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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刀刀见血

阮寒声没有自己开车,虽然说那车是傅淮的父亲送的,但是总觉得不太习惯,包括傅淮母亲给的红包,他也没有动过。

常哥面上都是兴奋:“怎么样,剧本熟悉得怎么样?”

阮寒声点头:“都看完了。”

这次的剧本依然是古风的,古代仙侠巨作,编剧是业内巨佬,导演也是业内一流。绝对的原创剧本,主线是女主意外去到了神魔大陆,并且拜入了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师门,她一个混吃等死的废柴愣是成长为整个师门的顶梁柱,身边还收了一个小弟子,也就是傅寒声此次要试镜的角色,君邪,他本是上古龙族血脉,被女主意外救下,自此就跟在她身边。

陪着女主大杀四方,最后发现,女主的师门才是一切魔物的根源,他们故意创造出女主这个大杀器,就是为了毁灭整个神魔大陆。女主被所有人背叛,所有人都是装出来的,除了君邪。

到最后,创造出来女主的人想要杀死她,因为她脱离了掌控,然而,那致命的一击,被君邪挡住了,他哇的吐出来一大口血,龙族虚影消散,死在了女主的怀里,至此,女主大杀四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最终,女主一身的魔气也骤然消散,她长久地立在那个遇到君邪的山坡上,白了头发。

这是君邪的故事线,阮寒声看完整个故事就放不下了,想到接下来的试镜,心中忽然多了几分紧张之意。

车子停在著名的影视公司楼下,来往的人并不多,先前沈重说的是对的,这是一场未公开的试镜,能来到这里的人寥寥无几。

刚走进电梯,阮寒声想起来什么,道:“常哥,下次有机会的话,请沈老师吃个饭吧。”

常哥早就差不多知道了内情,点头:“这事儿我来安排,你放心吧。”

出了电梯口,外面零星站着几个人,显然都是各方人员被推荐来试镜的,个个盘靓条顺,各有特色,大多数还是已经出道有水花的,像阮寒声仅仅只是进了一个组,上的综艺还没播的情况下,却连上了好几天的热搜,无论哪种情况,都很极端。

其余人基本都已经知道了他,一下子,打量的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上。

如果换了旁的新人,现在应当已经汗流浃背了,但是阮寒声没有,他很淡然,只是按照工作人员的安排坐在相应的位置等候,手里还拿着剧本,只当凝聚在身上的目光不存在。

没几分钟,带着工作牌的工作人员从大会议室里走了出来,环视一周,喊道:“阮寒声,阮寒声来了吗?”

阮寒声起身,微微抬起手臂:“我在这里。”

工作人员见到他眼前一亮:“进来吧,到你了。”

阮寒声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张长长的会议桌,另外一头坐着好几个人,方导在最中间,旁边是编剧还有制片人,是业内难得一见的王炸组合。

方导打量一圈他的外形,先满意了三分。

简短的自我介绍过后,方导直接问:“你先试试君邪第一次化身为人的那一段。台词不熟的话那边有剧本。”

方导指了指会议桌的另外一边。

阮寒声摇了摇头,直接开始,他闭上了眼睛,忽略掉面前凑得很近的镜头。

缓缓睁开眼睛,那是完全不同的眼神,龙族原本需要修炼数百年才能化身为人,因为女主的出现,他才出生不到百年,就已经化身为人了,现在的他,相当于人类的七八岁孩童,纯真无邪,不谙世事。

“姐姐,你长得好漂亮,跟我的母亲一样漂亮。”他眉眼弯弯,眼底像是盛进了点点星子。

轻巧地朝前走了两步:“姐姐,你想要跟我结契吗?这样你的修为会长得很快哦!”

“放心啦,我可是龙族,等我长大以后,谁都打不过我的!”

“姐姐,你好好考虑一下好不好?”

他眼底全是对待叶清溪的信任,眼神清透又自然,不说女主叶清溪,至少在场的几人都被他至纯的眼神打动了。

方导满意了五分:“叶清溪被正道人士围攻那一段。”

阮寒声当即收住上一段表演,调整几秒,眼神刷地凌厉起来。

“尔等宵小之辈,也敢伤我师尊?”

