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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再见安打

九局下半,棒球比赛才真正拉开序幕。

正因如此,瑠奈将全部心神都聚焦于赛场。对口袋里嗡嗡作响的手机,她毫不犹豫地关掉了电源。

从开局至今已至九局下半,比赛已进行约两小时。双方比分始终紧咬不放,一直维持在1:1的胶着状态。

僵持至今,比赛只会出现两种情况:

一是青道得分,比赛结束。

二是稻实守住,比赛延长。

然而在瑠奈看来,无论达成哪一种结果,都绝非易事。

青道一方,此刻轮到的是下位打线。

稻实一方,王牌投手成宫鸣的投球数早已破百。

“......呼......”

闷热的空气裹挟着汗水,瑠奈抿了口水,抬手随意擦去额角不断沁出的汗珠。刺目的阳光让她微微眯起眼,而就在这晃动的光影中,一个身影扛着球棒,沉稳地踏入左打区——那是青道的第六棒,御幸一也。

御幸扶稳头盔,不动声色地扫了眼球场。

投手丘上,成宫鸣气喘吁吁。他的投球数应该过百了,虽然会有影响但也不能放松警惕。而且,御幸想原田雅功为了保护投手,应该不会浪费球数。

而一垒包附近,跑垒员增子透缓步徘徊。按照增子透的脚力,不能完全指望盗垒。不仅要避免增子透出局,还要稳妥送他进垒。

御幸掂量了下球棒,最好的打算,还是安打。他双眼固定在成宫鸣身上,如果想得没错的话,为了精简球数,第一球会是——

“外角滑球。”

瑠奈拨开被汗水濡湿的刘海。现在的原田雅功既要担心成宫鸣的投球数,又要防备御幸的猜球式打击。他的配球会比以往更具攻击性,但也会相对好打些,因为要减少坏球。

“砰!”

白球以不可思议的弧度从御幸身侧滑入好球带的外角,首球就如此锐气靓丽。进入手套的声音也清澈悦耳,似乎在向御幸宣战。

可惜,他挥棒落空。

御幸悻悻然地收回球棒。虽然知道是什么球,也知道会抢入好球带,但想要打中,还是有点难度。

那当然了,成宫鸣的球可不是那么好打的,就算他投球数过百。

原田雅功看向投手丘,成宫鸣粗喘着气,不断擦着脸上的汗。说实话,成宫鸣才一年级,再怎么天赋异禀,他的体力也还需要锻炼。原田雅功细细感受着那一球的威力,不如开局时那般强劲,看来体力消耗了大半。但是球路无可挑剔,且成宫鸣的表情——

一双燃烧着湛蓝火焰的眼睛静静嵌在阴影之下,曾在他脸上逗留的任性和狂妄在汗水淋漓之中,化为了对投球的执着。

原田雅功缄默不语,他挪动手套位置,并对成宫鸣打着手势暗号。想要延续这份执着的话,身为捕手他也应该拿出与之相匹配的魄力来。

“外角偏高的直球...不,是指叉球!”瑠奈突然抬高音量,这和她所设想的不同。按照她的想法,稳打稳扎的原田雅功不会如此激进。

如果是外角偏高的直球能够扰乱御幸的视线,让他难以适应下一球,并且可以拿到好球数;换成指叉球虽然有概率骗到御幸的空挥,但难以进入好球带。

正如瑠奈所想,御幸看到那接近正中红心的球路时,他犹豫了下。很显然,御幸并不相信成宫鸣会给他如此好打的球。听着白球划破空气飞入本垒区,然后急速下坠的声音,御幸心里划过一丝侥幸,应该是坏球。

可是——

“Strike!”

