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D：我给你约了防身术（格斗的基础技巧），基础生存技能课（关于如何潜伏跟踪、伪装不同职业，在被反跟踪时如何隐匿自我，培养反侦察能力），武器使用（普遍使用的手枪型号都会学个大概，和匕首，菜刀之类的）
小D：除了这些你最好要熟练掌握的，其他的都由我来辅助你。
小D：不用感到有压力，负责人的存在就是为了给杀手善后和开路的。我们一明一暗里应外合，这样才能保证任务的成功。
小D：我是组织里面黑客技术最好的，能黑进城市的交通系统，要是你会开车的话就最好了，保证没人追得上你，给你一路开绿灯。
enn：可我不会哦。
小D：好吧，开车反而很容易被跟上，不如坐人多的交通工具，这样也好。
回到家里，祁恩就开始研究小D给的日程表。
他用手机搜索了一下那几个地址，看离家的距离和去到那里要多久，之后把那几个地址收藏。
收拾好明天要用的东西后，他就早早休息了。
连续三天，他都按照小D给自己安排的课程上课，有线上的理论课，也有线下的实践课。
虽然很累，但是也很兴奋。
祁恩有一个格斗术的教练，是标准的肌肉男身材，祁恩和他站在一起，瞬间被秒成渣渣。
他也有点想练成那样的，一看就能把程寻打趴。
他还问了那个教练，要怎么练才能练成那样子。
可是那个教练不太乐意告诉祁恩。
祁恩虽然不是很高兴，但也理解。
肯定是什么独门秘籍，怎么能随随便便传授出去呢。
于是祁恩决定上网搜。
只是网络给出来的答案五花八门，他看得不知道哪个方法才是对的。
更详细的，还有每一餐吃什么，每天喝多少水。
他是在休息时间看的，那个拒绝了他的教练还走过来，试图向祁恩打探消息。
还偷偷往祁恩的手机上瞄，以为他没看见吗。
于是祁恩快速从地上站起来，抱着手机快步走远了。
只剩下教练在原地凌乱。
祁恩还记得小D让自己什么事情都要打报告，于是祁恩把自己想健身这件事也告诉了小D。
小D回复好快：
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enn：也不算吧，我看到我的教练的身材很好，格斗术对练的时候，我总是打不过他。
小D：我知道了。
祁恩有点迷惑。
知道什么？
没过多久，就听见教练的电话响了，然后出去接电话，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祁恩没有建身教练了。
这段时间里，祁恩在私人训练场上也没闲着，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袋，开始照着手机，在上面写东西。
写完后，他把本子上的两页纸拍下来，发给了代慕。
enn：小D你看，这是我给自己制定的训练计划。
本想着小D可能没那么快回复，他先试着练一练。
但小D回复得很快。
小D：[图片]
代慕在祁恩的训练计划上圈出了好几个红圈。
小D：一天一百个俯卧撑，五组，每做完一组休息五分钟？
小D：一百个引体向上，两百个仰卧起坐，五公里慢跑？
enn：挺好的啊，我选的都是不需要健身器材就能完成的。网上的人说这是无痛健身。
小D：哪里无痛了，口袋里的钱无痛？
小D：我帮你改了一下，你照着上面的练吧。
祁恩有点激动，小D对自己也太好了吧。
可当他点开看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凝住。
enn：小D，你是不是发错了啊？
小D：没错。
“一天五个俯卧撑，十个仰卧起坐，三百米慢跑，一个引体向上……？”
小猫过来趴在祁恩的大腿上。
[没错，你要是想练，就先按照这个练起吧。]
“你也小看我吗。”
[嗯。]
最后祁恩试了一下……他觉得代慕和猫都挺有道理的。
但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体力不错。
毕竟经常练手势舞，上肢耐力还不错。
过了一天，代慕带来一个消息。
代慕也要健身了。
祁恩知道后，大惊失色，连忙打字劝他。
enn：你上面发给我的那张图片是你想练成的样子吗？
小D：对，我喜欢那样的身材。
enn：你上次帮我换掉的那个教练也是那种身材哦。
