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川提着笔在楚景宫写字，楚昱寒进来，瞧见人低着头，正认真，放轻了脚步，双手环住背后。
沈淮川正在写“静”这个字，楚昱寒就站在他的背后静静地等着。
沈淮川扭头看向楚昱寒，最近这两天楚昱寒很忙，除了晚上，白日里基本上都没见人影。
“你怎么有空来了？”
楚昱寒气定神闲：“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沈淮川将手里的毛笔抬得更高些，示意“我要安静。”
“这是什么？”楚昱寒目光盯着桌上封好存放的信封，眼神晦涩。
沈淮川并未隐瞒。
“前段时间，师兄来信，他们结识了一位医者，师父他们准备跟着那位医者同行去游历，居所不定，此后，可能会不常来信了。”
“人各有志。”楚昱寒很淡定，可沈淮川重情义，他宽慰沈淮川道：“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是，悬壶济世，像是师父的追求，我只是没想到师兄也会……”
楚昱寒将他的手臂拐到自己怀里，“你的笔漏墨了。”
取下沈淮川手里的毛笔，“给我。”
他搁在沈淮川的肩膀上，低低的笑着，沈淮川伸手去拦，楚昱寒将他的手反剪背后。
“怎么？我看不得？”
沈淮川脸色微变：“嫌丑别看。”
楚昱寒拿起已经练了一半的那张纸，“你什么样子，哥没见过？”
沈淮川恨恨道：“你很吵。”想要将人推出去。
楚昱寒扶着楚昱寒的手，“我教你。”
“胳膊，手，放松，眼睛不要离得太近，抬起来，这只手也不要抓纸，怎么？紧张？”
楚昱寒平静且，没有**，似乎想要毫不保留地来教沈淮川，沈淮川上半身僵硬了。
“专注！”
楚昱寒嘴角轻提：“要是自己专注不了，我可以帮帮你，毕竟，名师出高徒嘛。”
……
……
夜里。
沈淮川被楚昱寒押到床上，眼上蒙着红绫，沈淮川想，若是白天还能微微凑着红光看清外面，这只剩下一两烛光，可太难隔着条布偷看了。
沈淮川：“这是做什么？”
楚昱寒从善如流：“今天晚上换个玩法，换个姿势。”
沈淮川摇了摇头，他不适应，就要扯下红绫，“我不要。”
“不许不要。”楚昱寒拍下他的手，“哥又不会害你。”
楚昱寒索性将沈淮川当然双手也给捆住，免得他乱折腾。
沈淮川叹气，任由他摆布，他能够感受到楚昱寒的动作是在他的鼻息附近，那儿有一股凉意。
少顷，他无奈道：“我知道，但这到底是谁什么？”
“太医给你调养的。”
楚昱寒凑近沈淮川，贴在他的嘴唇上轻点，然后对着他的耳边低语，说完，嘴角轻弯。
沈淮川错愕地看着楚昱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做白日梦呢？”
楚昱寒笑了笑，“这是晚上，可以做梦。”
沈淮川：“得了吧，你还是选妃吧，不行，我替你张罗，免得你想要孩子想要疯了。”
楚昱寒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生的孩子，该轮到川字辈了，叫，楚川平，四海昌平，若是公主，就取做，楚川芮。”
沈淮川：“你什么时候跟先帝一样了，他那好歹神鬼异志上有记载，你这从哪里冒出来的？明天让太医过来一趟，你的这儿要好好治一治了。”
说着，他就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楚昱寒眼睛盯着沈淮川，声音突然一冷，不容置喙道：“要等一柱香。”
沈淮川低笑：“你还不如睡前再给弄这个。”
太医本来是要扎针的，但那种方法始终弊端更显，这个方法比较温和，所以，楚昱寒前两日还特意学了这个手法。
可用在沈淮川身上，第一次，总要谨慎些。
“这个要坚持多长时间？”
“最少一个月。”
楚昱寒准备好了一柱香，严格地遵守太医说的时间。
他又拐到玄关，转了下花瓶，拿出一早放在他床头凹槽里的匣子，“对了，我还有个东西送给你。”
沈淮川撇了撇嘴，“我又看不见。”
楚昱寒鼓励道：“那你先猜，猜对了，有奖励。”
沈淮川起了兴致，“错了会有惩罚吗？”
楚昱寒宠溺地笑着，捏了捏他的手心，“你好像很期待让我罚你？迫不及待？”
沈淮川耳根唰一下红了，他催促道：“我干猜吗？就没点提示？这也太困难了吧？”
“我会让你跟它接触，但是跟哪个位置接触，接触多长时间，这个由我来控制，很合理吧？”
沈淮川没反驳，楚昱寒说完，直接将东西放在他的腰线处，将东西的侧面接触他光滑的腰际，游走在他的细腻皮肤上，然后飞速挪开。
“很容易猜出来吧？”
“短刃？”感觉稍纵而逝，沈淮川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楚昱寒轻声引诱道：“还要继续猜吗？”
沈淮川：“惩罚是什么？”
“这样，脱一件衣服。”
楚昱寒手撑在床沿上，将他上衣外衫慢慢脱下来。
沈淮川有些踌躇。
楚昱寒似乎看穿他的想法，他纵容地笑着，问：“还玩吗？”
楚昱寒将他的亵裤脱掉。
“继续。”
第二次，楚昱寒撸起他的袖子，将东西贴在他的手臂上，让他感受上下的轮廓，存了让他猜中的心思，多停了一段时间才移开。
楚昱寒气定神闲地问：“如何？”
沈淮川毫无头绪，他只能感觉是金属，东西不不像是长刀剑之类的，又排除了短刃，他信口仍出个答案：“短弓箭，雕塑？”
“不是。”
楚昱寒又将东西放进他的手心，这回没有拿开，反而引导着他慢慢地用指尖摩挲着。
“是弩箭，这个是我设计的弩箭，我花了三天时间去亲自盯着他们铸造的，天下只此一个。”
“这里有个按钮，可以将它折起来，缩小面积，方便携带，中间位置放着一把软剑，你擅长近攻，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抽出里面的软剑。”
“现在，可以把红绫取下来了吧？”
楚昱寒余光看向刚好燃尽的那柱香，面不改色道：“不可以。”
楚昱寒夸奖道：“你现在很漂亮。”
沈淮川问：“还要多久？”
楚昱寒避而不谈，只道：“明天你可以亲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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