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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没流血,是颜料

姜之淮到家后只觉得脸上烧的慌。

小戏精…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打错了,但他就是感觉有点怪。

妈的。

姜之淮把脸重重地埋在被子里,试图把自己闷死。

好尴尬。

金璐进门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没敲门,她看见儿子像躺尸一样闷在枕头里,耳朵红的要透出血色。

“家里有蚊子?”她坐在床沿。

姜之淮被突如其来的老妈吓得差点抽筋。

“妈!你怎么又不敲门!”

金璐反手拍了他一下,怼到:“老娘买的房子,我还要敲门?!”

她又翻了个白眼,回归主题:“你爸过两天回来,咱们一家出去搓一顿啊。”

姜之淮不太耐烦的点了点头。

金璐“啧”了一声,不太满意这个反应:“说话。”

姜之淮皱着眉抬了音量:“知道了!”

终于走了。

周一就是秋游,不止一个班,整个年级都很吵,徐瑛也没怎么管他们。

“你们听说了没,这次高一去叶城那里的游乐场。”张思源嘴里含着辣条,不仅说话含糊不清,还在往外喷,姜之淮怕他把辣油滴自己身上,往后靠了点。

“凭什么?我们高一去的是不是那个破博物馆?这狗学校!”宁沁刚拆了一包薯片,边分边骂。

姜之淮拿了一片,说:“知足吧,高三还没得秋游呢。”

几个人话比蚂蚁密,闹哄哄的。

姜之淮闭着眼在旁边听着,偶尔搭两句。

他昨晚没睡好,心想反正车上补觉。

这是晕车人最好的做法了。

他排着排在总感觉快贴到后面的人了,头也没回拍了下后面人的手,差遣到:“往后去点。”

两人身量差不多,站在队伍的末尾,一般又是最后的,往后退多少都不会影响到别人。

严自睢顿了顿,“哦”了一声,往后退了半步,却又在队伍往前挪的时候靠的更近了些。

姜之淮感觉树玫瑰的味道不减反增,香的他腿软。

知道后面的人没退,但他也懒得管,他现在只想赶紧上车睡觉。

两人最后,只挑到了靠后的位置。姜之淮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两米八大长腿。

“我靠过道?”姜之淮说。

严自睢脸上没什么表情:“随你,我都行。”

姜之淮没再说话,把外套脱了搭在腿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车开起来时,窗外的树影飞快的往后掠。

严自睢侧头看过去,姜之淮的呼吸已经匀了。这人睡觉不老实,觉得靠的不舒服,人就不停往下掉,最后几乎是趴在扶手上。

他的睫毛不算长,但密,垂下来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小片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

他睡得很沉,嘴唇微微张着,每一次吸气都轻得几乎听不见,呼气时却带点不易察觉的滞涩,像有什么堵在喉咙口,过一会儿才缓缓吐出来,带着点温热的气。

他的手刚才搭在扶手上,离姜之淮的脸很近。

这祖宗在睡梦里蹙了下眉,往他这边靠得更近了些,呼吸落在他的手腕上,带着点潮湿的气。

严自睢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直到手臂开始发麻。姜之淮的睫毛又颤了颤,呼吸忽然变得重了些,像是要醒。

“醒了?”严自睢轻声问,声音有些沙哑。

然后他重新沉下去,呼吸慢慢变缓,又回到那种轻浅的节奏里,胸口随着吸气微微起伏,校服衬衫的领口被撑得有些松。

窗外的树影晃得人眼晕。

严自睢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姜之淮身上。盖住对方肩膀时,他的手指碰到姜之淮后颈的碎发,很软,像猫毛一样。没醒,只是呼吸顿了顿,随后又恢复如常,这次的呼气声里,似乎带了点若有若无的,像叹息的气音。

车厢里很吵,有人在说笑,有人在翻书,但他好像只能听见身边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跟自己的心跳慢慢对上了拍子。

公园很近,这么慢的大巴半个小时也到了。

以至于姜之淮刚想起来吐槽一下司机师傅的技术水准不如他奶奶摘掉老花镜单手开牛逼时就被严自睢捞下了车。

严自睢把他的包递过去,看着他睡觉时不知道怎么搞的东一缕西一缕的头发说:“还困?”

姜之淮揉了揉眼,感觉自己起床气又有点起来,没说话,点了点头。

严自睢浅浅笑了下,从他面前走到身后,经过他时轻轻揉了两下他的头。

姜之淮还没清醒过来,被人摸了头也没什么感觉。

张思源下车时正好瞧见这一幕,心想,这速度…

别人趁人病要性命,您这趁人迷糊占便宜。

他又看了看严自睢的脸。

好吧,也算不上占便宜。

解散后,徐瑛把刚刚公园门口拍的大合照发到班级群,宁沁点开后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这么丑?!”张思源先她一步发出质问。

姜之淮不知看见什么,爆了口粗。

张思源还以为他也看见合照了,说:“拽拽你是不是也觉得丑?”

