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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四明破骸,天猷灭类,神刀一下,万鬼自溃!”

纪嘉懿怒叱道。

刹那间,原本紧闭的窗户瞬间“啪”的一声被风掀开,屋内狂风四起,将二人的衣衫吹得哗哗作响。

纪嘉懿面不改色地坐在椅子上,乌发在风中张扬而又肆意。

反观敏秋她却没那么气淡神闲了,身躯被这狂风逼得连连后退,身形摇晃,只能扶靠身后的床榻才能勉强维持身形。

就在纪嘉懿以为这场狂风要将敏秋给席卷时,这风却骤然静止。

靠?这么不靠谱?

纪嘉懿手一抖,手中那道寻差点从手心滑落。

此刻道寻的声音顿时从纪嘉懿耳畔幽幽响起道:

“......那个,额,就是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虽说神仙都有一手遮天的本领,但都是基于自身灵力能正常运转外还有信仰和香火的情况。

而你现在有些特殊,你一没灵力,二没香火,三没信徒信仰,再加上你之前给你那祖母驱那镯子的邪气,导致你身上那本就微薄的灵力早已消耗殆尽.......

所以你现在在凡间除了体质有些异于常人外,就跟凡人没啥区别。”

它生怕纪嘉懿翻脸,便连忙将心中那个早就盘算好的计划给说出口,还假意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没有信仰之力就那就创造信仰之力嘛。比如做好事不留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呸。本大爷说的是在寻宝物的时候顺手诛邪,你看,又能提升自己的能力,还能保护好百姓,这不两全其美嘛.....”

好啊,原来在这等着呢。

没事啊,只是没灵力了而已,反正这都没有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行........我习惯你大爷啊!又找东西又诛邪的,当她是牛马呢,还既要又要的?

纪嘉懿恶狠狠地捏紧手中的道寻,恨不得将这玩意给砸个稀巴烂。

她瞥了一眼面前那宛如兵临大敌的敏秋,原本那随意平淡的眼神中,似乎现在.......还带有几分怨气?

敏秋早已的妖态尽显,双手化作利爪,面上不似往日那般娇艳可人,反而如地狱罗刹般狰狞而又恐怖。

她脑中的念头就只有一个,就是让纪嘉懿死!

一股馨香飘至纪嘉懿鼻尖,只见烛火摇曳,花瓶里的花瓣簌簌坠落。

倏地,敏秋跃起,以最具有力量般地姿势猛地扑向纪嘉懿。

行吧,来都来了,那就顺便处理了吧。

纪嘉懿不躲也不避,反而坐在椅子上嘴角噙着笑看着扑向自己的敏秋。

她微曲拇指,指甲覆上食指指尖,只见她轻轻一划,细小的伤口绽开,殷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溢出,似是绽开一朵妖冶的花。

“听吾之令,辟屍千里,扫却不祥!”

血箓随着敕令在虚空中成型,一气呵成。

敏秋眼神闪过一丝毒辣,却毫不畏惧纪嘉懿,哪怕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理也要将面前这个自大而又狂妄的人的心脏捏碎!

毕竟,她会受伤,但,人没了心可是会死的啊!

就在敏秋利爪距离贯穿纪嘉懿胸口仅有分毫之差时,那道血箓轰然打在敏秋身上。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看似处于优势的敏秋,却已然成为了这场局面的失败者。

一阵又一阵尖锐而烧灼的疼痛席卷全身,敏秋尝试运转体内妖力冲破符箓所带来的压迫,可未曾想,一旦运用妖力身上的灼伤感就越重,宛如锁链般将其将她压得快要几乎喘不过气,痛得敏秋跌至在地上浑身战栗。

空气中依旧弥漫那股独属于敏秋的异香,不过却又夹杂了一股属于皮毛被烧焦的味道。

“把东西给我。”纪嘉懿轻描淡写道。

“东西?什么东西?我从未有过偷盗之径!”

