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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

第二日天亮时分,泉城许多百姓都来到知府衙门。

“这一大早的,怎么这么多人都来击鼓鸣冤?”看着眼前之景,捕头们都有些惊奇

“我们要见知府大人!”

“大人还没来公堂呢,有什么事等会儿再来!”几名捕快驱赶道。

“诸位,你们先说说都有什么冤情。”

“秦捕头,草民的哥哥被人害死了,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草民的儿子不见了!”

“草民家的宝儿也不见了!”

“妾身的静儿也一大早的没了踪影!”

“什么?”

“你们先在这儿候着,我去禀告知府大人!”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秦捕头径直来到贾府

“这不是秦捕头吗?”

几名穿着烟霞色描花长裙,妆容艳丽的女子坐在正苑的木亭里。

“属下拜见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

“这一大早的,你来这儿干嘛?”

“回大夫人,今日有许多百姓来知府衙门击鼓鸣冤,属下特意来向大人禀告

“看来秦捕头要先等着了,大人还没起身呢!”那女子笑说道

他自然不信她们的话,便径直来到贾为的房门外,扣门道:“大人,许多百姓现在都在知府衙门等着您啊,您快起来吧!”

“秦捕头,你好大的胆子,敢惊扰我们老爷休息!”亭中一名女子起身,厉声呵斥

“二夫人恕罪,属下认为此时大人应该起身了,所以……”

“你别以为你哥是守备大人就可以如此放肆。”亭中另一名女子见状也吵他吼道

“大夫人,你看他,你看他!”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那女子吩咐府中家丁道

“都给本府住嘴!”一道厉声的呵斥传来,随即卧房门便打开,贾为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贾为瞪了一眼三名女子。

“妾身知错,妾身知错!”三名女子弯身赔礼。

“去把师爷叫来!”贾为吩咐一名家丁道。

“好了,走吧。”

贾为在师爷的搀扶下往公堂走来。

“今日怎么这么多人?”看着堂中挤挤地跪着近十个人,他不禁犯嘀咕。

“知府大人到!”

“参见知府大人!”公堂旁站着的捕快和堂中跪着的百姓磕头行礼道

师爷扶着贾为坐下,他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看了一眼跪着的百姓,严肃道:“堂下下跪何人,有何冤情,挨个儿陈来!”

“知府大人,你要为草民做主啊,知府大人!”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赶忙跪着连连磕头。

“好了,好了,大人在这儿,会为你做主的,快说吧,发生了何事?”师爷问。

“大人,草民的哥哥昨夜打更,过了二更都还没回来,后来草民就和贱内出去找,结果就在梧桐街发现了哥哥的,哥哥的……!”那人说着便抹起眼泪来

“草民那可怜的哥哥被人害死了,就连心肺都被挖了去!”

“什么,你是说你哥被挖了心肺?”贾为有些吃惊地问。

“是的,知府大人!”

“何人竟然下此毒手!”贾为不禁暗自嘀咕。

“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引得仇家如此报复?”师爷问道。

“大人,草民白天卖竹篓,哥哥夜里打更,我们平日里勤勤恳恳,从未与任何人交恶啊?”

“大人,不如让捕快去把尸体抬来衙门让仵作察看。”师爷在他耳边轻声说。

“来人!”

几名捕快从公堂门口进来

“大人有何吩咐?”

“去把他哥的尸体抬来衙门。”

“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草民的哥哥已经入了灵堂!”那人一听赶忙上前阻止。

“大胆!知府大人破案岂是你等能干预的。”师爷上前吼道。

“诶,诶!”贾为向师爷摆手。

“是。”他便退了回来。

贾为又看着那人,有些严肃地说:“本府知道此举会扰了死者的安宁,但是如果不让仵作察看,你让本府如何破案啊?再说了,你不是迫切想找出害死你哥的凶手吗?只是让仵作看看,又不会太久。”

“是小人的错,请大人恕罪!”那人便又磕头道。

“好了,你们快跟他回去。”贾为对那几名捕快说。

“是!”说着他们便跟着那名百姓离开公堂。

“好了,到你们了,快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知府大人,草民的儿子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今天早上草民去叫他起床吃饭,谁知房里没看到人,草民和贱内还以为他出去玩儿了,便四处去找,但是都没找着。”

“没错,草民的儿子也是今早不见的!”