身后是好球的判定音,御幸不可置信地向身后看去。原田雅功双膝跪地,手套放置在膝盖之间,红色缝线的白球安然无恙地被他的手套所桎梏。

御幸扭头看向投手丘上的成宫鸣,他扬起下巴,微抬帽檐,嘴角泛起一丝不屑一顾。

指叉球,靠与正中红心的直球相似的轨迹骗击球员出棒,用坏球来拿好球数。不止如此,该球因为其极速下坠和独特的握球方式,加大了精准控制进入好球带下缘的难度。非常挑战投手实力,而恰恰,即便是投球数过百的成宫鸣,他依旧有着这样的实力。

“...呵呵。”御幸轻笑了几声,他后退几步离开打击区,右手持着球棒在空中转了个花。

棒球真的很好玩啊,御幸心想。

但此时,趴在休息区栏杆的伊佐敷纯嗤笑一声:“那个小子,是在耍帅吗?”

正在擦拭球棒的结城哲也淡淡道:“我也能做到。”

“别在这种地方计较啊!”

仓持洋一已经对伊佐敷纯的声音起了抗性,他不受任何影响地斜坐在长椅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看御幸耍帅,仓持还挺火大的。他刚想转头不看,就对上了片冈教练的墨镜。

“仓持。”

“是!”仓持一个激灵,连忙坐正。

“去坂井那里,帮我传个令。”

传令给坂井?

仓持看向单膝跪在打击等候区的坂井一郎,他紧闭唇瓣、满脸紧张地望向打击区。仓持不明白教练的意图,但还是跑到坂井一郎身边,低语了几句。

这一幕被瑠奈看在眼里,她下意识地转动手中的自动铅笔,和御幸旋转球棒一样。

身为击球员可不能顾前不顾后,倘若御幸能安打上垒的话,那么传递给下一棒的压力也会小一些。至于片冈教练对坂进一郎说了什么,瑠奈想大概是积极挥棒之类的话吧。

现在无论是谁,都看得出来成宫鸣的疲劳,可他仍没有暴露出弱点来。

特别是在原田雅功给出不一样的配球选择后,瑠奈更确定这对投捕搭档的韧性。

这是紧张?还是对胜利的渴求?

千反田瑠奈微微一笑,棒球比赛最有趣的地方就是会跳出她的掌控,会因为球员的坚韧和毅力,不受控制地从指缝溜走。

现在,她有了自己的答案,对于成宫鸣的下一球。

将目光拉远,她和御幸之间隔着看台过道、再是绿色格网、然后是不近不远的操场土地。眼神无法丈量他们的距离,但是他们于此地、于此时,共想一句话:

这是决一胜负的第三球。

御幸踩踏着打击区的土地,暗暗思忖:第一球是偏低的滑球,第二球是在好球带下缘的指叉球。前两球都偏低,第三球大概率会偏高些。

关于第三球的种类。

御幸首先排除了指叉球,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原田雅功配球再怎么激进,都逃不开他那稳健质朴的底色,永远不会像御幸那样进行豪赌。

再排除边角和正中红心的直球,前者容易出坏球,而且被打中的话,御幸有把握打出界外球与他们缠斗下去;后者不必赘述。

如此排除下来,只剩下滑球了。御幸也想过其他可能性,比如新学到的球,就好比川上的伸卡。

但估计没有。

有的话,就冲成宫鸣这个性格,藏也藏不住。

滑球啊,还是偏高的滑球,这确实有些棘手。

要是没注意好,极有可能会是触身球。

御幸可没有在练习赛受伤的打算,但输了也不行。一旦拖进延长赛,反倒会助长稻实的士气,青道的士气也会低落。

哇呜,这么一想,还挺严重的。

再严重一点的话,瑠奈她可能又要拿着标红的记分册对他冷嘲热讽;将写有击球数据的便利贴,用力地贴在他脑门上;就算是在上课,也要用冷飕飕的眼神盯着他。

其实他还挺受用的,至少瑠奈会因为这个用大量的时间来缠着他,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不过,他也只是想一想。身为青道的正捕手,更想听到她的夸奖。

藏在防风镜之后,是一双灿若融金、盛满少年意气的双眼。

黑色打击手套紧裹着御幸一也的五指,隔着人造皮革,他感受着金属球棒的坚硬与重量,和平时一样的握感。

当球携带着飓风般的力量迎面袭来时,他双臂紧握球棒,以略高的角度与球正面相撞。球棒传递而来的巨大压力瞬间侵袭他的双手,但御幸却毫无退缩。借助下半身的迅猛旋转,他凝聚全身的力量,将球精准地拉向右外野!