就连声音都沉了几分,他神色肃杀,身上的杀气几乎要化形。

他一手搂着叶清溪,一手握剑,冷笑:“笑话,你们自诩为正道人士,却将所有罪名安到我师尊头上,你们,配吗?”

他双目赤红,嘴角挂着的一抹冷笑令人心惊。

仿佛眼前所有人都将成为他的刀下魂。

阮寒声只觉眼前模糊一片,半晌,几道鼓掌声响起。

他渐渐从君邪的人物中脱离,眼神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状态。

方导刷刷地在纸上写着什么,拿起他的简历,有些意外地抬头问道:“你不是表演专业的?”

阮寒声点头:“我大学学的是化学专业。”

方导收起眼底的惊讶,也是,这样一个好苗子要真是表演专业的也不会到现在才有点水花。

“好了,结果等通知吧,你可以出去了。”方导道。

阮寒声鞠了一躬,推门走出去。

外面常哥比上次试镜《江湖游》的时候还要紧张。

“怎么样怎么样?还好吗?”常哥紧张地问,又自我安慰:“没事儿没事儿,啥结果都行,走走走,咱先去吃饭。”

阮寒声被他这一套给整笑了:“走了常哥,去……我家吧,我做饭,不过得先去买菜。”

常哥眼睛冒光:“那走走走,我去买菜!”

阮寒声做饭很好吃,常哥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现在自然不会拒绝。

跟着阮寒声回到海月居的房子,常哥啧了声:“这房子,有钱都买不到。”

阮寒声没放在心上,做饭速度很快,一个小时后,两菜一汤就上桌了。

两人正面对面坐着吃饭,门突然响了,李常和傅淮对视几秒,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一口饭是噎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咳咳咳咳……”他剧烈地咳嗽两声,阮寒声刚放下碗筷,对于傅淮的出现也有几分震惊。

“你怎么回来了?”

傅淮左手臂上挂着西装:“试镜怎么样?要我帮忙?”

阮寒声连连摇头:“还在等结果,不用了。”

傅淮看了眼桌上的饭菜,问:“吃完了?”

阮寒声点头。

“那你跟我上来一趟。”

走了两步又回头:“你是寒声的经纪人?”

李常没想到能说上话,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是是是,傅总您好。”

傅淮弯唇浅笑:“寒声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李常顿时受宠若惊:“傅总哪里的话,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阮寒声跟了上去,房间门被关上,他立刻解释:“我没告诉他合约的事情,所以……”

傅淮抬手示意他不用解释:“没关系,合同存续期间,你可以把这儿当作自己的家,做什么都没关系。”

阮寒声的脸白了白,合同存续期间可以,等结束了就什么都不是了是吗?

他捏紧了自己的衣角,垂着头。

“婚礼的事情,徐助理已经通知你了,你那边有什么想要请的朋友,或者对婚礼的想法,都可以通知徐助理,他会去办的。”

他一边解自己的扣子,一边说。

其实这些事情,徐助理都已经说过一遍了,阮寒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没有找到很想请的人选。

于是他摇摇头:“我没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亲人,不用给我留名额了。”

他知道这次是全程包机的,所以,要根据人数来确认最后的飞机数量。

傅淮视线顿时就落在了他身上,眼前的人身形修长,其实单论长相,他和孟家的人真的长得很像,几乎就是孟家父母的结合体。

孟家,大概率是不会去的,他们现在和林家打得火热,就算是他们想要去,傅淮也不同意,阮寒声不会愿意在婚礼上见到他们的,就算傅淮不在乎,可是在傅家人面前,对于阮寒声,他总要维护几分。

那剩下的就是朋友?之前让徐助理去查了他一圈,确实没有比较亲近的朋友。

思考了一圈,也的确没有任何合适人选。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阮寒声问。

傅淮视线和他对上,瞥见他脖子上蚊子留下来的一抹红,皱眉:“蚊子咬的还没好?”

