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缠绵不止 > 第18章 我想亲你,你不让亲

第18章 我想亲你,你不让亲

时隔一周,沈俊彦终于不用再喝那令人作呕的猪肝汤,转而换成了猪蹄汤。

沈俊彦脸色难看得不行。

“你是和猪有仇吗?”

“猪蹄汤,不是内脏。”覃卓森答的一本正经。

用不着他提醒,沈俊彦看着碗里油腻腻的猪蹄汤直犯呕。

喝进去一口,沈俊彦突然醒悟,“你为什么不喝?”

覃卓森:“补身体的,我又没伤。”

“补身体……不一定非喝这些油腻的汤吧?”沈俊彦持怀疑态度,“你就是故意的。”

覃卓森又被冤枉,他懒得辩解,况且说自己只学会做这两种似乎太没面子。

“管家和保姆什么时候回来……”沈俊彦想念管家在时的一日三餐了。

覃卓森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冷嗤一声讥讽道:“怎么,习惯被人伺候的日子了?”

沈俊彦不予理会。

猪蹄汤喝了一周,管家终于休假归来,沈俊彦热泪盈眶,泪洒当场。

覃卓森对他夸张的表现嗤之以鼻,然后通知管家让厨房继续给沈俊彦炖猪蹄汤喝。

这次覃卓森真是故意的了。

下午,管家笑眯眯地端着汤找到在后院撸猫的沈俊彦,亲切问好:“新年好呀沈先生,喝汤了。”

语气之亲切,行为之恶劣。

沈俊彦面无表情瞪着陈管家,冷声控诉:“他答应过我不喝了。”

陈管家愣住,而后斩钉截铁否定:“不可能的,是少爷亲口告诉我给您炖汤。”

沈俊彦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跟上。”他让管家端着汤跟在后面,自己则转着轮椅走在前面开路,气势汹汹冲向书房,欲找覃卓森理论。

到了门口,从管家手里接过汤碗,沈俊彦门也不敲直驱而入。

“为什么说话不作数?”

覃卓森都不用问什么情况,目光落在沈俊彦手上的汤碗,皱眉询问:“怎么不喝?”

沈俊彦气的脸都要歪了,他不明白,他真不明白,覃卓森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他“咚”的一声把碗放在覃卓森的桌面上,“你明明答应我了!你说等管家回来就不让我喝猪蹄汤了!”

“什么时候?”覃卓森摆明了耍无赖,一副我怎么不记得的表情。

“......”

沈俊彦如梗在喉,那般令人难以启齿的场景......他是个脸皮薄的人,有口也难开。

覃卓森笑了,饶有兴趣地欣赏他支支吾吾憋红的脸。

“我不管,反正你通知管家,以后不要给我做汤喝了。”

覃卓森挑眉,答的驴头不对马嘴:“你命令我?”

沈俊彦特别无力,“你答应我的......”

“那你去和管家说。”

沈俊彦冷漠脸:“管家又不听我的。”

“那你就和他讲清楚事情的经过,告诉管家你是和我做过交换的。”覃卓森勾了勾唇,然后开始使坏,朗声替沈俊彦说出他不好意思开口说的那些话,“你就跟他说,我想亲你,你不让亲,我说可以不喝猪蹄汤,你就让亲了。这样他就信了。”

“不要脸。”沈俊彦压低声音咬牙咒骂,耳朵红得仿佛在滴血。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某天晚上覃卓森醉酒回家,被好心的司机抗进家门后直奔沈俊彦,靠在他身上胡乱亲,马上亲到嘴巴时沈俊彦偏头躲开。

“我不想,你去洗澡,身上好臭。”

醉酒的覃卓森得理不饶人,箍着沈俊彦不让他走,感受到他的挣扎后,还用花言巧语哄骗。

于是沈俊彦半推半就地应了。

酒味和油腻猪蹄汤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相比,大概还是很容易做出选择的。

嘴唇都被亲破皮了,沈俊彦万万没想到的是覃卓森不讲信用。

面对沈俊彦的控诉,覃卓森应对自如:“那晚我喝醉了,说过的话不记得。”

“那像你这样说,醉酒杀人、耍流氓都不用负责任了吗?”沈俊彦生气了。

“我耍流氓?”覃卓森也生气了,“我亲自己的Omega有问题吗?什么叫耍流氓,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一点也不讲道理。

沈俊彦忍住想哭的冲动,一言不发转着轮椅离开。

转到门口,覃卓森出声,阴森森地命令:“我让你走了吗?”