是非常危险的外野高飞球!

稻实一众握紧拳头,成宫鸣更是一整颗心悬在了右外野手富士川慎也身上。

能不能接杀?

富士川慎也如此问自己,他仰头看向那颗外野高飞球,脚步不断根据球的落点进行小步徘徊。

可是秋日阳光刺眼得有些晃神,那小小的黑色圆斑竟出现了重重叠影,周围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圈。

富士川慎也分不清哪个才是棒球的真正身影,但他还是伸直臂膀,用尽全力张开了手套,企图将所有影子囊括其中。

风声呼呼,穿过了外野手套的空隙,实感逃出指尖。

富士川慎也接了个空。

瞧见那一点白出现在手套下方,青道众人屏息凝视。

这是稻实的接球失误!绝佳跑垒机会!

棒球因触到富士川慎也的手套边缘而弹开落地,他来不及思索,连忙弯身捞球,一拿到球就看向内野。

目光摇晃,从左晃到右,再从右摇到左。

击球员御幸一也跑向二垒,而跑垒员增子透跑向三垒。

这时,游击手白河胜之闯入他的视线,“给我!”

富士川慎也一个箭步,将球传给了他。

白河胜之处于内外野的交界线,一接到球,他马上转身投球给本垒区的原田雅功。

看着飞出去的球,白河胜之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再快点。

再快点,增子透跑过了三垒。

再快点,御幸一也停驻在二垒上。

再快点,成宫鸣看向本垒区。

“再快点...”

轻微的念叨声尚未落地,原田雅功的手套夹着球飞快向身后一挥。

与此同时,增子透奋力向着本垒板飞扑而去,他努力伸直双手,健硕的身躯剐蹭着地面,涌起尘土万千。

尘土落下,增子透粗喘着气看向身后,原田雅功手套还夹着球触在他后背。

原田雅功的面罩早被成宫鸣捡了起来,以防阻碍到他们。

裁判沉默并未持续很久,他曲起臂膀,高声喊道:“Out!”

稻实休息区一阵欢呼!

“好!”成宫鸣握紧拳头,现在是一出局,二垒有人了。

那一球漏接时,成宫鸣紧张得手都有点颤抖了。但好在捕手原田雅功靠本垒触杀成功挽救了那一分,拉回了摇摇欲坠的投手丘。

不幸中的万幸,瑠奈还以为御幸会被接杀出局,但稻实的失误留给他一线生机。虽然与再见安打擦肩而过,但御幸已经踏入二垒得分圈,青道还有胜利的可能性。

御幸将护具交给跑垒指导员,稳定好头盔,站在二垒附近。

他稍一抬头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眼神压迫,成宫鸣也回头了几次,深怕御幸有盗垒意图,如果有的话,就果断将其牵制出局。

御幸现在寸步难行。

这时,第七棒击球员坂井一郎走上了打击区。

这是他的第四个打席。

第一个打席是四坏,第二个打席是目送三振,第三个打席是内野接杀,这第四个打席.....

坂井一郎看了眼片冈教练,他打击实力一般,放在下位打线理所当然。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能想到的就一个方法。

牺牲触击。

他打不出既能推进垒包,又送自己上垒的强力安打。比起安全送自己上垒,送御幸安全进垒更值得他去选择。

看到片冈教练的点头后,坂井一郎坦然地将球棒横握,牺牲触击的意图昭然若揭。

原田雅功见状,指挥防守微微前趋。在一出,二垒有人的情况下,选择牺牲触击情有可原。

好处是成功送御幸进三垒,坏处就是下一棒击球员面对的就是两出,三垒有人的极限情况。

这样的选择放在上位打线可能更好些,放在下位略有放手一搏的味道。

原田雅功心思翻涌,将筹码压在第八棒击球员身上了吗?