小D：你觉得好看吗？如果我练成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祁恩经过这几天的微量运动，他对于身材的看法已经产生了一点变化。
不管什么样的身材都没有好坏之分，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enn：不要啊小D，你不要变成那样，虽然你的比例很好，但是你矮啊，万一练成了牛蛙怎么办啊。
小D：……
小D：谢谢你的建议，我知道了
小D：对了，你停播了吗，是不是忘记请假了
祁恩被他这么一提醒，终于想起来自己这几天一直忽略掉的事情是什么了。
他去到卧室分隔出来的“直播房间”，摆弄了一下设备。
好在有猫的辅助，他成功开了播。
他还没准备好要怎么开始，只写了一份请假的稿子。
本想着不会这么快进人，他打算先下播，一会再上。
此时，右上角的数字从0开始疯狂跳动。
每刷新一次，都是暴涨似的上人。
从58，到270，到544，再到1380，数字上到五千以上的时候慢了下来，但还是在不停地涨。
好几天没开播，一下子就能来这么多人。
现在还不是他平时的直播时间呢。
祁恩愣了一会，迟疑着要不要下播了。
“我这么火的吗……”
猫跳上桌子，趴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在眼珠子里面循环播放着一行字，直到祁恩看到它：
继续播下去吧。
祁恩喃喃着：“继续吗……”
他操作着鼠标指针，移开了下播的按钮。
桌面上还摆着他的小抄，他调整了一下笔记本的位置，把一点点露出的角都移出镜头。
现在要干嘛，念弹幕吗？
此时一条弹幕飞过：[恩恩终于开播了。]
“嗯，我开播了。”
大屏幕里的祁恩穿着正常的居家服，白色的短袖衬得人很乖巧，多了一股学生气。
还有不少新进入直播间的人问：
[还在读书吗？]
[几岁了主播。]
[是高中生还是大学生啊？]
祁恩只好说：“不是，我没在读书了。”
说到这个，他就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会不会让人觉得他很没文化啊。
算了，还是不要回答这种问题了。
[恩恩怎么这个点开播，看起来好像有事情要说的样子哦]
终于有一个人问到点子上了。
“是的，等人都来齐了，我再开始说吧。”
但是他直播间的人怎么可能来得齐呢。
祁恩还没体会过自己是多大的一个主播，本以为他只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面比较火而已。
悄悄的，一个新词条爬上了miro的热搜榜。
逐渐变成榜一。
直播间上人的速度又变快了，观众们可能感受不到来人的速度有多快，可在祁恩那边，观众人数可是一直在跳的。
快到三万了。
祁恩呼吸都有种急促，好像此刻有三万多人在台下看着他。
好在此时一条霸屏的消息分走了他的注意力——
[99][恩恩果酱60级]D进入直播间。
祁恩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他的微表情自然也被观众捕捉到了。
在清一色的关心和猜疑弹幕中，某些cp粉开始刷屏：
[D哥来了。]
[D哥来为恩恩撑场子了。]
代慕一来，就给祁恩刷了两个火箭，华丽的特效清屏了十秒。
祁恩眼睛亮了亮，“小D，你也来了。”
这时候，和别人不太一样的入场特效出现，是“神秘人123456”——
[100][恩恩果酱60级]神秘人123456进入直播间。
而他一来，五个火箭也跟着过来了。
这还不止。
祁恩的一句“欢迎神秘人123456进入直播间”还没念完，那神秘人又接连着刷了两个嘉年华。
特效接踵而至的期间，代慕的一个嘉年华和有一个火箭都被盖了过去。
呀，闪眼睛。
祁恩往后仰了仰，眯了眯眼睛，他摆了两下手，“可以了可以了，不用刷这么多了。”
神秘人123456：[这是补你之前没开播的那几天的。]
“好吧，谢谢神秘人哥哥。”
一下子收到太多钱，祁恩连高兴都来不及反应。
他好想去后台看看收到了多少钱啊，但现在还在开播呢，这样不太好。
