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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止水之死

暑假的最后一天,少年们三三两两聚集在好友家中,为自己的作业狂奔。

阿言是一个人住,他的父母出了任务,信和他关系本就好,此时更是早就在此等候,春景到了之后,沧和阿问也一起来了。

他道:“这个家伙,想把这个东西给你们。”

阿问个子不高,看起来有些腼腆,脸上还有些雀斑,而他递过来的东西,却让大家都像张大了眼睛。

“这是我们?”

照片虽小,但该有的人都有。

阿问:“和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所以我想把这份美好记录下来。”

“谢谢啦,我很喜欢。”

每一个人都将照片珍藏了起来,而将所有作业写完后,沧提议道:“我们不如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他可是对某些家伙的秘密很感兴趣。

零人不同意,所以游戏开始,最先中招的是阿言。

沧怀着咬牙切齿的心情道:“你放那个屁的时候有什么感想?”

再次被提及,阿言还是忍不住有些脸颊发热,而说出口的华为则是让沧想要将他就地正法。

“我觉得应该不会臭死人的。”

他回答的无比真诚,而沧则是道:“所以我们被蜂群追也是没有关系的吗?”

阿言:害怕,信救命啊。

信:自求多福……

阿言:终极特技,狗狗眼启动!

终究信还是屈服了,而沧则是被佐助和春景拉着,将阿言那根本藏不住的身躯往自己后面挡了一下,信就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

他明明是老大啊,为什么现在成了这家伙的保姆?

当沧看到信的眼神后,就放弃了对阿言的制裁,只能默默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很快他的机会就来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几乎没有犹豫,信就选择了真心话,毕竟这个年纪的他们,都只有些无关紧要的秘密。

“你打算把照片藏哪?”

在沧看来,信是个淡漠的人,虽然成了老大,但他并没有从中感受到信太多的情绪,也并不认可和他成为同伴。

照片的处置就是他最好的试探,如果这家伙敢说出撕碎喂狗这种离谱的答案的话,他不介意现在就做个了解。

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却让信罕见地沉默了,而春景和信认识的时间也是很长,她用试探的语气道:“你这家伙,不会藏在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配合春景和身边绘音上下打量的眼神,信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佐助皱了皱眉,目光凛冽地看向信。

感觉脖子一凉的信,不想同伴们再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猜想,坦白道:“那张照片,在我心脏的位置。”

他说的是“在”,而不是“准备放在”,一时间众人都有些惊讶,而在他们的注视下信的脸越来越红了。

其余人这才放过他,当自己中招的时候,绘音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毕竟就只剩下自己和佐助没有被抽到了。

见识过头铁选择大冒险的沧的下场后,她果断道:“我选择真心话。”

面对绘音,众人思考半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问什么,最后话题被带到她的哥哥止水。

阿问道:“止水前辈的签名你能帮我要吗?”

“确定这个问题?”绘音有些不懂这些小粉丝的想法,作为朋友只要阿问开口,她绝对不会拒绝。

阿问点头,而绘音则是注视着他的眼睛,坚定地点头道:“可以,只要你想。”

阿问涨红了脸,道谢后坐下,整个人有些呆滞。

想着每个人来一遍的想法,佐助自觉道:“我选真心话。”

虽然宇智波族盛产帅哥美女,但不可否认的是佐助即便在帅哥堆里也相当出众,春景想到什么后八卦道:“学校里有没有小女生喜欢我们佐助啊?”

春景比他和绘音年长两三岁,面对佐助只有欣赏,还有八卦。

小少年即便知道对方并无恶意,却也耐不住少年人的脸皮薄,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说出那个“有”字,看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这是假期的最后一天,绘音回到家中,看到母亲温柔的面容,毫不犹豫地投入她的怀抱,“妈妈,我这个假期真的很开心。”

不仅有了妈妈,也有了更多的朋友,虽然开始上课后大家都很忙,只有她和佐助还能保持联系。

后来佐助的训练越来越多,两人将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课业中,一个为了变强,一个则是为了不挂科。

