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第三天早上醒来只能看着竹舍屋顶,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的沈清秋忍不住在心里比了根中指。
小畜生!既然知道是“亵渎”就别那么干啊?!生了一嘴的尖牙利齿全用到师尊头上了,狗崽子变的吗?!
沈清秋悲愤不已,之前不过清誉尽失而已(?而已吗?),总归已经是黄色读物主角,清誉这种东西早已和节操一样不剩多少了,后来是各种令人羞耻的玩意儿,现在竟然企图欺师灭祖(是骑师蔑祖吧?)!真是反了!
床上、桌上、甚至……门口,沈清秋觉得这间屋子都充满了奇怪的味道。
正当沈清秋用生无可恋的眼神看着门板的时候,一道光射进来,许久未见阳光,沈清秋忍不住眯起眼睛。
不过片刻,大门重新被合上,正是那“欺师灭祖”的孽徒端来一碗清粥并几碟小菜。
“师尊你醒了。”只见那孽徒将餐盘放到桌上,又去开窗通风,将沈清秋的衣服拿到床边,还殷切地递上一杯清茶。
完全是个勤劳能干的好徒儿模样。
只是这个“好徒儿”全程红着耳朵含羞带怯地看着沈清秋,二人目光相触,他的脸可疑地红润了起来。
全程看着我你怎么做到以上这些事的?!还有,不要每次都一脸娇羞地干些不得了的事好吗?!
无力吐槽的沈清秋抬抬手指示意洛冰河将他扶起,靠着软垫坐好后刚想骂一句小畜生,一开口却咳嗽起来,洛冰河急忙将茶喂到沈清秋嘴边。
在洛冰河的服侍下喝完这杯茶后,沈清秋勉强能开口:“你这欺师灭祖的小畜生!”
说罢他往一旁放好的折扇看去,竟是不顾半残之身想要伸手去拿。
“师尊我自己来。”洛冰河开口阻止沈清秋,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起折扇往头上狠狠一敲,丝毫不收敛力气,折扇都差点被敲断。
沈清秋震惊地看着洛冰河。倒也不用这么大力气吧……
这下沈清秋也不好再骂人,毕竟主动求*的是他自己,现在这小子又自己敲上脑门,再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这索命的小祖宗,总算是把这条老命给收去了。
那头洛冰河把自己的脑子当木鱼敲,沈清秋看着就头大,连忙阻止:“别敲了,该敲傻了!待会儿给我折扇敲断了你赔么?”
洛冰河这才停下动作,朝沈清秋笑道:“弟子皮糙肉厚敲不傻,至于扇子师尊要多少弟子赔多少。前段时间弟子正好为师尊做了好几把,正在地宫卧房里放着,师尊可以换着用。我记得竹舍也有。”
说着洛冰河就要起身去找出折扇给沈清秋。
沈清秋被洛冰河的话给雷倒。这孩子每天不干正事儿就做这个吗?还有今天未免疯过头了吧?虽然以前也挺疯的,但总归没到这地步。
难道……炼化方式不对,走火入魔了?
沈清秋心下焦急,下意识抓住洛冰河敲脑袋的手,这一下扯得沈清秋脸色一变,他强忍住痛意,急切问道:“是炼化手法不对?”
洛冰河也跟着脸色一变,把手上东西一放就给沈清秋揉起腰来:“师尊莫急,今早弟子探查了一番,我和师尊都没问题,修为还有所精进。”
沈清秋干巴巴道:“那你今天这是……”
洛冰河道:“弟子太高兴了,没想到师尊真的愿意同我……同我……弟子心里像烧了一把火,想为师尊做些什么。”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个小媳妇样?
沈清秋心里叹了一口气,看到洛冰河通红的额头,忍不住心疼,道:“过来,靠近些。”
怕沈清秋扯痛身体,洛冰河急忙凑过去,弯腰把脸放在沈清秋掌心蹭了蹭,抬眸看着沈清秋道:“师尊,弟子好高兴。”
他整个人弥漫着幸福、兴奋又躁动的气息,嘴里不停重复着“高兴”、“开心”之类的话。
啊,受不了了。
沈清秋极力抵御洛冰河的眼神干扰,顽强地检查完脑门,才长吐一口气,慢慢伸出另一只手准备给他后脑勺来一下以示惩戒,半道顿了顿又改为抚摸,认真道:“往后不可如此伤害自己。”
眼睛亮晶晶的洛冰河转头亲吻沈清秋的手掌,含含糊糊应道:“是师尊。”
沈清秋因这一声软了半截身子,要不是靠着软垫差点滑落,落在洛冰河后脑勺的手也滑至脖颈。
洛冰河就着这个姿势一只手往右拉着脖子上的手不掉下来,另一只手往左攥住唇边的手开始亲,一路往上亲到沈清秋唇边。
沈清秋耳朵里全是啾啾啾的亲吻声,他有些受不了地喘了口气,推了推洛冰河胸口:“起来,不许再亲了,还有正事要做。”
本来洛冰河也没打算更进一步,只是心里的喜悦无处发泄,听到沈清秋的话顺从地爬起来坐回沈清秋身边,慢慢给沈清秋揉腰。
沈清秋轻咳一声:“好了,扶为师去洗漱,明日轮到咱们峰下山巡视,为师得去看看安排得如何了,还有安定峰那边为师也得去……”
沈清秋话还没说完,洛冰河就急急忙忙打断:“弟子去!”
缓过劲来的沈清秋顺手拿起一旁的折扇敲了敲洛冰河的肩膀:“胡闹!这是清静峰峰主的责任,你一个弟子去算怎么回事?”
开玩笑,让这小子去全苍穹山都得知道这几天清静峰峰主闭门不出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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