“干什么!”沈俊彦语气冲冲的,极不情愿地转过身瞪着覃卓森。

“最近两个月你先不要出门了,好好待在家里,后院最好也不要去。”

“为什么?!”

他觉得覃卓森就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覃卓森不作解释,低下头去忙自己的事情,好半天,感受到还在门旁赌气的沈俊彦,覃卓森耐心道:“你都坐上轮椅了,还出去做什么?”

沈俊彦啥都听不进去,就觉得他在为难自己,“怎么不能?我经常带着满满出去散步。”

一番争论下来,覃卓森的耐心很快没了,冷声道:“我说,你照做,这就行了,哪儿那么多问题。”

“你说我就要做,可你连自己亲口承诺的都做不到。”沈俊彦失望地低着头,“我们的利益根本不对等。”

“沈俊彦。”覃卓森叫他,毫不留情地说:“你忘记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沈俊彦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覃卓森是在说新婚当晚他做的选择。

“好。”

沈俊彦要走,又折返回来,单手端起桌上的汤碗,转身离去。

覃卓森皱着眉叮嘱:“凉了,别喝了。”

无人回应。

沈俊彦生气的时候喜欢折磨自己,往常难以下咽的猪蹄汤似乎也没了味道,他坐在后院愣神一会儿,缓缓举起碗送到自己嘴边,将一碗凉透的、油腻的汤尽数喝完。

他这么任性妄为,当晚报应就来了。

又是吐,又是发烧,胃里还翻涌着一阵阵的灼烧感。

管家请了医生到家里来,经过检查诊断,凶手为那碗冷了的猪蹄汤。

医生原话是这样的:“沈先生身子骨本来就不好,你们不要给他乱吃东西。”

陈管家连连应下,送走医生后小心翼翼守在床边。

沈俊彦吃了医生开的药,打了一瓶点滴,情况已经好多了。

覃卓森本来七点钟要飞国外出差的,经沈俊彦这么一折腾,误了飞机,出差出不成了。

看着沈俊彦痛苦蜷缩在床上的模样,他毫不留情斥责:“你是不是存心给我找事,我让你别喝,你又不听话是不是?”

沈俊彦没动静,陈管家实在不忍心,在一旁劝说:“少爷,让沈先生好好休息吧。”

覃卓森剜他一眼,甩手离开。

休息一晚,第二天沈俊彦又满血复活了,覃卓森也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覃卓森速度真的很快,前一天通知他不准外出,第二天别墅四周就围了少说有八个保镖,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沈俊彦坐在前院花圃旁看了看,自我嘲讽似的苦笑,“为了防我,这么大动干戈,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陈管家站在他身后解释,“也是为了您的安全。”

沈俊彦不解:“我在家能有什么危险?”

想到少爷的叮嘱,陈管家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您就好好在家养伤吧,过了这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沈俊彦不理会陈管家云里雾里的话语,自顾自低声喃喃道:“凭什么不让我出门,满满一直待在家里会闷坏的。”

陈管家提醒:“您再想想,有天晚上少爷是不是问过您一个问题?”

沈俊彦陷入沉思。

那天晚上,他们各自相安无事,心平气和地相拥而眠。

沈俊彦白天在后院坐了一天,有点疲惫,夜里睡得自然也熟。

迷迷糊糊似乎是听到覃卓森问什么来着。

沈俊彦努力回想。

半晌,他恍然大悟,而后神色难看地望向陈管家,不可置信:“就因为一句话,他就关我禁闭?”

那晚不知道覃卓森发什么疯,突然沉声问他:“如果我失去现在的一切,权利,金钱,你还会跟着我吗?”

