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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欢愉时光

从那晚之后,两刃之间的相处境况就变了许多。

更缓和,也更紧绷了。

两刃可以在【髭切】的刻意引导下东拉西扯地聊天,气氛和谐到无限接近正常“髭切”与“膝丸”的相处方式。

然而一旦【髭切】不再主导谈话,膝丸就会跟着陷入沉默,并且在突然爆发的暗堕影响下,显而易见地越发焦躁起来。

【髭切】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开始试着带膝丸做些其他的事。

【髭切】拜托远征的刀们帮他带回了一些东西。

将东西布置好后,他找到膝丸。

“膝丸,我们一起去探险吧。”

正在帮小夜左文字浇花的膝丸看着带了一身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兄长】皱起了眉。

“【阿尼甲】,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膝丸把自己的毛巾用水打湿,一点点帮【髭切】擦干净身上的灰尘。

【髭切】从膝丸手里拿过毛巾,利落地将他能看到的灰擦了擦。

膝丸看着动作粗糙的【髭切】,额角青筋微微跳动。

“这不重要。”【髭切】把毛巾搓干净搭回膝丸脖子上,“我们一起去探寻一下本丸的秘密吧。”

膝丸表情立刻认真起来:“这个本丸的秘密?”

【髭切】表情讳莫如深地点头。

膝丸四下看了看,拉着【髭切】一起回到部屋,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整理好。

“什么时候开始?”膝丸严肃地问。

髭切将一张图纸打开:“只要膝丸准备好了,我们随时都能开始。”

“这是……本丸的图纸?”膝丸更加慎重起来。

“没错,你来得晚,不知道这个本丸一直有个传说。”

“据说只要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件事,就能刃性通达,无所不能。”【髭切】信誓旦旦道。

膝丸直视着【髭切】的眼睛,有些怀疑【髭切】,又有些怀疑自己。

“您说的是真的吗?这个本丸真的潜藏如此神奇的力量?”【膝丸】有些不可置信。

随即,他又想起看过的那些渣审报告。

在不正经练级的情况下,想要让刀达到无所不能的境界,难道是传说中的刃体实验之类的?

【髭切】给了膝丸一个肯定的眼神。

“需要我怎么做?”膝丸半跪着直起身子,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髭切】摸出一个黑色笔记本从后翻开。

“首先,到后山打一只野猪。”

“打野猪?”膝丸懵了。

“对。”

【髭切】的语气过于肯定以及理所当然,以至于膝丸觉得自己不应该发出任何质疑,否则会显得自己很不聪明。

于是,怀着对【髭切】那份“兄长”的信任,膝丸毅然跟着【髭切】来到了后山。

两刃在后山逛了半天,别说野猪了,连根猪毛都没看到。

膝丸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为什么这个本丸会有野猪?”

“因为我们要……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嗯——BBC?”

“您是想说BBQ吧。”

“哦!对,似乎是这个词呢。”

“【阿尼甲】你……算了……”

熟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因为想要烧烤,所以本丸就有了野猪?

这个因果关系是否有点错误了。

而且……难道【髭切】所说的那件“重要的事”就是这个?

膝丸几乎想要仰天长叹了,但【髭切】却一脸认真的模样。

膝丸只能定了定神耐心道:“即使想进行户外烧烤,我们也完全可以去万屋采购吧。”

虽然作为刀来讲,膝丸并不排斥打猎。

但满山遍野找野猪确实有些不靠谱了。

“嗯,这也是一种方法,不过我去不了万屋。”【髭切】说。

膝丸立刻想到他身上的暗堕痕迹,这样去万屋确实有些危险。

“下次如果需要什么东西,我可以去万屋或是远征带回来。”膝丸说。

【髭切】一边四处翻找着什么,一边应道:“那下次就拜托膝丸了。”

膝丸盯着【髭切】的背影沉默着组织语言:“【阿尼甲】,能不能……”

“啊,找到了!”【髭切】语气中带着雀跃。

膝丸立刻集中精神,拔出刀蹿到兄长面前:“【阿尼甲】,小心野猪攻击……”

膝丸盯着面前坑里的大堆野猪粪便,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已经找到了痕迹,说明野猪就在附近。”

【髭切】兴致高昂地折了根树枝,蹲下身就要向那堆粪便戳去。

膝丸一把抓住他的手,严肃地制止了他的动作。

“【阿尼甲】,请不要玩这种东西!”

