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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彻底吓醒的洛菀夕慌忙低头检视——

身上那件借来的素色宫装完好无损,再偷瞄梁浅,他闭目沉睡,明黄中衣纹丝不乱。

万幸……

都没有吃亏。

她虽不明白为何会与梁浅同榻而眠,此刻却顾不得深究。

她屏住呼吸,双手撑在梁浅腰侧,小心翼翼地试图从他身上撤离,可就在她撅着屁股向后挪的瞬间,梁浅倏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洛菀夕正以一个十分尴尬的姿势跨坐在梁浅的腰腹间。

一张假面都掩不住她此刻的慌乱。

梁浅却从容自若,垂眸扫过她惊惶的面容,声线慵懒:"朕乏了,此刻……没兴致。"

洛菀夕当然知道此刻自己的动作有多让人浮想联翩。

可她就算色胆包天,也绝不敢对梁浅下手啊。

对上梁浅的目光,她触电般的向后弹开,急得语无伦次,

“陛……陛下误会了!贫道绝无冒犯之意……"

话音未落,一只温热的手掌已揽住她的腰肢。

天旋地转间,她被整个拥入怀中。

梁浅将下颌轻抵在她发顶,含混低语:"明日要早朝,莫闹了,睡吧!"

睡?

就这样同榻而眠?

她不死心地轻推他肩头:"陛下可看清了?这是何处?我是何人?有没有可能……是您走错了寝殿?"

她想起上次酒后他对她又哭又抱的经历。

又俯身朝他身上嗅去。

鼻尖掠过清浅沉水香,并无酒气。

既然没有喝醉,为何他会这般举止?

洛菀夕见识少,实在想不出哪家好皇帝会随便就跟人这么睡在一起了。

见他始终闭目不语,她只得像只扰人的蚊蚋,在他耳畔轻唤:"陛下?陛下?"

"嗯?"

梁浅闭着眼从鼻间逸出一声敷衍的应答。

"您可知我是……"

话音戛然而止——

他倏然翻身将她困在身下。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惊得她屏住呼吸。

那双狭长的凤眸近在咫尺,平日深邃含情,此刻却如神祇垂询,教人恨不能将前世罪愆尽数坦白。

洛菀夕偏头躲开这慑人注视,却被他捏着下颌扳回。

"闹够了?"他嗓音低沉。

"贫道不敢!贫道没有闹……"她声若蚊蚋。

"那方才是在做什么?"他指腹摩挲着她下颌,而后缓缓下滑,在她颈脉搏动处流连。

"担心朕认不出你?"

他眸光骤冷,指节不着痕迹地收紧。

"听好了——朕清醒得很。你是丽太妃的医者,朕记得。但若再扰朕清梦……"

洛菀夕只觉颈间一紧,仿佛已经听见自己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

梁浅这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不会真伤了她,又足够让她体会到命悬一线的危机感。

电光火石间,她脑中闪过无数念头——

她想到自己还年轻。

想到今安还在等她回去梳小辫。

想到梁浅也可能只想寻一个合适的抱枕……

她向着梁浅绽开了一个谄媚到嘴角发酸的笑容,"陛下安寝!贫道绝不再出声!"

说着她还真绷直了身子缰在他怀中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调到静音模式——

毕竟活着才最重要,她怎么能跟暴君较劲呢?

见她如此乖顺,梁浅眼底的寒意稍霁,缓缓从她身上退开几分。

唇角牵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像是终于对她的识趣感到满意。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放过了她——

他侧身手臂一揽便将人重新卷进怀中。

他手臂肌肉绷的很紧,似乎是怕自己稍一松懈,她便会消失不见。

这一夜,他抱着她,似乎睡的挺舒心。

洛菀夕却睁眼到天明。

被这般炽热的怀抱禁锢着,谁能安睡?

睡不着的洛菀夕就开始胡思乱想,她搞不懂,这男人到底图什么?

若说贪图美色,她这张假面顶多算清秀;

若说寂寞难耐,他这般位高权重何愁没有暖床人?

可若说毫无绮念,偏又将她箍得这般紧实,像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布偶,还生怕自己把这布偶弄丢了。

她悄悄抬眼,借着月光打量他沉睡的侧颜。

这般俊美的容貌,本该是风流浪荡的主,怎的抱着她却规矩得像块木头?

连骂他一句登徒子,好似都还得附带夸赞一句“您真是登徒子界的清流!"

被他这样拥揽了片刻,洛菀夕不但有些适应了,甚至还生出了一种熟悉的舒适感。

在确认了梁浅确实不会再有进一步的逾矩,她最后也横了心——

既他将她当作暖玉抱枕,她又何妨将他视为锦缎铺盖?

这"铺盖"不仅容颜绝世,气息清冽,待深睡后更是安稳非常。除了偶尔在梦中突然收拢臂弯,再无其他动作。

为了不惊扰他的好眠,洛菀夕不动也不睡,只仰着头盯着他那张脸巴巴的盼着天明。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盯着他脸看。

大概是真的好看吧!

