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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熙旺篇结局[番外]

庭审的硝烟散尽,法律的网眼未能缚住以傅隆生为代表的这群巨鲨,随着团队的解散,生活仿佛被强行按下了重启键,各自漂流向未知的彼岸。

唯有何春华,像一颗被风暴席卷后,暂时搁浅的珍珠,沉静地停留在原地,周身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与脆弱。昌宁公寓成了她临时的壳,也成了熙旺日夜徘徊的结界。

那场云南的迷梦,如同一个烙印,烫在熙旺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隐秘的痛楚。他以为的“失误”,他与春华之间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以及他后续的逃离,都化作沉重的枷锁,让他无颜面对那双曾经盛满阳光,如今却时常蒙上阴翳的眼睛。追求被拒,并未让他死心,反而滋生出一种近乎赎罪般的守护。他开出租车的时间愈发不固定,更多的时候,是守着昌宁公寓,守着那个有她的方向。

傅隆生对这个自幼带在身边的最喜欢的“儿子”总存着几分难以言明的偏袒,或许是年纪渐长,对亲情有了些许模糊的渴望,又或许是看出了熙旺对春华那份不同寻常的执着,他默许了熙旺以“就近照顾养父”的名义,也住进了昌宁公寓。于是,隔壁左右,晨昏相见,成了他们之间新的常态。

春华的孕吐来得又凶又急。妊娠反应如同无形的风暴,肆虐着她单薄的身体。常常是饭菜的香气刚刚飘起,就能引发她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原本红润的脸颊迅速褪去血色,只剩下令人心惊的苍白。

熙旺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拾起自己还算拿得出手的厨艺。他不再满足于普通的家常菜,开始疯狂查阅资料,研究各种缓解孕吐、补充营养的药膳。公寓的厨房里,常常弥漫着当归、黄芪混合着乌鸡或鲫鱼的醇厚香气。他守着砂锅,看着文火慢炖,如同进行一场虔诚的仪式。他会细心撇去浮沫,小心调味,确保汤汁清淡不油腻,又能最大程度保留营养。

当他把一碗熬煮了数小时,澄澈见底的汤羹端到春华面前时,总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试试看,会不会好一点?”

春华起初是沉默的,甚至带着一丝抗拒。但身体的极度不适,以及那汤碗里散发出的、带着药香的温暖气息,最终还是让她妥协般地拿起汤匙。偶尔,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会因为一口适口的汤水而稍稍舒展,熙旺便能在那瞬间,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光亮,足够照亮他整个灰暗的心房。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涌动。胡枫并未因春华之前的拒绝而退缩,反而因为春华怀孕、熙旺的介入,攻势愈发猛烈。他带来的永远是精致的礼物,恰到好处的关怀,带着属于他那个世界的、游刃有余的魅力。每一次胡枫的出现,都像一根刺,扎在熙旺的神经上,让他坐立难安,心神不宁。他害怕,害怕春华会被这种无微不至的体贴打动,害怕自己笨拙的守护,终究抵不过对方光彩照人的追求。

转折发生在一个午后。春华刚走到公寓大门口,一阵强烈的晕眩和恶心毫无预兆地袭来,她甚至来不及寻找支撑,便软软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虚弱的喘息声细若游丝,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

恰在此时,听到动静的熙旺从隔壁跑出来,本来呆在家里的他,在听到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就像一道惊雷,直直劈入他的耳膜。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那令他恐慌的源头。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出房门,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

当他看到春华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如同枯萎的白玉兰,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在风中时,他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什么责任,什么愧疚,什么配不配得上,都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恐惧淹没。

他一个箭步上前,伸出因常年握方向盘而略带薄茧,此刻却颤抖得厉害的手,猛地将春华紧紧拥入怀中。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以此确认她的存在,驱散那灭顶的恐慌。

“对不起……我错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和失而复得的惊惧,“别赶我走……让我照顾你……和宝宝。”