【髭切】疑惑道:“这种猪粪,鲶尾都不会玩,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玩?”

膝丸忍不住吐槽道:“还不是因为【阿尼甲】你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只是想看看这堆粪便里是否有野猪所在地的线索。”【髭切】颇为无辜地说。

“野猪怎么会在粪便里留下所在地的线索?【阿尼甲】,你离远点。”

据说野猪很聪明狡猾,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智障的事情。

虽然嘴里心上都在吐槽着,但膝丸还是无奈地蹲下身,从【髭切】手里拿过树枝开始扒拉野猪粪便。

然后就在野猪粪便最底下看到了一堆以野猪口吻留下的字:

此茅房位于距离猪窝一千两百米的东南方山间。

膝丸看了明显用刀锋雕刻出来的熟悉字体好一会,突然反应过来——

哦豁,原来是把他当智障了啊。

膝丸一点点转头看向【髭切】,【髭切】开朗地双手合十:“哇,看来是野猪为了避免迷路特地留下的记号呢。”

膝丸瞳孔颤抖,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一句:“【阿尼甲】,你真的没有玩猪粪吗?”

【髭切】保持着甜软明朗的笑容:“没有。”

“那这些粪便为什么会在这里?”膝丸头痛道。

【髭切】严肃起来:“膝丸,如今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在你心中,我是那种活了一千年还会玩猪粪的刀吗?”

膝丸一怔,顿时有些慌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是坚定不移相信【阿尼甲】的,即便是在战场上,我也可以将生命放心交付于您。”

“即便如此,你还是觉得我会玩野猪粪便。”【髭切】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膝丸噎住,他感觉自己的大脑皮层似乎在逐渐舒展。

“算了,【阿尼甲】,让我们放弃这个话题吧,接下来……对,我们是要去找野猪的对吧。”

膝丸扔掉手里的搅屎棍,拉着【髭切】到附近的河流里洗干净手。

顺着野猪粪坑里的指引,膝丸和【髭切】在夜幕降临之际也没找到野猪在丛林搭建的窝,最终只找到一个看起来勉强可以藏身的山洞。

“是这里吗?”【髭切】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确定。

膝丸嘴角微微抽搐:“阿尼甲,您不知道吗?”

【髭切】咳了两声:“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野猪的行踪?”

膝丸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们是顺着指引来的这里的,只要大体方向没错,总能找到的,更何况野猪夜间比较活跃。”

膝丸说了半天,身旁的【髭切】一点动静也无。

膝丸忽然想到一个不怎么美妙的可能,他不确定地问:“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吧?”

【髭切】向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张望着:“嗯……”

膝丸立刻明白了,【髭切】在做标记的时候,肯定把野猪窝和粪便所在地的方向弄混了。

不出意外,他们应该是沿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半天。

膝丸:“……”

果然,跟这位【兄长】在一起,还是不能放弃思考。

既来之则安之。

两刃坐在山洞口,看着天上的星辰和周围不紧不慢飘飞的萤火虫。

“原来坐在星辰之间,也是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髭切】嘟哝道。

膝丸回忆了一下他们一直以来进行的守护历史的任务,板正地总结道:“时间只会在动荡的时候才会被感知。”

“这样啊……说的也是呐。”【髭切】支起膝盖撑着脸,“弟弟还记以前的事情吗?”

“以前?您是说拥有人身之前的事情吗?”