“草民的女儿也是!”

“老朽的儿子不见了!”

“那你呢?”师爷问堂下跪着的一名女子道。

“大人,小女子今日起身便不见夫君踪影,四处找遍也没有找到,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来求大人!”

“怎么今日的事一件比一见怪?”

“师爷,你看这……”

“大人,依小人看,不如派人在城中帮他们找找。”

“秦捕头,你去给守备大人说一声,让他派人协助我们全城寻找丢失的百姓。”

“是,知府大人。”

“好了,一有你们家人的消息本府就会派人通知,你们先回去吧。”

“草民告退!”

一名男子来到平安堂,看见没人便坐下,然后往白色门帘里望了望,看见了许多人都坐在那张白色的病床上

“张大夫,这么早就有这么多人啊!”

“天气冷了,我这腿脚又疼了,麻烦你给我开几副药!”

“张大夫!”

“奇怪,他怎么不应声?”

他便起身,慢慢来到内室,掀开白帘,只见他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

“张大夫,我说你怎么不应我,原来睡着了啊!”

“张大夫!”他轻轻地用手去推了他一下,他便立即倒在了地上。

仔细一瞧,他差点没被吓晕过去。

张大夫的肚子上有一个黑色的血洞,内脏都被挖空,只剩一张躯壳,白色的床上平躺着几具干尸。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迎面撞到了来这里的人。

“这位兄台,你这是怎么了?”

“平安堂,平安堂的几名大夫全死了!”

“什么?”那人说着便跑进去看。

“啊~~~!”

又有一群百姓来到知府衙门击鼓鸣冤

“怎么又有鼓声?”贾为十分疑惑,随即便起身往公堂外走去。

“草民见过知府大人。”

“起来吧,起来吧!”

“你们又是来做什么的,莫非家里也有人不见了?”

“这……”一听他这样问,百姓们纷纷疑惑。

“吞吞吐吐地干什么,知府大人在此,还不快说明来意?”

“大人,平安堂的大夫死了,都死了!”

“什么,平安堂死人了?”

“那模样可恐怖了,大人,你去看看吧!”

“听说张大夫和他的几名小厮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过去看看!”

路上的人都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这里便聚了许多人。

“看这模样,多惨啊!”

“是啊,什么人才做得出这样的事儿啊!”

“不会是妖怪吧!”

“妖怪?”

“你们看,这血被吸干了,心肺也被挖了,这,不,不像是常人能做出的事情啊?”

“就算是江洋大盗也不会剖心,挖肺,吸血!”

“他说得没错!”

“真的有妖怪,那怎么办?”

“知府大人到!”

“草民参见知府大人!”

“好了,都起来,起来。”贾为摆手道,随即带着捕一些士兵往内室走去。

“什么,这是,这是!”

“大人,小心!”

他被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幸好师爷扶住了他。

“来人,把,把他们都抬回衙门去!”他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立刻从内室出来,然后吩咐随行的捕快道。

秦逋和秦遨带着一队兵士往这里走来,其中有几名士兵还抬着一个担架。

“属下参见知府大人!”

“见过守备大人!”贾为身后的一众捕头也对秦逋行礼道。

“都免礼吧!”

“知府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秦守备,秦捕快,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贾为故作镇定地问。

“适才去城门的路上遇见了这小子,他与属下说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来到知府衙门,他们说大人您来到了这里,所以属下与舍弟才匆匆赶来!”

“怎么样,那些击鼓之人的家人找到了吗?”

