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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稚子当祭丧天良

阿弥陀佛!江素书总算赶在秦宴徵醒之前,将他小心挪回了家,不然这一路在马车上,他可有得叫唤。

这不刚醒,顾不得自己怎么一睁眼,就从护国寺禅院到了家里的床上,他就开始嗷嗷的问了,

“厌荇,我的腿……怎么这么疼!”

江素书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断了呢,可不就疼嘛。”

“不对……你把我弄晕,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也……太疼了!”他现在喘气都有点费劲。

这种感觉跟平日已经让他麻木的钝痛根本不一样,这太明显,像是生生割掉了他的一块肉,痛的他脑壳都要跟着重新裂开了,而且他的这条腿还被吊着,这到底什么情况?

江素书把想强行坐起来的秦宴徵摁倒,心疼的伏下/身,用手轻轻拍着他哄,

“我知道你疼,先忍一忍,过几天就好了,别怕。”

人在极端的情况下,是没有理智的,秦宴徵痛的很想发火,可是边上守着的人,似乎比他自己还要揪心的疼痛,这让他还怎么耍脾气,他可真是爱死这个总趁他没法动弹,对他使坏的祖宗了。

憋着憋着,秦宴徵就生出了无尽的委屈,他难过到眼泪肆流,嘴唇颤抖。

“厌荇···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江素书讶然,怎么一个两个的,比他还要能哭?要说季义荏那会儿他还能视而不见,可秦宴徵这下是真的把他心疼坏了。

他赶紧替秦宴徴擦着眼泪,实话承认到,

“你别哭了,我就是担心你害怕,所以一直不敢告诉你,你的腿骨错位了,今日晌午才割开来拼好,所以接下来几天你会比平时更疼些。”

难怪他会这么疼,原来真是被割开了,秦宴徵停止流泪,稍微驱走心中的委屈与恐惧,又像是要故意惹江素书疼爱他一样,凄霜满地的问,

“那我的腿还在吗?”

“哎哟!”江素书败了,“你傻不傻,这不是吊在这儿嘛!”

秦宴徵看他笑了,耍无赖道,“可我好疼,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

嗯!竟然主动索要亲吻,一定是疼痛让他忘记自己的那股别扭劲儿了,要不就是他认为接吻能起到止痛的作用!

江素书捧住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嘴唇上嘬了两下。

“好一点没?”

“再亲一口。”秦宴徴抬起不太灵活的左手,扣住江素书的后脑勺往下压。

江素书心下有些不可思议,顺着他的力道,闭上眼更久更认真的与他吻在一起。

切肤的疼痛让秦宴徴感到畏惧,他亟需安全感,唇舌的纠缠的确抚慰了他矛盾的内心,可他始终控制着自己,在江素书呼吸急促,想要抚摸他的时候,及时拿左手撑住江素书的肩头,轻轻将他推离自己。

两个人的间隙拉开,江素书微张着嘴唇,还沉浸在温情当中眼神很茫然,正当他要再次低头,秦宴徴又抵了一下他的肩膀。

江素书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可笑的舔了一下嘴唇,“真是的,你是自己疼的难受,所以故意折磨我吧?”

……是有这么点意思。

看秦宴徴躲闪着眯起刚才哭红的眼,嘶嘶的吸气表示自己很疼,江素书真想一口咬死他,实在太可恶了!

“真的很疼吗?我有办法让你爽!”江素书不再管他愿意与否,放下床帐就蒙进了衿被里。

封闭的拔步床内,不断交织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抗拒和喘嗬声。

团在草窝里眯觉的墩儿,好奇的支棱起脑袋,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后,跳下凳子从猫洞里跑去找如明玩儿了。

不到一盏茶,江素书从被子里嚯的钻出来,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面部咬肌,又猛的捏住秦宴徴酡红如醉的脸颊,把嘴里的东西一股脑的还给了秦宴徴。

“嗯……嗯哼……”

猝不及防的一顿灌输,秦宴徴差点被自己的咸腥恶心吐了。

直到迫使秦宴徴全部咽下去,江素书才喘息着放开他,指尖抹掉自己嘴唇上沾染的余孽,像是吃什么美味一样,以极其淫/荡的表情,探出舌尖舔进嘴里,然后对着秦宴徴坏笑,

“哼什么?好东西自产自销……给你补补!”

秦宴徴呆愣的无法言语,过界了,真的过界了!

他突然以正儿八经教导的语气喊到,

“厌葕!”

“嗳!夫君!” 江素书及时答应,口吻却像是把鸡汤掺进满罐的蜜里一样不正经。

秦宴徴整个人都红了。

他的厌葕是彻底学坏了么?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可是这个样子的厌葕,真的好诱人!