“对。”

“当然了。”膝丸毫不犹豫地准备说起他们兄弟的过往,结果脑子和嘴一起卡了壳。

他发现自己的记忆有些混乱,甚至就连有关他们兄弟二人的传说都有些模糊了。

膝丸不禁紧张起来。

坏了,他当时跌进河里的时候,不会真的脑子进水了吧。

【髭切】借着燃起的篝火看着膝丸的表情,眼神渐渐哀伤起来:“抱歉啊,膝丸。”

正紧张自己脑子的膝丸听到【髭切】叫了自己的名字,立刻应道:“怎么了?【阿尼甲】。”

“没什么,只是突然感觉有些困了。”【髭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膝丸立刻将他们提前收集来的枯树叶和干草铺好,又将自己的外套垫在干草树叶上。

“【阿尼甲】今晚就先这样吧。”

实际上后山离本丸住处并不远,虽然入夜,山路也不太好走,但他们要想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但【髭切】却提出干脆在山上休息,毕竟回去了明天也还是要重新上山。

【髭切】似乎是非要抓住那头野猪不可。

膝丸经常看不懂自己这位【兄长】在想什么的,但他也不愿驳了对方的兴致,只能顾忌着对方腹部的伤,将刃扶下躺好。

【髭切】躺下后,【膝丸】小心地掀开他的衣服,看向腹部的伤口。

果不其然,伤口渗出的黑血已经将腹部的纱布绷带浸透了。

愧疚与心疼再次涌起,膝丸低声道:“对不起……”

【髭切】从外套里拿出绷带扔给膝丸,让他帮忙换上。

“为什么要对我道歉?膝丸。”

【髭切】看着另一头跳动的火焰。

膝丸纠结着,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情况和【髭切】说清楚。

“【阿尼甲】,其实我......”

膝丸手上换纱布的动作停下。

他看见火光映在【髭切】眼里,火苗在他瞳孔中颤抖,像一双砂砾含入其中,将镀过日暮余晖的金眸绞成了凄荒的血色残阳。

膝丸脑子变得空白。

在他的印象中,“髭切”绝不是这样的刀。

到底是什么让这位【兄长】人设崩成这样!?

膝丸磨了磨自己的虎牙,虎视眈眈地看向本丸的方向。

“不要对我道歉。”【髭切】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膝丸见状也只好把未说完的话留到下次再说。

第二天清晨,膝丸走到洞口外,正见山间薄雾与漫山碧翠揉在一起,呼吸间,空气中都漂浮着湿漉漉的植物气息。

“是薄绿吧。”跟着走出来的【髭切】忽然提起这个让膝丸感觉遥远又熟悉的名字。

“啊,是的,这是义经公给我取的名字,当时他所见的,应该也是类似的景色吧。”

提起源义经,膝丸总不免有些感慨。

“嗯——真是可惜呢。”【髭切】转了转眼睛,“膝丸认为,义经那样的战争天才,最后为什么会落得那样的结局?”

膝丸从模糊混乱的记忆中抽丝剥茧:“义经的作战才能无可争议,但在战争之外,他似乎很不擅长揣度人心,冒犯了兄长,这才落得那样悲伤的结局。”

“膝丸是这样认为的吗?”

两刃一边走着,一边慢慢交谈。

“膝丸觉得,如果他能够收敛锋芒,更加恭谨,更加顺从赖朝的心意,就能活下来吗?”

膝丸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直觉自己的回答一定会被【髭切】反驳。

“如果义经想要活下来,我觉得比起委曲求全,琢磨着如何更周全的侍奉兄长,不如专注自我,让世人都见识到自己的才能。”

“簇拥着月亮的星辰终会先于月亮陨落,刺破深山雾障的太阳才能永恒。”

所以不要盲目地跟随拥戴我,自身强大才得以恒久。

这是【髭切】想要传达给膝丸的意思。

膝丸认真点头:“【阿尼甲】,我明白您的意思。”

要尽快变强,强大到足以与兄长时刻并肩,让兄长无法舍弃自己,这才是作为弟弟的生存之道!

