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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了下来,就在松然听见声音以为房家主回来时,进来的却是房启秀。

只见房启秀身穿斗篷,似是避人耳目前来。

身后的齐小奇也是沉默的一身黑衣,被外面早已经渐渐停下的雨水打湿了,还悄悄滴着水。

现在外面天色昏沉,想来已经接近傍晚,大雨倾盆已经结束,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

齐小奇怕留下痕迹,立刻将有些微滴水的外衣脱下塞进了食盒。

“听说你不肯看大夫,但我当时见你面色苍白就晕倒了,实在是不放心,就差人抓了些寻常安神的药带来,”房启秀发觉松然跪坐在地,就伸手去扶,“还有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就算饿都要饿出好歹的,喝点粥吧。”

松然实在有些头晕,便顺着对方的力道起身,但坐到椅子上后就躲开对方继续的碰触,只靠着几角支撑。

房启秀也不在意,就在一边坐下,示意齐小奇把东西都拿出来。

齐小奇先是端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又端出一碗白生生的米粥,一一放在二人之间的茶几之上,随即便立在一旁,垂手不语。

松然瞥了眼两只碗,头偏向一旁。

房启秀分别端起两只碗,都喝了一口,先把药汁递向松然——

“喏,先喝药,还没凉。放心没有毒。”

松然不理,一旁的齐小奇便接过药碗,二话不说直接给松然灌了下去。

“唔!——”挣扎泼洒之间还是喝了大半下去。

这药喝的狼狈,松然的衣襟领口全然湿了,屋子里尽数飘着一股子苦药味儿。

这股药味让松然莫名反胃,当即干呕了两声。

齐小奇皱了皱眉,环视一圈后去打开了几扇窗户,窗外携着牡丹香的湿润雨气顷刻就飘了进来。

房启秀摸索着自己手上的扳指,是一只糖白老玉的扳指,是她当上吏部侍郎后的某一天戴上的。

她慢条斯理说道:“剩下的这碗粥是你自己喝,还是让小奇帮你喝?”

松然皱眉,哼笑道:“我怎不知道二小姐这般闲得慌?竟是无聊到来折磨一介罪奴?还要悄悄地来?”

“算是我闲得慌吧……”房启秀也不反驳,但悠闲的眸中忽的闪过尖利的光,抬眼看向松然,“不过我是不是折磨你……呵,你自己清楚。我就是闲的发慌怕你病死了来看看而已。”

房启秀不耐烦了些:“快些喝。喝完我有事要讲,至于什么事嘛……”

“我想,是你应该需要在家主回来之前知道的事。关于你心爱妻主的事。”房启秀把白粥朝前面推了推,“毕竟我想除了我,没人会来告诉你。”

松然看着还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白粥,刚刚翻腾难受的胃此时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他咽了口唾沫,忽然惊觉自己的心跳因为房启秀的话语惴惴不安起来。

“房无猜被家主支走了,瞿长安带着她去了郊外。哄她去定做什么衣裳,”房启秀挑眉,摇头笑道,“房无猜好容易不疯了吧,却痴傻的紧,骗她说做了衣裳就不用履行婚约可以留下你了,那家伙就屁颠屁颠的去了,还嚷嚷着要给你也做几身新衣服。”

房启秀又推了推粥碗,追问道:“你说可笑不可笑?她要是知道定做的是她的嫁衣,会不会开心?”

松然心中既酸又涩。

片刻后,松然端起白粥一鼓作气喝了下去。随即“咚”的一声,空碗落在几上。

都不用房启秀抬手,齐小奇便自觉上前收拾干净,把两只碗都收进食盒,又默默去关上了窗户。

“房无猜的婚约对象是和她青梅竹马的情谊,你比不过的。”房启秀开门见山道。

青梅竹马……瞿长安么?他也配!

