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檐声睡了一觉起来,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屁股好像不疼了?
他忙不迭爬下床,试着走动,踢腿,还原地跳了跳,一整个健步如飞,健壮如牛。
神药啊这是,一晚上就见效了,天知道他昨晚睡前还在纠结今早要不要弄个枕头去教室垫着坐呢!
然而顾檐声不知道的是,一墙之隔的萧驰焕在他下床跳动的一瞬间,赫然被疼醒了。
顾檐声每蹦一下,萧驰焕的屁股就裂一下。
顾檐声再蹦一下,萧驰焕整个裂开。
萧驰焕:“……”
怎么回事啊?屁股还能鬼压床?
萧驰焕忍着一抽抽的疼,艰难地从爬下床,走到洗手间,望着镜子里自己沧桑的帅脸,满眼迷茫。
昨晚他屁股疼得一晚上没睡好。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摔了一个屁股墩儿的是顾檐声,不是他吧?
顾檐声的屁股长他身上了?
从厕所门口路过的胡啸天看到萧驰焕鬼一样的脸色,吓了一跳:“萧总,你这是在梦里蹦了一晚上迪吗?看这小脸儿白的,勤武焱在外面滚三天三夜的床单都滚不出这个效果。”
他们宿舍唯一脱单人士勤武焱觉得自己的清白受到了玷污,立马反驳:“你放屁,老子从来不滚床单!我走的纯爱路线好吗?”
胡啸天表情古怪:“那你俩每天晚上在外面开房,是觉得两个人一起睡觉好取暖吗?”
潘铁心看了一眼天气预报,今日气温最高38℃最低28℃,觉得胡啸天嘴里的行为多少有点毛病。
“喵的,说到这个就来气,”勤武焱举起的双手微微颤抖,“我女朋友她班主任布置的作业太他喵多了,我跟她两个人每天要熬到凌晨一点才能写完!我现在看见酒店里的床就手抖,这辈子都不想开房了!”
潘铁心乐了:“别人盖着被子纯聊天,你俩盖着被子内卷啊。”
勤武焱说着还骄傲,挺了挺胸膛道:“而且她的大部分作业,都是我帮她写的!”
胡啸天默了:“不理解,但尊重祝福。”
萧驰焕也沉默了,半晌后感慨:“还是单身好啊,至少只用写一个人的作业。”
胡啸天立马扭头看向萧驰焕:“可你又没有女朋友需要帮忙赶作业,难道你晚上背着我们在床上偷偷内卷了?”
“屁,小小学习才不值得我熬夜,”萧驰焕说着,忽然左右看了看,然后手搁在嘴边,低头凑近,嗓音压低,阴恻恻地说,“我怀疑,我们宿舍里有脏东西!”
“什么?你见鬼了?”胡啸天夸张地用双手捂住嘴巴,下一秒,目露兴奋,“男的女的啊,穿红裙子不?好看不?”
萧驰焕啧一声:“性缘脑,滚。”
“你能问点正常问题吗?”勤武焱嫌弃地把胡啸天推开,然后一脸八卦地凑到萧驰焕面前,眨巴眼,“多大啊,单身吗?是我们学校的不?”
萧驰焕:“泼出去的水,你也滚。”
虽然室友们嘴巴欠欠的,但关心总是真的。
插科打诨了一圈,话题又绕回了萧驰焕苍白的脸色上。
萧驰焕不好说自己莫名其妙屁股疼,就含糊地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没睡好。
“肯定是我昨晚睡觉姿势不对,今天换个姿势睡就好了。”萧驰焕敷衍了两句,然后端着脸盆去厕所洗脸了。
萧驰焕大咧咧地走了,屋里室友的脸色却都不太好。
潘铁心瞥了一眼厕所的方向,见萧驰焕没注意他们,便把胡啸天和勤武焱招呼近一点,沉着嗓音,笃定道:“肯定是隔壁那群狗东西昨天把咱萧总打伤了!
勤武焱狠狠点头:“我觉得也是,咱萧总好面子,不好意思直说,但我们这群做兄弟的,总不能让自家兄弟白受伤!等下次见面,我不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我下次数学只能考100!”
胡啸天一脚踹了上去,骂道:“你喵的想得美!你平时数学明明连90都考不到!”