“不过您的观念有一点我不太赞同。”膝丸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

“作为身外之物,我确实无法明白义经的心中所想,但透过他所传递给我的情感,我并不觉得侍奉兄长是件让人委曲求全的事情。”

“一如我心,侍奉兄长,让兄长幸福,我这具人身所拥有的心脏才得以满足。”

“当然,我并没有指责您的想法不正确,毕竟您作为源氏统领刀,必然看的是更宏远的东西。”

“所以您无需对我的想法有所回应,只要您能够认可我......‘髭切’和‘膝丸’是感情很好的兄弟就足够了。”

两刃走在山间的雾霭中各怀心事,直到看到那头被五花大绑,浑身是伤,已经晕厥的野猪,气氛才缓和下来。

“呀呀!看来这只可怜的野猪被藤蔓缠上了呢,既然如此我们就赶快把它抬回去杀掉,让它尽快解脱吧。”【髭切】捏着故作惊喜的欢快语气说。

膝丸看向绑着野猪的铁索:“山上还长这种品种的藤蔓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刀可以拥有人身的话,土地里长出铁藤蔓什么的也并不稀奇啊。”

野猪听到动静艰难地睁开眼,在看到【髭切】的那一刻,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不久前被揍得屎尿齐流的情景,立刻又晕了过去。

膝丸摇了摇头,准备直接把这头并不怎么大的野猪扛回去,却被【髭切】阻止。

只见【髭切】从不远处的地里拔出一只扁担。

“这有棵很合适的树,刚好适合我们一起把野猪抬回去。”

膝丸看着那根笔直光溜的扁担,眼神渐渐呆滞。

他不明白,明明都已经准备的这么充分了,为什么不直接把野猪放在本丸?

或者说,既然都已经打算逗他玩了,为什么还要准备的这么充分?

膝丸真的不理解。

顾忌到【髭切】身上的伤,膝丸坚定拒绝让【髭切】一起抬野猪,但【髭切】拽着扁担不撒手,坚持要两刃一起抬。

【髭切】考虑的很简单,晨间山上草木深路又滑,野猪看着不大却很有重量,一个刃太费劲了。

膝丸却从中品出了别样的意味。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髭切】这一系列的举动,意识到这位【兄长】可能是想和他变得更亲近。

毕竟是失去过一次的刃,因此在最初见到作为新刀的他时,【兄长】肯定会有些应激,所以才会显得有些抗拒他。

但无论如何,“髭切”和“膝丸”都是很要好的兄弟。

所以比起排斥,【兄长】肯定还是更想要疼爱他的,只是因为创伤,不善于直接表达,所以才会做出这样让刃啼笑皆非的事情来。

膝丸想到这儿,心脏酸酸涨涨的,他决定至少在一切回到正轨前,无论【兄长】做什么,都要好好配合【兄长】。

虽然下了这样的决心,但膝丸看到大半个身体被严严实实埋在菜地里,只露个头,正皱着表情哭唧唧的大根时,还是有些绷不住了。

“【阿尼甲】,这是?”

“大根啊。”

“不,我知道这是大根,我可以看出来。”膝丸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的意思是,您这是想干什么?”

“BBC啊。”

“是BBQ。”

“好的,是BBQ啊。”【髭切】舔了舔虎牙,目光炯炯地瞪着大根,“是有肉有蔬菜的BBQ啊。”

大根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膝丸捂住脸:“【阿尼甲】,这只大根已经有了灵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把它当成一种菜了。”

髭切表示没什么区别,他今天吃定它了。

膝丸为难地叹了口气,决定先把这只大根从地里解救出来。

但在膝丸即将要把它挖出来的时候,大根忽然挣扎着从坑里跳出来,然后四肢并用地飞快逃窜了。

膝丸举着铲子愣在原地:“这只大根修行变异了。”

反应过来后,膝丸有些无措地看着【髭切】:“【阿尼甲】,那只大根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狗?”