“而且现在朝中局势混乱,你这个卫氏罪奴不能继续出现在房家。”

松然心里一沉,心中气愤之余,却没想到竟然还牵连着朝堂局势,自己的处境比他想的还要艰难。

他其实想不明白自己这么一个沦落奴籍的罪奴有什么值得别人忌惮的,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终究是个麻烦。

那他该怎么办?他还能留在妻主身边吗?

松然有些慌了。他原本以为只是婚约一事,就算家主不喜他,但只要妻主坚持,他还是能够有一席之地的,但如今……

“我要是你,我就离开房家。”房启秀向前倾斜身子直视松然,声音带着些女子独有的魅惑诱哄,“我以前说的话还算数,只要你点头,我就把你带去别苑居住,不再侍奉别人,过上以前相府公子一般的生活。”

“不可能。”松然想也没想就断然拒绝。

“啪!”一声脆响。齐小奇毫不犹豫地就给了松然一巴掌。

松然被打的脸当即红肿起来:“你!”这人疯了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就不怕暴露她来过吗?!

房启秀满意赞赏的看了一眼沉默但利落的齐小奇,觉得自家小侍越来越朝着人狠话不多的海林靠近了。这个想法令她很愉悦,谁说自己样样不如房无猜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扣扣扣三声敲门声。

房启秀站起身,“我不着急你的决定,你刚刚说的话我就当你是脑子不清醒。等你见过家主,我相信你回来找我的。”

松然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陷入了沉思。

他摸了摸自己红肿的面颊,尝到了自己口中溢出来的血腥味。

这便是我为鱼肉的滋味儿……

——

房家主借着烛火挑着松然的下巴看了看,随即信手一扔,像是全然没看出来松然脸上的肿伤,评价道:“果真一副好面皮。”

松然的脸便朝一旁甩去,差点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幸而稳住了身形,重新端正跪好,垂首跪候。

“家主说的是。不然的话如何能得大小姐欢心呢。”说着齐岚雾恭谨的奉上锦帕,房家主接过仔细擦了擦手,又随意扔回托盘里。

“罢了!”房家主似是想到了什么,旋身坐到正位上,居高临下看向松然,“原本想直接把你处理了落个干净,反正你这张脸马上也在我女儿跟前没什么用了。”

“但念着你对无猜也是痴心一片尽心尽力的侍奉,不若留你一命,把你送回教坊司如何?”

房家主思索道,毕竟比起没了命,回去遭点罪也算是造化了。这样就算后面大女儿闹起来脾气,只要人还活着,她也还可以周旋嘛。

松然震惊抬头,将他送回教坊司比杀了他更可恶。他已经是妻主的人,怎可回去受辱?!

房家主似是看出他的想法,身体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道:“别这样看我,那原本就是你该去的去处不是吗?我不过就是让你物归原主罢了。”

“是死路一条,还是回教坊司。你自己选吧。”一旁的齐岚雾没忍住重复道,她几乎快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笑容了。

“呵……”松然没忍住冷笑出声,他看也未看齐岚雾,只是直直望向房家主,“物归原主?哈……确实,松然如今卑贱之躯,不过就是房家主脚下的泥,随意就可以打发的物件而已。”

“但我想——家主既然愿意留我一条活路,恐怕不是生了什么怜悯之心吧,而是怕妻、怕大小姐一时气愤闹起来伤了母女感情吧?”松然眸光定定,丝毫没有惧怕之意。

“哦?”房家主来了些许兴趣,放下二郎腿坐直了些,反问:“那又如何?卫家大公子。”

她头一次意识到,或许这个卫家子有点不寻常。

松然听闻房家主的称呼,深呼吸一口,膝行两步上前,仰头朗声言道:“松然斗胆,死路亦或是教坊司,两条路我都不想选!”

房家主微微眯了眼。

松然继续道:“我虽然不知道房家主究竟在顾虑什么想要把松然处置了,但既然家主也愿意放我一条生路,就至少代表了:松然就算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并不会影响什么朝中大局吧。那不如——”

“家主就和松然做个交易如何?”

