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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这一天,顾家众人都玩的高兴,同样一道回了京的宴北舟和苏恙就没这样好的氛围。

一开始两人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但是进了京后,苏恙要去买桃花酿,宴北舟看他一眼,没说话,但沉了脸色。

苏恙没在意,反正这人一直都这样,不管是在边关还是在京里。

苏恙照旧买了桃花酿,又去买了些烧刀子给宴北舟,不知道那一点触到他了,一下就把酒坛打翻了。

苏恙看着打碎的酒坛,瞪了宴北舟一大眼,登登的就跑了,宴北舟没说话,只是让人跟着,他又看了看已经碎了的酒坛,终究还是怕人伤心,又回去重新买了一坛。

苏恙气冲冲的跑开,跑着跑着,慢了下来,他不该对宴北舟这样的,他们不再是当初的样子,他却还像以前一样任性的撒着脾气。

苏恙心中苦涩,还是转身按原路返回去找宴北舟。

见苏恙回来了,宴北舟把手中的酒坛递给他,见他没反应,叹了口气。

“苏恙,抬起头来。”宴北舟看着把头低着的人无奈的开口。

苏恙摇摇头,越过宴北舟就要去马车上,宴北舟攥着他的手让他停了下来。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周围的百姓都八卦的看着他们,空气沉寂了几秒,宴北舟拉着苏恙回了马车。

马车一路安静的回了宫里,苏恙没在开口说话,宴北舟也没把那坛酒给他。

天越发的冷了,京中各户都用上了炕,常言道:天有异象,或有灾祸。现在还没到往年真正冷的时候,偏偏今年冷的人的骨头痛。

“呼哈,这天儿真冷。”顾府的门房坐在门屋里使劲跺着脚,这天,真是冷。

“扣扣”,门房听见响动,把头伸出来看是谁在这样大冷的天还来拜访,朝廷现在都停了上早朝,只让晌午时才去,谁大清早的就来拜访?

“来了,来了”。门房尽量跑快点,就怕这热量散失了。

把门打开,原来是纪箬笙带着纪瑜来拜访。“纪少爷,快进来,外面冷,风大。”门房高兴的把人迎了进来。

“有劳你了,谢谢”纪箬笙点点头,牵着纪瑜的手跟门房一道进了府。

门房哈口气搓着手,“纪少爷是来找时延少爷的?”

纪箬笙摇摇头,“我来找小满的,给她带了个小玩意,顺道把阿瑜送来和她一起玩。”

“那敢情好啊,不过现在小姐应该还没起,多半要让你们等一下咯。”

纪箬笙点点头,倒是纪瑜说了句:“小满好懒哦,现在都还在水。”纪瑜已经八岁了,这几天刚换了牙,说话都漏着风,偏他又是个停不住嘴的。

门房把二人带到三房院里,又让人招待他们,才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去。

三房萧媛身边的常嬷嬷招待了他们,又是上茶又是端来点心,考虑到他们来的早,大概还没吃早餐,又让人下了鸡汤面来。

看两人不需要伺候了,常嬷嬷福身下去了,一出门她就直奔萧媛的院子。

到的时候,下人说是萧媛还没起,但顾谢已经起来了,常嬷嬷想了想还是让下人等萧媛醒来再说,她又出了院子去了昉礼院。

顾时延是起来的,在军中早早养成的习惯,他每天早上都会早起打一套拳再耍一套枪法。

常嬷嬷来时,他刚打完一套拳,正在耍枪。

“箬笙来了?等我耍完这套枪法就去看他,常嬷嬷你先歇着吧,这地滑着呢。”

“冬竹,去给常嬷嬷倒杯热茶来。”顾时延边耍着枪边吩咐到。

等顾时延再去前厅的时候,纪箬笙捧着本书看的正起劲,纪瑜在一旁吃着点心,看见他来了,还冲他挥着手,嘴里一动一动的。

“箬笙,今日来的这般早,一会儿有事?”

顾时延顺手坐在纪箬笙旁边,喝了杯热茶。

“嗯,今日要去族里,父亲说该为我取字了。想着之前答应小满的东西,还有最近母亲去施粥布道了,阿瑜在家也无趣,就带他一块儿来了,给。”

纪箬笙从袖里拿出一直木雕的兔子递给顾时延。

“你呀,也太宠小满了,要啥给啥的,比我这个亲哥都还宠。说,是不是想把小满拐走。”顾时延接过木雕兔子,放在袖中。

纪箬笙无奈一笑,“她是我妹妹,也是我未来的妻子,我当然会宠着她。”

顾时延点点头,“你什么时候去族里?要不坐马车去吧,至少快点也不会冷。”