【髭切】拍了拍他的肩:“膝丸,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只大根它跑了,我们的BBC泡汤了。”

膝丸扶额:“您可以直接说烧烤。”

总之,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抓回大根。

这事并不简单,毕竟本丸那么大。

但【髭切】表示他有一计。

“据说大根很喜欢热闹,他们高兴的时候就喜欢聚在一起跳舞,大根的舞蹈会吸引其他大根,跳舞时候的快乐会让它们的灵识返璞归真,也就是变傻。”【髭切】煞有其事地说。

因为【髭切】说的过于认真,以至于膝丸有些迟疑着决定相信这种荒谬的言论。

直到【髭切】拿出两套大根套装。

膝丸一下子就释然了。

有时候,做刃也没必要太较真,不是吗?

不过,他还是想问:“【阿尼甲】,这个发箍一定要带吗?”

【髭切】扬了扬手里的发箍,发箍上长长的碧绿萝卜叶迎风飘荡:“当然了,这可是大根的灵魂啊。”

膝丸只能认命地和一脸轻松的【髭切】COS起大根。

“突然学习舞蹈什么的有些麻烦,让粟田口家的孩子们教我们跳体操吧,经常看他们这样玩呢。”

于是,半个小时后。

膝丸拿着本丸地图,独自一刃在本丸各个角落,顶着一头蓬松的萝卜叶跳起了兔子舞。

要问为什么明明两刃都COS了大根,但只有膝丸在跳操?

因为【髭切】突然想起自己是个柔弱的伤患,不太能剧烈动作,于是就在一旁举着相机为膝丸当口头啦啦队。

就这样跳了大半个本丸,小夜左文字和太鼓钟贞宗抱着大根从他们的世界路过。

“......一直在发抖呢。”小夜左文字说。

“啊,可能是饿了,我们去厨房给这孩子弄点吃的吧。”太鼓钟贞宗提议道。

膝丸目送两个孩子慢慢走远,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髭切】。

【髭切】眨了眨眼,歪头与他对视,直到膝丸先憋不住,两刃才一齐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两刃同时开口:“膝丸/【阿尼甲】,有开心一些吗?”

两刃话音一同落下,呆了两秒,膝丸说:“【阿尼甲】,经过今天的探险,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变得刃性通达,无所不能了。”

“但我确实因为今天的一切感到开心,谢谢你,【阿尼甲】。”

膝丸不再对【髭切】用敬语,语气也更加柔和。

【髭切】笑着朝膝丸招手:“走吧,去准备BBQ。”

“【阿尼甲】不打算吃掉大根了吗?”

“我其实没有那么重口味的。”

“是吗?【阿尼甲】那时候看起来确实很想吃掉它来着......”

两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边在自家院子里准备烧烤。

在他们拿着音响在本丸四处播放音乐跳兔子舞不久,本丸就被布置上了阳光明媚惠风和畅的春日景趣。

送走聚在他们院子里一起烧烤的其他刀后,【髭切】歪在躺椅上眯着眼晒太阳。

热闹的气氛随着大家的离开渐渐散去。

许久没怎么好好晒过太阳的【髭切】有些不习惯阳光过于直接地照在身上,这让他有种皮肉都被刺痛的感觉。

“【阿尼甲】,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膝丸观察着【髭切】的神色问。

“只是太阳有些晒了。”

“那我们到屋里去吧。”

“可是阳光下很适合睡觉,让我睡一会吧。”【髭切】说完便直接闭上了眼睛。

膝丸从房间里拿出毛巾盖在【兄长】眼睛上,坐在旁边帮他摇着扇子。

他看向一旁荒废许久的花。

突然想着如果在那里搭个葡萄架的话,等葡萄叶长成,阳光透过叶缝,和着葡萄果香丝丝缕缕地扑在【兄长】身上,那样【兄长】应该能睡得更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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