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见张清忽然不吃了,还一脸凝重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手勾住张清的脖子大大咧咧地笑道:
“怎么了,不就是烤了几条鱼吃?”
谢钰见张清这样心里也有些发毛,将头往林朝那边凑了凑。
“我们可能把镇宗至宝......吃了。”
张清指着林朝手里的烤鱼,咽了咽口水。
“什么?!”
“什么!!”
谢钰和林朝几乎是同时说出来,林朝手中的的烤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谢钰一把挤开林朝,抓住张清的肩膀,像摇骰子似的摇啊摇!
“小师妹,你是在开冷笑话的,对吧!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张清感觉自己要吐了,一把拍开谢钰,表情更加严肃的看向谢钰。
“你见过凌虚宗其他地方还有湖吗?”
谢钰沉默了,因为凌虚宗别的地方还真没有湖了,别说湖了就连个水池子都没有。
就只有一口千年水井,平时喝的水也是从井里打的,不过谁家好人会把鱼养在井里?
完了完了,他不会真的把镇宗至宝吃了吧?
但转念想想,湖里又不可能只养了一种鱼,对吧!
谢钰是越想越有道理,于是将自己的想法同林朝二人说了。
张清想了想,这是很有可能啊!说不定他们吃的就是普通的鱼,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此时一直沉默良久的林朝开口道:
“我们还是跑路吧!”
谢钰现在已经坚信自己吃的就是普通的鱼了,绝对不是什么镇宗至宝。
他一听林朝这话有些不高兴,双手抱胸开口道:
“为什么要逃?”
林朝没说话用眼神示意他俩跟她来,来到了他们刚才钓鱼的地方,谢钰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林朝指了指地上,张清蹲下身从地上找到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玄冰池。
上面还有两个脚印,是林朝踩的,这牌子还差点被她当柴火烧了。
这下谢钰也反应过来了,咽了口唾沫。
“逃吧!”
随即他又转头看看林朝,“跑吗?”
林朝一把抓住想偷偷溜走的张清,用眼神示意‘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独活’。
张清举起双手,叹了口气,‘行吧!’她放弃了。
“我们能逃去哪里?”
张清挑了挑眉,看向谢钰。
她一个连引气入体都没有的小废物,而谢钰只是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美貌丹修,就只有个金丹初期的林朝还算有点用。
就她们这废物组合能逃到哪去啊?就算是逃出去了也保不齐会被抓回来。
谢钰也没想到小师妹会真的问他,他就是随口一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在那‘嗯嗯嗯’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朝心里正烦着呢,抬手就给了谢钰一个脑瓜崩。
“嗯嗯嗯,你在这儿拉屎呢?”
谢钰:“......”
林朝那一下属实是不算轻,疼的谢钰眼泪都出来了。
说话就说话打他干什么呀,我要离家出走,他在凌虚宗的地位真是太低了,他心里痛啊!
林朝才没有管谢钰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可忙着呢?
她记得在忘川湖中似乎有一种鱼溯渊鲤,都是淡蓝色的鱼,她师伯应该看不出来吧?
她将想法同张清和谢钰说了,张清还是有些迟疑不定。
“真的能行吗?”
林朝心里也没地儿,不过能先糊弄一阵儿是一阵吧。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行吧,张清她妥协了,身子放松下来,斜倚在树上抬眼望向林朝,声音淡淡的。
“要我怎么做?”
这时谢钰也摆烂道,反正干都吃了,要罚也是一起罚呗。
“可忘川湖不是在摇光宗的尘塑城管辖的区域吗?”
林朝挑了挑眉毛,眼神鄙夷道。
“怕了,那你别去了。”
“怕,谁怕了,去就去。”
谢钰被林朝一激,大声吵嚷道,谁怕他都不可能怕!
张清觉的这树还挺舒服的啊,软软的,还香香的。
“师姐,这禁地的树靠着还挺舒服的啊!”
林朝有些诧异,树,禁地里哪有树?
“没有树啊!”
“什么?!”
没有树,那她靠着的是什么鬼,一下子弹射起身。
还没来的及回头,就听见林朝和谢钰恭恭敬敬的唤了声。
“大师兄。”
“乖!”
来人肤色胜雪,身着一身玄色长袍,黑色玄金的腰封勾勒出少年劲瘦的腰肢,耳上的铜钱坠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的。
妖孽,真的是妖孽!
这是张清见到秦玉琅第一面的想法。
“怎么,我就这么好看?”
秦玉琅见这个新收的小师妹一副呆呆地样子,低低的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像小猫咪一样,真乖。
张清的耳朵有些发热,移开眼去,轻轻唤了声“大师兄”。
“乖。”
谢钰看着秦玉琅笑得像朵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怵,他这大师兄是真的有病啊!
但他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大师兄,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吗?”
秦玉琅眯着眼睛盯着谢钰,嘴角微勾,用手指点点了脑袋。
“不知道欸!”
谢钰叹了口气,悬着的心刚放下,就听秦玉琅又说道。
“好像就是有人把宗门的玄冰鲤吃了,还准备把溯渊鲤拿鲤鱼换太子啊?”
伸手搭在谢钰的肩膀上,用食指点了点下巴,嘴凑近谢钰的耳朵缓缓启唇。
“不会是你吧,还是你,你,哈哈哈。”
随即又指向林朝和张清,放声笑道。
这哪里是不知道,这简直就是一个不拉,完了,林朝是真的绝望了。
现在她一头撞死在豆腐上还来得及吗,在线等,还挺急的。
林朝和谢钰两人一脸的生无可恋,张清不懂,但看林朝两人这副样子也故作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林朝语气淡淡的问道。
“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玉琅经林朝这么一问,终于是想起了正事儿,声音却依旧轻挑。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师妹你的房子被雷劈了,然后,塌了。”
“哦,不就是房子被雷劈了,嗯?!你说什么,我房子被雷劈塌了?!”
秦玉琅点了点头。
“对啊,塌了。”
林朝指着自己,崩溃问道。
“我?”
“对。”
林朝心梗,她房子塌了,他还跟她说是小事儿,小事儿个鬼啊!
她的天都塌了。
如果她有错,请宗门的执法长老来制裁她,而不是让雷把她的房子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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