敏秋跪在地上仰视着纪嘉懿,她浑身颤栗,脸上青筋早已爆起,语气全中带是恐惧。

“区区修炼不足百年的狸妖,如若没个什么东西帮助一下又怎敢害人?身上血煞怎么重,估计杀了不少人吧。”纪嘉懿睥睨了敏秋一眼,身子懒懒地往身后的软椅一靠。

“说说吧,怎么回事。”

纪嘉懿翘着腿的姿势依旧未变,却见她手指一勾,那道压在敏秋身上的血箓便骤然散去。

敏秋大口着喘着粗气,她看着面前悠然自得的纪嘉懿,眼神中尽是后怕。

也是从此刻开始,敏秋这才真正意识到纪嘉懿之所以无动于衷不是因为她害怕,而是因为她压根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在她眼中,自己就宛如跳梁小丑般可笑。

敏秋突然捂着脸放声大笑起来,也不知是笑自己倒霉还是笑自己可悲,肩膀一颤又一颤的。

“奴家只是一只被圈养在望春的一只狸猫,要怪,只怪当时不识人心,竟被歹人投毒所害。”

当时奴家也不知走到哪,只知道在奴家撑不住奄奄一息之时被一女子所救。那女子看着年龄不大....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奴家便活过来了。记得当时在奴家醒来后,她笑吟吟地说....她说......”敏秋抬起头,面上早已布满泪痕。

“她说什么?”

“她说奴家躯体已死,如果想要活下去,只能寄人身,食人心.....因为唯有这样才能活下去,可我当时没有理会她便转头跑了。

一日...两日...三日...日子一天天过去,本以为她只是吓我,可......直到第十日夜间突然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攥住,在濒临死亡之际,便看到了正准备自刎的敏秋......”

“所以你在求生面前...便吞了敏秋的心,代替她成为了她?”纪嘉懿嗓音轻飘飘地落下来,分明是反问的语调,敏秋却能听出了笃定的意味。

敏秋没有反驳她,而是垂下双眸,自顾自道:“但也是自打那日起,奴家便发现后颈多了一道烙印,每每发烫刺痛之时,唯有食人心,妖力恢复方能疏解。”

话语刚落,敏秋便自顾自地撩开披在身后的头发,露出白皙的后颈。

只见在她后颈处,正烙着一个颜色深得发绿的烙印,这赫然是纪嘉懿在房顶尚未瞧清楚的东西。

那术烙的图案似乎是一只握着人的手?

纪嘉懿眯了眯眸子,待仔细一瞧,便发现那图案手掌的五指哪是什么手指,分明就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毒蛇,它们正如锁链般缠绕在掌心中那个微小却栩栩如生的人。

“这烙术上面有着五福如意的气息,但是......但是.......”

道寻的声音急切地传入纪嘉懿耳畔中。

纪嘉懿“啧”了一声,腹诽道:“扭扭捏捏,你以为你是三岁孩童吗?说啊。”

“那本大爷说了嗷,但前提是你不要生气,就——”

“砰!”

道寻的话还没说完,大门便被人猛地踹开。

一个约莫着十几岁的少年冲了进来,他长发被高高竖起,面容青涩却神色严肃,只见他双手快速而地比印,口中边振振有词地念法诀后,便掷出一张金丝编织的网兜。

一道金光闪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网兜就像是有意识般精准地将那地上的敏秋笼罩入其中。

“啊啊啊啊啊!”

当网兜触及到敏秋皮肤时,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撕裂,将其折磨得忍不住崩溃大叫,声音凄厉而惨烈。

吵得纪嘉懿都忍不住捂了捂耳朵。

很快,网兜逐渐缩小,敏秋也由人形变成一只断耳狸妖。

“咦?我这捉妖术这么厉害了?”那少年挠挠头朝门外喊道:“头,抓到了,如您猜测的那样,是只狸妖.....”

他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视线骤然落在宛如一旁看戏般的纪嘉懿身上,迟疑了一下:“......不过好像有人比我们更快一步?”