……
十分钟后,经过了一晚良好睡眠的顾檐声红光满面地打开宿舍门,正巧隔壁的萧驰焕怀里抱着枕头,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四面相对,两人一起愣住,然后不约而同地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彼此。
顾檐声:“你痔疮犯了?”
萧驰焕:“你屁股好了?”
萧驰焕觉得自己完美的屁股被恶意造谣了,脸顿时黑了:“我每天都做提肛运动,才不会得痔疮!”
顾檐声:“……”
他倒也没想知道这个。
顾檐声深吸一口气,尽量好声好气:“那你屁股怎么了?”
萧驰焕手搭在腰上,用一个妖娆的姿势扭头往后瞄,然后忍不住啧了一声:“我的屁股好像是比昨天翘了一点,这都被你发现了,你观察我观察得好仔细,你好爱我,四舍五入你是不是想跟我结婚?快给我从实招来!”
顾檐声转身就走。
还能跟他发骚,看来没什么大事。
他没有看到,当他迈开步子的那一刻,身后萧驰焕的表情顿时微微一变。
又来了,这熟悉的痛……
萧驰焕手捂着自己的屁股,眼睛盯着顾檐声活动自如的屁股,陷入了沉思。
不对劲,十分非常极其的不对劲。
他也不是希望顾檐声有什么事,但这人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呢?
昨天那一跤,摔得可是实实在在的,顾檐声的屁股又不是铁做的。
那么一下,就算不会要命,半条命也没了。
顾檐声昨天连人都是被室友抬出去的,怎么可能一晚上过去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呢?
萧驰焕心中生疑,不禁微微眯起眸子,忽然冲上去,用力拍了一下顾檐声的屁股。
还弹动了一下,挺软。
然而萧驰焕完全没功夫想这些了。
因为他已经被痛死了!
“萧驰焕!你有病啊!”顾檐声跟个兔子似的跳起来,嗖地反手捂住屁股,面红耳赤地瞪着萧驰焕,脸上有窘迫,却不见丝毫疼痛。
萧驰焕不信邪,一边呲着牙,又手贱地伸手过去捏了一把。
“萧驰焕!我看你是想死!”顾檐声抬手就打了过去,红晕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脖子,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萧驰焕一边捂屁股,一边咬着牙慌忙逃窜,动作十分不自然:“等一下,顾檐声,再让我摸两下试试……”
说出来怕你不信,你的屁股好像有魔法!
“摸你几把摸!滚蛋你个死变态!”顾檐声把萧驰焕怼在墙上,又哐哐给了他好几捶,这才跺着脚,恼羞成怒地跑掉了。
萧驰焕好想叫住顾檐声,让他别跺了,震得他屁股疼。
此时的萧驰焕,一面在风中凌乱,一面疯狂头脑风暴,CPU都快烧了。
不是,他打顾檐声的屁股,为什么疼的是他自己的屁股啊?
啊?
真有魔法啊?
……
萧驰焕一个神经病的大动作,直接硬控顾檐声一上午。
不知怎么,顾檐声总感觉屁股底下的凳子不太对劲,坐着浑身刺挠。
他倒没有太多的愤怒和羞辱,只是一回想起萧驰焕拍在他屁股上的动静,他就觉得万分羞耻和难为情,恨不得原地跳起来土拨鼠尖叫。
顾檐声啪地用双手夹住脸,惊醒了一旁打瞌睡的同桌。
英语老师在讲台上陶醉地朗读:“calm down,冷静,平息,镇定……”
没错,calm down,他现在要的就是这个。
说实在的,萧驰焕那种不着边际的行为,顾檐声也理解。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没少亲来亲去,一起洗澡的时候甚至抓过对方的鸟,摸对方的手就跟摸自己的手似的,彼此之间太熟悉,很难有边界感。
要不是萧驰焕太不拘小节,他也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离开,否则再这么相处下去,他就把持不住了,萧驰焕但凡不瞎,就一定能看出端倪,
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直男的小把戏罢了。
顾檐声原本躁动的心渐渐冷却下来,只剩下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怅然。
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爱上直男。
……
上午的课程很快过去,到了中午,顾檐声跟着室友一起去食堂吃午饭。
路过萧驰焕他们班时,顾檐声习惯性往里瞄了一眼。
萧驰焕屁股底下垫着枕头,正难受地趴在桌上躺尸,跟死了似的,头顶两根永远傻乎乎矗立的呆毛都蔫儿了下来。
顾檐声手指抠了抠掌心,没想到这人是真的不舒服。
直到他跟室友们一起在食堂吃完饭,他脑子里也还是萧驰焕那两根焉了吧唧的呆毛。
顾檐声没多做犹豫,擦干净嘴巴,果断端起盘子,起身道:“我要去超市,你们需要我帮忙带点什么吗?”