她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描摹起了他的睡颜。

纵是这般仰视的刁钻角度,这张脸依旧俊美得令人心折。

只是那紧蹙的眉宇,连沉睡时都凝着化不开的郁结,竟让她生出了几分恻隐。

初见时那份悸动再度涌上心头,却在想起他身份的瞬间凉水浇头般立马清醒。

他是二娘的仇敌,是生杀予夺的君王,更是昨夜那个伏在她肩头脆弱低喃的迷途之人……

"怜爱"二字甫浮现脑海,她便暗自心惊——

定是一夜未眠,神志昏聩了。

寅时三刻,梁浅准时醒来。

寝殿内依然没有宫人侍奉,只有他们二人。

看上去就像是寻常夫妻晨起一般。

洛菀夕一晚上没睡,见他起身也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保持一个姿势蜷了一晚上,她浑身都疼的要命,哈欠连天的坐在床上半天都打不起精神。

“你做什么?”

梁浅坐在床沿,一面自个穿着靴子,一面转头问她。

“我……回承寿殿……”

洛菀夕愣了愣,小心的回答,经过这一夜,她清醒了许多——眼前这位毕竟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君王,再不能像昨夜那般随意对待。

梁浅放下靴子,转过身去,压身到她面前,“谁许你回去的?”

他欺着她,灼热的气息压迫着她,令她不得不将身体又向后靠了靠,见她欲躲,他长臂一勾便将人带回怀中。

洛菀夕跌进他臂弯,惊慌抬眼,正撞见他含笑的桃花眼。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哪有半分不近女色的模样?

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但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她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偏过头道:“是没有人准我回去……可……”

话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怯懦——为何连正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深吸一口气,她重新转回头,迎上他深邃的黑眸:“可小道是丽太妃请来医治眼疾的。太妃每日都需要敷药,这事耽搁不得。若陛下没有别的吩咐,自然该放小道回去。”

梁浅轻轻勾了勾唇角,打量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半晌,他伸手勾起她额前一缕碎发,声音低沉:“朕听闻丽太妃的眼疾已大好,想来是不需要你了。你也就不必回去了。”

“不必回去?”洛菀夕急忙偏头避开他的触碰,惊诧道:“这怎么行!”

梁浅慵懒地向后靠了靠:“若你执意要走,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他挑眉看她,“你总该告诉朕,把朕的扳指弄到哪里去了?”

“扳指?”

洛菀夕这才想起自己被召来的缘由。她趁机从梁浅身侧溜下床,依照宫规行了一礼,急切解释:“小道真的没见过陛下的扳指!那晚的事不知陛下还记得多少,但小道绝没有做任何不敬之事。若陛下不信,小道可以发誓!”

说着她便竖起两指,对着头顶的藻井就要立誓。

梁浅坐在床沿,缓缓转身扫了她一眼,嗤笑道:“发誓?”他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轻诺必寡信,朕最不信的就是随意起誓之人。”

不信?

洛菀夕看着自己指天发誓的手,一时有些尴尬。

她讪讪地收回手指,轻咳一声:“可小道确实从未见过扳指,昨夜也未曾对陛下不敬,陛下为何就是不信我?”

“信你未曾不敬?”梁浅冷笑,“点了朕的穴,也不算不敬?”

“那是……”

洛菀夕顿时脸颊发烫——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找扳指不过是个幌子,秋后算账才是真。

她暗自腹诽:堂堂一国之君,竟这般小气!

斟酌片刻,她硬着头皮解释:“那……那是担心陛下醉酒落水,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请陛下念在小道一片好心的份上,宽恕小道的鲁莽。”

“担心朕?”梁浅忽然大笑起身,负手走到她面前蹲下,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这么说……你还关心朕?”

为何要用“还”字?

洛菀夕迷惑地望向他。他眼中分明藏着某种期待,可她实在不知这个“还”从何说起,只得当作口误,敷衍应道:“关心,自然关心。陛下是万金之躯,宫中谁不关心您的安危?贫道虽是方外之人,却非无情之辈,自然也不例外。”

梁浅低头轻笑数声,那笑声里带着说不清的涩然。他移开视线,语气飘忽:“万金之躯,人人关心?”顿了顿,他重新看向她:“这么说来,那晚道长从一开始就知道朕的身份了?”

洛菀夕心头一紧,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试探。

犹豫片刻,她谨慎答道:“起初确实不知……小道只是不忍见人遇险,这才出手相助。后来听到禁军寻人,才惊觉是自己冒犯了天颜。”

梁浅别过脸去,语带讥诮:“这么说道长只是怀着一颗普世之心。”

洛菀夕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但此时只能装傻充愣。她抿了抿唇,厚着脸皮笑道:“修行之人,本该怀有普世之心。”

梁浅回望着她,目光淡淡扫过她强撑的笑颜,唇角浮起一丝了然的讥诮。

仿佛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与伪装,只是懒得点破。

良久,他直起身,故意顺着她的话道:“既然道长如此心怀天下——”他垂眸沉吟片刻,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朕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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