姜之淮指着不远处的鬼屋说:“那是不是鬼屋?我没瞎吧?”

这个破地方终于开发出了真正的游乐设施了。

感慨。

姜之淮拽着严旁边人就往那里走,还不忘招呼后面那几个。

因为是公园里的鬼屋,所以设施很固定,工作人员都不知道在哪里。一共三个模式,微恐、中恐和重恐。

张思源看见重恐两眼一黑,他吞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心想:都是兄弟!

“走!真男人就玩重恐!”张思源喊到。

其他几个也都觉得来都来了,不玩重恐没意思。

于是,一帮人进入重恐鬼屋。

队伍在鬼屋门口停住时,张思源的手还在抖。

“消消乐动物园”的招牌歪挂在门楣上,红漆掉了大半,露出底下斑驳的木板。旁边立着块褪色的指示牌,画着歪歪扭扭的动物简笔画,老虎的尾巴被画成了蛇的形状,兔子的眼睛涂成了黑黢黢的窟窿。

姜之淮已经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潮味混着说不清的腥气涌出来。“来都来了。走啊!”他回头招呼,手电筒的光在门内晃了晃,照亮满墙贴着的动物照片,照片上的动物都被划了叉,红墨水顺着纸边往下洇。

进去才发现,里面比外面看着更逼仄。通道两侧摆着铁丝笼子,笼里空着,只铺着些干草,踩上去沙沙响。头顶的灯忽明忽暗,照得墙上的影子跟着晃。走在最前的王浩突然“啊”了一声,手电筒光定在左手边的笼子里——不知什么时候,笼里多了只毛绒熊,熊的眼睛被挖掉了,塞进两颗红色的玻璃珠,脖子上挂着块牌子,写着“第一关:找到三只兔子”。

宁沁的呼吸变重了,也不管边上是谁,攥着张思源的胳膊,指节发白。

网后突然传来“咔哒”一声,是金属落地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丁全叫的比宁沁还响。

“不是吧,班长,这么怂?”几个人揶揄。

“什么东西?”姜之淮的声音压得很低。严自睢的手电筒扫过去,地上滚着个塑料兔子头,耳朵断了一只,嘴角咧着,像是在笑。

张思源盯着那兔子头,忽然发现它的眼睛动了一下——不是错觉,那黑色的塑料眼珠确实转了半圈,看向他的方向。

“这边有动静。”严自睢往右侧的岔路走,那里摆着个玻璃柜,柜里浸着些透明的东西,细看才发现是冻住的冰块,冰块里嵌着些碎毛。柜门上贴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消消乐,消掉一个,才能走哦。”

几番尖叫下来,游戏也通过的差不多了。

他们出了鬼屋,姜之淮刚准备感叹这个重恐也一般般,突然面前多了一条蛇!

“我草!啊!”姜之淮躲闪不及,撞上了旁边的门框。

姜之淮还小的时候被蛇咬过,住了好几天的院,那段时间还反复发高烧,对此,姜之淮对任何蛇的阴影都不是一般的大。

宁沁看见这场面先是没绷住“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后面发现好像不太对劲。

“我草,数表,你他妈头上流血了!”

“啥玩意?!”

“我草!”

几个人也没关宁沁彪了多少违禁词,都去看姜之淮的脑袋。

严自睢离他最近,害怕他真的出事,他把他的肩扳过来看。

姜之淮紧闭着眼,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抻着墙缓和眩晕。

严自睢绷着脸看了半晌,觉着不对,拿拇指蹭了一下所谓的“伤口”。

那他妈的是颜料。

严自睢看着眼前还在“啊呀”“哎呦”的人,没忍住偏开头笑了一下。

姜之淮见这人不仅不关心他,居然还笑?!

“太不厚道了!我这都流血了你还笑!”姜之淮埋怨到。

他捂着头,蹲在地上,叫的那叫一个凄惨,不知道的以为他开瓢了呢。

严自睢憋着笑,拉他起来,说:“要去医院吗?”

姜之淮也认为自己头撞破了,被拽起来后,干脆扶着严自睢,故意不说话。

严自睢肩抖了两下,用眼神示意其他人没事。

偏偏有个二百五问:“啥意思?不流血了吗?”

严自睢看了怀里的伤员一眼,不可察觉地凑近了些,声音沉稳又带了些挑逗的意味。

“没流血,是颜料。”

姜之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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