“不用的,我们两家隔的这样近,坐马车我也会回家坐的,不用这样麻烦。”纪箬笙摇摇头好笑的说道。

“那我就先去了,记得把东西给小满,阿瑜我到时候来接他。”纪箬笙起身,行了抱拳礼,就转身出了门。

顾容与起来就看到纪瑜,她很高兴,饭都来不及吃就要拉着纪瑜出去打雪仗,被萧媛瞪了一眼才安分的坐下来吃饭。

她吭哧吭哧的抓紧吃饭,一只眼还盯着纪瑜看,就怕他跑了似的。

“我吃饱了,我出去玩了!”顾容与抹了把嘴巴,跳下圆凳就要冲出去。

“站住,回来,把药喝了。”萧媛使眼色让下人守在门口,又看向顾容与。

“阿娘~……”顾容与之前从庄子回来的时候染了风寒,断断续续的一直不见好,后来萧媛让人盯着看了几日,才发现她把药喝一点应付,剩下的都倒了。

知道事情真相后,萧媛天天监督她喝药,现在药又没喝,还要出去玩,到时候风寒重了,吃苦的又是她自己。

“别撒娇,快点喝完药你还能和阿瑜多玩一会儿,不然,你就在这耗着吧,反正又不是我要去玩。”

萧媛挥手让人让开门,把药端上来放着,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夹着菜。

顾容与看她阿娘没有心软,泄气的走回桌边,爬上凳子,看着药碗苦了脸。

萧媛注意着她的情况,看她自己回来喝药,让人去拿蜜饯来。

顾容与视死如归的把药碗捧起,吨吨吨的就喝了下去,一喝完她就想吐出来,被萧媛眼疾手快的塞了个蜜饯在嘴里。

顾容与含着蜜饯,又伸手拿了几个放在嘴里,这药可真苦,多吃几个,就能压住了。

萧媛没让她如愿,在她拿满三个就让人拿了下去,不让她吃了,不然这药不是白吃了。

顾容与苦哈哈的喝了一碗药,又被剥夺了吃蜜饯,愁容满面在看见外面的雪后就换上了开心的笑脸,她迫不及待的就要冲出去,被萧媛拿披风给定住了。

顾容与直勾勾的盯着院子里的雪看,萧媛一给她系好披风,她就像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

萧媛好笑的看着她,让人把纪瑜带来一块儿玩。

顾容与堆雪人正兴起,就被雪球砸了,顾容与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她大哥带着苏璇,她二哥牵着纪瑜,纪瑜手里还拿着一个没来得及砸过来的雪球。

顾容与这下雪人也不堆了,在地上抓起一把雪就朝他们扔过去,扔完就躲在半成品的雪人后开始团雪球。

顾容与团了半天都没听见声音,奇怪的转头去看,就迎面来了个雪球,她左扭躲过,又被背心里的雪给冻了个哆嗦。

顾容与低下头去拿她团好的雪球,才发现都被他们拿走了,好啊,不要怪她了,哼哼!

顾容与跑去书房,顾时延他们就在后面追,之后他们和刚和顾谢谈完事的纪父,还有顾谢碰上面。

几人一时都安静的站着,纪瑜一看到他爹,就张手要抱“阿爹,抱。”

纪父无奈的抱起他,又给他拍拍身上的雪。

顾谢看着他们,又看看院子里,“你们是在打雪仗?”

“阿爹,我们在打雪仗,他们都欺负我,呜呜~,阿爹快和我一起打回去。”顾容与雷声大雨点小的“哭诉”。

顾谢好笑的看着她,摇摇头,“纪兄,要不一起?”

纪父没说话,看了一眼顾家几人,颠颠纪瑜“等箬笙来,咱们在一起,如何?”

点点头,几人各回院子换衣裳,顾容与在半道收获了一只木雕兔子。

兴高采烈的回了院子,又让芷兰把她之前做的陶人拿了出来,虽然依旧她只参与了一部分。

陶人小小的,刚好是能握在手中观赏的大小,脸圆圆的,笑眯眯的眼,裂开的唇,扎着一个黄髫头,就是脸上的腮红不太均匀,看着娃娃有点滑稽。

顾容与带着这个陶娃娃信心满满的去了之前的院子。

纪箬笙到顾府的时候都已经是未时,他忙把纪瑜接回去,却看到在院里站着的纪父。

愣了一下,纪箬笙还是上前去给纪父行礼打招呼。

“父亲。”纪箬笙弯下腰鞠躬行了个礼。

纪父转身看着他,少年人已是极为修长,偏肩膀单薄但却也已经是可以自己有主见的样子,纪箬笙已经快十二了,在他这个年纪既有着在边关挣下的功绩,又有在皇帝面前觐见的情分,纪父是对他极满意的,偏偏在他纳了个小妾后就开始与他疏远,每次见面都只有恭敬,再无往日的孺慕之情。