地上跪着的人明明是个罪奴,身上眼中却闪耀着放手一搏的光芒。

齐岚雾蓦地一惊,就要上前呵斥却被房家主一抬手制止了脚步,只得恨恨地朝松然甩去眼刀。

松然微微一笑:“房家乃是商行之首,手中生意无数,但唯独海上市场迟迟不得要领。不若给松然一个机会,松然还给家主一个无人可以取代的海上霸主地位!”

屋子内寂静片刻,随即响起房家主的大笑三声。

房家主觉得他大言不惭,笑说:“你?一个机会?”

“对,就是我。”松然眸中闪耀着坚定的光,“要是我做到了,就还请家主取消大小姐身上的婚约,允许大小姐身边只我一人。”

“哈……”房家主摇摇头,暗自觉得可笑,难道谁有了真品还会顾惜赝品吗?

但忽的房家主瞥见松然这般神色,又不太忍心就这样轻易戳破这人的希望了。

只是反问道:“那我又凭何要给你这个机会呢?”

若是这人知难而退,自己放弃了也就罢了,老老实实回去当教坊司的罪奴,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个赝品也算是一种仁慈吧。房家主这样想。

但松然却不肯放弃,反而像是收到了鼓舞,脊背越发挺直,说:“大小姐对于经商一窍不通,二小姐心思深沉,我想……家主您也不希望房家的生意从您这里没落下去吧?”

这话犹如利剑,一下子戳中了房家主心底一直担忧的事情。

房启秀心思不正,她根本没想过要把房家交给她,如今房启秀在官场上有些作用,她也只是把她作为辅助使用而已。

加之她自己的私心,她还是希望自己与子谦的女儿可以继承房家,延续商行行首的荣光。但无奈大女儿对于经商可算是毫无天赋……

房家主也想过取个经商天赋的女婿进门,交给对方,但又怕对方卷走财产不对自己的女儿好。思来想去……

松然继续道:“而我,依附大小姐而存在的罪奴。一定是帮助大小姐维护房家的最佳人选。”

“所以这个机会,家主赌吗?”

房家主不得不承认,松然的提议让她心动了。

且不说松然确实对无猜一片痴心,就说这样的身份,确实能够被拿捏的死死的,让她放心。

于是房家主淡淡开口:“我赌了。反正试上一试,我又没什么损失。我便给你这个机会,你记住,婚期定在三个月后。”

房家主微微前倾,提醒道:“你记住,三个月,你不必做到霸主,但我要看见成效。”

当然,至于到时候女儿还是不是喜欢这个赝品就不一定了。

房家主没所谓的想,到时候要是女儿不愿意要,再把人扔回教坊司去,她白白收获一条海上商路不也是便宜?

——

松然从正院走出来时,早已经敲过了二更天了。

他静静回到竹马院,经过值夜的小厮丫鬟尽皆惊讶地看着他。

松然身心俱疲,笑容都懒得扯一个,面无表情问道:“大小姐呢?”

也不知道今晚大小姐没有他陪在身侧睡得安稳否?他还要不要进去打扰……松然看向房无猜漆黑的房门,面上却是柔和下来。

面前的小厮一愣,回话说:“大小姐和海林都没回来呢!我们还以为您和他们一起在外留宿呢。”

“没回来?”松然眉头一蹙。

小厮点点头,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他不敢承认,虽然松然是个身份比他们还低贱的罪奴,但是每次松然一板着脸他就害怕。

松然目光掠过房无猜的屋子,刚刚还令他心安的漆黑忽的像是会吞人的怪物,空洞洞的凝望他。

小厮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回应,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步子。被松然发现了,松然挥手道:“打搅你休息了,你回去吧。”

小厮在值夜,但也是坐着倚靠在廊下小憩的,刚刚是松然把人叫醒了。

听了这话小厮连忙就走了,立刻缩回一团闭上眼睛,也不管自己睡不睡得着了,就是不往松然这边看上一眼。

今日倾盆大雨,但院中牡丹摇曳依旧,甚至经过雨水的洗涤更加风采灼人了。

松然看了许久,最终转身进了书房。

烛火长明,直至天色熹微。竹马院的书房内一张书桌凌乱,四处散落的都是写费的纸团,但伏在桌案上的执笔之人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松然写写改改,终于写完了这份“诀别”书信。也不知道妻主看见这封书信时会作何感想呢?妻主会不会舍不得他?