这不是那个背负着养父期望、兄弟责任、内心枷锁沉重的熙旺。这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在可能失去挚爱的恐惧面前,丢盔弃甲,只剩下最纯粹祈求的男人——熙旺。

春华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奇异地没有挣扎。怀孕带来的身体脆弱和心理依赖,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熙旺这段时间沉默却无处不在的守护,那些看似笨拙却充满真心的一汤一饭,早已在她心里积累了分量。她累了,倦了,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干脆地拒绝,只是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淡淡皂角香和油烟味的颈窝,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

这无声的默许,对熙旺而言,不啻于一道赦令。

他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开始以“孩子父亲”的身份,名正言顺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全面介入春华的生活。药膳食谱研究得更加精深,他甚至学会了根据春华的身体变化调整配方。他包揽了所有家务,将公寓打理得井井有条。他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上的细微波动,会在她望着窗外发呆时,默默递上一杯温水,或是打开她喜欢的、调子舒缓的音乐。

更不易察觉的,是他暗中的行动。他动用了一些过去并不愿意轻易动用的人脉和手段,悄无声息地清理掉了网络上所有关于春华怀孕的恶意揣测和不堪言论。一些试图靠近公寓、行为鬼祟的狗仔或不明人士,也会在靠近之前,就被“请”离。他将她护在了自己构建的、密不透风的安全区里。

胡枫的再次登门,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他依旧风度翩翩,带着价值不菲的补品和婴儿用品,言辞恳切,目光灼灼。

“熙旺,你给不了春华和她孩子应有的生活和未来。”胡枫的话语如同精心打磨过的刀锋,精准地刺向熙旺最在意的地方,“你的性格,你的工作情况,都是拖累。放手,才是对她好。”

若是从前,熙旺或许会因这尖锐的指责而沉默,因内心的负累而退缩。但此刻,他站在春华门前,像一堵突然拔地而起的墙,挡住了所有可能的风雨。

他抬起眼,目光不再是以往的隐忍和回避,而是沉淀后的坚定与锐利:“过去是我懦弱,是我看不清自己想要的,也辜负了她。但现在,和未来,”他顿了顿,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她由我守护。你,没有任何机会。”

话语的交锋迅速升级为肢体的冲突。两个男人,为了同一个女人,在公寓的走廊里动了手。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最原始的力量碰撞和压抑情绪的宣泄。

春华闻声出来,看到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以及熙旺嘴角那抹刺目的鲜红。她的心猛地一揪。这段时间,熙旺的改变,她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他的小心翼翼,他的全力以赴,他因为她一个细微的眉头舒展而露出的、如同孩童得到嘉奖般的喜悦……这些细流,早已悄然汇聚,软化了她曾经因他沉默而冰封的心湖。

“胡枫,”她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两个男人耳中,“请你回去吧。我……选择,暂时和熙旺一起。”

她的话,像按下了暂停键。熙旺猛地停住动作,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她,眼中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随之涌起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狂喜。胡枫则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不甘,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落寞。他深深地看了春华一眼,又看了看浑身紧绷、如同护食野兽般的熙旺,终究什么也没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转身离开。那背影,竟有几分萧索。

春华走上前,没有先去看熙旺的伤,而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紧攥的、骨节发白的拳头。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明确的,接纳的信号。熙旺反手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却又在意识到之后,慌忙放松,只剩下微微的颤抖。

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网络的深海之中,另一双眼睛始终注视着这一切。熙蒙,这个拥有顶级黑客技术,却将自己隐藏在数据迷雾后的男人,内心正承受着远比熙旺和胡枫更为酷烈的煎熬。

他看着哥哥名正言顺地陪伴在春华身边,看着他们之间那看似日渐融洽的氛围,嫉妒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然而,比嫉妒更甚的,是恐惧。他害怕云南那一夜的真相被揭开。那晚,他因对春华日益滋长的、不受控制的好奇与迷恋,加上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趁着她和哥哥都因意外而意识不清时,偷梁换柱……最终与春华发生关系的是他,而熙旺和胡枫,都因各种阴差阳错,误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幸运(或不幸)的人。

