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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冤家相见,分外眼红

她眸子这般敞亮,问心无愧。如烈日耀眼,让本在黑暗中苟且偷生之人移不开眼。

“我带你去买新衣裳,秋去冬来,难道没有棉布裳穿?”

少女心情大好,换了一件大红色的棉袄,喜气洋洋。

薛胜忠见到女儿一改往日的幽怨暴躁,生龙活虎起来,欣慰一笑。

“玉儿,又不是过年,穿得这般喜庆是为何?”

“我高兴,高兴不能这么穿吗?”

少女嘟起小嘴,双手叉腰,好似一只傲娇的布偶猫。

父女两个很快结束了问礼,薛胜忠转身上马车,前往当地的衙门。

薛老头是张镇的一个小员外,芝麻大小的官职,但不妨碍他在张镇的人眼中,是个声名显赫的人。

少女单手掀开窗帘子,眨眼之间,方才站在原地的少年不见了踪迹。

刚想发出一声疑惑的喟叹,她猛然惊觉身后贴近一股热源。

“多谢小姐关心。”

少女迅速与他保持距离,深呼吸后,微微笑。

“……你!好,我们出发。”

一路上,季延都没有看她。

一双无情桃花眼冷冷盯着窗外过客,思绪飘远。

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

薛琼玉安慰自己。

季延如此不知男女大防,亦有可能是他作为鱼奴,出身低贱,不如钟鸣鼎食之家的世家子般,克己复礼。

反倒是季延,她转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看他。

给少女一种神秘,孤傲和忧郁的结合,分化成人却天真残忍的小妖。

生吃兔子时,唇边沾血,很奇怪的一种野性,可真的细细打量眼前的色目人,他却过于安分守己。

她思绪越来越乱,干脆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张镇上,名气最大的布坊,就属锦绣阁。

少女的马车刚好路过古玩城,却见岑表弟的铺子关了门。

她叫马停了下来,蹙眉问一个路人。

“老婆婆,这铺子前些日子不还开张吗?怎么今日却关门了?”

老婆婆转了转眸子,似乎是在回忆。

“姑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此处有一幅画作被盗了,官府的人把上上下下都围了起来,但忙活了大半天,只发现了一个脚印,连小贼的半根汗毛也未曾逮着。”

“怎么会这样?”

少女直接跳下,三两步去敲门,片刻后,果真无人回应。

她低眸,看来给季延买了衣裳后,需要去一趟岑家。

锦绣阁分外热闹,张灯结彩。

薛琼玉连忙问有什么喜事,高兴成这般。

一个中年女人一身绀青色袍子,身姿婀娜,很是性感。

“姑娘不知吗?李家三公子和苏家一小姐过几日便要成婚,双方父母都商量好了良辰吉日,这婚宴上的布匹,定的就是咱们锦绣阁的料子。”

言语间,那女人抬手一甩,一匹金丝蚕料就展开在两人面前。

“这李家……不会是上林李家吧?”

少女莫名想起前些日子和自己吵嘴的李凌白,着实是个莽撞无知的少年。

但好在他正义十足,侠义仁厚,未来定然是个好皇帝。

“姑娘看样子很吃惊,怕不是认识这新郎官?”那女人头戴一朵艳丽至极的牡丹花,好奇打量少女。

身后的季延被这个女人一瞧,也不抵触,只是淡淡地回看。

“不认识。”薛琼玉摇头,确实没见过李家三公子。

那女人掩嘴唇一笑,很是妩媚,几乎是略过了少女,直直盯着季延。

“姑娘,这位小郎官是你的夫君吗?要知道色目人在当地可不常见哦。”

“不是!”

她连忙转移话题,“我带他来是为了选几件衣裳的,他是我薛家的下人,不是我的夫君。”

已经记不得第几次澄清,薛琼玉嘴角疲惫一笑。

“原来如此。”

听出了女人语气中的兴奋,薛琼玉心中暗道不妙。

一转身,果真看见那女人勾搭起季延来。

被陌生人动手动脚,季延只是一脸疑惑,浑然不知自己被占了便宜。

少年蹙眉,略有些无助看她。

“小姐?这夫人是何意?”

她眼疾手快,拦住了女人的不安分的手,故作严肃:“喂!你在做什么?打狗也得看主人的,我乃薛家大小姐薛琼玉,你没听过我的名讳吗?”

