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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黑面罗刹

孙耀宗还不死心,转着眼珠子想法子,宁昔乔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嗤笑道:“或许你不知,早在审你之前,本姑娘便将你查了个清清楚楚,劝你别想着在我面耍心思、使手段,姑娘我可不是好相与的。”

孙耀宗见座上那人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嘴角也一直带着笑,想着,总归是个姑娘,待拿他如何,到底姑娘家还是心软的。

“姑娘明鉴,实则是你这姐姐引诱与我,若非她心甘情愿,又是如何与小生破庙幽会?”

“你你,你胡说,明明是你……是你……”

“呵~今日见你,我本以为你该是残缺不全呢,看来我家主君终究是心软了,唉……真是令人失望呢~”

孙耀宗本是一副自若的样子,听了宁昔乔的话之后,却是冷静不了了,颤着声音说道:“我乃登名在册的举子,你家主君还是当朝官员,你……你胆敢动用私刑!”

见他有疑,宁昔乔倒是很乐意解惑,只见她薄唇轻启,嗓音轻柔,带着笑意,“把腿卸了吧。”

周义闻声而动,立时,惨叫声传来,孙耀宗的左腿已然怂拉下来?,周围几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脸上惊愕、恐惧的神情久久未退。

“举子,你是孙举人吗!一个奴身,背恩弑主的东西,我问你便答,再啰嗦,你最好受得起。”

孙耀宗哪怕疼的冒汗也不敢出声,座上之人恍若罗刹,嘴唇上下一碰,他的命怕是都不保。

见这人终于识相,宁昔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向宁父,笑说:“看到了吗,咬人的狗,总是得教训一下的。”

宁父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虚汗,心中长长叹了口气。

见宁父被吓得不轻,宁昔乔心中更是舒爽,连带着嘴角的笑都大了几分,将眼神转到孙耀宗身上,盯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说话,皱了下眉头。

周义收到信号,一脚踩在孙耀宗的断腿上来回碾,“姑娘等你回话呢。”

孙耀宗疼的直呼饶命,心中暗叫,这人真是个阎王,分明就是想折磨他,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瞧座上这人见他疼的大叫,笑的多开心。

“姑奶奶给个明示,好叫小的知道从何处说起。”大抵是疼得很了,汗珠子大颗大颗的掉,浑身颤抖,说话也带着颤音。

宁昔乔却不说话了,身边的王妈妈昂头说道:“怕你说不清楚,我问,你答便是。”

瞧,刚才分明就是故意折磨他……

宁昔乔看她的想法似是被孙耀宗看穿了,笑的也愈发灿烂了。

“孙耀宗,你本家可是辰州的农户,家中有一个嫁了屠户的姐姐,再就是一个瘸了腿的寡母?”

“回贵人,确实如此。”

见他回的很是理所当然,万分没有悔意,王妈妈也不由的生出火气。

“你个黑心黑肺的伥鬼,你那姐姐也不过年长你几岁,她那夫君竟是个打死两任妻子的半老屠户,着人一打听,竟是被这厮以二两银子卖给了那畜生,如今已被打的面目全非……”

感受到座上之人的危险气息,孙耀宗忙辩道:“家姐是自愿嫁的,初时虽不情愿,家母劝了两句,已是点了头的,小的是收了二两银子,可那是……那是聘礼……对,聘礼……”

孙耀宗心虚的不敢抬头,只听座上人开口说道:“一个活生生的人儿,二两银子,就这般被断送了……”

竟没再说什么,就在他长舒了一口气后,突然听到一句“另一只。”

登时方寸大乱,什么里子面子都不顾了,大喊求饶,那大汉恍若未闻,只那女子发话,那大汉就只管照做,他伸手去推,那大汉仿佛有无尽力气,如何推不动,伸手要去打,那大汉鼻孔里哼出一个敢字,他便卸了力气,躺地任人鱼肉。

又一阵剧痛挨过去,他已是失了全身力气,只想求一个了断,“贵人……是小的不长眼,惹错了人,求贵人给小的一个痛快的,实在……熬不住了啊……”

任他如何说,都无人理他,他趴在这家的书房地上,狼狈不堪,周围的人或不忍,或惊惧,此时此刻,他的境况,活像观园里的猴,他的惨状,便是他的戏法。

“你那瘸腿老母,为供养你,拖着残腿给人浆洗,结了钱便被你这畜生搜刮去,寒冬腊月里,也只着单衣,吃了上顿没下顿,月前被邻里发现死在了屋里,你那姐姐被打的下不了地,指望不上,邻里便写信知会于你,却是放臭了也没见来给她收尸,最后还是老邻居一张草席卷了,随便挖了个坑便给埋了……可有此事?”

