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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和文寺分开后,两人继续沉默地往前走,直到转过一个拐角,彻底离开了教学区,四周变得安静。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是一片又一片破碎的光影,风吹过,沙沙的树叶声里夹杂着清脆的鸟鸣。

谢临舒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往前走了几步,发现亓时屿没有跟上,转头,看见他还站在那个拐角,朦胧的光影照在他的身上,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谢临舒就这样看着他,没动也没有说话。

亓时屿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生命的雕塑。

最后还是谢临舒先开口,声音不大,带着明显的无奈。

“又怎么了?”

“阿序,我只是一个朋、友、吗?”亓时屿幽幽地发问,朋友两个字还特地加了重音。

谢临舒叹气,回到亓时屿的身边,说:“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亓时屿很想直接这样问谢临舒,但他不能,他只能装十八岁时的那个傻样,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为什么要在刚才那个人面前说我是朋友?我很拿不出手吗?说我是你先生,很丢脸吗?”

靠得近了,谢临舒看清了亓时屿的神情,微低着头,黑框眼镜后面的眉眼耷拉着,虽然带着口罩,但谢临舒猜他的嘴角肯定也拉着,一副“我很不高兴,你快哄我”的模样。

谢临舒并不陌生,只是觉得恍如隔世,毕竟上一次见要往上数十几年。

高中他们刚确认关系的那段时间,只要他和除亓时屿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走得近一点,或者是在和他无关的事情上多花一点时间,亓时屿都要摆出这幅样子地问他是不是要始乱终弃。

曾经甜蜜的烦恼现在全成为了不可触及的回忆。

“没有,不是。”谢临舒熟练地否认着。

“那是什么?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吗?”亓时屿还是那种委屈的语气,可却在步步向他逼近。

等谢临舒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背靠着墙壁,被亓时屿堵在角落里。

“没有,不要是个人,你都觉得会喜欢我。”

谢临舒还在反驳,但亓时屿已经不想听了。

他用一只手捏着谢临舒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两人四目相对,谢临舒这才注意到亓时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口罩扯了下来,就连那副黑款眼镜也被摘了下来,正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的……唇看。

谢临舒心头一跳,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但他已经无处可逃。

“还是说……”亓时屿声音低沉,却又放得很轻,像是某种喃喃自语,“朋友也可以对你做这种事情。”

话音未落,亓时屿就已经低头吻了上来。

谢临舒下意识想偏头躲避,亓时屿捏着他下巴的手却不允许他逃离分毫。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浓郁的红茶味扑面而来,是如此陌生。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谢临舒还没来得及反抗,来自后颈腺体的疼痛先一步席卷了全身,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啪”的一声,花束和教案一起落到了地上。

这细微的颤抖,落在亓时屿眼里成了情难自禁的证明。

他不在满足于浅尝辄止,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唇贴着唇,黑暗放大了感官,疼痛和温热的触感被同步放大。

他本应该习惯了这样的疼痛,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疼痛好像格外的剧烈,让他难以承受。

谢临舒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逐渐顺着墙壁下滑,他下意识用手抓住了亓时屿的衣服。

亓时屿却觉得这是来自他的回应,一手楼住了谢临舒的腰,唇贴着唇,炽热的呼吸扑在谢临舒的脸上,让他有些难受。

“接吻要闭眼。”亓时屿声音沙哑,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恶劣,“他没有教你吗?”

谢临舒闭上眼,长睫扫过手心,亓时屿却觉得心里比手更痒。

下唇传来尖锐的痛感,亓时屿在这个吻里尝到了血腥味,是谢临舒在咬他,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渐渐深入。

一吻完毕,亓时屿缓缓退开,却依旧把谢临舒困着角落里,手也还放在谢临舒的腰上,视线恋恋不舍地在谢临舒脸上徘徊。

最后一个吻落在了艳红的胎记上。

“很早就想亲你这个胎记了。”亓时屿声音沙哑却带着某种满足:“我的阿序,真漂亮。”

谢临舒眼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息,被吻过的唇水润红肿,耳尖也在发烫。

谢临舒一睁开眼,就看到亓时屿餍足又得意的脸,一团火气从心底窜了上来,又闭了下才睁开,本来平时就很哑的声音更哑了,“你疯了吗?这是学校。”

“谁让你说我们是朋友的?我们明明合法了。”亓时屿又摆出那一副委屈的表情。

谢临舒现在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但他忍住了,只是推了推他,说:“起开。”

亓时屿这才退开,又捡起了花和教案,说:“我拿着吧。”