“踏,踏,踏。”

一道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纪嘉懿循声朝门外望去,不过隔着珠帘,视线有些不真切。

只隐约瞧见那人身形并不魁梧,反而高挑挺拔......

不过,能叫头的,估摸着年纪也应该二十有三了吧,难道再不济也该有个四十出头了吧?

纪嘉懿脑中已经浮现出一名长满络腮胡,神情沧桑,却又干练的中年男子形象。

很快,一股冷冽的茶香味扑面而来,纪嘉懿下意思地轻嗅了一下,甚是好闻,就跟那长在雪巅之上的那孤莲般,不腻而又清冽。

不过这味道......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刚刚在哪闻到过?

纪嘉懿来不及思考,那人便走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

面前那人不似她想象般年纪与模样,反而正值弱冠之年。

他身形修长,肩背挺直,长发被鷃蓝色发带高高扎起,分明穿的是一袭普通的暗纹墨色交领右衽衫袍,看着却矜贵十足。

容貌端华,剑眉星目,面入冠玉,属实乃是人间少有的绝色。

一双温润狭长的柳叶眼,此刻望着纪嘉懿的眼神中却透着几分疏离无情。

“在下镇邪司总指挥使樊风澜,不知阁下是?”

低沉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在纪嘉懿耳畔响起,纪嘉懿愣了愣。

怎么会有人的声音怎么好听。

樊风澜修长的指尖不经意地轻拍在腰间的剑柄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在随着动作的起伏时,手背上青筋若隐若现。

纪嘉懿一眼便瞥见了这只修长有力的大手,甚至还多瞥了一眼。

这手,还怪好看的的。

不过这镇邪司......是什么玩意?她没听说过啊,但,总指挥,应该是个当官的吧?

纪嘉懿不动声色地将刚刚把玩在手上的道寻塞回腰间,吊儿郎当地将之前的对付敏秋的那套说辞搬出:“我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甲罢了。”

她笑眯眯地望着樊风澜,可眸中的笑意却不见眼底。

“这狸妖罪孽极深,你们要怎么处理它都与我无关,只是我有东西被这狸妖偷了,得让我拿回我的东西后再说。”

纪嘉懿话语刚落,便猛地拔下发间的发簪刺向地上那被网兜罩住的狸妖。

那狸妖看着那银簪正如箭般带有势如破竹之力朝它飞来,而它却如何都无法挣脱这网兜,只好闭上眼睛,聆听死神到来的声音。

可过了很久,它想象中的剧痛却没有袭来,反而感觉身子有些晃动。

待狸妖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拎起来,还被颠得它东倒西歪的。

狸妖疑惑地抬眸,只见原本刺向它的那枚银簪被那名曰樊风澜的男子握在手中。而它,却被那原本该坐在椅子上的纪嘉懿拎在手上。

它不知她是何时起的身,也不知何时被人提起,但纪嘉懿动作迅速敏捷,属实是让狸妖怎么都没想到她究竟是怎么从椅子上来到它身边的。

不过.......要不是狸妖亲眼瞧见纪嘉懿那眉宇间闪过的一丝痛苦,它差点都忘了她脚.....似乎在来的时候,崴了一下?

还没等它再细细观察一二,便见前面那樊风澜猛地冲向纪嘉懿,右手如鬼魅般探向她肩,虽说纪嘉懿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但手中的网兜却险些脱手害得它差点跌落在地上。

好啊,还是假动作啊。

“哼,想得美!”

纪嘉懿冷笑一声立刻握紧网兜,她用未受伤的左脚脚猛地后一蹬,身体向身后的窗户靠近,试图拉开距离。然而,樊风澜的身影却如同鬼魅般一直纠缠在身后。

“你!”

纪嘉懿怒视着樊风澜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一股说不出的无名火从心头冒出,眼中闪过一丝恼意。

又不是不把这狸妖交给他处理,她都说了要拿东西,但好歹你得先让她从狸妖身上把那如意拿出来啊!

