝对不说西,怎么样?”纪嘉懿挑眉戏谑道。

还能有这等好事?

道寻眼睛都亮了,自信道:“好!我就赌他们肯定不会挽留你!”

纪嘉懿没说话,只是红唇微勾,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三——”

“二——”

就在道寻念到“一”时,纪嘉懿脚下刚好踩到最后一阶台阶。

“你输——”

“姑娘——”

“高人留步!”

三道声音传入纪嘉懿耳畔,她没有立马转过身,而是将道寻尚未说出口的话接了下去,一字语句道:“是你输了,臭果。”

说罢,这才堪堪转过身,望向大厅的那几个人。

“何事?”

纪嘉懿眸色淡淡,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求求姑娘救救我们。”吴母快步走到纪嘉懿面前,神色有些急切。

“救什么?你们这不都还好好的吗?”纪嘉懿装作不解的对上吴母的视线,然后似笑非笑地对上吴兆斌的视线,正要转身离去,便听到另外一道意料之中的声音。

“求高人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何三娘虚弱地从吴兆斌怀中挣开,她走到纪嘉懿面前“扑腾”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面色惨白像被水浸透的纸,但依旧却强撑着牵出一抹笑意,但那藏在衣袖下的臂膀依旧颤抖着,估计也是吓得不轻。

“求高人救我一命啊!救救我腹中的尚未出世的孩儿啊.......”

“对对对,高人,我们老吴家人丁稀少,可不能道这就绝后了啊!“

纪嘉懿没说话。只是看着地上这一唱一和的这两人,空气中似乎凝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纪嘉懿率先先败下阵来,她似是妥协地叹了口气:“哎,看你们倒也心诚,算了,这事我管了。”

她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中百般无聊地抛玩着罗盘,道:“来,你先说说看吧,最近可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说,遇到了什么,做了什么,或者梦到什么吧。”说罢,

那何三娘闻之,神色先是一喜,随即便一愣,口中反复咀嚼着纪嘉懿刚刚说的话:“遇到奇怪的事.....倒也没有遇见......至于梦.....”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吴母,还有地上那被吴兆斌甩到不远处的菜刀,哪怕是夏日,寒毛却瞬间竖起,甚至额角也渗出了冷汗。

何三娘站起身走到纪嘉懿面前,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道:“有的,高人!就在前些日子,我梦到.......我梦到总是被人追着砍,用的就地上那把菜刀,而......砍我的那个人却很像母亲......”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你?”吴母蹙眉,忍不住骂道。

而站在一旁的吴兆斌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却有些异样,

纪嘉懿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地模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道:“梦境而已,又不是真的,说不定只是没有休息好,对吧。”

当纪嘉懿含笑的视线对上吴母,那吴母便立马谄媚道:“对啊,噩梦而已,噩梦而已......”

“那段时间确实是有些忙,我也以为是自己没有休息好才做了个噩梦,可是.....可是....”何三娘有些犹豫。

看着她这般模样,反正纪嘉懿也不嫌事大,立马往火堆里丢了根柴,甚至还拱火道:“你不说,那就找不到源头,纵使我有通天的本事,我也没有办法帮你解决呀。”说罢,还有些无辜地眨了眨双眸。

何三娘也是瞬间慌了神,她有些结巴道:“还,还有的,还有的......特别是近些日子,我总是莫名其妙地从屋内的其他地方醒来,有时是地上,有时是梳妆台前,有时还是我最讨厌的书房,还有最荒谬的,直接出现在了后院的——”

“咳咳咳.....”

那董兆斌用手掩着唇,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道又一道的咳嗽声。

当纪嘉懿视线扫过来时,他便尴尬一笑,道:“不好意思,前些日子染了些风寒,嗓子实在有些痒,姑娘见笑了。”说罢又自顾自地干咳了几声,咳得他那略显清瘦的脸都泛起了红晕。

“你们人都齐了吗?”纪嘉懿出声问道。

那吴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打量着着四周:“吴桔呢?”语气中的厌恶毫不遮掩。

“哐当。”

一声清脆而又刺耳的瓷器破碎声在死寂的空气里炸开,吓得那吴母和何三娘瞬间一哆嗦。

纪嘉懿倏地抬起眸望向角落那道虚掩的后门,道:“谁在那?”

“是我,我在这。”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从后门传来。

只见吴桔推开虚掩的后门,缓缓走到大厅。白日里那件泼了油的衣裳早已换下,身上是另外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

随着她的到来,一股若有若无地的血腥味飘到纪嘉懿鼻尖,味道很淡,但是却还是她嗅到了。

“你个小贱...”吴母尖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纪嘉懿忍不住蹙起秀眉。

那吴母声音在看到纪嘉懿的表情后语气顿时弱了下来:“......怎么鬼鬼祟祟的在后门,你去哪了?”

“奶奶,我听到酒楼有动静便过来看看,不曾想.......”

吴桔看到纪嘉懿有些意外,但是她许是被吴母的责备给吓到了吧,此刻本就瘦小的脸颊此刻有些煞白,而怀中紧紧地搂住一个开了线的玩偶,衬的那她原本就就瘦小的身子骨更为的单薄,像极了那随时会折断的柳条。

看着这倒也是可怜。

还没等吴母等人说话,纪嘉懿便摆摆手道:“好了,不用说了,我对你们这些事并不感兴趣。”

她站起身,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许三娘微微隆起的小腹,接着道:“你们这邪气四溢,倘若不及时处理,轻则破财伤病,重则......”

