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答案在意料之中，月华有些失落，但他尊重琉昭的选择。
到底是有些不满，他忍不住掐着琉昭的下颌，勾住他的舌头吻得更深，在琉昭喘着气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后，他又莫名地爽了。
侧头含去琉昭唇上沾的水色，月华说：“整座九天仙宫都是给你的，你可以使用这里所有的修炼资源，若你想，拆掉也不无不可。”
“……包括我，我也可以是你的。”
月华带琉昭在九天仙宫逛了一圈，好让他认识仙宫的布局。
想起月华一遍遍在耳边说的“我爱你”，琉昭后知后觉地感到心跳加速，他用手背贴着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
爱情实在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时至今日他依旧参不透，为何总有人执着于爱情，要将自己全身心系在另一个人身上。
他爱月华吗，曾经是爱过的，那场变故导致他们二人分离后，他辨不清了，比起爱，后来生出的更多是怨与恨，他怨月华弃他而去，怨世事无常，恨命数弄人。
偏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倒不如让他们一直在凡界做那平平无奇的乞儿，于乱世中相依为命，或许他们明天会死在哪个角落，或许他们一生无法走上修仙之道，无从知晓自己身上有仙骨魔骨，便不会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上千年。
如今一切已发展至此，没有回头路，只好继续往下走，去寻那人人向往的登仙之道。
他知道月华想要一个答案，只是他也不甚明晰，这答案是什么。
待到成仙，回顾凡俗事，再去理一理与月华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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