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也知道自己不道德。
悄咪咪偷完人家的桃子,还留下一张纸条做提醒:这里,监控死角。
也算是为迹部的身心健康做贡献。
悄悄地,如做贼一样。
两人落到书房阳台,踮着脚小心翼翼要往外走去上课的地方。
“你们干什么去了。”
刚刚像霸王龙一样装模作样举着爪子立刻放下,他们板正的立正,看到带着绫子的朋子女士。
“我们去摘果子去了。”家里也有果树,虽然是观赏性的,结的果子又酸又涩。
所以铃木矢子这回答属实草率。
一眼想明白的绫子挑眉,感觉有意思极了。她拿出块手帕,“是嘛,那你们应该没时间洗手了,老师已经到了。”
轻描淡写接过这场心照不宣的心虚,铃木矢子笑嘻嘻拽着津岛走了。
留下绫子被妈妈敲了下脑壳,“下次可不能惯着她了。”朋子女士凶巴巴道。
铃木绫子:“嗨~嗨~不会了。”
而得到提醒的两人火急火燎。
在舞蹈老师的分针走过三分钟后,出现在教室。
浮于表面的心虚让老师摆摆手,“直接开始吧。”
他一点不在意,只想尽好每一次课程的职责。
“上次的探戈先跳一下。”他扫了眼津岛,说道,“我来当铃木的舞伴,津岛你好好看……”
“好的老师。”
音乐响起,红棕瞳孔里,清晰紧紧追随着别人的舞伴。
“……”
跳舞废的体力不比运动少。
一节课下来,又是“酣畅淋漓”的一身,湿哒哒急需去浴室改造。
散发着热气进去,浑身清爽的出来。
铃木矢子用毛巾一只手给自己擦头发,还能伸出一只手,给偷懒单纯盖着毛巾的津岛擦。
对此津岛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要打开。
但他反应没有铃木快,手打过去,矢子早就辨别出风声躲开了。
打了十来下,为了不再近浴室返工,津岛放弃挣扎,拿起牙刷。
即使视野被头发遮着看不清楚,也不影响津岛挤牙膏、刷牙的小连招。
透着镜子,铃木矢子看着他的动作,说道,“下次你直接跟我跳吧。”
就因为老师觉得,津岛进度比她慢。
每次上课她都先和老师撘一遍,给津岛示范完,才能和津岛搭着跳舞。
她每次都比津岛多练啊。
“不要。”津岛修治一口回绝。
他不是很想树立优秀学生的形象,现在每节课至少多休息5分钟,这个局面他很满意。
而这没动力的脑回路,铃木矢子理解他的话来也是手拿把掐。
可理解归理解,她拿津岛修治毫无办法。
他一点不在乎老师们的对比。
因为,津岛知道在铃木矢子的心里,他们还是同一水平,同一层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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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矢子最近有点不对。
具体表现在舞蹈课,还有一些耗体力的课都停了,对方的课表只剩下坐着教学的。
津岛试图观察,但他又感觉铃木好像和平时没有不同。
津岛最近有点不对。
铃木矢子一眼看出来,他观察自己的频率变高。
有时吃着饭,都会突然想起什么,然后瞄自己一下,目光灼灼。
这导致,一顿饭吃下来,她感觉如坐针毡。
今天,爸爸找自己,所以她难得一个人行动,找到他单独的书房。
“咚咚咚”敲敲门。
听到铃木史郎的“进来”,才放心推开门。
“爸爸。”她打招呼。
在铃木史郎的示意下绕过办公桌,站到他身边。
铃木史郎看着她,让她做到自己腿上——单独的书房不大,只有他一个人用,装修时也只放了一桌一椅。
“腿还疼吗?”最近铃木矢子生长痛,铃木史郎就给她去了运动量大的课程。
宽厚的手掌放在她膝盖上,温度让痛感好似消退一点。
铃木矢子回道,“还好。”
其实半夜都有点睡不着了,但这不妨碍不习惯的铃木矢子逞强,接着借口从铃木史郎怀里跳出来。
被铃木史郎拍拍头警告。
“你姐姐也有过这个时候。”他们家人都不矮,比她大一岁的绫子已经长到163,还有继续发展的趋势。
所以铃木史郎还算有经验,“把去年那个给你姐姐按摩的人找回来吧。”他开朗地说道,“按摩后会好受点。”
然后看着铃木矢子,一副只等得到同意答案,他就立刻打电话的模样。
而被好心盯着的铃木矢子,她眼睛滴溜一转,点点头,“好啊,不过让她教一下我吧。”
因为她总是半夜疼,如果真的有效的话,半夜就可以方便的自己来了。
铃木史郎并无拒绝的想法,对于有主见的二女儿,从来都是同意加支持。
拍拍矢子后背,示意她可以离开了,铃木史郎小心嘱咐道,“先去热敷一下,我打电话很快叫人过来。”
至于对方不愿教怎么办?
铃木史郎会给出痛快的解决方案:价钱。
铃木矢子开心:“好的!”
她快乐的去热敷,给铃木史郎留下一个走路的背影。
——生长痛出现后,铃木矢子很少快跑了,因为发现晚上会更痛。
虽然面上体现不出来,也很少露出痛苦的表情,但这是因为对于体会疼痛,铃木矢子习惯了。
津岛就是因为忘记这点,才一直到现在,还没想明白铃木矢子的不对,到底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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