他了解真相,却选择了沉默,甚至在后续的混乱中,不动声色地抹去了一些关键痕迹,加深了误会。如今,春华怀孕,孩子是他的骨肉,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将这份责任揽在身上,看着春华可能因此而对哥哥倾心。

这种扭曲的现状,让他备受折磨。他既嫉妒哥哥能光明正大地拥有他渴望的一切,又害怕真相揭露后,哥哥的愤怒,春华的怨恨,以及可能面临的、永远的失去。

在这种极度的矛盾中,他只能通过自己最擅长的方式,进行着卑微而隐秘的弥补。他悄无声息地加固了春华所有网络账号的防火墙,为她建立起一道无形的数字屏障。他动用手段,操控水军账号,不着痕迹地为春华的作家身份增加关注和正面评论。他甚至黑入了昌宁公寓周边的商业监控系统,自己又额外加装了几个极其隐蔽的摄像头,构建了一个以春华为中心的、密不透风的安全监控网络,确保她物理环境的安全。他像个躲在阴影里的守护者,进行着无人知晓的赎罪。

命运的齿轮,却在一次常规的产检中,开始了悄然的转动。

诊室里,医生看着B超单,语气温和而肯定:“根据目前的孕周和胎儿发育情况来看,受孕日期推算应该是非常精确的,大概就是在……”医生报出了一个具体的日期范围。

那个日期,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春华记忆中那片被酒精和混乱笼罩的迷雾。云南那一夜……她努力回忆,一些模糊的片段开始闪烁:似乎……不止一个人?触感、气息、还有某些被忽略的细节……与熙旺事后愧疚坦承的记忆,以及胡枫懊悔提及的片段,都存在细微的、难以吻合的出入。

一个大胆而令人心惊的猜测,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分别与熙旺、胡枫,以及总是神色复杂的熙蒙,聊起云南那一夜。她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熙旺的反应是沉痛的愧疚,以及一种“既然发生了,我必负责到底”的坚定。他甚至不敢过多回忆细节,仿佛那是一种亵渎。

胡枫则是毫不掩饰的懊悔与不甘,后悔自己当时或许不够“果断”,言语间依旧带着想要弥补和争夺的意味。

而熙蒙……他的反应最为异常。当春华试探性地提起那晚,他的眼神瞬间闪烁,几乎是仓皇地避开了她的视线,语气带着不自然的慌乱和急于结束话题的逃避,甚至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水杯。

熙蒙的异常,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春华心中的侥幸。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晚的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为复杂,而熙蒙,是关键。

巨大的心理压力,加上亲眼目睹春华与熙旺关系日益亲密,那种即将彻底失去的恐慌,最终击垮了熙蒙的心理防线。他无法再承受这日夜不停的拷问,选择了一个阳光惨淡的下午,在熙旺外出时,找到了独自在公寓阳台晒太阳的春华。

他“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春华面前,这个向来以智商傲视众人、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黑客,此刻卑微得像一粒尘埃。

“是我……”他声音干涩,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云南那一晚……最后……是我。哥哥和胡枫……他们都不知道……”

他语无伦次,却足够清晰地坦白了一切。包括他如何看热闹不怕事大,如何事后沉默,如何因为害怕失去、因为扭曲的爱恋而选择了最错误的方式。

“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原谅……”他低着头,不敢看春华的眼睛,声音颤抖,“我是个懦夫,是个混蛋……但请你……别因为我的错,惩罚你自己,和……和哥哥的幸福。如果你选择他,是真的选择他……我……我会永远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春华愣住了。震惊、愤怒、被欺骗的羞辱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她下意识地护住腹部,那里孕育的,竟然是这个跪在她面前、不敢抬头的男人的孩子?!她想起之前与熙旺日渐升温的情感,想起自己几乎已经对他敞开心扉……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背叛感让她浑身发冷。

她扬手,想给他一耳光,手臂却沉重得抬不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因为爱她而变得如此卑微、怯懦的男人,再回想起这段时间,熙旺那笨拙却真挚的、毫无保留的付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在她心中激烈交战。