樊风澜却不曾理会她,而是伸出右手猛地探出一把抓住了那擒着狸妖的网兜。而纪嘉懿的手指也紧紧抓着,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拳风呼啸,二人一招一式,你攻我挡,竟打得不分上下。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就是苦了狸妖和那已经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弟杜栐了。

此刻,纪嘉懿覆在布料下的红唇微微勾起,在刚躲过他的攻击后,却反其道而行之,趁机靠近他身。

只是一瞬间,一股独属于女子身上的馨香便悄然钻樊风澜鼻尖。

樊风澜眸光微微一闪。

好机会!

纪嘉懿一把将那把挂在他腰间的剑拔出,只见寒光闪过,那剑尖便抵上了樊风澜的咽喉。

“你输了。”

那覆在面上的布料早已歪歪扭扭地挂在纪嘉懿脸上,她却没意识到,只是一味地望向樊风澜,眼底是藏不住地得意。

笑话,废神又如何,瘦死的骆驼比马强,她好说歹说也是个神仙,又怎会打不过区区一个凡人?

可当就在纪嘉懿对上樊风澜那双深邃的双眸时,却瞧见他那冷峻疏离的面上却噙着一股似笑非笑的嘲弄。

嘲弄?

纪嘉懿这才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胸膛不知何时被他抵上了一枚发簪。

这发簪......不就是她刚刚那柄吗????

两人也不知何时贴在一起,呼吸交织。

现在,她用他的剑尖抵住他的喉头仅有几毫之差,而他却用她的发簪紧抵着她的胸膛,只要一用力就能捅穿她心脏。

纪嘉懿骤然发现,他们似乎......贴得有些近了?

这画面十分奇怪,两人都僵持着,却有意外透着一种诡异的和谐。

此时此刻,一道黑雾却悄然而至,它动作轻盈未曾引起二人注意力。

“放手!”

纪嘉懿蹙眉呵斥一声,手中利剑在樊风澜的喉头轻轻一划,瞬间一道浅浅的血痕便出现在他喉间。

“哎呦,哎呦,祖宗哎,你别打了别打了,这狸妖身上的术烙有被如意洗涤过的气息,但那如意却不在这狸妖身上啊,我们都被它身上这烙印骗了啊!”纪嘉懿耳畔传来道寻那着忙而又纠结的声音。

不在它身上?那你怎么不早说!

纪嘉懿拿剑的手猛地一抖。

“头,小心!”

伴随着杜栐的惊呼声,刚刚那道带黑雾汇聚而成的身影直勾勾地朝二人手中的网兜扑来。

樊风澜眸色骤沉,他并未将目光投向纪嘉懿,而是手腕骤然翻转,手中发簪破空而出,裹挟着不可抵挡之势径直刺向黑雾。

“锵——”

刹那间,发簪便瞬间穿透黑雾,浓郁的腥臭气浪如汹涌浪潮迅猛扑来,黑雾便迅速消散,发簪在刺穿黑气后余势未减,狠狠地嵌入身后的墙中微微颤抖着。

纪嘉懿见状咬了咬后槽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立马挽剑用剑柄猛地朝樊风澜胸口一推,只听见耳畔传来一声低沉地哼闷声后,她便纵身跃上了身后的窗台。

废话,此时不跑那更待何时啊。

“四明破骸,天猷灭类,神刀一下,万鬼自溃。”——《天蓬神咒》

“辟屍千里,扫却不祥。”——《天蓬神咒》

杜栐(顶着锅盖跑路版):你们打架就打架,别殃及无辜啊!!救命救命!!![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狸妖:(已头晕)[化了][化了][化了][化了]

ps:改好了[狗头叼玫瑰]

重申一下,文章所引用的道家咒术还有敕令都是翻书查的,但是具体怎么实验操作书上没有写翻遍网上资料也是少得可怜,所以大家就看看就好啦,不要上升具体操作嗷~~~[烟花][烟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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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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