“来了,走吧,顾家一家子在等着咱们呢。”纪父转身先走了。

纪箬笙抬头看他已经开始走去院子,也没停留跟上他的脚步,只是始终与他保留着距离。

两人再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开始打起雪仗来,就连萧媛都来了。

纪箬笙没犹豫把披风递给下人就大步走向在打雪仗的一行人。

纪瑜看到他来了很是高兴,“哥哥,快来棒我。”纪瑜刚说完话就被顾容与一个雪球砸中。

纪瑜见此也没时间去喊纪箬笙,转头就团了个更大的雪球朝顾容与丢去。

一行人在院中打雪仗一直到申时三刻才停下,天已经开始变得浓密昏黄,顾府也点起了灯笼。

众人分别洗了脸,又换了身衣裳就去前厅吃饭 ,小孩子都很兴奋,就连顾时宣一个平常在沉稳安静不过的孩子都玩的开心,连饭都多吃一碗。

吃完饭,纪父带着纪箬笙和纪瑜告辞回家,顾谢让顾时延把他们送出门去。

纪家三父子回到府里,纪父被管家叫走了,纪箬笙牵着纪瑜的手站在原地看着纪父和管家走远的背影,沉默了半天,他知道,他最后一定会去张姨娘那里,所以还奢望他些什么呢?

“走了,阿瑜,我们先去看娘,之后再带你回屋,好不好。”纪箬笙牵着纪瑜朝着与纪父相反的方向走去,烛火影影绰绰,照的两人的影子有点孤寂,但又很快在烛火“噼啪”一声后归于平静。

纪箬笙带着纪瑜看了纪母,她还是像之前一样在礼佛,自从纪父纳回来那个人之后她就在没让纪父踏进这里过,即使纪父想要见他和纪瑜也是让他们在前厅见。

纪箬笙不会对父母的感情说什么,他只是觉得感情这东西太过于虚无缥缈了,就像纪父和纪母之前在有多相爱,在那个人回来后还是迅速归于破裂。有时候,纪箬笙也在想,若不是有着纪瑜和他,纪母只怕也是要走的。

等纪母和纪瑜嘱咐好事情,纪箬笙才起身准备带着纪瑜回去。

“阿笙,今天的表字取作为何?”纪母停下了转动佛珠的手,转头看着他,烛火影影绰绰的,纪母的脸在烛火下明暗不清仿佛还带有温柔的样子。

纪箬笙愣了一下,才慢慢回道:“今日已经定下表字了,大概明日就会有人来,母亲可以在等一日吗?”

纪母没说话,只是又转动了手里的佛珠,挥挥手让他们回去。

纪箬笙行了礼,带着纪瑜走了出来,先是把纪瑜送回房里,又是看着他洗漱完躺下闭了眼,纪箬笙才回了自己屋里。

纪箬笙没有忙着梳洗,先是回了书房看了书,直到戌时四刻,他才抬起酸痛的脖子,揉了揉。

把书放下,纪箬笙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才起身回房里。

纪箬笙先是把顾容与给的陶人放在一直摆放的架子上。

上面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或是憨态可掬的泥人,或是草编的蚱蜢,或是长的稀奇古怪的面具等等,现在上面多了个陶人娃娃。

生活还是细水流长的过,天也越发的冷,偏在这个时候边关出了事。

顾时延走的匆忙,天还没亮就和沈霆濯去了北大营集合,赶在天亮以前出了京。

边关出了暴乱,偏在这个时候戎人又来犯,今年的这场大雪冻死许多牲畜,戎人缺粮少吃,又刚好投到边关因为上头克扣军饷导致边关将士奋起暴乱。

边关如何,在京中是不能知晓的,只是时时牵挂远在边关的亲人,又是大雪,又有流民,京中好多地方开始布粥。

顾家也进行了布粥,三方合计用了粗面和粟米一道做了馒头,外加一碗粥,钱财用料三房人一块儿出。

边关阵风烈烈,天冷的手指都不能屈伸(借鉴宋濂的送东阳马生序),身上的铁甲都结了一层厚重的霜。

“呼”顾时延掀起军帐走进去,边走边搓手,“这天儿也太冷了。曦宬你在写啥呢?”