阮寒声立刻抬手捂住:“应该很快就好了。”

下楼以后,桌上的饭菜已经全部收拾完了,阮寒声手机响了声,是常哥发来的信息:“寒声,那啥,我吃完了也收拾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先走了,你们在楼上慢慢聊哈!”

阮寒声下楼,在楼梯下面睡了一上午的煤球跑了出来,刚回来的时候,阮寒声就发现它在那儿睡着了,没想到等他做完饭都没有醒。

现在傅淮回来了,倒是会挑时候醒。

他蹲下身抱起煤球,看他满眼委委屈屈的,刚才在楼上的那点儿郁气当即就散了不少。

“你饿了吗?”煤球特别的安静,闻言也只是蹭了蹭他的衣服,哼唧两声,仿佛是在回应他的问题。

阮寒声给它加了满盘的狗粮,还给他来了几块冻干,阮寒声就在旁边看着它吃得正欢。

身后忽然传来傅淮的声音:“我先走了,有事联系徐助理。”

门被带上,而阮寒声甚至还来不及给他介绍正在埋头狂吃的煤球。他重新低落下去,自嘲地笑了声:“慢慢吃,没有谁跟你抢的。”

煤球完全没工夫理他,狂吃。

此后几天,阮寒声一直都在家,家里和楼下健身房两点一线。

期间他接到了方导剧组的电话,表示他已经通过面试,合同已经传给了他经纪人。

一连好几天,傅淮都没有回来过,而在这期间,傅念来过好几趟,大多都是给他送东西过来,有时候是家里阿姨做的卤牛肉,有时候是一些卤味小吃,正好阮寒声的口味也便重,和傅念差不多。

傅念左手一个麻辣兔头,右手一杯快乐肥宅水,咕噜咕噜,非常快乐。

“这时候要是再来点小龙虾和啤酒就好了。”

阮寒声点头:“你想吃吗?超市应该能送菜上门,我给你做。”

傅念眼睛放光:“想想想想想!嫂子,你也太好了!”

阮寒声对她一口一个嫂子已经慢慢习惯。

半小时后,处理好的小龙虾就送过来了。

傅念是兔头也不吃了,肥宅水也放下了,只盯着小龙虾看。

阮寒声熟练地炸了一道,又调味煮好,最后撒香菜和葱花的时候问了一句:“香菜和葱花都要吗?”

傅念点头:“要要要要!我爱吃!”

于是阮寒声撒了一把。

傅念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哥这个刁嘴是不吃的,他连辣都吃不了,还好他今天不在,嘿嘿!”

阮寒声顿了顿,低低嗯了一声,但是却悄悄把这话记在心里。

啤酒小龙虾,配着窗外的烈日,傅念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瘫倒在了沙发上。

“嫂子,我真的太喜欢你做的饭了,我以后能不能经常过来住啊?”

阮寒声点头:“当然,不过我马上要开始工作了,你可能会一个人在这边待着。”

傅念顿时摇头:“那还是算了算了,我才不要一个人跟我哥住一起,他实在是个工作狂,太可怕了。”

“我总觉得他再多看我两眼就要把我送去工作了。”

阮寒声想起傅淮无时无刻不在工作的样子,笑了声,赞同道:“确实。”

傅念一把捞起来一路往阮寒声奔去的煤球。

“小黑狗,你好可爱啊!”

“嫂子,它有名字吗?”傅念长发滑下来,问道。

阮寒声点头:“煤球。”

傅念眼睛一下亮了:“真符合诶!小煤球!你长得真可爱!”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开门的声音,两人一狗齐齐往外看去,傅淮和徐助理出现在门口。

傅念所谓脸顿时垮了下来,放下狗就要跑。

结果身后傅淮冷冷道:“站住!”

傅念闭了闭眼,暗道一声完了。

傅淮一边进来一边将外套挂在玄关,衬衫袖子被他撸上去。

“跑什么?”