最终,母性的本能,以及对熙旺那份早已深植心底的信任与依赖,占据了上风。她需要确认,确认熙旺的心意,确认他们未来的可能性。

她没有立刻对熙蒙的去留做出判决,而是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异常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声音说:“你起来。这件事,我会处理。”

她首先找到了熙旺。在他们熟悉的那间小厨房里,伴着窗外渐沉的夕阳,春华将熙蒙坦白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熙旺。

熙旺的反应,如同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海啸。他先是震惊地瞪大眼睛,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随即,暴怒的情绪瞬间冲上他的头顶,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那是被最信任的兄弟背叛的滔天怒火,以及对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愚蠢产生的极度自我厌恶。他几乎要立刻冲出去,找到熙蒙,将他撕碎。

但当他转过头,看到春华那双平静之下,隐藏着深深不安与泪光的眼睛时,所有的狂暴情绪,像被一根细针戳破的气球,骤然消散。

春华看着他,轻声地,一字一句地问,那声音轻得仿佛一碰即碎:“熙旺,现在……你知道孩子不是你的了。你……还接受我们吗?”

这一问,抽走了熙旺所有的力气。

他要的不是孩子,从来都不是。他要的,是眼前这个叫何春华的女人,是从很多年前,她像一束阳光不管不顾照进他灰暗生命里时,就悄然扎根,如今已长成参天大树的爱恋。孩子是她的,那便是他的,这有什么分别?

所有的愤怒、不甘、震惊,都化作了无尽的心疼。心疼她承受了这么多,心疼她此刻的小心翼翼。

他伸出手,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这一次,动作轻柔却无比坚定,仿佛拥抱着失而复得的全世界。

“我选择的一直是你,何春华。”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从很多年前开始,就只是你。孩子是你的,就是我的。至于熙蒙……”他的眼神暗了暗,闪过一丝痛楚,“我会去处理。”

他的爱,在此刻,超越了血缘的桎梏,超越了世俗的界定,变得无比纯粹和强大。

熙旺找到了蜷缩在自己房间角落,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熙蒙。

没有激烈的争吵,只有死寂般的沉默。熙旺看着这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却因长期沉浸于数字世界而显得更为苍白阴郁的脸,心中百感交集。这是他从小护到大的弟弟,聪明,敏感,却终究走偏了路。

“为什么?”熙旺的声音沙哑,带着沉痛的力量。

熙蒙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只是惨淡地笑了笑。

熙旺一直很爱护这个弟弟,从小到大,连重话都舍不得说几句,更别提动手。但这一次,想到春华苍白的脸,想到她问出那句话时眼中的泪光,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还是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挥出一拳,重重砸在熙蒙的脸颊上。

熙蒙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立刻渗出血丝,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麻木。

熙旺看着他这副样子,第二拳终究是没能再落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只是看着这个自幼聪慧却走偏的弟弟,沉痛地,一字一句地划清界限:“你差点毁了她。从今以后,她的幸福由我来给。你,不配再插手。”

这话语,如同最终的判决,既是对熙蒙的惩罚,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将他从这段扭曲、痛苦的关系中彻底剥离,让他得以用他自己的方式去“赎罪”,或者说,去逃避。

熙蒙抹去嘴角的血迹,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数月后,产房内。

春华紧咬着嘴唇,额发被汗水浸透。熙旺全程陪产,紧紧握着她的手,如同传递着所有的力量和勇气。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不断地在她耳边低语:“加油,春华,我在,我一直都在……”

当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产房的紧张空气时,春华脱力地松开了手,熙旺则迫不及待地看向护士怀中那个小小的、红彤彤的襁褓。

那是一个男孩。

护士将清洗包裹好的婴儿抱到熙旺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动作僵硬,仿佛捧着举世无双的珍宝。他看着那皱巴巴的小脸,那双尚未完全睁开,却依稀能看出未来清亮轮廓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陌生而汹涌的热流。那不是基于血缘的天然联系,却是一种源于对春华的爱,以及自身选择而产生的、全然的、坚定的父爱。

