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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4.哲学家阿伦

“沚?”卡卡西叫了身边的人一下,却无人回应。

“沚!”他又叫了一句。

“啊,队长,有事吗?”止水突然回神,连忙应道。

“你今天好奇怪。”卡卡西透过面具的眼疑惑地扫了他几眼,“你在偷笑些什么?”

“咦,我戴的面具诶,队长你怎么知道我在笑。”

“……嗯,感觉。”卡卡西托着下巴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又飞身继续赶路。

“哎,队长等等我。”止水追了上去,侧过头对他说,“跟你说啊,我又碰见那个小女孩了。”

“哪个?”卡卡西懒懒问道。

“就是我们上次捡回来的那个。”止水兴奋地在空中比划着。

“哦。”

“她现在还活着。”

“哦。”

“她在团藏手下办事。”

“哦。”

“原来她叫阿伦啊,这名字好可爱……你说是不是,队长?”

“嗯嗯,是啊是啊。”漫不经心的声音。

“啊,队长你又无视我。”

一只手伸过来突然按住了止水的头。他没有躲避,因为他知道那是卡卡西。

他们俩停在了树干上。

“沚啊,有敌人。”卡卡西开口道,“能帮我解决吗?”

“啊,没问题。”

止水自信满满地抽出短刀。

——————————

和式房间内的榻榻米上坐着一个老人,他有着像苍鹰一般犀利的目光。

此时他正端着一碗抹茶品尝。

“团藏大人。”一个根部成员走进来,跪下行了一个礼,“属下今天在监视阿伦的时候,看见她与宇智波止水会面了。”他细细地将今天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

“嗯。”团藏板着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过一会他起身了。

“雷,和我一起去见火影大人。”他说。

“是。”被称作“雷”的下属恭敬地为团藏拉开房门。

团藏走出一步,却又顿住了。

“团藏大人?”

“不,三代目那里太远了……你帮我把宇智波止水叫到这里来吧。”

“……是。”

————上帝视角结束————

止水几乎就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神奇的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他都能就地取材,利用最简陋的工具做出美味佳肴。

这种技能我也想要啊,到了哪里都饿不死。

“哦?”他眼睛骨碌碌转了转,把嘴里的半截烤兔腿拿在手里说道,“你会这么说肯定是因为你还没有吃过我姐姐做的饭。”

啊,对,这家伙还有一个神秘的、听说做的饭超级好吃的、却已经为人妻姐姐。

最重要的事止水这家伙说什么也不肯把那位漂亮小姐姐带出来让我瞧一瞧,让我极度怀疑这个姐姐的真实存在性。

他啃着兔腿,一脸陶醉的不知在想什么。啃完兔腿上的肉,他抹抹嘴巴躺在了草坪上:“哎,阿伦乖乖,我睡个午觉,帮我把风。”

把风?

我板起脸,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摇醒:“喂喂什么意思,把什么风?”

他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眯着眼看着我,懒懒散散的:“哎,我可是逃出来给你做烤兔子吃的,要是被我队长抓住了非打死我不可。”

哇,没那么严重吧。我心里却突然有一种想要看止水被他队长追杀的冲动……

止水推开我的手,然后摸摸我的头,翻了个身躺下继续睡。

我过去扯扯他的头发,捏捏他的鼻子,都没啥反应,还真睡着了啊。

另一侧的茶绒也睡着了,两侧鼾声此起彼伏。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抓抓**的脚丫子。夏天的确是容易犯困的季节,但是此刻我却清醒的很——或者说,穿越过来之后我一直清醒得很。

清醒的同时又处于一种心烦意乱的状态。我跨越了两个世界的长度,两个世界是那么的不同,不同的人,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世界观。到底哪一个才算是真实?