曦宬也就是纪箬笙停下手中的笔,搓搓手,“在给家中写信报平安,你的还有沈大的我都一道写了。”

现下已经腊月初十了,他们也已经出来一个多月,再有十多天就要到小年了,这场仗打的不算久但是天冷,就连人都带出几分疲倦。

顾时延捏捏眉心,“哎,曦宬,我们小年能回去吗?”顾时延看向纪箬笙,他正在封信,手上一丝不苟的进行着。

“我不清楚,但除夕的时候大概可以,毕竟…”说到这,纪箬笙停了一下,“戎人撑不了太久了。”刚好最后一封信封好。

这场仗打的突然,但该准备的都是平时准备好的,刚来的时候又是和暴乱的军民谈判,又是防着戎人的偷袭,一点都不能松懈,幸好现在只要把戎人打回去。

“说的也是,戎人现在都自顾不暇了,那老戎王又是个昏的,就看查尔哈这次了。”

纪箬笙点点头,查尔哈是老戎王的嫡出嫡子,按理王位是他的,但老戎王有一房爱妾极为宠爱,连带萨尔都可以在查尔哈头上蹦哒,这次也是萨尔牵出来的事,查尔哈主动来找他们合作,他要萨尔在战场上长眠不起,之后他们会和大壬进行商贸合作,这是从先帝开始就提出的,偏先帝昏庸,老戎王也是个混不吝啬的,久而久之就没有了后文,这次查尔哈找上来,宴北舟就让纪箬笙赶来谈判,最终双方达成协议,查尔哈要的萨尔死在战场上,同时互通商贸,同时休战五十年。

“我送信去了,你自便。”纪箬笙撩起军帐走了出去,顾时延也没客气,顺势就躺在纪箬笙的床上休息。

纪箬笙送完信回来就看到站在自己军帐门口被拦下的人。

“李大人。”纪箬笙信步走过去,给李生财行了礼。

李生财受了礼就看着纪箬笙“纪大人这帐里为何进不的?”说这话的时候,李生财混浊的眼里满是精光。

纪箬笙看着他没说话,李生财是先帝的大官(首席太监),先帝当年的昏庸他也出了不少力,等到宴北舟继位,他又扒上了楚家出了京城来了边关,没想到在这居然遇上了。

“劳驾李公公跑一趟了,是将军有事吩咐?”纪箬笙站在原地没动,就是盯着他看。

李生财没说话,脸上先笑了起来“纪大人真是妙算,时刻都惦记着将军的事。”说完就注意着纪箬笙的表情,见他没什么变化又接着往下说“咱家过来是将军让你们一道去前帐里,查尔哈派的人来了。”

纪箬笙掀了掀眼帘,“多谢公公跑这一趟,我们马上就去前帐,劳烦公公了。”说完弯腰行了一礼。

李生财站在原地看他没有表示,“哼”了一声,甩袖走人。

看着人走远的背影,纪箬笙才掀帐走了进去,果然顾时延是醒着的,就连沈霆濯都在这里。

“走吧,查尔哈的人来了,我们也该确定时间了。”纪箬笙放下手里刚拿的信纸,转身就先朝外走,顾时延和沈霆濯也在后面一道出了帐。

到达前帐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三人找了个位置站在军帐里。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椅子上正大口喝水的人。

卷曲的头发扎成的辫子垂在脑后,满脸的胡子,让人看不清嘴的方向,只有一直有着凶光的右眼和左眼的眼罩显示他的身份。

是查尔哈的亲随蒙特尔,纪箬笙把眼光收回来,看来查尔哈比他们想的还要重视这次对萨尔的行动。

“我家主人说了只要萨尔死在这场仗里,他那边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就只差各位的东风了。”蒙特尔抹了一把嘴,把水袋随意的丢在桌子上,看着楚天。

楚天是现在的守将,他是个从底部打拼起来的,从前先帝只重用世家,像他这样的到没出路,宴北舟即位以来就大力的推崇有能力又有功绩的,楚天就是新提拔上来的,他是以前老楚家的外室子,入不了族谱,他老子娘去世后他就独自一人北上参了军。

在他发迹以后,眼看新帝的政策老楚家捞不到好处,就派了李生财来打着照顾实为监视和给他们带来利益的棋子。

楚天即使心中不想但还是留下了李生财。

“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看萨尔这股东风了。”楚天同样回看蒙特尔,蒙特尔点点头,起身行礼由人领路出了前帐。

等人都散去,纪箬笙他们才上前和楚天商讨“昨晚定下的就按计划行事,现在我们要多备一些后手,以免出了意外。”纪箬笙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

“哎,咋就不说点好的,曦宬。”沈霆濯打趣的说着,人却老实的上前开始看桌上的纸,实际是地图的纸。

“我们按原计划是没错的,但也要有后手,在攀天峡这里要多留心,另外……我们该早些下手了。”纪箬笙虽没明说,但在座的人心里都清楚老楚家手伸的太长了,李生财留不得,这也是皇帝的意思。

纪箬笙出京前,宴北舟就让他把楚天身边的人给除了,老楚家仗着和楚天的一点情分,这些年也够了。

楚天点头,“那就准备吧,我先去校场了。”

楚天走了,他们三人也一道出来回了帐里。

北地的风依旧响烈,天渐冷,风渐大,离家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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