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桑把玩着手中的电子烟,吸了一口,幽幽吐出,蔑视着:“回答我,哦……不对,你妈刚才说你们所有人都在瞒着她。真是太感人了,我有点好奇,你父母看起来很爱你,那为什么,你遭遇这样的事情,他们不赶来陪你?媒体政府直播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替你讨要公平?这些都算了,但他们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用着你的卖身钱?”
“和你无关。”社畜垂眼看着地面。
“和我无关?”泽桑将电子烟揣进兜里,将烟雾吐在了社畜的脸上:“怎么会和我无关呢?小Beta,你忘了在手术室里,你因为我的信息素得浑身发软,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闭嘴!”
“闭嘴?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像你这样的女beta,我勾勾手指,要多少有多少,你敢跟我拿乔?。”
社畜无视她,转身就往房间走,听见后面的泽桑冷言冷语:“怎么?你敢做就不敢让我说了?你说我的钱脏,你不要!那勒鸢的钱,你就要了?怎么了?被别人的未婚妻玩起来就这么爽吗?”
社畜加快但是在她关门的那一瞬间,就被人从后面拽着袖子,推了进去,踉跄间扑在了地上,奶茶蛋糕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听见反锁的声音。
社畜想要去捡起来,然后就看到黑色的红底靴踩在了上面,将里面的小蛋糕,踩了个稀巴烂,社畜握着拳头,抬头却看不清泽桑的脸,只见那一双漂亮的蓝宝石眼睛,满是怒气。
“又是蛋糕!”泽桑嫌弃地将蛋糕踢到一边,“你们贱民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来维持友谊的?”
社畜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着后槽牙,摇晃地站起来,想要去捡起被踩烂的蛋糕,却被泽桑一把抓住了拿盒子的手。
“我真是精神错乱了,才会在手术室里和你说那些话。”
“塞拉斯说得对,我只是想要你的信息素而已,我是被你那低贱的信息素迷惑,才产生了错误的情感。”
泽桑一步步走过来,社畜没有后退,她比泽桑低一个头,但她那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无所畏惧地看着她,然后就被扯住了头皮,“你想吃蛋糕吗?”
泽桑看着社畜:“吃你师姐给你买的蛋糕。”
社畜转眼看着地上被踩扁的包装,她有直觉,面前这个人说的吃蛋糕,一定不是用嘴吃。
果然,下一秒社畜被扯着头发丢在了床上,她往前爬,四处打量房间里有没有什么自保的武器,紧接着一股爆炸得令人窒息的信息素味道溢满了整个房间。
让社畜整个人脚软手软地瘫在床上,半分动弹不得。
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社畜被翻了过来,她看着泽桑挽好了袖口,袖扣是漂亮的红宝石,像恶魔之眼在注视着她。
她的动作相当优雅,将踩扁的盒子拿小刀弄开,然后切了一块奶油和草莓混在一起的蛋糕。
泽桑仔细擦拭了手指,然后拿手指抹了一点,递到社畜的嘴里,社畜紧闭着牙齿,那沾满草莓奶油的蛋糕,就在社畜的齿关处游走,宛如蛇行。
“如果你不张开嘴,我发誓下一个地方,你一定不愿意尝试。”
社畜看着那双极具欺骗性的眼睛,张开嘴死死地咬着泽桑的手指,直到鲜血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鼻,她咬得很用力,可泽桑没什么表情。
“我的血好喝吗?”
社畜张开了嘴,将她的手指吐了出来。
但泽桑根本不关心自己被咬出汩汩鲜血的手指,只捏着社畜的脸颊,笑着问:“是蛋糕好吃,还是我的血好吃,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
“呵!”社畜鼻腔哼了一声,把视线转移。
泽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刀刃的位置对着社畜的蓝色毛衣,刀刃一直往下,然后是灰色的松紧裤,她扯起大腿的布料,然后直接暴力的割开,露出了和社畜一样呆板无趣的平角内裤。
刀刃抵着社畜的耻骨,一路轻轻往下,银制的刀具在灯光下泛着光,社畜不发一言。然后泽桑拿刀从裤子中间割开,她拿刀又刮了上面一层白色的奶油,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混着鲜血和奶油的痛苦急速入侵。
“我没有那么好脾气。”
社畜只感觉自己的内部被人捣烂一般,肠胃绞在一起翻腾,可泽桑并不在意,只是欣赏着她眼里混杂的痛苦。
泽桑端详着社畜的脸,扯开她的蓝色毛衣,看着上面深深浅浅的咬痕,上面还有浓重的鸢尾花的信息素味道。
“真臭。”她皱了皱鼻子,然后埋下头咬了上去,再那几个齿痕上再重复标记,社畜难受地眼神涣散,被大量信息素灌入,让她头脑晕眩。
泽桑潮湿的呼吸混着珍惜的啄吻,以及一口又一口的信息素通过犬牙灌进社畜的体内,她似乎想通过这个办法,洗干净社畜身上的味道。
社畜疼得涕泗横流,“勒……勒总……救……救我……”
一直把她的脸贴在社畜颈项的泽桑,忽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社畜。
“勒总?呵……你以为她是真的喜欢你?也是,我忘了,你是个被人丢块骨头,就绕着人团团转的狗。别这么看着我,我形容得不恰当吗?花花,你不会以为我没有查过你吧。”泽桑抽出手指,擦拭上面的血和奶油:“算了,我真是见不得我身边有蠢货,在你被那个女人连骨头都嚼干净之前,我就发发善心,救救你。”
“怎么,你不相信?”泽桑扯了扯领口,“那我们来试试。”
“喂,勒总,忙着呢?”泽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泽小姐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家那几个私生子处理好了吗?”
“谢谢关心,那些资料很关键,我欠你一个人情。”
“哪有,勒总不生气我上次说的话,就行了。”泽桑一边用冰冷的手掌摩擦着社畜脖颈的牙印,一边将手机放在她耳边,开了扩音。
“打电话给勒总,确实有件事想问问,听说花花给你当晴妇了?”
“没有。”
“不是晴妇?那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哦,那你给了她多少钱?你们不是做了有三次吗?我只和她做了一次,想问下价格。”
“没有。”
“什么?”
“没有给钱。”
泽桑虚伪地笑了,眼神却俯视着社畜:“那你这太不地道了,你知道她师姐急着用钱吗?那一百万星币可不够花的。”
“泽小姐,还有其他事吗?”
勒鸢这漠不关心的语气和事不关己的态度,让泽桑很满意。
“哦,我碰她,你不介意吧?”
“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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