傅念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傅淮瞥了眼桌上的啤酒罐,冷笑一声:“我怎么回来?喝酒蹦迪打架,你是一件没少干啊!傅念。怎么,要不这大学你也别念了,我送你去纨绔子弟大学进修两年?”

傅念低垂着头当鸵鸟,完全不敢说话。

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直接降到了冰点。

“说话!”傅淮声音又沉了几分。

阮寒声见傅念都快要哭出来了,起身站到她面前,解释:“酒是我买来做小龙虾用的,她只是喝了剩下的三分之一,只有几口,很少的。”

傅淮脸色依旧很差:“三分之一?”他从手机调出来几张照片,递到阮寒声面前:“你告诉我,她只喝了三分之一?”

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傅念,虽然化着浓妆,但是一眼就能认出来,桌面上摆着不少的酒,几乎都是空瓶,而照片上的傅念醉眼朦胧,显然是喝大了。

傅念原本还想当鸵鸟不出声,见状立刻爆发了:“你凶什么凶啊!我喝酒去酒吧是我自己的事儿,跟嫂子有什么关系?”

傅淮:“知道是你自己的事儿,就给我把尾巴收拾干净,别每次都让我来给你擦屁股,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让爸妈操心,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昨天,傅淮收到关梁的信息,说傅念在他们那酒吧喝了不少的酒,还差点和人打起来,被他给拦下送回家了,傅淮一看照片,熬了个通宵的脑子顿时气清醒了。

直接回家逮人,却没想到她早跑了。

找阮寒声一问,果然在这儿,直接就回来了,甚至没换衣服。

“为什么打架?”傅淮凌厉的眼神看过去,厉声问道。

傅念眼泪哗哗往下流,就是梗着脖子不出声。

“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打架?”傅淮声音又大了几分。

阮寒声还想在劝,却被傅淮身上冷冽的气息给吓到。

却见傅念用力抹了一把脸,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我才不用你管!以后都不用你管了!”

说着夺门而出,鞋都没换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傅淮捏了捏眉心,本就头疼,现下更头疼了。

阮寒声着急地看了眼门口,扔下一句:“我送她回去。”也跟着跑了出去。

傅淮单手撑着额头靠在沙发上,不出声。

阮寒声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在楼下花园里偷偷躲着哭的傅念,眼睛通红地缩在那儿,脚上还是家里穿的拖鞋。

他递过去一张纸巾:“擦擦眼泪。”

傅念委屈巴巴地抬起头,呜哇一声哭得更大声了,伸手就抱住阮寒声的腰:“呜呜呜呜呜嫂子……”

阮寒声摸了摸她的脑袋,帮她擦掉了眼泪。

等到把傅念哄好送回了家,他开车回了海月居,傅淮还没走,就在楼下等着他。

煤球就远远地趴着,丝毫不敢靠近沙发上沉浸在低气压当中的男人。

门被关上,傅淮循着声音看了过来,那一眼,不带任何情绪,冰冷的刀子快要化为实体扎进阮寒声的身体。

阮寒声先开口:“我已经送她回去了,你下次,可以先试试和她好好说话,她其实……”

就傅淮今天这个架势,能让傅念听话才是有鬼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什么关系?”傅淮冷不丁地一句。

阮寒声面色顿时变了。

“听说当年在酒吧我救过你?”傅淮唇角微弯,可阮寒声的脸色却愈发苍白,他闭了闭眼,心里那么多的侥幸全都散去。

他到底还是都知道了。

“只是表面婚姻而已,傅家的事,就不需要你操这么多心了。合约期内做好你该做的就够了。”傅淮说完,起身,想到了什么又继续道:“我当年没有要给你解围的意思,只是凑巧,所以不必谢我。”

头也不回地走了,连留在玄关的外套都没拿。

傅淮分明是个博弈高手,清楚的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刀刀见血。阮寒声闭上眼睛,心底透凉一片。

外面的阳光正好,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在阮寒声身上,可他丝毫不觉得暖,丝丝缕缕的寒意,自他脚底,爬满了他全身。

就算是从天而降的馅饼,也是能伤人的,而心脏一碰即碎,毫无任何挽救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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