他们给孩子取名为“何阳”。

“希望他的人生,永远光明灿烂,像个小太阳。”春华靠在枕头上,看着熙旺笨拙却无比温柔地抱着孩子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明媚笑容。她经历了太多风雨,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阳光。

熙旺低头,看着怀中的何阳,又抬头看向春华,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坚定:“阳阳,你要像你妈妈一样,温暖,明亮,照亮所有人喔。”

傅隆生得知自己“抱了孙子”,那张惯常威严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几分真实的喜色。他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隔代亲的情感却意外地纯粹。他开始频繁地往来昌宁公寓,甚至一反勤俭节约的常态,带着各种昂贵的婴儿用品,甚至会笨手笨脚地试图抱一抱小何阳,看着那软糯的小娃娃,眼神里竟也流露出一丝寻常老人的慈爱,帮忙带娃成了他退休生活中一项乐此不疲的新“事业”。

在孩子满月后,熙旺和春华补上了一场迟到的婚礼。没有盛大的排场,只在亲近的亲人继父母亲秋果和几位朋友的见证下,在昌宁公寓布置温馨的花园里,完成了简单的仪式。春华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比阳光更耀眼。熙旺看着她,只觉得人生至此,圆满无憾。

胡枫托人送来了厚礼,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婴儿长命锁和一对寓意美满的玉如意。附上的卡片只有寥寥数字:“祝安好,勿念。” 随后,他便彻底消失,据说去了海外,开始挑战各种极限运动,试图在身体的极限中,放逐那份得不到回应的感情。

而熙蒙,正如他所承诺的,彻底消失在他们的生活视野里。但他留下的“守护”却并未停止。春华和熙旺的网络信息安全得固若金汤,任何试图窥探他们**的黑客都会无功而返。他们偶尔会发现一些角度独特、捕捉到生活中温馨瞬间的照片或视频,被匿名发送到某个只有他们知道的加密空间。他们知道,那是熙蒙在世界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用他唯一擅长的方式,进行着沉默的守望和遥远的祝福。

生活终于驶入了平静温暖的港湾。

在熙旺无微不至的保护和陪伴下,春华重新拾起了笔。熙旺带着孩子,她带着熙旺去了很多地方旅行采风,那些沉淀在岁月里的伤痛与感悟,最终都化作了她笔下更为深刻动人的故事。她成为了备受瞩目的名作家,文字里既有曾经的温暖,也多了历经沧桑后的厚重与力量。

而熙旺,因为常年陪着春华到处走,负责给她和孩子拍照记录生活,竟也慢慢对摄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从最初的随手拍拍,到后来潜心研究构图、光线,镜头下捕捉的,不仅是春华的笑靥和孩子的成长,更有沿途动人的风景和人间烟火。

一次偶然,春华将他随手拍摄的几张关于市井老人、孩童嬉戏的照片,匿名送去参加了一个颇具影响力的摄影大赛。结果出乎意料,那组名为《人间烟火》的作品,以其质朴真挚的情感和独特的视角,一举夺得了金奖。

熙旺,这个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只会开出租车、在阴影中行走的男人,在人生的中途,意外地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充满光亮的天地。他正式将摄影从爱好变成了职业,后来甚至开办了自己的摄影展,镜头里始终充满了温暖与希望,如同他最终拥有的生活和内心。

细水长流的守护,终成汹涌爱意,融化了冰封的心,也照亮了彼此的前路。他们的故事,关于救赎,关于选择,关于爱能跨越一切障碍,在时光的长河里,缓缓流淌,见证天明。

[星星眼][星星眼][星星眼]逢十加一,我隔壁新书 女王从九龙城寨开始,存稿快破三十万了,所以赶紧过来码一个熙旺的结局,等我那边再写多点存稿,我再回来继续补哈,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祝生活和工作都一切顺利呀,如果感兴趣也可以看看我的新书来着,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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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熙旺篇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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