“大人,找到了。”

“找到了啊,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贾为总算舒了一口气。

“不过,全都死了!”秦遨说。

“什么,全死了?”

“大人,我们在城边的草丛中找到的他们的尸体,都凉了,像是死了有几个时辰了。”

“那他们的尸体呢?”

“属下让人把他们都抬到知府衙门了!”

“什么?”

“也好,等会儿一并让仵作察看。”

“不过,守备大人,您这是?” 师爷注意到士兵抬着的人,疑惑地问。

“对啊,那担架上的是?”贾为也问。

“知府大人,这具干尸是百姓在谯门下发现的,看其穿着像是族长大人府中的侍卫,所以我们便将其送去,同时向族长夫人禀告近日之事,给夫人说一声此次我们私自调动泉城兵马寻找丢失百姓的事,让夫人在族长大人回来时禀告他一声,以防怪罪才是。”

“老秦,你说的对,走,我们这便去族长府。”

夜半时分,陆筅带着陆彩瑛及陆家车马回到泉城。

陆彩瑛掀开马车车帘,天还未亮,墨云满天,浅白色的月光下,城中的府苑楼阁,酒肆茶寮及千窗万巷皆房门紧掩,虽不及春阳,冀州各城柳絮般雪花纷飞,却也是寒风肆掠,呼呼作响,酒肆的幌子随风飘拂,房檐两角灯笼的昏暗火光也左右晃动,偶有几声高高的犬吠透过云霄,从小巷间传来,使得睡梦之人不禁翻身惊颤。

她抬手望着那一轮孤月及孤月背后漆黑的天幕。从京城及附属城邑河东,到冀州的冀城,平城,邺城,汴城及其周边城邑如长安,洛阳,琅琊等。又穿过泉城范围的锦官,平羌,渝州。从最初的千树星烟,玉壶光转,到繁华渐消,静如玉鉴,便似乎看到陆家在这几大世家中的地位变化。

想起昨日皇宫之事,又记起临行时母亲的殷殷期望,不由得难过了起来。

“要是人能如云月一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夜时现,晨时隐,聚时言欢,散时不悔,不用终日为立世而争夺权势,互相倾碾,疲于奔命,那该有多好!”

她注意到三团黑烟在空中飞来飞去,便有些害怕,将车帘放下。

她虽然害怕,却也有几分好奇,过了一会儿又将帘子掀起,四处观望。

“小姐,你在看什么?”随行的侍卫问

“刚才你们有没有看见几团人行模样的黑烟在天上飞过?”

几名侍卫互相望了望,都疑惑不解。

冷风吹进马车,陆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看着陆彩瑛一动不动地望着帘子外面。

“彩瑛,你看见什么了? ”

陆彩瑛又定睛瞧着刚才的那个地方,不禁入了神,忽然听得这一声,微微受惊。

陆彩瑛本想对父亲说及那几团黑岩烟之事,然而想到侍卫的神色,便结结巴巴道: “没,没什么……”

瞧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陆筅不禁疑惑,再次问:“彩瑛,到底瞧见什么了,怎的如此情状,难不成是瞧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说着也往帘子外面瞧了瞧,除了漆黑的天幕下空无一人的街市外,却是什么都不曾瞧见。

“我们泉城的夜果然安静,连打更的锣声都不曾听见一句!”陆筅随口说着,随即放下帘子,将狐裘披风披上

“彩瑛,你何时将车帘掀开的?这冷风怎么都吹进车里了!”