他点开观众列表，看到经常给自己刷礼物的都差不多来了，便打算开始说正事了。
祁恩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那个，我说一件事情。”
“我最近有点事情，会有点忙，可能没有什么精力天天直播了。但我不会放弃这个账号还有你们的，以后我还是会发点视频或者照片，不是那种的，是我近况的日常照，可以吗？”
祁恩有点小心翼翼地问着。
毕竟他是靠擦边火的，要是少发这种了，都不知道粉丝会不会买账。
他担心被骂，因此都不太敢看弹幕，继续说了下去：
“直播的话，也会很少了，但我会尽量一周一次，或者两周一次，时间不一定，我有空就开播吧，可以吗？”
“还有关于以后直播的内容，也不会和之前一样了……”
“那个，就是……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你们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祁恩忐忑地说完，手心都出了汗，笔记本纸页一角都被他捏湿了。
他看向弹幕，企图在里面找到一些能回答的问题。
却没想到，一抬眼，就是大片大片的礼物特效。
“咦？”
怎么回事，好多人都在给他送礼物啊，他连弹幕都要看不见了。
祁恩正要让他们别送了，小猫起身，打断了祁恩的话。
祁恩小心翼翼地盯着屏幕，又用余光看猫，担心猫会入镜。
结果猫只是帮他把显示弹幕的框框和直播间框框分离了，这样礼物特效就不会挡住弹幕了。
祁恩忽地明白小猫为什么这样了。
祁恩想想自己欠着的两千五百万，对小猫投去感动的目光。
猫对人的弹幕一点都不敢兴趣，它又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趴着了。
祁恩有点乱，他一边谢礼物，一边念弹幕。
因为他都是看到哪条回答哪条，因此念出了不少不对劲的弹幕，等他年念完了才察觉那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大哥不让你继续干直播了吗？”
“大哥是谁？”
“有主业了？嗯，对的。”
“恩恩是不是回归现生了啊？现生，是现实生活的意思吧，对的，我找到工作了。”
“新工作稳定吗？很稳定的。”
“恩恩有喜欢的人了吗？没有啊。”
“想知道恩恩在哪里工作，不可以哦，这是我的**，不要问这种问题，不太好的。”
“恩恩是要转型了吗？嗯……是的。”
祁恩点点头，浅浅抿住嘴唇的样子很认真。
此时，神秘人飘屏了：[是你自己的决定吗？]
这个问题有点奇怪，祁恩还是如实回答了：“是啊。”
神秘人123456：[看一下私信。]
“哦好。”
祁恩把直播间丢到一边，点开了神秘人的私信。
对方就发了一句话：加一下联系方式，不要小号。
恩恩酱：好。
神秘人123456：[图片]
祁恩拿出手机，扫了神秘人名片上的二维码，把好友申请发了过去。
神秘人的微联头像是一个风景照，有蓝色的大海，还有沙滩，左边是一颗椰子树，和沙滩椅的一角。他的称呢也很简单，就一个外文名字“Charles”。
不显示性别，名字下方的微联号也是初始的乱码。这个人的微联看起来才是小号呢。
而且，看起来年纪挺大的样子。
对方通过得很快，并且显示正在输入中。
祁恩一边等神秘人发信息，一边看其他的私信。
有一个名字叫“恩恩owo”的，在“刚刚”发了一条私信。
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祁恩点开——
恩恩宝宝，我是开星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变成你的榜八十了！
原来是开星文啊。
而他们的聊天页面最下方是一行小字，“在对方回复之前，每天仅能发送一条消息”。
祁恩翻了翻和开星文之前的消息记录，都是开星文单方面给自己发送的消息，自己从来没有回复过对方。
于是，祁恩顺手把自己的微联名片发了过去。
开星文也回复他了，但祁恩已经退了出来，没看到。
此时开星文的微联好友申请弹了出来，神秘人也回复他了。
祁恩先通过了开星文的好友申请，然后才点开神秘人的消息。
就一句话，“你先直播”。