纪嘉懿语顿了顿,目光在这一家子的面上流转,最后停在吴母面上那有些慌张的面上,轻启红唇,一字语句道:“暴毙横死,死无葬身之地都算好的。”

她用着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无情的话,吓得那吴母措不及防地一个踉跄,好在站在她身后的那吴兆斌眼疾手快地扶着了她,让何三娘没有狼狈地倒在地上。

而那何三娘泪水顿时夺眶而出:“高人,旁的都好说,但是我肚子里还怀有的孩子呢.....这可怎么办啊?”

纪嘉懿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能救,只不过最近手头实在有些紧.......”她说到这就停了下来,那小巧的罗盘在她指间骨碌碌转着。

此时每个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望向纪嘉懿指尖转动的罗盘上。

不过那吴兆斌神色却沉得要滴出墨,甚至连藏在袖中的指节攥得发白;吴母披头散发,宛如疯子般,此时似乎也苍老了几岁;不过许三娘眼中那急切却不做假,甚至连手心那结痂的的伤口裂开,血液滴在地上也不曾发觉。

就连那不明所以的吴桔此时也低着头,一味地紧紧搂住怀中那崩了线的破布娃娃。

果真是心怀鬼胎的一家人呢。

不知过了多久,那许久没说话的吴兆斌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姑娘,要多少钱?”

“哎,我们修道之人,不讲钱,讲缘,多少都都行,但是不嫌多,只嫌少。”纪嘉懿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手却还是比了个数。

当银票哗啦啦在桌上堆成小山时,看得纪嘉懿乐得合不上嘴。

“你这.......”

道寻看着纪嘉懿这副财迷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毕竟此时的她,实在是太俗了,简直俗不可耐啊!

“拿半截香来,哦还有一壶清水。”纪嘉懿一骨碌将罗盘塞进腰间,随即手指灵活地数着银票,专注得连头也不抬。

当东西上齐后,纪嘉懿放下手中的银钱,转身将搁在桌上的香点燃。

点燃的香化为一缕白烟萦绕纪嘉懿眼前,她自顾自地默念着晦涩难懂的话语,手中比划着地动作也干脆利落,看着真有几分唬人的气势。

她拿着香,一一朝所有人身上比划着,搞得吴母等人神色都有些紧张,不过好在纪嘉懿速度很快,倒也还好。

在比划到吴桔时,正瞧见她左手腕上裹的帕子微微渗出血迹。纪嘉懿依旧面不改色,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她在挥动手里的香时,几点香灰飘落在她腕间。灼痛之下吴桔猛地抖了抖身子。

“破!”

直到最后一道敕令声落下,纪嘉懿手中的最后一节香灰落在那壶清水中,也正好燃尽。

她轻轻捻起杯盏,微微侧身,自顾自地将桌上那壶清水缓缓倾倒入杯,动作轻盈而娴熟。

“你们谁先喝?”纪嘉懿举着杯盏,笑吟吟地看着他们道。

每个人神色各异,却默契地没有先向前接过纪嘉懿手中的杯盏。

分明是他们求着自己的,可看着他们这一家子个个心怀鬼胎的模样,纪嘉懿有些好笑。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最先按耐不住的是许三娘,她欲要将拿杯盏接过,却被拿吴兆斌暗暗地按住手腕,在她那不解的眼神下,他朝纪嘉懿问道:“敢问姑娘,这邪祟以后还会出来吗?”

纪嘉懿轻笑一声放下杯盏,道:“放心吧,邪祟不敢出来了,至于这水,喝或不喝,都随你们。”

纪嘉懿意味深长地和吴桔对视,她却如同受了惊的小鹿般低下头,不过她可不管那吴桔有没有认出自己,只是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气,。

她从桌上那一大摞银票和银子堆成的小山中,随手从中拿了个装了银子的钱袋子,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动作倒也是潇洒十足。

当推开大门的那刻,晨光给飞檐镀了层金边。

啊....居然都白天了啊。

纪嘉懿忍不住眯了眯双眸。

“你就怎么走了?”道寻有些摸不着头脑道。

此刻的纪嘉懿迎着有些刺眼的晨光慢悠悠地走在小巷上,道:“不然呢,你没看出来他们这一家有多奇怪吗?先不说他们后院那藏了玉的画,就他们这一家老的小的都奇怪的很,还有那怀孕的人......”她语一顿,随即轻笑一声接着道:“那怀的是孩子吗。”

“那你做的那一些所谓的驱邪......是什么?”道寻有些不解。

“哈......哈哈哈哈哈,你作为天机树果实难不成没听说过《古棠戒规》吗?我念的就是这个啊。啧,这玩意我可是倒背如流啊,至于那水,如果他们喝了的话,确实是有辟邪的效果,不过看他们那样,估计现在已经拿去浇花了吧。”

果不其然,此刻安居酒楼里,那吴兆斌正如纪嘉懿所预料的那样面无表情将那碗清水给倒在地上。

“儿,可是她回来了?”吴母有些欲言又止。

吴兆斌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看着吴母道:“她死了,方才那姑娘不是说邪祟不会来了吗,那这水,不喝也罢。至于旁的,除了叶然道长我一概不信,我要信钱落入我的口袋!”他越说,语气愈发激动,面上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狰狞癫狂。

这章太肥了[墨镜][墨镜][墨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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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驱邪除魅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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