最后我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无法融入这里,即使这里有人为我甘愿牺牲,原来的世界我却受尽了冷落,我却还是心心念念着想要回去。我不止一次想过这只是一场梦,我不止一次想过闭上眼一觉醒来之后就又可以看见自己散乱一地的论文、水都蒸发干净了的咖啡杯、待机的电脑屏幕,摸摸脸上的方格印子说出“我怎么又睡在键盘上面了”之类的话,然后干笑两声,把熬夜没有完成的课题看完后披上外套捋捋头发,去楼下的食堂买最后的两个土司卷和一碗豆腐脑……

这里的一切都由某只笔书写好了,所有的所有已经被安排上了命运的轨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数,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我去做些什么。

白天恍恍惚惚的——但到了夜晚最安静最黑暗的时刻,睡在根的地下宿舍,那些埋藏在心中的最久远的痛苦记忆就像很多小虫子爬了出来,只能自己独自背负着秘密,感觉就像被毒虫噬咬一般。

自己的到来真的有意义吗……哇靠,我说止水你不要打扰我思考哲学问题好不好!好不容易搞出来的气氛就这么被你毁啦!

只见止水闭着眼一边嚷嚷着:“兔子憋跑!”一边朝我丢了两个苦无。我低头躲过了苦无,小心翼翼上前去查看,发现这个龟孙子还睡的死死的!这TM真不是装的吗?

我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嗯,没反应。

我在他身边趴了下来,托着脸看他。这家伙的睫毛真的好长啊,真的好长好长啊,真的长得让我有一种把它拔下来扎成扫把的冲动啊喂!

我起身,听见止水喃喃地说了一句“啊,好幸福啊……”,我的脸没由来地一黑,抬起脚就要往他这张脸上踏去——

“啪。”左右两只手突然过来捉住了我“作恶未遂”的脚丫,止水睁开一条眼缝,笑道:“嘿嘿,抓住你啦。”

我更加生气,于是更加用力地向他脸上踹去。他把手往上一举,我顿时失去了重心,滑倒在了草坪上,然后一个庞然大物就压了上来。

止水这蠢货,把我当床垫了呢!

我使劲推着他的背,硬是没把他从身上推开,身体似乎渐渐陷进泥土里,我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咦,身体这样软弱,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团藏挑选出来的人。”压在我身上的人说道,语气里有那么一点嘲讽。

“唔……你先起开……”我的气若游丝。

止水站了起来,拍了两把手上的泥,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我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我瞪我瞪。

然后他俯下身,伸出手就捏我脸:“嗯不错不错,这半个月终于被我喂胖了一些……”

什么意思,感情把我当猪养呢!

“……可惜拳脚功夫却丝毫没有长进。”他揉揉我的胳膊和拳头,又说道。

我没有说话,的确,这半个月来,别人都在认真修炼,就我和茶绒每天下午跑来这里和止水吃各种野味,人白胖了不少,但筋骨都松弛了。

诶,这么说来,这锅止水也得背一半啊!

“好好好,”他揉我头发,“我的锅,我的碗,我来背。”

嗯,这才像话嘛。

“这样好了,明天起我来帮你和茶绒训练。”

嗯嗯嗯……啊?纳尼!!!

——————————

止水简直,就是我见过最水的“老师”了。

他就像那种“上课时间永远让我们自习但是考试绝对不缺席”的那种,每次他只会布置一下我和茶绒要完成的任务然后就遁走抓野鸡去了,剩下我和茶绒两个孩子在原地苦苦琢磨该怎么完成止水任务,最苦逼的是每过两天就要和止水来一场战斗,检测监测我们的提升水平。

虽然很累,但是我和茶绒的实力确实大有长进。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经常会梦到那个被我杀死的男孩。我的脑内不断循环播放着他被我杀死的那一片段,世界好像都被染成了红色,被那个男孩的血染成了红色,刀子捅入他腹部时的“扑哧”声、刀子与血肉的摩擦感就像幽灵一般挥之不去,每每要我吓出一身冷汗再从床上滚下来才罢休。

果然我忘不掉他吗……

“呐,止水,你对杀人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我问。

“杀人啊。”他一边拔野鸡的毛一边想,“杀人不是一件好事哦。”

“但忍者都要学会杀人哦。”他又补充道。

“阿伦你……杀过人吗?”