将这封单薄的信小心翼翼封入信封,在封皮上落上“妻主亲启,松然留”六个字,再郑重地放在书桌正中。

松然的目光扫过满地的狼藉,还有外面逐渐大亮的天光,妻主还未回来……

松然此刻也有些道不明自己的心情,自己究竟在犹豫什么?趁着妻主还没回来就出发,不用面临分离不是正好吗?

但……

松然总是挪不动脚步。他甚至控制不住的去想——

妻主这般乐不思蜀,是不是因为有瞿长安陪伴在侧,于是就可以把他这个夫郎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又想到房启秀的话,妻主是想要给他做衣裳才去的。那回来要是看不见他恐怕会难过的。

而且妻主去做衣裳用了两天,可是去看了人家织娘织布?可是去看了绣娘绣花?妻主玩儿的开心吗?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

有没有……真的想起他?

罢了。松然摇头笑叹自己的患得患失,心想自己不若趁时候去小厨房给妻主做点好吃的,给妻主一个惊喜不好么。

于是起身收拾书房中的狼藉,擦拭桌面时一时不察碰到了一支毛笔。

毛笔顺势滚落,咕咚——

笔顺着抽屉的缝隙掉了进去。

松然看去,这才发现许是自己一夜写的太过专心,伏案是衣袍牵连带动了有些松动的抽屉,露出了一道缝隙。

松然几乎同时想起来前些日子自家妻主神神秘秘藏了东西在抽屉里,于是他捡毛笔的手一顿。

但眼看着毛笔上还有墨汁,恐怕会污了别的东西,加之心底难以掩饰的好奇,妻主究竟瞒着他什么呢?

松然终究还是打开了抽屉。

看见了险些被脏污的画卷还有瓷瓶。

这幅画……是他?

还有这只瓷瓶,不正是自己奉上给妻主的薄荷粉吗?妻主把这两者收藏起来,是在悄悄思念他么?

妻主在思念他。这个念头让松然不禁一笑,脸上也染上了粉红。

松然仔细端详二者,发现画卷后面潦草画的大乌龟和“不听话是乌龟”几个大字,而瓷瓶上模模糊糊有字迹似乎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等”字。

松然略一思索后就轻笑出声,暗自摇头。

他想起来那日正好是他给妻主留了许多算术题,算的房无猜叫苦连天。他如今看着这潦草的笔墨,甚至想象得出当日妻主是如何背后蛐蛐他的。

怪不得自家妻主在那天被他回来差点发现时这般慌张,恐怕是在为自己坐的坏事害羞呢!

尤其是那天他出门前房无猜都还在央求他减少几道题,但他不听,执意留了这么多题。他想的是怕自己耽搁太久,多留几题等房无猜算完了他便回来了。

没想到自家妻主对于算术的怨气竟是这般大么,就因为他不肯听话的减题,就悄悄画他的乌龟!

平日里妻主大大咧咧,竟然原来也会在书房悄悄睹物思人么……也不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又是什么时候画的?