要命的,他都不确定自己面对这样爱人,还能不能守得住底线了。

当夜,秦宴徴又梦见了皇甫玳倖……

朝阳楼陌上居里,皇甫玳倖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站在窗口看着楼下惴惴不安的人,对身后的人说道,

“早前听他说要带人来朝阳楼修缮,今日可算是见着人了,那个就是他。”

秦宴徴靠近窗口,顺着皇甫玳倖手指的方向看向底下大堂。

那是秦宴徴第一次见江素书,彼时的江素书还没有现在这么高,看上去更小、更乖,他正在非常礼貌的跟司匠和朝阳楼管事说些什么,偶尔一笑,有着青春少年初绽的俊俏。

皇甫玳倖问:“宴徵,你觉得他怎样?”

秦宴徴盯着底下的人看了一阵,抬眸对皇甫玳倖道,

“太子真的很有眼光。”……

早晨醒来的时候,秦宴徴又是惊出了浑身冷汗。

自从有了第一次的强行体验,之后的日子里,江素书彻底丢下了脸皮,时隔几天就会对秦宴徴极尽勾引。

奈何一个手脚不便的人再怎么抵御,最后总是惨败。

每每事后,秦宴徴都会梦见与过去相关的回忆,梦醒后深感懊悔与恐惧,他想幸亏他是个伤患,否则江素书一定会毫无顾忌的逼迫他圆房,那样他怕是真的会像面临与死亡一样煎熬。

随着秦宴徴的伤情慢慢好转,两个人也渐渐忙碌了起来,秦宴徴虽暂时没有回朝堂,可有了他的悉心指引,皇甫琯伮逐渐做到了让所有人满意。

只是这样的好景,在雨季末,皇子们的一场探春宴里,被打破了沉静。

太学一行五位小皇子,连同大臣的子孙共十九人,乘船到永汜河对岸郊游观景,午时用过简易的餐善后,皆中毒死亡,无一人救活,而这些稚子中的毒,和当初皇甫玳倖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此事甚比影响国祚的前太子之殁,恵戌帝痛愤之余,立即着大理寺与刑部协同调查,并急召众臣朝堂会议。

恵戌帝拍着龙案大吼,“到底是谁?竟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他到底要干什么?”

堂下大理寺卿亦有一嫡次孙遇害,他悲痛的上前禀道,

“陛下,同行出游的侍卫和宫人,以及带队的六位夫子,都已经被大理寺和刑部两方拿下,现在正在审讯当中,应该很快就能从他们嘴里撬出幕后主使。”

“给朕严查!务必尽快将凶犯给朕拿住!”恵戌帝怒火攻心开始咳嗽。

一年半了,他还没有给玳倖一个交代,拖到现在凶犯又第二次出手,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狂徒,将他大卸八块诛灭全族!

众臣皆惶恐,都在猜测此次的凶手为何这么毒辣,死了这么多重臣之子,若是不能将他拿住,恐怕朝堂也要为之震动。

杜定杉尤其悲愤欲绝,这一次不仅是他身为皇子的外孙没了,他最疼爱的小儿子也赔进去了,人现在都有些趋近疯魔,口无遮拦的。

他带着哭腔意有所指的跪倒在地,

“陛下啊……依臣看,此次事件一定是既得利益者在背后操纵!”

邱仁涛正在着手操办皇子们的丧礼,他很心疼这些孩子,失去子孙的同僚也很让人同情,可他见不得杜定杉身在翰林却一副胸怀逼仄,指桑骂槐的模样,当即斥问,

“杜掌院,什么叫做既得利益者,你这是何意?”

杜定杉直起身,望着他振振有词,“邱大人,你怎么不想想,我们这十多位大臣,分属不同职位,怎么会同时得罪这个凶手,他一定是冲着陛下的皇子们来的呀。”

邱仁涛当即一愣,的确,杜定杉曾在蒯向镂一案中,还和刑部大理寺发生过冲突,受害的大臣们,也都不是平日在朝堂上同穿一条裤子的,凶犯不可能跟所有人都有仇,到底居心为何,真不好说。

众臣缄默。

杜定杉看没人附和,便愤起直白到,

“陛下!若说玳倖太子的死人,此人可以排除嫌疑,那现在这五位皇子呢,这人分明就是在为自己铲除后患!”

众臣震惊的看向他,又抬头觑向皇甫琯伮和恵戌帝。

他们都认为这绝不可能,现太子如今上进,朝臣皆看好,他不会蠢到去做这种恶毒的事来自断后路。

“杜定杉!我看你是疯了!”刘丙虔指着他的鼻子骂到。

站在恵戌帝下方的皇甫琯伮此时已经浑身冰凉了,玳倖之死的确是他和蒯向镂主谋,可这些皇子们不是。

现在这么多大臣的子孙跟着皇子一起丧命,他们和父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不经怀疑,是不是有人知道他过去的所做所为,想要借这些稚子的命给皇甫玳倖报仇。

这人到底是谁?会是秦宴徴吗?

不……秦宴徴现在巴不得他能活的长久,可那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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