反正暗恋萧驰焕的女生那么多,只要他像以前一样,把东西偷偷塞进他抽屉里,没人会知道是谁放的。
以那个馋嘴猪的德行,掉块金子他或许还能拾金不昧,但要是个吃的,就别想在他面前存活一分钟。
禹洪淼打了一个嗝,摸摸肚皮说:“我正好想吃辣条,那一起走吧。”
顾檐声试图劝一下:“不是才吃完饭吗?”
禹洪淼不以为然:“没完啊,饭后甜点都还没吃,怎么能算吃完呢?”
岑修竹生怕这俩把自己丢下了,赶快把最后两口扒干净:“你俩都要去啊,那我也要去。”
冯萌已经端着盘子站了起来:“走吧,再晚点儿人更多了。”
顾檐声:“……”
没办法,最后只能一个寝室四个人,组团去超市扫荡。
顾檐声趁室友在争哪个牌子的辣条更好吃的时候,偷偷跑去另一个货架找面包,他记得有个口味萧驰焕特别喜欢。
可惜他运气不太好,找到的时候这个味道的只剩最后一个了,还不够那个饭桶吃两口。
算了,先拿着,然后再看看别的。
顾檐声伸手,却在即将碰到面包的那一刻,跟一只同时伸过来的手撞到了一起。
那手瘦削修长,净白的皮肤下蜿蜒着淡青色的血管,连关节都弯曲成恰到好处的弧度。
就像萧驰焕通过背影,就能一眼认出顾檐声一样,顾檐声也一眼认出了这手的主人。
他淡定地收回手,沿着那手往上一看,果然对上了萧驰焕一张帅气的嬉皮笑脸。
顾檐声说:“你拿吧,我不要了。”
本来就是打算买给萧驰焕的,既然本人直接来了,就不用他买了。
却没想到萧驰焕也缩回手说:“给你了,我再去看别的。”
顾檐声眉头皱了皱,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一道阴阳怪气的嗓音忽然横插进来道:“哈,谁稀罕。”
伴随着这道充满挑衅的声音,禹洪淼胖胖的身子挤了进来,硬生生把两个人分开了。
回头一看,禹洪淼的身后还跟着同样满眼敌意和警惕的岑修竹和冯萌。
顾檐声:“……”
这波月老来了都救不了。
萧驰焕的心情一样很不爽。
他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在心里暗骂。
妈的,每次他一靠近顾檐声,这仨儿就闻着味儿过来了,狗吗?害他跟声声连个独处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想打架,昨天顾檐声刚摔过,他怕伤到顾檐声。
虽然顾檐声现在看起来比他还矫健,但保不齐就是装的呢?
毕竟那人从小就喜欢心里藏事儿,不高兴了就喜欢沉默。
他犹记得儿时,要不是他不小心看到顾檐声的日记本上写满了臭骂他的话,他都没发现他俩闹过别扭。
从那以后,他每次看顾檐声情绪不好,就会去故意招惹人家,让他发泄出来,就怕他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了。
想到这里,萧驰焕伸出一根手指,特意绕过顾檐声的脸,指了指另外三个人:“今天你们人多势众,爸爸就先放过你们这群孙子,免得回头说爷爷欺负你们,下次见面记得绕道走,否则老子不介意你们给爷当儿子!”
顾檐声听得脑瓜子嗡嗡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但好在萧驰焕没打算掺和,他们单方面也打不起架。
他正要松一口气,胡啸天又忽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屁股将萧驰焕也挤走了,尖着嗓子叉着腰,疾声厉气道:“你爱要不要,咱萧总给你们这群犬子脸了!”