沈俊彦当时太困了,他都睡着了,又被覃卓森吵醒,迷迷糊糊连覃卓霖的话都没完全听明白,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句:“我应该会落井下石,马上逃离你。”

后面没听到覃卓森说什么,也可能是他又睡过去了,反正感觉搭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勒得他喘不上气。

“也太……开不起玩笑了吧。”回想结束,沈俊彦自知理亏,弱弱地吐槽。

陈管家叹着气摇摇头。

“梦话,谁会相信梦话……我都睡着了,他还要问我问题。”沈俊彦心虚,也知道自己说那话容易刺激到覃卓森,“他肯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找理由关我。”

“少爷最近比较忙,上次的新闻您应该也看了,少爷活着回来,家族里没有一个人为他庆幸。从新西兰回来后,少爷就一直在着手清除董事会的蛀虫,过程并不顺利。”陈管家隐晦地提醒,希望少爷和沈先生之间能少一些误会,“知道少爷最在乎您,有人给少爷发了一条匿名的威胁短信,少爷这才不得已把您困在家里,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起见。”

很少会有人把覃卓森做一件事背后的目的清清楚楚告知他,包括覃卓森自己。沈俊彦不知道原因,也就不知道覃卓森那些不可理喻的行为背后“为他好”的付出。

现在听管家这么说,沈俊彦难得有片刻的愣神。

“那他这次出差……真的是为了工作吗?”

陈管家露出欣慰的表情,如实回答:“前两天收到消息说老爷子的心腹之一逃到了新西兰,如果能控制住他,就能从老爷子手里收回百分之五的股份,所以少爷亲自过去抓人。”

又是新西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地名不再是沈俊彦所向往的乌托邦,而是“危险”的代名词。

“那他……”沈俊彦犹豫了一下,“会有危险吗?”

这一点陈管家倒是完全不担心,少爷这次是有准备的,况且没了软肋,战斗起来也是无敌的。

管家对自己家少爷是绝对的信任。

“不会的,相信少爷。”

沈俊彦拧眉沉思。

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陈管家主动打破沉默,“不想这些了,少爷本来是不让我告诉您的,怕您知道后害怕,夜里睡不好。外面冷,我推您回房间吧。”

“那你为什么又选择告诉我?”

陈管家笑了笑,“因为不想您再误会少爷。您和少爷似乎很容易产生矛盾和误会。”

沈俊彦知道自己再担忧也无济于事,他也笑了笑,故作轻松地打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他很信任你吗?什么都和你说。”

“不。”陈管家否认,“少爷只偶尔烦闷的时候会对我诉说一些。”

沈俊彦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疑惑出声:“那和他问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管家推轮椅的动作停住,最终什么都没说,若无其事地将沈俊彦推回房间。

看似风光无限的覃家大少爷,覃氏掌权人,平城一手遮天的话事人,实际上他的身后空无一人。

没有人支持他,没有人赞同他,所有人都觉得那个位置该是覃老爷子疼爱的二少的。

不被爱的才是“后来者”,这句话在覃卓森身上应验。

尽管他才是名正言顺的覃家少爷,可覃老爷子不喜欢他母亲,连带对他也喜爱不起来。所以才会在他母亲刚去世就把情人和私生子接进家门。

当初,覃二少开始筹备婚礼,覃老爷子和董事会一群卑鄙的老东西就又开始打覃卓森的主意,他们扬言覃氏掌权人合该为家族考虑,绵延后代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如今覃二少都要结婚了,身为掌权人的大少却还孤家寡人一个。

他们说,谁先为覃家诞下子嗣,谁才是最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合适人选。

少爷对此嗤之以鼻,却也能想到日后那群老东西还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陈管家清楚记得那条匿名短信上的内容:

【只要你一天不“退位让贤”,你的情人就时时刻刻处在未知的危险中。新西兰的深坑就是警告,以后的危险只多不少。】

他记得,那天的少爷异常沉默,咖啡送进去三次,都被冷落在桌角,凉透了。

少爷在窗前站了一下午,望着窗外的天,始终沉默着。或许有那么一瞬间,少爷是动摇了自己一直所坚定的信念,想放弃现在的一切,带沈先生去过平淡正常的生活。

只可惜……

沈先生,是否做错了选择。

浅更四千字,挽留我的读者大人~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8章 我想亲你,你不让亲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还有此等好事?

六十二年冬

我在虫族监狱写小说

我寄长风

狩心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