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她早上为什么醒来和泽桑抱在一起?
社畜又恢复了呆呆的模样,看着面前新出的甜品,和以往一样,还是两份。
她起身想离开,男助理把甜品盒塞到她怀里:“勒总一大早排队给你买的。”
“哦。”
“别哦了!勒总还生着病,今天早上又被你气到了。”
“嗯。”
社畜抬眼又看到了男助理脸上失望,愤怒,以及打抱不平的表情。
她失魂落魄地抱着甜品盒子走了回去。
病房里,泽桑坐在沙发上,吊着吊水,另一边的护士在给她测量身体机能。
“哟,我倒是小瞧了你,也是……你们两个都是Beta,你都上赶着倒贴,那男的,也没理由拒绝你。”泽桑说完,想观察社畜的表情,可社畜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看着甜品盒发呆。
泽桑站起身,朝社畜怀里看去:“他送了你什么……一个小蛋糕?一个小蛋糕就让你魂不守舍?”
社畜没有说话,她起身把甜品盒放到一边,就开始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多,就几件外套,一双鞋还有日用品,都是之前拜托师姐从家里带来的。
很快都装进一个行李袋里,然后她抱着甜品盒就直接走了。
泽桑皱眉在后面喊:“你干嘛?你想搬去员工宿舍?那边我不发话,你是住不进去的,喂!你聋了吗?!”
社畜没理她,直接去找医生,医生正在茶水间里给自己泡茶。
“我想出院了,我觉得自己没有问题。”
医生看着跟在社畜身后的泽桑:“你现在的情况,还是得在医院观察一下比较好。”
社畜:“我可以让护士给我开药,我可以自己注射药剂,以前在工厂的时候,都是我帮忙在外面买药剂给他们注射的。”
医生:“很抱歉,我们医院不能允许没有医师执照的客人,自己对自己进行注射。”
社畜鞠躬:“还是谢谢您了医生,我想回家了,我会注意休息,每天喝够一桶水的。”
社畜拿着行李包转身就准备离开,泽桑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行,你现在不能走!我们两个的信息素还在匹配中,结果还没出来,你不能离开。”
社畜抬眼看她。
“而且,昨晚……昨晚,我直接晕过去了,谁知道你搞了什么小动作,耍了什么花招?”
“松开我。”社畜没有心情和她吵架。
“你不必做出这副样子给我看,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想要多少,你报个数。”
“我不要你的钱。”社畜甩开泽桑的手。
“为什么?”
“脏。”
泽桑从来没被这样羞辱过,她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道:“你嫌我脏?你被那三个Alpha轮流咬,像只狗一样惨叫的时候,我都没说你脏,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说这种话?”
社畜看着她,表情无甚变化:“如果没有我,你此刻要不躺在棺材里,要不就地躺在监狱里,还能像现在一样,说些没有教养的话?”
泽桑没有回答,她看着社畜转身离开进了电梯。
社畜对alpha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无甚了解,因为他们离她实在太远了,尤其是星际联企的Alpha们,除了对接工作,也不屑于和这些Beta说几句话。
虽然社畜从小就知道,alpha们是高高在上的贵族,他们强大,美貌,富有又聪慧,掌握着星际的绝大多数资源,但Alpha也是人,也是一个头,一个鼻子一双眼睛一张嘴巴,就算命比她的贵,也不能侮辱她的自尊。
社畜搜索着地图,看看路线图,看着坐几号线回家最近,到了大厅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勒鸢,她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以往盘起的头发随意地披着,素着一张脸,也相当精致漂亮,但比工作期间,少了些侵略感,多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倦色。
“勒……勒总……”
你们知道羚羊看到猎豹朝它直线跑来的感觉吗?或者说一只正准备闲逛的兔子看到天上的雄鹰朝她冲下来的那种瞬间的恐惧。
但事实上,勒鸢只是看着社畜的呆样,径直走了过来。
羚羊会逃跑,兔子会钻洞,它们都有一线生机,而钉在原地,傻不愣的社畜注定被吃干抹净。
社畜尴尬:“勒总,您来这里看病?”
“我来看你。”
“哦,那你看不了……我正准备出院。”
“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吗?你看起来很糟糕。”
勒鸢身长腿长,似乎是Alpha天生的基因优势,他们无论男女个子都很高,比例也好。
勒鸢离社畜不到一米,虽然面容温和,但压迫感极强,迫使社畜抬眼看她:“勒总,您看起来也很糟糕。”
勒鸢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我送你回家。”然后直接转身就往医院大门走,社畜愣了两秒,随即迈着小短腿跟上。
泽桑下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情景,她想跟社畜道歉,但却看到社畜和勒鸢一起出了医院,上了车,两人挨着很近,从远处看,就像情侣牵手一般,十分亲昵。
*
社畜抱着行李袋和甜品盒坐在副驾驶,她第一次坐豪车副驾驶有点紧张:“勒总,要不……我还是坐后面吧?”
勒鸢看着后视镜打方向盘,漫不经心地问:“你把我当司机?”
“不是,不是。”社畜哪有那个胆子,公司项目部都恨不得把勒鸢挂在办公室墙上,天天上香供奉,虽然到底能从勒总手里赚多少,社畜不清楚,但和勒鸢签的一个合同,就抵得上和其他公司签的十个。
“蛋糕你不吃吗?”冷不丁地被问了一句,社畜连忙打开甜品盒往嘴里塞了一口。
“吃,好吃。”
于是,社畜开始埋头吃蛋糕,而勒鸢专心开车,等吃完了以后,勒鸢又问:“别撑着,旁边有水。”
社畜摸着车门下放置的水,拿了一瓶又咕噜噜地往嘴里灌了一大半。
她喝完拿手背擦了一下嘴,看到了后视镜里的自己,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Beta,她想起了男助理的话,斜眼偷偷看勒鸢。
她眉眼冷淡,带着不可亲近之态,五官凌厉却有着女性特有的柔和,还很香。
很香?
社畜奇怪地动了动鼻子,有股若有似无的鸢尾花的味道。
社畜正想说些什么,只听勒鸢问:“你家是走这条路吧?”
社畜点了点头:“您记性真好,只去过一次,路线都能记住。”
社畜不仅是想说勒鸢记性好,她人也很好,那次合同签完后,大晚上的大家一起狂欢,社畜喝多了,勒鸢就送她回家。
她当时趴在加长车的后座,迷迷糊糊地指路,然后男助理扶着她下车,她扒着车门想对勒鸢说谢谢,可勒鸢已经阖眼休息了。
“不止一次。”
“什么?”
“不止一次。”勒鸢又重复道:“你家的位置,我去过不止一次。”
“什么意思?”社畜又听不懂了。
“就是小王和你说的那样,我对你有意思很久了。”
“啊?”社畜愣了,从助理嘴里听到是一回事,从正主嘴里听到又是一回事。
然后社畜又听到了熟悉的问句:“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怎么想的? 我想和你保持纯洁的甲方大佬和乙方跑腿的杂员职员的关系。
“我……我不明白,您……您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勒鸢回答:“这种感情不好定义,尤其是在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后,就更不明白,自己对你……是喜欢逗弄宠物的新鲜感,还是因为信息素紊乱作祟……”
社畜不敢看她,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开,她整个人都快贴在车门上了,而车内鸢尾花的的香味越来越浓,逐渐裹成一个球,然后毫无预兆地爆炸开来。
即使迟钝如社畜,也知道勒鸢又发晴了。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