岑修竹扭着屁股阴阴阳:“哎哟,你们给的脸我还真不稀罕,我嫌丑。”
勤武焱作为萧驰焕的颜值最忠实的拥趸立马怒了:“你居然说咱萧总丑?你眼珠子长肚脐眼儿里了吧!”
冯萌登时炸毛了:“你眼珠子才长肚脐眼儿里了!你全寝室的眼珠子都长肚脐眼儿里了!”
顾檐声不过眨了一下眼睛,两边就扭打在了一起。
你一招还我漂漂拳,我一招面目全非脚。
期间还不小心撞倒了货架,饮料零食哗啦撒了一地,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超市的营业员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哭着跑出去叫老师了。
货架倒塌的那一刻,顾檐声的心脏差点骤停,他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发出微弱的声音:“就一袋面包而已,没必要,真没必要……”
“臭宝,站在我们身后!”冯萌瘦小的身体毅然决然地挡在顾檐声身前,他比顾檐声矮了整整半个头,此时却高大如山,那是一种名为“友情”的力量,他回头,给了顾檐声一个坚定而宠溺的眼神,“不要怕,兄弟们永远为你冲锋陷阵!”
顾檐声有苦说不出:“……”
其实这个锋不冲也可以。
顾檐声深呼吸,趁乱悄悄摸到萧驰焕身边,拽拽他的袖子,朝他挤眉弄眼:“萧驰焕你说句话啊!快把你兄弟们弄走啊!”
萧驰焕忽然眸色深黑地看向顾檐声,低沉的嗓音似乎暗藏压抑:“他刚才叫你什么?”
顾檐声没懂:“谁?”
嫉妒使萧驰焕面无全非,他眼眶通红,牙齿磨得像电锯,无理取闹道:“他刚才是不是喊你臭宝了?连我都没有喊过你臭宝,他一个区区跟你只认识三年的室友,凭什么这么喊你?”
耳边仿佛响起司马光砸缸的声音。
哐当一声响,某人的醋坛子翻了。
顾檐声:“啊?”
禹洪淼老远看见他俩凑一起,以为萧驰焕又在欺负顾檐声,吼道:“滚你喵的,离老子兄弟远点儿!”
他一边吼,一边气势汹汹地跑过来,趁萧驰焕不注意,一拳砸在萧驰焕的脸上。
顾檐声瞬间红了眼。
……嗯?
不是,等一下。
顾檐声迷茫地捂住疼痛的脸。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萧驰焕已然被嫉恨蒙蔽了双眼,化身怨夫,谁撞上来就创谁,揪着禹洪淼的衣领就一顿疯狂输出:“日你仙人板板的!老子就是要挨着他,你是他谁啊,管你屁事?你该不会是嫉妒吧?”
禹洪淼差点笑掉大牙:“我嫉妒?你居然说我嫉妒?笑死了!我不仅是他朋友,还是他同寝室友,还是他同班同学,还是他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后桌的后桌的后桌的后桌!你说我是他谁?我用得着嫉妒你?”
他目光上下扫视萧驰焕,眼里是明晃晃的轻蔑和不屑:“反而是你,什么身份啊,就在这儿狗叫,你连他普通同学都不是!你算个几把啊!我还嫉妒你?笑死人了!嗤!”
萧驰焕猛地被戳中心里最痛的那个点,脑子轰隆一声,霎时一片空白。
他平生最恨别人拿他跟顾檐声的关系说事。
就算他跟顾檐声有矛盾又怎样?自家事自家解决,这群傻逼算老几啊?
一群外人,凭什么对他和顾檐声的关系指指点点?
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在他面前炫耀!
萧驰焕眼珠霎时一片血红,整个人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牛一样,气急败坏地冲了上去,眨眼就跟禹洪淼扭打在一起。
萧驰焕被砸了一拳,顾檐声红了眼眶。
萧驰焕被踹一脚,顾檐声眼泪掉出来。
顾檐声一会儿捂肚子,一会儿揉大腿,清亮的眼珠里写满迷茫,委屈得要死!
怎么会这样?!
挨打的明明是萧驰焕,为什么痛的却是他?
谁来为他发声!