谢临舒没有拒绝,只说:“把你的口罩戴好。”

亓时屿乖乖听话,把眼镜和口罩都戴了回去。

这一次两人总算是安全的走出了学校,坐上了亓时屿的车。

“阿序想吃点什么?”亓时屿坐在驾驶座上,这时候他的口罩和眼镜都已经摘了下来,头发也撸了上去,露出锐利的眉眼。

谢临舒正在系安全带,闻言就回道:“随你。”

听起来很冷淡。

“还在生气?”亓时屿停下来动作,看向谢临舒。

“我没有那么小气。”谢临舒系好安全带,目光转向窗外。

“那我的生日礼物?”亓时屿看着谢临舒的后脑勺,轻笑一声,问道。

“没有。”

他确实没来得及准备,现在也不打算送了。

“还说没有生气,我的生日礼物都不愿意给我了,这还不是生气吗?”

又是这种委屈的语气。

腺体的疼痛还在继续,谢临舒莫名觉得有些厌烦,不想再陪他玩这个无聊的游戏,回头看向亓时屿,淡淡地问:“你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演什么?”亓时屿神色未变,依旧是那副委屈样。

“装失忆很好玩吗?”谢临舒问道。

车里气氛突然变得安静。

亓时屿忽然笑了,不再是那种委屈巴巴的笑,而是一种更加放松肆意的笑。

“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演的不像吗?”

很像,但……

“一点都不像。”谢临舒说。

“也是,很难演的像以前那么傻了,只知道围着你转,被你骗,就连被分手了都不知道为什么。”亓时屿嘴角挂着讽刺的笑。

谢临舒抿着唇,没有说话。

亓时屿看着谢临舒这一言不发的样子,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无力。

“谢临舒,你是哑巴吗?为什么不说话?”亓时屿质问。

“哑巴”这个词刺痛了谢临舒,他捏紧了手,指甲在手心里留下了月牙印,抬头看向亓时屿的眼里全是冷意。

“你不是知道吗?我见钱眼开,拿了你们家的钱,当然要做他们希望的事。”

亓时屿冷笑一声,“好一个见钱眼开,我倒想知道这份感情在你眼里值多少钱。”

“一千万,你妈妈很大方。”谢临舒没有看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亓时屿没有生气,看起来也不难过,他甚至笑出了声。

“哈,一千万……确实大方。”他点了点头,仿佛在认可谢临舒的话。

然而下一秒,他猛地抓住了谢临舒的手腕,力气大的像是要把谢临舒的手捏碎。

他死死地盯着谢临舒,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你的嗓子呢?你的信息素失控综合症呢?这一千万也包含了吗?”

出乎意料的话从亓时屿的口中,谢临舒心跳停了一拍,他不露声色地皱起眉头看着亓时屿,用力地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语气依旧冷淡,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亓时屿顺着谢临舒的力道松开了他的手,盯着他看了几秒,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听不懂?行,那你就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

谢临舒低头揉着手腕,不对亓时屿的言论发表看法,只是不咸不淡地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工作了,我也要回去上课。”

说着,就松开安全带,拿着教案和那束花就要下车。

亓时屿没有制止。

下了车,汽车“轰”地的一声从谢临舒眼前驶离,像是带着滔天的怒意。

谢临舒没有在意,抱着东西离开。

路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他顿了一下,看着怀里的花,又摸了摸,最后还是放进了垃圾桶里面。

谢临舒继续往前走,他得去吃个饭。

外面的太阳依旧高挂着,刺眼,照在身上却暖洋洋的。

谢临舒去了最近的学校食堂,腺体的抽痛让他没有任何胃口,刚吃了几口,一阵反胃恶心感就涌了上来,让他几乎无法吞下嘴里的食物。

但他仍垂着眼,认真地将碗里的食物一口口地硬塞了下去。

吃完饭,谢临舒抱着教案回了教师宿舍。虽然搬去了婚房,但为了方便午休,他并没有退掉宿舍。反正学校的住房宽裕,空着也是空着。

到了宿舍,谢临舒先把药翻出来吃了。

这药是为了控制“信息素失控综合症”的,伤胃,只能饭后吃。

一天一次,他偶尔也会想不起来吃。

但今天必须得吃。吃了药,腺体的痛感才会缓一缓。

谢临舒躺在床上,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照了进来,十分柔和。药渐渐开始发挥作用,疼痛缓解,谢临舒闭上了眼。

终于写出来了,这一章真的卡得很想死[裂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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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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