目光轻轻扫过打击等候区的白州健二郎,原田雅功不是很想拖到那个时候,看能不能抓住机会,封杀坂井一郎之后,再触杀掉御幸一也。

坂井一郎的短打姿势也惊醒了御幸,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性离垒,但身后中外野手卡尔罗斯的眼神紧跟相随。

盯得太紧了,导致御幸离垒的动作不敢太大,距离垒包不过两步远。

但坂井一郎也是铁了心要送御幸进垒,他没有御幸那样的猜球能力,他只记得,片冈教练托仓持带给他的话。

“要积极挥棒。”

无论是短打触击还是正常挥棒,都要积极面对。

只是那从成宫鸣指尖迸发的白球,威力不减。坂井一郎强睁开自己的眼睛,面临首球他就鼓起勇气触动球棒。

“咚。”

棒球撞上了金属球棒,声音并不响亮,但白球被弹到内野土地上,巧妙地滚入一垒侧三角区域。

御幸一看到球的落地,就冲向三垒。起步的位置距离三垒不近,但坂井一郎这一触击给他争取了足够多的时间。就在坂井一郎被封杀的下一秒,他有惊无险地踏过三垒。

虽然知道坂井一郎会触击,但没想到首球就成功了。回想起,仓持对坂井一郎的传令。御幸揣摩:估计监督也知道原田雅功不会投坏球增加投球数,便对坂井一郎下达了积极挥棒的指令吧。

坂井一郎走下球场,他成功完成了自己任务。将打击区交给白州健二郎时,他拍着白州的肩膀,“交给你了。”

“好。”

第八棒击球员——右外野手,白州健二郎登上打击舞台,现在两出局,三垒有人。

瑠奈深知,当前的局面对于白州健二郎而言,无疑构成了一项艰巨的挑战。

增子透与坂井一郎的相继出局,极大地压缩了他容错的空间,然而三垒上的御幸却犹如悬在他眼前的胡萝卜,无形中催逼着他挥棒,仿佛在暗示:一旦挥击出去,便有望获得一分。

越是关键时刻,越要积极,也越要谨慎。

既不能拖泥带水,也不能急于求成。

无论是打击,还是跑垒。

白州支起球棒,他深知自己作为下位打线的保险栓职责,特别是在这种胜利唾手可得的时候。

他紧紧皱起眉头,眼神锐利无比。

在白州健二郎的心中,既要积极,又要谨慎的打击,无非就是简单的一句话:

打好球,放坏球。

终究还是要落在选球之上。

且就成宫鸣的状态....白州放下了那点侥幸心理,他打起精神,用力握紧球棒。

白州并不希冀成宫鸣的疲劳,他能从成宫鸣身上感受到,那种属于王牌投手的骄傲。

他深呼吸口气,即便是最后一局,也要倾尽全力。

御幸也是一样的想法,目光从未离开过本垒板。他一脚踩着三垒包,一脚迈向本垒。

时刻保持着起跑状态。

一垒跑二垒,二垒跑三垒,三垒跑本垒,都是跑垒,但其中另有体会。

关于前二者,御幸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仅要在意投手的牵制、野手的守备,还要在意击球员的球路,还为自己寻找机会。

关于后者,只要白州打击不出差错,那么御幸眼里就只有本垒板这一个目标。

御幸双手撑着膝盖,现在只需要白州吹响号角,他就会奋不顾身的跑向本垒板。

白州习惯性地用球棒轻点本垒板两侧。他深呼吸,排除所有杂念,眼神平静如水。

第一球——正中红心的直球。

白州挥棒落空

这是成宫鸣的全力投球,球速球威化作一道白刃逼入本垒手套。掀起的风,似要划破白州的脸颊。

白州调整了下呼吸,和御幸对视了一眼。幸好他及时抬手制止御幸进垒,要是御幸不顾一切跑过来,怕是要被原田雅功触杀了。

第二球——边角直球。

白州纹丝不动,放过一个坏球。

因为白州没有打击动作,御幸也不敢贸然进垒。

但是没能进入好球带的边角直球却吸引了瑠奈的注意力,她确实想过疲劳会带给成宫鸣一些投球上的弊端,但她在比赛开局,更早注意到了一件事:不如以前漂亮的投球姿势。

瑠奈无法详细地说清楚这件事,她能从细枝末节上感受出来。和她察觉克里斯的界外球一样,像是有层白纱布罩在了她头上,使她视线模糊。

她本想着再多仔细观察一番,可是球场上需要她注意的地方太多了。只能笼统地用“不如以前漂亮的投球姿势”这样的话来概括。

紫色的自动铅笔点着记分册,下一球会是什么?

