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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她不姓春

“怎么不继续了?”林海见我突然停下放血的动作,立刻面色不悦的发出疑问。

长久以来,血液在不同文化生态中扮演着极富灵性的角色,但大都跟祭祀、宗教等活动有关,当我看着我的血液在滴入凹槽后又迅速地顺着花纹向所有方向蔓延时,再结合石碑上的内容记述,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如果这个凹槽内灌入的血液足够,那我们脚下的这块平台以及前方的巨门最终会被血液蔓延成怎样的一片图案。

但我没有选择继续放血,事实上在血液大量流失后,我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些发冷,而且虽然这些顺着花纹分散出去的血线很细,但因为平台和巨门的面积过大,所以哪怕是将我身体里的血液抽干,也绝对蔓延不全整扇门的。

因此在验证过我的猜想后,我就及时停手,不再放血,谁知林海几人看到那些血线随着我的收手停止扩散后,居然不满的开口质问,这让我觉得他很傻逼,不晓得像他这样的傻逼东西是怎么活这么久的,但此刻我也懒得同他计较,身体的虚弱让我一心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倒是落赋清看着我的手,翻出了纱布替我包扎,然后抬头问我:“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头有点晕,大概是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又加上一下子失血过多,身体吃不消了,我需要休息一会。”我回道。

“倒水没用,但这些血液却能完全按照花纹的走向流动,而且流动的轨迹十分流畅,血液和水的密度不同,看来这个凹槽和花纹就是专门为了引导血液而设置的。陈善,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是不是那块石碑上记载了这些内容?”齐长风看着地面上的血线,又看了眼我手上包扎好的伤口,叫住了转身欲离开的我。

其他人自然也想知道答案,但见我一副不打算多说的样子,不知为何,他们也没阻止我离开,只是听到齐长风开口问了出来,所有的目光又再次齐聚到我身上。

脑袋里是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听到齐长风的声音,我下意识眉头皱起,心底有股因身体虚弱带来的戾气不断翻涌,但想了想,没发作,只淡淡的摇了摇头:“石碑上记述的不是这个,不过我作出的猜想也确实是从石碑内容里逆推出来的法子,从试验看来,我猜想的法子似乎是可行的,但是石碑上的具体内容我还需要理清一下头绪才能告诉你们,否则有些东西别说你们不信,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玩猜谜语那套故弄玄虚!”我三番两次不对石碑上记述的内容作出翻译早让胡不凡心生不爽,他不耐烦地看向我,提高了分贝:“都已经到这里了,那石碑上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直接给我们翻译翻译不行吗?又是不到回答的时候,又是需要等你理清头绪,怎么,我们都没有脑子,我们自己不会思考其中的真伪,只能等你把信息都嚼烂吃透了再吐给我们是吗?”

“是啊,陈善,上面到底是什么内容,你还是直接说出来吧,我们自有考量。”落赋清的堂哥平常难得开口,这回却也跟着附和了一句,但在迎上落赋清瞥过去的视线时,又再次低头保持沉默。

“我如果是你们,就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质问我。”强压下脑子里的晕眩感,我稳住身形,冷冰冰的看向众人,声音就像数九寒天的冰疙瘩,让人听了从心底感到一阵凉气:“之前在丛林里因为情况不明,我需要跟你们合作以保证我顺利地找到这座族葬墓,可现在我都已经到墓门口了,你们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和先前一样,对你们有问必答?还是说其实你们一直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所有的主导权本来就在我手上,有关于这座墓的情况对你们来说是未知,但对我可不是,只要我有心,相信我,在古苗族的族葬地里,我绝对有不下十种方法弄死你们,可我没有这么做,甚至在你们陷入幻境时,也是我出手帮了你们。只不过现在看来,你们显然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还以为我跟最开始一样,能任你们摆布?”

话音刚落,队伍里大部分人脸色顿变,想必是被我话语里的威胁之意惊到,胡不凡的面色更是差到了极点,整张脸当场阴沉下去,但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其他动作。也许是幻境内的经历给他带来了不少震撼,在那些天眼蛾还都好好地趴在崖壁上不打算散去的情况下,他不会蠢到同我起冲突,如果是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他也许不怕,但是那种能让人陷入幻境怎么也挣脱不出来的诡异蛊术,他却显得心有余悸。

眼见气氛不对,原本也想探我口风的林檬站出来当了回和事佬,她将我拉到了一边,对我冰冷的语气毫不在意:“好了好了,看你嘴唇白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还学人放狠话呢?赶紧去躺着休息会,别没等进墓你就先一步翘辫子了。”

说完,林檬又回头招呼其他人:“现在距离我们从崖顶下来起码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那狗日的幻境,真不是我说,给我搞得筋疲力尽,要是再在里头待久一些,我难保都要精神崩溃了,现在好不容易消停会,也找到了进去的方向,大家伙就原地休息调整一下吧,没必要那么急,反正门就在这里,等黑心蛆理顺思绪了,我相信她会给大伙一个交代的。”

我怎么不记得我还需要给你们什么交代?