“嗯,杀过一个。”我说完,皱皱鼻子,“我不喜欢那个感觉——实际上我恨透了那个感觉了。”

“感觉如何?”止水问。

害怕,是害怕。是的,我害怕了,那种亲身体会到了生命在自己手下流失的感觉。我害怕杀戮,害怕死亡;我害怕自己的死,也害怕别人的死,更害怕别人死在自己的手中。

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不知道希望在哪里,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对未知前方的恐惧已经超越了死亡。

感觉感觉胸口里哽着一大块湿棉花,闷闷的,涨涨的,十分难受。

“嘛,阿伦你得习惯这个。”他一只手伸过来拍拍我的肩,“我们不是说善良的人有错,但是善良的人不适合当忍者。太善良最终不仅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同伴。”

“……其实我觉得止水你就挺善良的。”我纠结了一会,有点别扭地说出这句话。

“哈哈哈哈……”止水摇摇头,笑而不语。

——你错了阿伦,我很坏很坏的……

————————————

止水在暗部工作我是知道的,止水的实力很强我也是知道的。实际上他很忙,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抽空教我们这两个本来就与他毫无干系的小孩做最低级的忍者修炼。而且他最近好像越来越忙了,时不时就要被召唤走。他要做的任务变得越来越多,时间变得越来越长,经常连着几个星期都见不到他的影子——当然过了这“几个星期”就又可以看见他光着膀子在河边烧烤的傻样。

他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怪异习惯——他要抱抱我。每次他做完最累最危险的任务回来,带着一身疲劳和血腥,来到我们经常呆的那个小山丘,说他要抱抱我。

……啊,想起来了,是有一次分别之后,过了三个星期,我经过小山丘,看见他蹲坐在那里,背影寞落,没有烤鱼,没有篝火。我走近,他转过身,看到我,露出疲惫的笑,然后伸手:“阿伦,让我抱抱你,好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带着点祈求的意味。我想谁也拒绝这样的眼神吧。他跪在地上,双臂把我箍住,相拥了很长一段时间,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一个恋童癖还是说他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尼玛,还真睡着了。

后来有一次,他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小山丘,带着一身酒气。

“对不起,今天我能给你们做烧烤了。”他眼眶和鼻子都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单纯的酒精作用。

“哎,你喝酒了?你成年了吗!”我吓了一跳。

“酒这种东西……随随便便就偷来了……茶绒呢?怎么不见他。”

“他说身体有点不舒服,回去睡觉了——哎,止水你怎么了今天?”我扶住差点要跌倒的他。

他跪下来顺势抱住我,依住我的肩膀,头深深地埋在我脖子后面。

怎么了这家伙,今天这是抽什么风?

我伸手顺了顺他的后背。

“呜……阿伦……”止水的头还是在我脖子后面垂得低低的。

我一怔,我感觉到我脖子上的那片衣服湿了。止水哭了。

“拓人死了……”他呜咽着道。

我听他提起过这个名字,拓人是他们的一个队员。

忍者的牺牲是很常见的一件事,他的队员们经过了职业训练,大都会不会流露出特别的情绪波动。我相信止水也是这样。我以为他是很坚强的,我以为他每天嘻嘻哈哈不知眼泪是何物,我以为他就会这样永远没心没肺地在我被鱼刺呛住的时候哈哈大笑。

而现在这个大男孩,大概是在暗部憋眼泪憋得累了,偷偷跑来这里哭。

他哭得累了,就推开我,径自在草地上睡着了。

我踢了他两脚,没有反应。挠挠头准备回根,止水就又开始哭,抽抽噎噎好像一只小动物般蜷缩在地上。

我走近,把他一头微卷的黑毛一通好揉,好啦,别哭了,我真要回去了,不然要被团藏打手心了……

然后,然后我刚走出一步,止水就又开始抽泣起来。

这个,晚上我就陪在他旁边,熬了两个大黑眼圈。

尼玛止水你赔我的睡眠时间啊啊啊啊啊!

【止水像往常一样揉揉我的脑袋却什么也没说】

我揉揉眼睛,发现那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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