瑠奈不太清楚,御幸也不知道。

直球还是变化球?内角还是外角?偏高还是偏低?

白州更不知道了。

他只是在球来的时候,如同呼吸一样,挥棒打了出去。

就是这颗!

第三球——“锵!”

记分册应着巨大金属撞击声落地。

瑠奈猛地站起,摘下棒球帽。刺目的阳光中,她追着那颗球的轨迹,视线投向遥远的左外野。记忆仿佛断了片,第三球是什么?她全然忘却了,整个人如同被无形之手托起。所有的目光、思绪,都“嗖”地一下,被狠狠拽向了那片左外野。

“御幸冲啊啊啊!!”

仓持的呐喊破空而来,瞬间将她拽回了喧嚣的看台。瑠奈蓦然转头,目光掠过三垒,最终牢牢钉在了本垒之上。

距离本垒板,御幸只差一步。

九月的第一个周日,秋明,万里无云。

瑠奈阖上记分册,淡然自若地坐了下来。打开手机电源,拨通妈妈的电话。一边说话,一边补全记分册上的内容。

“妈妈,抱歉。我现在正在青道棒球部这边看比赛,嗯,对不起。我等下就回去。你问比赛结果?”

瑠奈在九局下半的得点处写了个“1”,目光移向记分册的左上角,那里写着“青道”二字。

“等我回来再和你说好了。中饭吃什么?寿喜锅吧。我的病?差不多全好了。”

瑠奈还坐在简陋的观众席和妈妈有的没的聊天,最后简单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送我去车站的?”瑠奈看向走过来的御幸。

御幸摊开双手,“如果你需要的话。”

“我需要有人帮我收拾东西,还有背包。”瑠奈指了指旁边的录像机和摄影包。

御幸之前有帮瑠奈收拾过这些,还不算生疏。一边整理一边问道:“发烧身体都没好,你就来看比赛了,要是严重了怎么办?”

瑠奈伸了个懒腰,“看了场棒球比赛,全好了。”

“真当棒球比赛是灵丹妙药啊?”御幸拉上拉链,示意瑠奈跟上他。

“嗯。”

御幸回头看了几眼瑠奈,发现她帽子是斜着戴的。

“你帽子怎么不戴好?”

瑠奈乜了他一眼,“好意思说我?”

御幸不说话,他自己也是斜着戴帽子,除了正式场合,他基本没有正着戴帽子的时刻。

“那你口罩怎么又摘了,要是传染给我怎么办?”

瑠奈没好气道:“那你别送,把包给我。”

“......哈哈哈哈,棒球比赛真是灵丹妙药。”御幸扯紧肩上的背带,他做不到让瑠奈一个人回去。

“哦,对了,你离我远点。”瑠奈有点嫌弃御幸身上的汗味,他身上也脏兮兮的。怕是一靠近,就会被御幸“染黑”一样。

御幸有些受伤,打棒球比赛怎么可能不脏,他身上这点还算好的了。换成专注跑垒的仓持,他大腿外侧和胸前因为滑垒和扑垒早就糊成一团黑了。

瑠奈背着手走在他前头,见御幸落在她身后,只好小跑回来,牵起御幸的手往前走。

“你怎么走得这么慢?”

“我又脏又臭,可不敢靠近大小姐啊。”

“.....唉,算了。看在表现不错的份上,就准你离我近点吧。”

“万分感谢。”

关于富士川慎也,58章时我笔误写成是高士川慎也。按照公式书上所写,他应该叫富士川慎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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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再见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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