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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才是你夫君!

谢知仪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闻府。

她脑中思绪乱得要命。

种种迹象都指向昨夜赖在她怀中温存的青年。

岑寄在出逃一事发生前便订了亲,若真是闻清许,他为何要这样做?

他们那时也算是好好的。

也不全是好好的。

竹林,信物。

可若是只因这两件事便要毁人前路未免太过残忍了些。

谢知仪简直是心乱如麻,又在心里替他找补。

或许是圣上的意思,闻清许本就敏感多疑,被平白无故猜忌一通定是又要生气。

她得沉住气。

先等他下值再说。

这一等,便是到了月明星稀之时。

桌上饭菜热了几道,还是不见他身影。

莫非是公事绊着了?

“小姐,闻公子回来了,只是没往这儿来。”

春桃甚至有些不敢看小姐面上一闪而过的失望神色。

谢知仪确实有约定落空的不快,但更多是奇怪。

分明昨夜说好的他会来与她一道用饭。

闻清许的性子,除非有什么事触了他的霉头,否则不会如此。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我知晓了,你将饭菜撤下罢。”

谢知仪按住心中忐忑,不知该如何缓解大厦将倾的那种不安感。

抬手将凉透的茶水喝了,凉意贯身却更使人憋闷。

桌面很快撤了个干净,她正要给自己倒第二杯茶,便听见外面沉沉脚步声与紧接着响起的问安声。

他来了。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为何会这般心慌。

不受控制地起身,衣袖下五指紧紧蜷起,谢知仪刚转脸便撞进玄袍青年幽深黑眸中。

他就静静立在不远处看她。

整个人好似又变回从前,理智,冷漠,不带感情地审视她。

屋内气氛凝滞,谢知仪沉默着,一时间竟觉着这样的他太过陌生。

闻清许率先打破死寂,他扯开唇角露出抹不自然的笑,就连声音都有股装模作样的明显区别于以往的柔和。

“想好了么?”

明显感受他异样的谢知仪犹疑一瞬,终是僵硬地点了点脑袋。

“怎得又犹豫了?本官给你思量的时间还是太少了是么?”

低低地笑了声,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闻清许撇了撇嘴,定定看着她总算露出几分真实的阴暗情绪来。

不过是听了几句有关那厮的流言蜚语而已。

谢知仪不知他心里翻江倒海难以自控的妒意,只觉他今日情绪不佳,便不再迟疑直接道:“我答应。”

身着藕荷色短衫长裙的少女发髻梳得整齐,明亮如火的杏眸中满是坚定。

她分明就站在几步之外,可闻清许却觉着他们之间隔有天堑。

他如今竟是都分不出谢知仪口中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好,”他一步步走近,闻清许居高临下地睥睨她,薄唇开合间轻易便将少女真心否定,“既然嫁了我,过去的种种我不会再算,只要你安分守己不再心系外男,日后闻府一切都可由你做主。”

过去种种?

心系外男?

一顶顶帽子扣下来将谢知仪砸了个不知所措,她几是瞬间反应过来。

钟无定是将今日之事如数转述,否则他不会如此意有所指地当面敲打她。

谢知仪最厌恶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她谢知仪是什么满身污点不安于室的东西。

难不成这婚是她求着要成的?

后退一步同他拉开些距离,少女眉眼间泛着冷意,“安分守己不再心系外男?你倒是把话说清楚,我又心系谁了?”

闻清许自认为将身段放得够低了,她不见好就收竟还要蹬鼻子上脸。

自下值后便蓄积着的怒气更盛。

好,说清楚。

那他便好好跟她说清楚!

抬腿往前紧跨一步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身影下。

闻清许声音冷得像是封存着熊熊烈火的万年寒冰,“不过是听了几句他的消息你便同我大呼小叫,谢知仪,你哪来的脸让我跟你说清楚。”

强忍下被他羞辱的恼意,谢知仪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开口,“岑寄的婚事到底与你有无关系?”

他们二人吵成这样她还在关心不相干之人。

好,好得很!

闻清许深吸口气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关系?他还得感谢我,若非我,他岑寄娶的便不是公主,而是你这般朝三暮四满口谎话之人!”

像是五雷轰顶,谢知仪被他话中信息炸得脑中嗡嗡作响。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做的。

血液逆流,她几乎转不动脑子,对岑寄强烈到羞愧的愧意让她头晕目眩。

抖着手指在他鼻尖,“你为何要牵连无辜之人!他犯了什么错你这样毁他前路!”

被她这副模样气得七窍生烟,闻清许咬牙切齿,“谢知仪!我才是你夫君!”

“你现在还不是!”

几乎是低吼出声,谢知仪气得眼前发黑。

是她做错了,她从一开始就不该逃,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同岑寄传信,不仅没逃出去甚至还将他连累了。

“你怎敢!”