“女儿适才醒来,觉得有些无聊,又恐扰到阿爹,便胡乱地看看外面的景象,打发时间罢了。”

“彩瑛,晚上赶路最好还是将帘子放下,这一路虽然都是城邑,但是谁知道那些城邑过去是个什么地方,我记得你出生时算命先生便说你的八字很弱,那些污秽之物很容易近身,还是注意一些为好。”

“阿爹,女儿知道了。”

“这天色还早,你这就醒了,也不多睡会儿。”

陆彩瑛却低着头一声不吭。

陆筅便道:“彩瑛我不是说了吗?昨日之事错不在你,没必要一直耿耿于怀,别想那么多。马车已经驶入城中,一会儿我们就到家了。”

“是,父亲。”陆彩瑛记住了

马车停在陆府门口,马夫将木凳放好,陆彩瑛同陆筅先后下车。

陆筅瞧了瞧几匹黑鬃,道:“你们等会儿记得给他们喂些粮食和水!”

“是,老爷。”

陆彩瑛注意到门口站着几名侍卫,其中一名正抄着剑,倚靠着墙壁打瞌睡,她便整整衣裙,缓缓走到他们身边。

“阿细,小姐过来了,快醒醒,醒醒!”另一名侍卫推搡道。

“老爷,老爷!”那名侍卫迷迷糊糊的叫着,突然一下睁开了眼睛,正对着陆彩瑛那道凌厉的目光。

“小姐!”阿细颤栗了一下,随即连忙跪下。

陆彩瑛瞥了他一眼,随即有些不高兴地说:“陆府养着你们是看家护院的,本小姐和老爷才一天不在府中,你们居然敢偷偷懒!”

“小姐恕罪,小人不是有意的,小人只是,只是太困了!”他结结巴巴道。

“来人,拖下去杖则二十!”

侍卫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未有动静。

“小姐,阿细他不是有意的,求你饶了阿细吧!”阿涛跪下哀求。

“小姐,阿细平日最为勤勉,从未有一丝懈怠,只是今日他料理了阿川的后事,既疲惫又难过,才会如此,求小姐恕罪!”阿奉也跪下求情。

“你们,你们竟敢忤逆本小姐,是想一起受罚吗?”

听见他们的对话,陆筅也走了过来,并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阿细又来到陆筅面前跪下磕头。

“老爷,小人不是有意偷懒的,求老爷恕罪!”

“老爷,念在阿细刚刚失了兄长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一次吧。”阿奉也磕头求情。

“都起来,下不为例,否则定当家法处置。”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可是,阿爹……”陆彩瑛本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就这样饶了他,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陆家没有规矩,不尊礼仪。”她不禁在心里默默念叨。

陆筅注意到那名侍卫红肿的眼眶,布满血丝的瞳孔,以及有些泛白的神色,便看出他们并未撒谎。

“阿细,老夫记得离开陆府之时还曾见过阿川,为何今日他便不在人世了?”

“莫非患了什么恶疾?”

“不是的,老爷,我哥是被妖怪害死的。”

“什么?”陆筅惊讶地反问

侍卫阿涛过来解释道:“老爷,阿川这几日一直说头疼,前天晚上一更时程管家见您和小姐不曾回府,便让我们都回侍卫楼去休息,阿川便骑马去了平安堂医馆拿药,彻夜未归,直到昨天早上也不见他回来,小人和阿细正准备去找他时,知府和守备大人就差人送来了一具穿着侍卫衣服的死尸,内脏都被掏空,全身的肉也都不见,阿细从那张干枯的皮上的黑痣以及他脖子上的一个长命银锁认出正是他的哥哥,程管家才让阿细去帐房领了一些银钱,找了快僻静的墓地把阿川给葬了。”

“我看是阿川夜里出去不幸遇上了野兽之类的东西,才会如此。”

“不是的,老爷,我哥真的是被妖怪害死的!”阿细继续解释道。

“胡说,如今这太平世道哪儿来的什么妖怪!”

