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涵走的那天,很平静,手里握着那个磨亮的乒乓球。陈默在她耳边说:“放心,我会好好的。”
魏勋来送她,拄着拐杖,站在灵前,很久才说:“老朋友,一路好走。”
后来,魏勋把那个“固定搭配表”烧给了她,灰烬被风吹走,像当年的蝉鸣。
又过了几年,陈默也走了,和许涵合葬在能看到夕阳的地方。
魏勋的孙女整理遗物时,在爷爷的日记本里看到一段话:“2015年的夏天,我看到一个女生在看我打球,她的脸红得像苹果。后来我才知道,有些心动,会记一辈子。”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夹着半张泛黄的同学录,上面有许涵的字:“愿你前程似锦,得偿所愿。”旁边是他补的那句,墨迹已淡:“对不起,也祝你快乐。”
阳光穿过窗户,落在日记本上,像落了一层糖霜。远处的乒乓球馆里,传来少年们的笑声,清脆如当年。
有些故事,不会结束。就像那个夏天的蝉鸣,会藏在每一阵风里;就像那个变形的乒乓球,会带着余温,在时光里,轻轻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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