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几天,云清许发现靳舟格外脸臭,甚至还搬出宿舍不和他们一起住了。
某天他终于忍不住,站在靳舟面前质问:“不就是牵了条线吗?你有必要这么生气?”
结果靳舟冷冷看了他一眼,兀自离开了。
“你面瘫了不起啊!”
纵使云清许气急败坏,但也拿他没办法。
……
晚上十一点,正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分。
“无尽”依旧灯火通明,今天的酒吧内部多了好些omega。
身材高挑的alpha在此时推门而入,水蓝色的卫衣衬得那张冷脸很乖,与里面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而那出众的样貌也使得许多omega的目光都贴了上来。
他径直走到吧台处,清冷的眸子定在和调酒师说话的一个alpha身上。
那alpha穿得人模狗样,带着金丝眼镜,眼里对调酒师的喜爱和占有毫不掩饰。
可那调酒师并没有表现出对他感兴趣的模样,做完自己的工作,他就绕到了另一边,对alpha的语气也显得敷衍。
靳舟死死压住藏在深处的怒气,抬腿朝长发omega走去。
淮瑜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面前的alpha,身侧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淮瑜,什么时候回家?”
他一转头,就见靳舟脸色略显阴沉地站在不远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
戴着金丝眼镜的alpha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措怔愣了一秒,随后好奇问:“你是?”
靳舟没回答,表情冷得可怕,甚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一旁的淮瑜见气氛不对,很快接过话:“先生,这种私人问题不好拿出来说吧。”
紧接着,他看见那个alpha脸一黑,先前彬彬有礼的形象瞬间崩塌,然后破口大骂:“操,有对象不早说,玩儿我呢?”
听到这话,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都对alpha的误会没有解释,只当没听见。
待alpha离开后,靳舟熟练地进入吧台,坐在淮瑜身边看他调酒。
酒吧里混合的气味很多也很浓,不知是不是出于那点不见光的小心思,清清浅浅的茶香缓缓攀上omega的身体,一点点把人包裹起来。
淮瑜正认真工作,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动静。
奇怪的是,后面他发现再没别的alpha来骚扰自己了。
靳舟就这么等他到工作结束,然后准备和人一起回家。
休息室内很安静,但偶尔也会传来外面的音乐声。
淮瑜换下工作服,准备穿上自己的外衫。
谁料在拿到衣服的一瞬间,他感觉后颈的腺体猛地跳动了一下,紧接着是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他一手顺着胸口,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摸索包里的药。
然而这次的感觉比以前都要过于强烈,淮瑜没控制好力度,玻璃外壳的药瓶从兜里滑落,啪嗒一下落到地上,碎了满地。
此时房间里到处都充溢着浓重的石榴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淮瑜崩溃地滑坐到地上,轻轻把头埋进自己的衣领,控制不住涌出的生理盐水湿了衣襟。
这时,他忽然闻到了身上残留的淡淡茶香。
那香气很淡,却一点点在融合周遭的石榴味,让人格外心安。
淮瑜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靳舟,想到他夹住自己腺体捻磨的场景,又细细回味了那种感觉。
他正回忆着,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平日里那个心高气傲的alpha神色慌张地冲进来。
看清眼前的景象,靳舟厉声问:“淮瑜,这是怎么回事?”
淮瑜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对方,缓慢开口:“我发病了,来标记我。”
……
闪电划过,伴随着“哐当”一声雷鸣,外面瓢泼大雨瞬间落下。
安静昏暗的休息室内,石榴香和茶香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杯沁人心脾的水果茶。
淮瑜被抵在沙发靠背上,勾人的眸子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alpha。
靳舟用手指小心拨开颈后的发丝,仿佛在打开一个珍宝,而他是宝物的拥有者。
承受了太多信息素的腺体泛着诱人的红,没有哪个alpha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我开始了,”靳舟低声道,声音已是极致的沙哑。
淮瑜默许,把下巴搁在对方肩头,主动暴露出所有。
很快,alpha的齿尖抵上脆弱的腺体,随着一道沙沙暧昧的刺入声,两种味道在一瞬间开始交合。
淮瑜闭上眼睛,耳边充满了自己低低的喘气声和对方沉重的呼吸声。
他内心的惶恐被疼痛占据了大部分,甚至到后来,连疼痛都不剩,只有迷茫和愉悦。
这是omega被alpha标记时身体做出的本能。
温润的茶香融入体内,慢慢化开积聚过多的石榴香,冲洗着omega疲惫的身躯。
淮瑜忍不住地轻颤,眼前越来越模糊,因为过度的舒适,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叫。
压在身上的alpha忽地一愣,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眸子瞬间变得阴沉漆黑,内里翻滚着无穷无尽的占有和阴鸷。
原本细水流长缓缓倾入的信息素在一瞬间汹涌澎湃地灌入。
omega刹那间瞳孔紧缩,手指无意识地扯上靳舟衣服的一角,他想说话却吐不出一个字,只剩呜呜咽咽的喘息。
淮瑜不知道他们标记了多久,只记得在最后,他连走路的力气都丧失。
他想去看看靳舟的神情,却被一件衣服盖住头部,目及处漆黑一片。
紧接着,对方暗哑的声音传来:“遮好,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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