低分通过本学期测验的时候,绘音简直想要喜极而泣,毕竟再让止水来一次学校,她感觉自己再也不能抬起头了。

此时,正值木叶村的花火大会,为了庆祝,她准备和佐助他们一起参加。

大概是眼中大多是黑暗和雾蒙蒙的场景,所以绘音似乎格外偏爱白色,而璃奈在了解她喜好后给她准备的则是一件带有雪花图案的浴衣。

当月光撒在身上她宛如从天而降误入人间的神明,让人不敢亵渎。

佐助站在她面前,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而绘音打量着眼前一身蓝色浴衣的小少年,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下意识拉住佐助的手,道:“人太多了,我们别走散了。”

女孩披散的银发混杂着脑后垂下的白色纱布随风飘起,她回头叮嘱佐助道。

春景他们并不像将人这般自由,大家都承诺了会来,但最终她还是没有见到人,被佐助送到家后,绘音本能地感受到了家里气氛的不对劲。

妈妈不在,止水也不在,她有些踹踹不安,而这一夜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就连身上的浴衣都还没换去。

止水死了。

绘音沉默地被带到止水的葬礼,就连他的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哥哥那个名为鼬的后辈,走到了她和母亲面前。

那一瞬间,绘音觉得那双宇智波人独有的眼睛中划过了复杂的情绪,只是很快就被鼬掩饰。

“请节哀。”

我不相信强大的哥哥会轻易死去,但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绘音感觉到什么似乎要吐出来了,但是她又忍了下去,抬头看向鼬时,几乎是乞求道:“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宇智波鼬在对上那和止水相似的脸时,迅速别开视线,“目前还在调查。”

止水真的死了。

绘音花了几分钟才接受这个事实,巨大的悲伤涌入她这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一口鲜血猛得喷出,染红了止水的墓碑和她的浴衣。

在昏迷前,绘音似乎看到了止水,他说:“好好活下去。”

醒来后的绘音沉默寡言,似乎回到了从前,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会推开门逗她笑的少年,母亲还在为哥哥的事情奔波,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眼中的痛楚,让她将手抚上纱布,落下的血迹让她隐隐有了猜测。

她拆下纱布,看着镜中自己那双猩红的双眼,突兀的笑了。

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难道将永久地遭遇痛苦吗?

这究竟是血继界限赋予我们的天赋,还是那恶魔的惩罚。

将血迹擦干,发现自己的视力虽然没有恢复,但眼前却清晰了很多,等到红色褪去,她又恢复成了那白色的瞳孔日。

她重新用纱布将眼睛蒙上,推开门时,触及到众人担忧的视线,不由得感到心中一暖,似乎就连心中的悲伤也被驱散了几分。

佐助开眼了,在止水的葬礼上,而在那之前他就已经感觉到眼睛的异样,那是从绘音受伤开始的。

他的写轮眼是为绘音而开,她太弱小了,似乎随时都可能死去,佐助有些心急了。

“抱歉,让大家担心了。”

说着,她从已经换了的和服口袋中拿出了那张止水未曾交给自己的签名,递给了阿问。

众人皆是一愣,阿问很快接下,而悲伤的气氛并没有缓解。

阿言掏钱请所有人去吃了拉面,最后遇到了漩涡鸣人又比了一场大胃王赛,最后天色渐晚,虽然还是担忧,但大家将绘音送回家后也各自回家了。

止水死后,绘音想过这样的自己该如何复仇,她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强大的天赋和健康的身体,似乎就算努力也不知道方向。

她的转变璃奈都看在眼里,除了心疼,身为母亲她也没有资格去劝这个孩子。

这个假期她很少继续向外面跑,而是走上了和兄长相同的道路,在羸弱身体的影响下,幻术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

写轮眼的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只是默默地充实自己,积攒复仇的实力。

选择幻术并不代表着她放弃了体术,她跟随母亲的旧识开启了体术修行,虽然过程很累,一开始甚至是三步一吐血的情况,她也不想放弃。

凯老师有一个学生留着一模一天的西瓜头和绿色套装,而他有两个好友,一个是日向家的天才,还有一个则是使用忍具的少女。

平日里就算遇见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佐助知道她在修行,也不敢打扰,只是默默提高了自己的训练量。

不想被抛下,要和音一直在一起。

对于弟弟和止水妹妹的转变,鼬全然看在眼里,而想起那不得不做之事,他的内心似乎被弟弟和止水撬开了两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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