孙耀宗心里思虑着如何答话,才能免去这一顿折磨,就在他千思百虑之时,那座上人又发话了。

“既不想说话,那以后也不必说了。”

周义持刀上前,捏住孙耀宗的下巴就要割了他的舌头,一旁的宁大劝道:“这舌头割了还要他如何回话,这般动用私刑已是十万分的狠厉,五妹妹且饶了他这一次。”

宁昔乔闻言将定在孙耀宗身上的目光移到了宁大身上,脸上笑着,眼神却冷,“大哥哥的善心还真是泛滥的很呐,这人的姐姐被那屠夫不知打过多少次,如今已是落下了病根,再也站不起来了,我打断他的腿,让他也尝尝那滋味,所谓恶有恶报罢了……”

“腿断了,受点罪,认个错,届时也就好了,这舌头割了,未免太过残忍!”宁大没见过这场面,此刻已是满头大汗,眼睛都不敢看向宁昔乔。

宁昔乔却是嗤笑一声,说道:“他那被屠户割了舌头的姐姐呢,哥哥同情他,又有谁去同情她一个弱女子呢,还有他那一卷草席了却一生的寡母呢,或是无辜受累的孙举人呢?”

她站起身,走到宁大面前,抬头看他眼睛,眼神凌厉道:“哥哥去同情一个罪人,又让那些被伥鬼吸血的可怜人何处伸冤呢?”

转身说话,语气狠厉,不容置喙,“你的罪行我查的一清一楚,今日之事,不过走个过场,这么好的台子没人看戏,岂不可惜?”

接着她走到孙耀宗面前,踢了两脚残腿,说道:“别以为有人替你说话就能逃过一劫,这些无辜之人所受之罪,你一个也别想逃掉,舌头呢,是要割的,这腿,我说的,可是卸掉哦~”

孙耀宗一听,如坠冰窖,继而癫狂大笑,喊道:“你这个贱人,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宁昔乔躲在周义身后,笑道:“啊不不不~我现在不会杀你,你要感谢你自己,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我呢,不光不会杀你,还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孙耀宗闻言,本来癫狂的神情变得呆滞,他不明白,眼前这人实在可怕,但当他听到自己可以不用死的时候,心下甚至闪过一丝庆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着,总有一天……

“愣着作甚,总不能要姑娘我亲自动手吧~”

说完这句,她看向周围的宁家人,挑眉说道:“怎么?没看够,这血淋淋的场面可不好看,还不快散了~”

宁家几人眼见着面前的活阎王恢复了往日姿态,又拿出一副娇弱姿态捏着手帕装作害怕的样子,就浑身汗毛耸立,冷汗直流,不待再说,便作鸟兽慌忙四散了。

宁昔乔也跟在几人身后走出书房,身后传来惨叫声,不知,他那可怜的姐姐当时的惨叫声,也如此震耳吗……

“姑娘,咱此番做派,这宁家人怕是躲您远远地了。”

宁昔乔却是一脸不屑,“一群蠢货,我管他作甚,待那银水吓破了胆,就把她扔还给四姐姐。

“那银水也真是大胆,为了个情夫,竟胆敢谋害主子……”

“主谋也不是她,她大抵是被那孙子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了,但毕竟做错了事,便让四姐姐罚她去田庄做苦力吧。”

几人都未再出声,此事就算揭过。

几人正往候梅居里去,只听着身后淅淅索索的声音,欢晓正欲呵斥,却见话梅扶着宁四从假山后走出。

宁昔乔挑眉,逗趣道:“姐姐这是贼还没当够?”

宁雨槿面上一红,经历刚才那场面,她心里还是对眼前这人有些犯怵,实在是她那一番确实骇人,就连父兄都心有余悸,更何况她一介弱质女流。

宁昔乔也是看出来宁雨槿对她还是有些忌惮,想起刚才书房里,她被吓得窝在话梅怀里的样子,她无奈摇头说道:“既惧我,又何必凑到我脸前来呢。”

宁雨槿见宁五转身要走,也顾不上身上的伤了,慌忙上前拦住去路,急道:“我并非害怕你,我只是害怕那书房里的场景,那人罪有应得,我心中是很清楚的,你……你别误会……”

王妈妈、欢晓、流云、话梅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皆是捂嘴偷笑。

“那你拦我作甚,总不能是为了说这几句好听话吧。”

宁雨槿很少扭捏,身子看着像是要扭成麻花,一旁的话梅看得着急,几次提醒,见宁雨槿实在张不开口,又见五姑娘的耐心似要用尽,她这才替宁雨槿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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