萧驰焕余光一直注意着顾檐声那边,此时见顾檐声脸色不对,立刻着急地问道:“顾檐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禹洪淼趁着这个时机,赶紧飞出一脚:“龙卷风放飞小小鸟,萧老狗吃我绝孙脚!看招!”
一声闷响。
顾檐声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一闭就是黑。
耳边传来萧驰焕惊恐的闷哼:“沃日!痛死我了!……等等,我好像不疼?”
萧驰焕愣了一下,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裤子上面还有一个明晃晃的脚印。
奇了怪了,这也不是铁做的啊?
而在他身后,顾檐声弯着腰夹着腿,颤抖地倒地不起。
就是说,踹的明明是萧驰焕的蛋,蛋疼的为什么会是他啊……
萧驰焕的蛋长他雀儿上了???
●●●预收《偏执攻,你的沙雕受来喽!》●●●
池跃星穿成了偏执反派的炮灰男妻,表面为了冲喜,实则是家族安插来的探子。
大反派殷决暝于一场事故后便不良于行。
人人都叹惋那曾经光风霁月的贵公子,竟变成了如今这个暴虐扭曲,喜怒无常的活阎王。
池跃星穿来时,正是新婚之夜。
原著里,男妻眼底的恐惧与嫌恶刺痛了大反派敏感的内心。
大反派残忍地折辱了男妻一整夜。
池跃星心里暗暗计划如何跑路,抬头一看。
轮椅上的男人五官清朗,眉目如画,浑身气质却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深黑的眼底萦绕着一层浓浓的戾气,一眼望不到底。
完了,X癖戳爆!
池跃星一秒躺平:“老公,正面来吧。”
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殷决暝眸子霎时一片猩红,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愤怒和痛苦。
池跃星一愣,懊恼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忙心疼不已地亲亲男人的脸。
“对不起啊宝宝,不气不气,是我考虑不周,我的错,我自己动就好。”
出生以来第一次被叫宝宝的殷决暝:“……”
他低头,望着池跃星放在自己胸口上的蠢蠢欲动的手,一时无言。
这人可能是活腻了。
*
殷决暝有个秘密,只要和人对视超过十秒就能读到对方的心声。
殷决暝用阴森冰冷的目光狠狠盯着池跃星。
池跃星:【老公,别这么看我,我害羞/////】
殷决暝掏出鞭子。
池跃星:【哇,玩儿这么大,刺激!】
殷决暝拿出机密文件。
池跃星:【懂了,原来老公是想办公室play!】
殷决暝:“……”
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的?
*
殷决暝当着池跃星的面,废了大半个池家。
越是和池跃星亲近的,境况越惨烈。
池跃星头埋在桌子里,像是在哭。
殷决暝心想,这下总该露出马脚了吧。
男人淡漠地抬起池跃星的下巴,然后摸了一手的油水。
嗯?
池跃星鼓着腮帮子,手里捧着大鸡腿,透亮的大眼珠里满是清澈的愚蠢。
【老公,你说这个大鸡腿(嚼嚼嚼)怎么就(嚼嚼嚼)这么香呢(嚼嚼嚼)】
殷决暝觉得这人可能有点邪性。
*
殷决暝以为自己阴鸷暴戾,人人谈其色变。
但在池跃星眼里,大反派只是一个受尽了欺负的小可怜。
你不过是家破人亡了,大反派失去的可是他的两条腿啊!
男人推着轮椅满身血污地从黑暗里行出,下属和保镖一个个低眉垂目,胆破心寒。
池跃星站在阳光下,抬着下巴噘着嘴,用充满暗示的眼神期待又热烈地望着他。
【我会憋气到你一直来亲我为止!】
那一刻,男人终于懂了。
原来是个要色不要命的。
#满脑子没有一点儿阴谋诡计,只有对自己老公身子的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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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决暝回避世间一切美好的存在。
直到一个少年入室抢劫般地闯入他的生命,把他从轮椅上赶下去,自己坐了上去,然后把他的轮椅当车骑,还一边大笑,一边围着瘫坐在草地上无能狂怒的他挑衅地转圈圈。
殷决暝忽然就不想死了。
这辈子不能把这人弄哭,他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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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乐天色批受×偏执反派冤种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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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魔法vs断子绝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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