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傅去闲说。现在的他又充满了力量,越涯这样的对手对他来说太难得了,他很想完成这场战斗。
越涯点头,哪有打架只打一半的?
“都住手!”
裁判制止道:“傅去闲如今的修为是合体中期,已经严重超出大会要求,失去大会参与资格。本场比试越涯自动胜利。”
“7号擂台擂主越涯累计获取1870积分,越涯守擂成功。因为1870积分超出该项目积分上限,仅计入1000积分。”
热血上头的越涯、傅去闲:“……”
没有谁会想到这场比试竟然是这样结束的,虽然尚未分出胜负,但明眼人都直到是越涯更胜一筹。这个消息对参赛者、观众而言,比刚才秦袆说的那些事情更令人震惊。
在短暂的静默后,震耳欲聋的喝彩声响了起来。无他,这个结果实在是太劲爆了。
“那个越涯使的是什么功法,竟然克制傅去闲?”
“以某拙见,应该是越衡越尊者他老人家自创的无我剑法。”
“越衡、越涯,这……难道他是越尊者的子嗣?”
人群中的金玉露看到了商机,她都想好她办的小报明天的文章标题了:
《震惊!天才的陨落与新星的升起》
甚至不用明天,现在就可以吩咐人去做,力求今天就赶出来。或许标题可以再斟酌一番,还要给越涯起一个好听上口的外号,比如“月华剑越涯”?好像也不是很好听……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办吧。
程红月比越涯还要高兴,因为越涯展现出来的实力有助于他发那些海报,甚至会有人因此来找他了解云隐宗,想想就美滋滋。
反应最大的人是钟序,他知道越涯厉害,但是没知道他厉害成这样啊,直接把他师兄逼突破了。
“收收下巴。”金玉露对钟序说,“你现在看着太蠢了。”
“我,我就是太惊讶了。”钟序连着说了几个不那么文雅的、表示惊叹的词,“那可是我们首席师兄啊,两百年来在亲传弟子之间的比试中无一败绩,公认的天之骄子、宗门之光啊。”
“太强了。”钟序说,“连师兄都……这次大会不出意外,必须是越涯夺魁了吧。”
台上的两人也下来了,本来他们二人今日才认识,但这一场打完仿佛关系都拉近了不少。
“是我考虑不周了”,傅去闲对越涯说,“咱们下次换个好地方再战。”
“没问题。”越涯说。
“恭喜师兄突破合体,恭喜越涯守擂成功。”钟序说。看着二人没有因为这场比试心生芥蒂,他松了一口气,否则他就要夹在师兄和朋友之间为难了。
有钟序起了这么个头,喻之瑶等亘元宗的弟子也走过来道贺。钟序拉着越涯顺势从傅去闲旁边溜出来。
傅去闲本想和越涯多说几句,可是时候确实不合适,就眼睁睁看着他师弟把人捞走了.。
“你没有比试么?”越涯问钟序。
“这不是还没到时候吗?你看我、喻之瑶、原簌还有那边的潘直他们,不都没有行动。”钟序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第一天就连胜那么多,可以给我们空子钻?”
“好吧。”越涯说。
像钟序他们这样人尽皆知的化神期修士很难用他这种策略,初战只能靠截胡。原来他们还可以靠同门,熟人帮忙刷后续的积分,但是后来被制止了,现在只能靠“若两个及以上的擂主无人挑战,可以擂主之间相互挑战,胜者可以获得对方一半的积分量”这条规则来刷积分。但有的人怕输会拒绝接受挑战,以避免更大的损失,因此刷满1000积分不是有实力就能成的。
“不过你竟然会无我剑法,是传自越尊者么?”钟序说,“那可是近乎传说一般的存在了。”
“嗯,我是他的弟子。”越涯说。他其实对越衡的名声不是很了解,只听说他在加入云隐宗前是个散修。越衡不是那种喜欢显摆的人,不怎么提起自己的事,而其他峰主、长老也不爱说。他的同辈、晚辈则和他一样对此不甚了解。
“几百年没有越尊者的消息,原来他是去云隐宗了么。”钟序说,“所以他现在是云隐宗哪峰的峰主?”
“宗主。”越涯说。
钟序嘶了一声,“你们云隐宗真是‘特别’,连宗主都是引进的么?”
“也不算吧,有的宗主不是。”越涯说。“你们不行吗?”