我躺在一块岩石边,听到林檬的话眉头微皱,但也没特地去说什么,只是在晕过去之前,提醒了她们一句:“这个地方目前看来应该没什么危险,那些天眼蛾,你们只要不去招惹,不去盯着看,它们也不会主动来找你们麻烦。至于其他的......你们可以尝试着用你们自己的法子打开这扇门,毕竟盗墓刨坟这方面你们才是专家,说不定这扇门就被你们捣鼓开了。”

石碑上的文字如果全篇翻译下来,其实内容很简单,开头就是几句话,表明了这里是赵家一族的族墓之地,不过里面埋葬的却并非是那一族传承下来的所有族裔,而是赵家一族的祖先和其全部族人。

至于我们先前看到的那片‘棺材海’,虽说也是赵家一族的族裔,却是支脉,他们的身份是这座族葬地的守墓人,所以他们死后尸体并不会送入门内安葬,而是放置在门外,也就是春三月笔记中的“外葬岩洞”。

门内的空间被春三月称为“祖先住地”,也是因为这四个字以及石碑上的古苗文,我心下头一次对春三月的身份起了怀疑,春三月的本名真的叫春三月吗?我可从没见过她的身份证或者其他标识她真实信息的资料。

以前我问过春三月来自哪里,可她从不回答我,只有在我问的次数多了,夏细辛才不耐烦的告诉我,师父来自苗疆,可所谓的苗疆压根不是一个详细地名,它含义太广,广到根本定性不了春三月的具体来处。

“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这是《黄帝内经》中的一段话,大概意思是说从立春开始到立夏为止的这三个月名叫发陈,发陈也就是新陈代谢、推陈出新的意思,在这一季节里,天地间生气勃勃,万物欣欣向荣。

一开始的时候,我从没多想春三月和落发陈这两人的名字有什么古怪,但在见到这块所谓的族碑后,我突然就觉得,也许春三月的名字并非她的原名,是后来改的,为了落发陈而改的,毕竟光从名字上就能感觉是情侣款。

至于春三月的原名,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叫什么,但起码,她应该姓赵,是这座族葬墓主人的族裔。甚至我们先前经过的那个蛊村,也许就是春三月的村寨。

这样一来很多事情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春三月二十年前离开昆仑山脉后会来到这里,那是因为这里并非是她偶然发现,而是她本身就是这座墓的守墓人。

那个蛊村从荒废程度来看,距今起码二十年,这也跟春三月出现在各大家族视野里的时间吻合。而狞兽这种禁蛊,我也是从春三月房间内的古书上看到的,现在想来,以春三月的能力,她完全有可能成功炼制出狞,只是不晓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居然导致狞残忍地杀害了全村村民。

而且最关键一点让我确信春三月是赵家一族族裔的信息,正是这块被春三月称为“族碑”的巨型石碑上记述下的祭祀内容,也是这扇巨门的开启方法——必须用到赵家一族族人的血液。

巨门前的平台是祭坛,祭坛的作用自然是祭祀,祭坛和巨门上的花纹是一体的,那些花纹起到的作用正如齐长风所言,引导血液按照正确的纹路从祭坛蔓延到巨门,只有当巨门上的血线形成一个正确的规律图案后,这扇巨门才会打开,也就是说,当初建造这扇巨门以及雕刻这些花纹的人掌握了某种特殊技术,使得依靠血液开门这一现象得以实现。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匪夷所思。

起码我就不理解为什么当赵家一族族人的血液形成图案后就能打开这扇体积庞大的巨门?赵家一族族人的血液和普通人的血液有什么不同?他们对于血液不同的认知概念是从哪来的?这其中以血液开门所用到的“力”又究竟从何而来?

这些问题越往深处思考,令我无法理解的谜底就越多,尤其除了这块石碑记载的内容外,再没有其他思考方向也没有其他的提示,导致我光是尝试想将花纹、祭坛、巨门、锁链等线索连在一起,就头疼不已,最后也只能将这些无法理解的谜团暂时抛掷脑外,重新去面对摆在眼前的切实难题——通过祭祀打开巨门。

首先,祭祀需要用到赵家一族族人的血液,这是石碑上明文记述的,春三月当年能进去,大概率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赵家一族的族裔,所以她的血对这些花纹起直接作用。

但我不是赵家族裔,更别谈这支由各大家族拼凑起来的散装队伍。

可没有赵家一族族人的血液就不进去了?这显然不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我才明白春三月让我将各大家族的人都带来的真实目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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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她不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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