此时，小D又给他发信息过来了。
小D：他给你发了什么？
祁恩想了想，才知道小D问的是神秘人发了什么私信。
祁恩如实告诉他，然后才有空继续直播看弹幕。
好忙啊他。
弹幕太多了，而且滚得很快，祁恩身子微微前倾，开始挑着回答了。
下播后，祁恩迫不及待地打开主播中心，看上一场直播的数据。
刚刚的直播，他涨粉丝了五千，直播间点赞一亿，直播间最多人数是六万，一共获得的打赏金额是五万，这五万是已经扣除掉平台的那部分的。
而打赏最多的还是神秘人，第二是代慕。
“这么一看，好像我继续当主播也挺好的。”
猫慵懒地说着淡淡的话，一下子就消了祁恩的念头：
[是因为你要转型了，才一下子有这么大的流量推给你，要是你现在又说继续当主播，你会被打上炒作圈钱的标签的。]
[而且，你能继续穿着那样的衣服直播吗？还要继续拍视频和照片哦。]
祁恩火速拒绝。
神秘人呢，刚刚说让他先直播，现在祁恩下播了，也不来找祁恩了。
祁恩也不主动找他，他还忙着呢。
对于以后的路，祁恩已经规划好了。
他先将miro账户里的钱全部都提现，还掉一部分的钱，然后再留几个月的房租水电钱，剩下的再留一部分出来预备着，买武器什么的，应对一下突发情况。
小黑盒有消息弹出来了，祁恩很快地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他把电脑关掉，才点开看是谁发的消息。
哦对，他小黑盒里面就代慕一个联系人。
小D：我查到了程寻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应该不会出错了，上次高尔夫只是意外。
小D：我把那几个地址和他具体的行程安排发给你，你准备一下，提前去踩点。
小D：第一次做任务不用紧张，很少有杀手是一次就完成任务的，所以这一次就算没有成功也没关系。
小D：不懂的，不确定的事情一定要问我。
小D：[对方向你投送了一个文档，请问是否要接收？]
祁恩点开文档，那份文档便自动保存了下来。
退出聊天页面，在下方的那一行菜单栏，可以切换到工作台，在那里能查看所有已授权给祁恩的资料。
在发送人的那一块，还能选择“组织”或者“Dash”。
组织发送的资料，就是软件和平台操作教程，和成员行为准则之类的内容。
显示已读人数2000 。
而代慕发给他的，已读人数只有两个人。
此时代慕又发来一条消息，不过不是用小黑盒，而是微联。
小D：程寻之前不是说要给你送防身武器吗，你拿了吗？
祁恩忘记了。
他现在去拿。
小区门口的便利店，祁恩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快递。
粉色的箱子十分明显，和其他快递纸箱不同，这是一个金属箱子。
但箱子的上面却没有贴快递单号，却写了两个一看就知道是祁恩的词——
八百。
这是一个拉杆箱，祁恩拉着箱子，正要回去，老板就从店里快步走了出来。
“你好，稍等一下，这是你的东西吗？”
“是的。”
老板说：“两天前，有一个穿得很正式的客人把这件东西带了过来，放店里保管，他还说会有人过几天回来拿，真的是你吧？”
“是我的。”祁恩指着上面的八百，“我认得那八百。”
“那稍等一下，我给他打个电话。”
“好。”
老板进去拿手机打电话了，祁恩便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等着。
过了一会，老板拿着手机走了出来，“那个，你跟他说一下。”
“说什么？”
祁恩刚问完，老板就把电话递过来了。
“喂？”祁恩轻声道。
“东西拿到了吧，一个粉色的箱子。”
祁恩好久没听过程寻的声音了。
虽然对他来说的很久，也不过三天。
“嗯，拿到了。”
“里面有的东西都比较危险，你拿出来的时候小心一点，不用的时候那些东西就放在箱子里面，不要放在靠近火源水源的地方。”
“好，谢谢哥哥。”
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祁恩憋了一口气，现在才放松下来。
他刚才的反应还可以吧？没有引起程寻的怀疑吧？
他把手机还给老板，便把箱子拉回家了。
·
“小D，你看，这是程寻给我的东西。”