“这哪能啊”,钟序说,“听上去是把宗门送给外人了。就像落霞宗不可能把宗主之位传给沈老板一样,就算他们在沈宗主之后没了大乘期修士,也不会给他的。”
竟然是这样,他们云隐宗不看重这些,一般都是谁修为高就给谁的。因为偶尔有些实力强劲、自称“看破红尘无一牵挂”的修士来加入,所以传给“外人”也是常有的事。
之前说的那个“云隐宗少宗主”的事应该是作不得数的,云隐宗除了越衡,还有一个大乘期修士,那就是柳疏风的师尊,镜月峰峰主宣不讳,越涯也管他叫师叔。
“话说”,钟序开始和他传音,“你有没有注意到巡逻的人变多了?”
越涯点了点头。
“你也别瞒我了,”钟序说,“昨天说了什么?我知道你去了。”
“你都知道我去了他们没和你说内容?”
“说要保密,神神秘秘的。”钟序说,“其实也能猜到一点,但是就是想知道。”
“我也要保密。”越涯说,“就差不多你想的那样。”
“不是吧……真要?”钟序两手握拳,撞在一起。
“可能会更严重一点。”越涯暗示他,“你可以做些准备,但别太明显了。”
钟序联想到秦袆说说孔吉术要他去联系至福会门人的事,猜到是他们中还有没揪出来的内鬼。
“懂了懂了。”钟序说,“你还记得我那师姐的事吗?”
“又有新消息了?”越涯问。
“今天宗门收到她传回来的消息,说至福会在凡间祁国的都城有些谋划”,钟序说,“具体是什么事师姐也不知道。”
“这事我可以和沈老板说吗?”越涯记得映苍那个叫“原二”的朋友还有檀中县主,或许可以通过将此事提前告知祁国皇室。
说来落霞宗的首席也姓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祁国宗室?
钟序也知道越涯在临烟遇到至福会那次有祁国官方出力,便点头答应了。
……
至福会总部。
荷风前几天生了场大病,以至于最近精神不太好,从前的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李长老说她是修炼多了才这样的,所以收走了之前给她的修仙入门典籍,不让她继续修炼了。那书的内容她是不记得了,但莫名心中有一段口诀,竟也能通过参悟它继续精进修为。
荷风从抽屉里取出一枚绢布包裹着的木簪。她看了又看,还是想不起来这是哪来的。
她又把头发披下来,重新梳了头发,把簪子簪到了头上。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调整了一下簪子的位置,才觉得顺眼了些。
这时,她的房门被敲了几下。
“荷风,你在不在?李长老找我们。”
荷风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把簪子放回抽屉,换回了平时她用的簪子。
“来了。”
荷风打开门,看到门外已经站着几个她的同伴了,幸而别人没有发现她做贼心虚的神情。
为什么她要做贼心虚?
她想不起来了,她只记得那支簪子很重要,绝对不能被别人发现。
什么东西不能被发现?她不明白,至福会是她的家啊,为什么不能被人看到?
他们又敲了几扇门,发现有个同伴不在。
“齐思思去哪了?好几天没见着人了。”
“难道是出任务了?”
“有可能。她是修士,可能要办的事我们帮不上忙,就没告诉我们。”
“那我们先走吧,耽搁久了怕是会误事。”
一行人这才出发去见李长老。
齐思思是什么人?也是她的同伴吗?为什么她对此人没有印象呢?荷风感觉头有些痛。
“我有一件要事要交给你们办。”李长老开门见山,“我要你们潜伏到祁国都城,做一件事……”
从李长老那出来,荷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人从身形看是个女子,脸上覆着半张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隐约给她一点熟悉感。
荷风问:“那是谁?”
同伴们纷纷摇头,只有一个人不确定地说:“是新来的长老,姓齐,是合体期修士,好像是‘友善’元老邀请来的。”
“合体期!比李长老还强。”周围一阵惊叹。
但其中一个人提出了质疑:“那可是关于‘友善’元老的事,你是在哪知道的?你要说的另外两位我都信了,可谁不知道‘友善’元老几乎见不着人?”
那人急了:“我说的是真的,是我亲眼所见!那天我给李长老送东西,在那撞见了元老大人,他正与李长老介绍齐长老。”
“哦?那你听到齐长老的名字了吗?”
“当然,我听到她说,她叫齐沉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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