“好了,念在你刚刚失了亲人的份上,我便不追究你的过失了,都退下吧。”

“老爷,阿细所言虽有些夸张,却并非完全胡话。”阿奉跪下说。

“阿奉,你作为侍卫长,平日里可是最沉稳的,为何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爷,您同小姐去了京城,还不知道泉城这一两日发生的事情,当真是恐怖至极!”侍卫阿涛说

“哦?”陆筅不禁疑惑。

“老爷,从昨天早上起就有老百姓到知府和县衙报案,说自己的孩子,丈夫,儿子无故丢失。知府大人便派人去找,结果都在城中的不同地方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大多都被掏了心肺,有的脖子上有一个大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还有的直接变成了一具枯黄的干尸。”

“平安堂的大夫及平安堂的病人也都同样被掏了血肉,只剩一个躯壳。”阿奉补充说。

“什么,我才几天不在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陆筅听了他们的话很是惊讶。

陆彩瑛也渐渐发了慌。

“阿爹,彩瑛觉得此事不像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莫非真的是……”

陆筅心中也渐渐发了慌,却仍作镇定,对侍卫们说:“还有两三个使时辰便天亮了,你们快回侍卫楼休息吧。”

“是,老爷。”

陆筅带着陆彩瑛进府,管家老程听到府外的声响,便带着几名家奴出来迎接。

“见过老爷,小姐!”

“退下吧。”陆筅摆手,随即便往正厢房走。

“要是真的有妖怪,这可如何是好?”

“可就算是有妖怪,为何偏偏出现在了泉城?”

“挖心,掏肺,吸血,难不成又是当初那群掳走姑娘的魔怪做的?”

陆筅不禁一路思索。

连卿穿着素绒绣花袄,披着莲青色披风,抱着青花手炉,静静地靠在暖榻上微闭着眼。

“夫人,你听,是不是老爷回来了!”

“夫人,你怎么……”陆筅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卿就开门一把抱住他,随即连连感叹:“老爷,你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夫人,都快天亮了,你为何还未休息?”

“老爷,夫人今夜说要等着你平安回来。”听丫鬟这话,便知她一路都在担心自己,拍着她的背,温柔地说:“夫人,劳你挂心了!”

丫鬟端来热汤和白毛巾供他洗漱。

连卿对她们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夫妇二人来到内室,看到陆云启盖着棉被,在那方低矮的湘竹榻上熟睡,陆筅便轻声问:“夫人,为何云启在这儿?”

“老爷,这……”

“老爷,云启平日宿在东厢,今日在学堂听说我们这儿来了吃人的妖怪,非常害怕,所以妾身便让她与我一起在这正厢歇息。”

“老爷,你不知道,短短两天之间,泉城已经有许多百姓遇害了,昨天上午贾大人和秦大人来这里告知说有许多百姓来到知府衙门来喊冤。”

“而且昨日府中的侍卫阿川晚上去平安堂看病,一夜未归,今日他的弟弟正要出去寻他之时,贾大人和秦大人便让士兵把他的尸体送回来了,说是在谯门下的草丛里发现了一具干尸,五官都变形了,辨认不出,看他穿着浅栗色锦衣,像是我们陆府的侍卫,所以便派人送了过来,顺便告知昨日之事。”

“夫人,我刚才回府时阿奉他们也对我说了此事。你莫担心,明日我便去找知府和县令仔细了解一下情况,定要查明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泉城作祟。”

“对了,老爷,贾大人和秦大人拜托妾身禀告您一声,由于当时来衙门喊冤的百姓太多,情况紧急,而衙门的捕头和守备府的侍卫人手不够,所以贾大人和秦大人便从你的兵马司调了些士兵去城里的各个街市巡查。”

“好,我知道了。”

“老爷……”连卿想起听今日出门采购物资的家丁在城中的所见所闻,不禁有些害怕,想到自己丈夫才从京城回来,定是十分疲倦,不禁欲言又止。

陆筅觉着她神色不对,便是疑惑地追问:“夫人还有什么事吗?”

“那些遇害百姓的死状十分恐怖,似乎不像是被常人所害,倒像是遇上了妖,妖怪……”

陆筅怔怔地看了他一眼,道:“夫人说的是,我也认为此事十分奇异,明日我便差人张榜寻求有降妖伏魔本领的道人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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