一把拽起怒到极致的少女手腕将人扯入怀中,闻清许再也忍不住,翻了旧账便口不择言道:“谢知仪你装得倒是情深意重,不过就是个见风使舵忘恩负义的小人罢了!他岑寄如何与你有何干系!用得着你替他猫哭耗子!”

“你才是!”谢知仪恼得流泪,拼了命在他怀里又挣又打,“你是见人就咬好坏不分的狗畜生!”

猛地掐上少女下颌的大掌青筋暴起,闻清许俯身便去堵她嘴。

谢知仪眼下哪还愿意被他堵住唇舌,不顾礼节规矩便去反抗。

“呸!你滚滚滚滚!”

她拼命躲,一边躲一边骂他,“禽兽!狂徒!”

这些时日被她柔情蜜意地哄着,闻清许险些要忘了她本是个嘴硬的,猝不及防被呸了一脸,他索性弯腰一把将人扛起,恶狠狠道:“再多骂几句,我今日一并将你收拾了!”

谢知仪后悔自己没吃些东西,腹部硌在他肩头硌得想吐,却吐不出来只能在他身上乱挣。

“放开我!”

结果臀部被人狠扇一掌。

清脆响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炸开。

谢知仪顿了一瞬便再顾不上肩膀痛楚,用双手去锤他后背。

她又气又恼又羞,恨不得扭了身子将他当场咬死,可惜够不着只能用嘴骂,“你做什么!贼孙子你想死!”

被人毫不怜香惜玉地甩在床榻上,沉木制成的床榻被砸出一声闷响。

高大青年躬身将她脚腕抓住,声音狠厉,“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怎么死!”

锦褥铺得厚,谢知仪只懵了一瞬便想爬起来往下跑,却被他抓住脚腕压在身下。

平日里瞧着只是劲瘦高挑的青年此刻将床沿堵得严严实实。

“你说你同岑寄并无男女之情,为着这么个东西你竟是想让我死,谢知仪,我真得好好收拾你。”

他一边说一边挽袖子,露出截线条凌厉的苍白手臂,黑眸阴恻恻地将榻上惊恐到极点的少女死盯着。

“滚啊!”

谢知仪抬脚踢他却被青年轻松捉住,下身彻底动弹不得。

无力反抗的危机感让她又怕又怒,只能撑着上身瞪他。

“我真得吃些药材补补,不然怕是早晚有一日要被你气死。”

闻清许将她双腿牢牢控在身下,薄唇勾起抹狠毒笑容,“安静了?咱们来算算账。”

双手控在少女腰身将人利落地翻了个面,谢知仪还没看清他动作自己便天旋地转地趴在了榻上。

她死鱼一样开始扑腾着挣扎,“算账便算账,我是算不过你还是怎得?仗势欺人欺男霸女的贼孙子!”

“因着野男人同我发火算一桩,该罚。”闻清许声音平静下来,手起巴掌落。

“啪!”

谢知仪羞愤欲死,可无论如何也撼动不得他一分一毫,便只能张嘴骂他,“闻清许你个狗畜生!”

“吃里扒外不认夫君算第二桩,该罚。”

又是清脆一声响。

他打得不重,可侮辱性太强,谢知仪眼泪都被激出来,却依然倔强,“你放屁!我有什么错!”

明明是他,小肚鸡肠,牵连无辜!

“说谎成性为第三桩,屡错屡犯,该罚。”

见她总算不再反驳,闻清许眸中波澜不惊,抬手又是两下。

打得谢知仪委屈顿上心头,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揪着锦面咬牙切齿地趴着掉泪。

“不敬家主为三,该罚。”

这最后一下用了两分力,青年面无表情地把人翻过来,“知错了没?”

却对上谢知仪哭得通红的眸。

她将牙咬死了硬是一声没吭,转过来时指尖微颤,却仍挺直了脊背,见他怔住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

一分未收的力道打在脸上更是脆响,像是徒手掰断竹笋,听得人通体舒畅。

闻清许被她一耳光打得脸都偏过去,被玉冠束得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地垂下几缕,他缓缓抬手,用拇指蹭过唇角,舌尖抵了抵面颊发麻处。

谢知仪抬手擦去自眼眶坠落的泪珠,她倔极了,像头初生的小牛犊,恨恨地将他瞪着。

“上个敢对我动手的老东西坟头草比你蹦着还高,谢知仪,你真是胆大得叫本官惊喜。”

闻清许掐了她腰还要将人翻过去,哪知谢知仪双手紧紧抓住铺面死活不松。

她像是这时候才知道怕,一张嘴便止不住泪腔,可话里话外都铁了心要与他划分界限,“我这般朝三暮四满口谎话之人配不上你,闻大人不如另寻人选。”

本就不悦的青年周身气质骤然沉得可怕,他像是气笑了,恶狠狠将她一扯,扯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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