那女人过真一愣,旋即将眼底的一抹惧色掩盖,恢复了初见时的礼貌。

“原来是薛大小姐,失敬失敬。”

她请两人走入锦绣阁,琳琅满目的丝绸摆放在眼前。

女人识趣极了,称职地给季延选了几套合身的衣服。

她引着季延走出,笑道:“薛小姐,这一身如何?上京的世家子们可都是选这火热的样式。”

心中正忧愁岑家一事,薛琼玉有些走心,没有转过去看,只是敷衍点头。

他走到少女面前,似乎有意让薛琼玉看一下。

一身乌色劲装,显得干练气派,腰间是简至的环扣,泛着银白色的光。

他一头墨发规规矩矩梳着,虽然没有上京世家子的气魄和华丽,也比不上蔡泉那种清新脱俗的雅致。

但特别之处,就在于季延完全没有矫揉造作,叫做……天然呆。

可少女只是被惊艳一瞬,很快忧心下去。

很是敷衍地笑了笑,夸赞他:“十分合身,若是喜欢就这件吧。”

见他似乎愣住,可能是怕付不起钱,少女笑道:“费用我出,你是我薛家人,自然不能穿得让人笑话才是。”

她让季延先回府,自己拦了一马,趁着天色未晚,对翠儿说:“翠儿,帮我和爹爹说一声,我去岑家找岑成生,今夜不回来了。”

*

岑府门第不如薛家,大门档次低了几个级别。

少女翻身下马,抬手犹豫着自己是否冲动行事。

吱呀,门恰好开了。

“怎么是你?”

几乎是同一时刻,对面的人和薛琼玉一起惊呼,她十分不悦,怎么在哪儿都能见到李凌白。

“这是我表兄弟家,我怎么不能来?”

少女站直一侧,给威风堂堂的李二公子让出一条路。

他玉面清冷,轻哼一声,“那薛大小姐可知,我来此是做什么的?”

李二公子身后跟着两个带刀的手下,统一穿着官服,来势汹汹。

少女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蔡家和薛家是怎么被团灭来着?

薛琼玉心下一紧,季延暗中做了手脚,让两家私联,钱款私通,贪污结党等一系列罪证,匿名送到了大理寺少卿李大人手中。

原主死活不愿嫁过去,但被逼着嫁给蔡峰,似乎有一部分是出于此原因。

“你表弟开了一家黑店,薛大小姐难道不知道吗?”

他颇有些怒目圆睁,薛琼玉从小到大谎话连篇,甚至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和薛琼玉认识,便是李凌白此生最大的耻辱,未曾想家中长辈又因三弟和苏家娘子成了一对佳话。

近日上赶着催自己和薛琼玉的婚事呢!

正愁无处发泄,薛琼玉便来了。

他忽地话锋一转:“薛大小姐莫怕,我李凌白定会看在往日青梅竹马情分之上,对你从轻处罚。”

见薛琼玉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知她面上不显,实则暗中惧怕。

李凌白调笑,微微靠近一步。

“薛大小姐每日在张镇养尊处优,想来是没听说过大理寺的名号吧?”

“什么?”

她退无可退,身子压在门上,心中恐惧渐渐升起。

“鞭刑,薛大小姐是客人,鞭子是最轻的刑法了。不过我记得,即便是参与合谋,似乎最少也要判五十鞭吧?”

李凌白蹙眉,转身看了属下一眼。

两人倒是识相,连忙补充道:“回公子,虽然薛大小姐细皮嫩肉,但咱们大理寺采用的是沾了盐水的鞭子,一面,吸饱水的鞭子甩出的力道更沉重。另一方面,盐水还能防止犯人因伤处化脓晕倒,保证能让犯人醒着受完这五十大鞭。”

少女嘴唇发抖,开什么玩笑!

她抬手气急,想起岑成生开的确实是黑店,底气开始不足。

“你……你你,以权谋私!”

见薛琼玉吃瘪,李凌白难得一笑。

他长着一张正气凛然的脸,少年意气尽显其间。

“好了,薛琼玉,我李凌白虽然厌恶你,但仍是一个公私分明之人,绝不会假公济私。”

他转身推开门,难得平静和她沟通。

“你表弟确实开了一家黑店,但并非我故意为难搜查,他自己报官,说铺子里失窃了,让我们的人勘察得知了他往日的所作所为。”

失窃?

“是否是一副在阁楼上婊着的山水画失窃了?”

少女近几日也听闻不少南齐旧国的事,越发觉得这件事和蔡泉脱不了关系。

“你……如何得知?”

李凌白一愣,他分明封闭了消息,因那副失窃的画作实在是前朝旧物,马虎不得。

“你见过那副画?”

这回,李凌白是笃定看她。

想瞒也瞒不住了,薛琼玉不想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她一双亮晶晶的杏眸十分坚定,“我那日确实见过一回儿,不过印象不是很深刻。”

“那你又为何得知失窃的这一幅画就是阁楼上的那一副南齐旧画?”

李凌白收起了笑容,十分严肃看她,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波动,都不曾放过。

“李二公子是在套我话吗?”

薛琼玉听见他大大方方地把“南齐旧画”危险用语说出口,便知道李凌白是在试探她。

她顿了顿,不可能将陈清荷出卖。

陈清荷与南齐旧国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并不关心。

陈清荷若是落到了李凌白手中,或许李凌白会对她一见钟情,颇为宽松,甚至为她脱罪。

但李凌达可不是这般纵容弟弟以身入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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