祁恩把手机靠在水壶旁，然后坐在地上，面前是打开的箱子。
里面的东西都分开装好了，祁恩数了一下，大概有十五件左右的东西，还不包括重复的。
“小D，你看到了吗？”
祁恩脸上都是隐藏不住的笑容。
代慕托着脸，面无表情，还有点厌弃，“看看他都给了你什么。”
“很多东西我都不认识，要等我看看说明书才行。”
“拿起来我看看。”
“好。”
祁恩便一件件地拿出来，把包装拆开一半。
代慕凑近了一些，在一堆电脑运行的声音下，代慕的声音也清楚了一点：
“这是XD牌的战术笔，可以写字，后面的盖子打开，按下顶部的按钮，就能变成刀或者激光笔。这个笔没什么特别的，唯一的优点就是贵，能卖不少钱。”
“这是戒指……？转过来，拿近一点我看看。“
祁恩：“好。”
代慕：“这是防身戒指，内侧有个小机关，磕一下就能弹出一根尖刺。没什么大的杀伤力，除了好看和贵一点之外。”
祁恩：“还有这个。”
代慕：“这个是雨伞，可以变成长刀。”
祁恩换了个手拿，“但是有点重。”
代慕：“那也没什么用，你也用不好，还容易伤到自己。”
祁恩把伞放好，继续拿起另一样东西。
代慕：“这是强光手电，这个牌子的续航好，还贵。可能是唯一比较有用的东西了，还不如组织领的那些物资。”
祁恩把这个单独放在一个位置，然后继续从箱子里拿东西。
代慕：“这是防狼喷雾，也挺有用的，可以对程寻用。”
“但用的时候不能被他发现。”祁恩吐了吐舌头。
代慕：“那是便携报警器，没用的东西，浪费钱。把警察吸引来了，被抓的只能是你。”
祁恩把这个东西扔得远远的。
代慕：“这个电击棍还行，但你用的时候别拿反了。”
祁恩把电击棍和手电筒放在一起。
代慕：“这本防身术电子书是什么玩意？丢了，哼，还不如我给你报的班呢。”
祁恩把电子书和戒指、雨伞那些放在一起。
他一边收拾着，一边听代慕说话：
“很多都是在实战里用处不大的东西，只能吓唬人。”
祁恩：“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很贵啊？”
一听祁恩这么问，代慕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是，可以挂上二手平台转卖，但记得不要暴露任何个人信息。”
祁恩明白，毕竟程寻这人很严谨的，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解释了。
他当晚就注册了一个二手平台的账号，把用不上的东西都挂上了链接。
之后便收拾行李，准备去踩点了。
走之前，祁恩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小猫。
“我走了哦。”
[出门后记得不要拉闸。]
“可是不拉闸会耗电。”
[你又不在家，怎么会耗电……]
[等等，你是说我会耗电吗？]
“嗯。”祁恩眉梢蹙起，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看家，而且我用不了多少电的。]
“可我家里没什么能偷的啊，都没贵的东西，而且你这种老款小猫能耗有点大。”
祁恩有点纠结。
[我不是老款猫……]
“不过你放心啦，我是不会丢下你的，我会回来的，不过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哦，你不是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你无聊的时候可以发短信给我。”
[……好。]
[注意安全。]
教练：拒绝过祁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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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去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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