松然只知道房无猜不通文墨,这幅画画工精巧,应当是自己妻主不知道什么时候请画师画的。这样一想,松然便难以抑制内心的雀跃。

只要试想一下咋咋呼呼像只狸花猫儿般的妻主悄悄地、趁着他不注意时请了个画师,又偷摸摸的不能被他发现的画下这幅画,再静静地藏在这书房中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悄悄思念着……

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足以让松然原本伤感的心沸腾起来了。

这时候他想要见到房无猜的心情急迫到了顶点。刚刚的患得患失全都扫地不见,只剩下欢欣雀跃。

松然迅速的收拾好书房冲向了小厨房。他决定要等妻主回来,他一定要见上一面再走。

等她回来,他一定……

松然压抑住自己眼底翻涌上来的欲念。

等房无猜欢欢喜喜回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她看见的是收拾的焕然一新的松然,还有一桌子好吃的鱼,用的碗碟都是千里香的标志,她就知道一定是松然早早去铺子里订好的菜送来的,全是她平日里喜欢的。

哦!房无猜一眼就看见了,还有松然自己亲手做的鱼肉馅饼!这是松然学了好久终于学会的最符合房无猜的一道菜。

松然笑吟吟地将人迎进门,帮房无猜轻轻打着团扇,驱散热气,温柔的询问:“妻主出去做衣裳玩儿可开心?没见到大师兄一同回来?”

房无猜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顶着大晌午的太阳蹦跶回来,满脑门都是汗。她笑嘻嘻道:“开心呀!我还按照你的尺寸做了两套衣裳呢!我还亲自画了花样给你做衣裳,但是大师兄嘲笑我画的太丑了!我生气不许他来我这里吃饭了,把他赶去客房了!”

说到后面房无猜不禁气鼓鼓的,叉腰控诉。

松然弯唇一笑,一边用袖子给房无猜擦汗,一边安慰道:“妻主画的花样一定好看,竟是亲自给侍身设计的花样么,侍身很是期待呢。”

房无猜如小鸡般点头:“是呀是呀!我画了……哎,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到时候拿到新衣服你就知道啦!你肯定喜欢!”

房无猜被松然擦汗擦得很舒服,故意使坏的四处乱蹭,把汗水蹭到松然的手背上、脸颊上。

“好。”松然满眼笑意,任由房无猜胡闹,只说:“不管什么花样,只要是妻主画的侍身就很喜欢,到时候一定天天穿。只要到时候妻主可别嫌弃侍身老是穿新衣裳显摆的烦人就好了。”

房无猜被逗得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坐下吃饭。

吃饭的全程松然就满心满眼的侍奉,体贴的细致入微,无有不应。

等到房无猜满足的擦擦嘴时,松然啪的一声跪下了。

房无猜一愣,诧异道:“怎么又跪下了?!这是怎么了?”

不怪她惊讶,这成亲两年来,在她的熏陶下,这只人已经不会动不动就下跪了,这么郑重是要闹哪样?

松然却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重之又重地磕了一个头。

随即抬头,对房无猜道:“妻主,松然向您辞行,还请您等我回来。”

松然仰头望她,面上是故作轻松的笑意,眼底却是压抑了一上午的思念。自从他见到那幅画,他就想了,他想狠狠拥抱她、占有她。

即使他要走,也得狠狠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房无猜一懵:“什么意思?你要走?为什么?!”

房无猜就要从凳子上弹起来,被松然起身按住。

只见松然俯身,打横抱起房无猜朝屋内走去——

“妻主莫急,松然慢慢向您解释。但是现在么……”

说话声渐行渐远。

“妻主吃饭吃饱了,侍身可是饿得很。妻主先把侍身喂饱在说吧……”

门外的海林亲耳听见这白日宣//淫:“……”

罢了,默默掩上房门,转身离去。

牡丹花盛放,芳香馥郁,香气几乎让喵不能承受,只能勉强在微风中打颤。

她觉得今天的松然有些热情地过头了,但每每她想要叫停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对方越加发狠地堵了回去,支离破碎。

直到她支持不住昏昏睡去时,才恍惚间听闻耳边传来一句:

“侍身怯懦,只敢如此诀别。等我……”

天地都陷入了一片黑暗。房无猜沉沉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山上,天青观中。

一个青衣男子猛地惊醒,见鬼的大喊一声:“我叫郝青梅?!这什么破名字啊系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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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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