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看不清的面孔下寻找关于你的身影,不知是何种方式影响到的结果。我转过身后,在这梦中隐藏着些许的感动情愫。只在听到你的语言后,表情才缓和下来,你的功效,不可触及。我安静的表情渐渐舒缓。不知过多久后,在时间的滴答声中,我渐渐睁开双眼,你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一刻我是不敢确认,又急忙闭眼。清空脑海中的所有印象。你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有一股凉意沁到我的心底里。你说,醒了就起来吧,今天还得赶路。我没有再多想,起来开始收拾用过的东西。你和我站在一起,动手收起睡袋,然后再收帐篷。你的动作明显要比我灵活,速度也快。以至于我有些跟不上节奏。我说,可不可以慢些,我有点跟不上节奏。其实不论怎样,基于结果,你自己都可以很熟练地完成,而我明显是打乱节奏的一方。你说,我一个人能行的,到边上看我怎么做,以后就可以学会了。我想如此会好些吗。看着你的动作,还有做到的过程,我只在内心里去放好每一个步骤。至少我在内心里面清晰地印刻着你的形象。不远处,火堆的灰烬,在自己的视线中存在听说的过程,无不及胜的存在。只是在你的过程里变幻了样子。即使转了身,视线还落定在你的身上,只是我们都在想接下来的具体情形会如何。你说,把火堆的灰烬处理干净。你吩咐我做这件事,我看着你认真的表情,原来生活的过程都显得特别奇怪。我用木棍把灰烬都摊开,检查有没有明火,好像一直画圈圈一样,然后回头瞟你一眼,总是有太多琢磨不定,也许至少是在心中喜欢着你。那种感觉好像不会出错一样,原地停留许久。
一切都处理完毕后,你来到我身边,看着我的一系列动作,结果都没有其他可以倾述的对象。你说,都弄好了吗。你像是检查我把事情做好的结果,是不放心我做事情的样子。你重新把灰烬弄了一次。我看在眼中,不知道这样对我的内心产生过什么样的影响。我问你,有什么问题吗。你又盯着我看很久说,不要放在心上,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低下头,心里泛起的情绪突然间异常难耐。似乎与每个人产生的距离都有无限宽的幅度。你说,走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呢。你把东西都已经收拾在包里,我跟在你身后,显得特别小心翼翼。然后便有种依赖作用,你并未回过头看我。此时阳光已升起在我们的头顶,原来时间已经过去大半,看着荒芜人烟的路面,有些莫名。不知该在何时走向远方,到达终点,你对我无语。我当然知道,所有可察觉的表象中,你既在安抚我,又在忽略我的存在,只有在看不见的地方,你才突然间想起我,于是我知道存在的意义,仅仅只有那么小,又显得特别的微不足道。于是问题在深深的滋生在彼此的间隙之内。我只是想停下脚步试想一遍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问题。你的身影一直一直往前,隐没于一个点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你已经消失于远方,连最基本的话语都未曾回过头看我一眼。只有一刻钟我想大声叫你的名字,仅仅是源于内心的一种深刻的意识。终于我还是抬脚一步一步地朝着你留下的脚印往前走,或许是迫于某种目的又工是只想见到一抹熟悉的影子。我无奈的举动是否在错与对之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面前的人到底在一个人的内心中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大概属于岁月流转的一种过程,可以想象着有一天两个人可以一夜白头,终于不需要有现在的场面需要跟在一抹看不到的身影后面。有一个人只可以远观,在有限的范围内接近,到底又可以拉近到多远呢。没有具体的概念,只是在一种可以认清的世界观内组织成一个整体。还需要说的话是什么,不需要有太多的语,只可以简单的对话,讲述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再继续走下去还是会看到这道身影以及两个人要交织在一起的故事。我以为世界如此简单的刻着情感,但却不知道在那一瞬间很多内容都可以成为永恒。不论这个对面站着一位怎样的人,还是属于另一个自己的范围内的故事,不论可否叫出他的名字,但是面部表情都会表现着疑惑。现在还可以一直往最前方走过去,零碎的脚印一直延续着前方,不远处终于看到那道已经被拉长的身影,这一刻意识中想要大声地叫他的名字,仅仅只是脑海中的第一意识,一瞬间便从口中脱颖而出——朱煦然。嘹亮的声音回荡在戈壁的上空,久久没有散去。随着呼啸的风声一直吹,直到吹到他的面前,他下意识地回头望一眼远方,看到出现在远处的一道身影,至少在那一刻钟,他确定这是一个熟的人。那一刻终于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人独自上路,而是有人一直跟随在身后,他终于静默地立于那片风拂动的空间内,随风而起的衣摆哗啦哗啦地作响。虽然在思想内没有多余的想法,但是会留有一个人的身影,是那般深刻动容。于是所有的画风转变,在失去色彩的世界成为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之后便被终结的无影无踪,似乎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在接近于他的面前,终于认清楚面前的人终将还是那个熟悉的影子。还可以再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朱煦然,声音中全是喘息的巨大气息,更带着不稳定的情绪。这一刻钟我跟他似乎都认为问题不会太大,这是一个熟悉的过程,终将会在最后的时刻内消失于这无边无际之中。他平淡的语气娓娓道来,这种地方危险,一定要跟紧,不要慢任何一步,我们还要走更远的路,才可能有小村庄出现。这种不理解的画面在两个人之间拉伸着距离,我往前贴着他,希望可以更加深这个距离。他未动身只是任由我靠近维持在一个有效的范围内,我在后面贴着他的背,轻声说,我一直在你有身旁,一刻都不会离开,即便如你这般冰冷,给人不容易接近的感觉,但我一直以为这是一种假象,你说到底哪一刻才是最真实的你呢。他默不作声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好像印证了这种假象是真实存在。我跟过去继续在无限接近的地方里,仿佛只剩下两个人的世界,可以依靠的人没有几个,只留下两个人可以做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所以现在的想法都表现在两个深刻的思想内,又像是一件刻不容缓的及需要发生的事。一直往前走,走到哪个尽头在这一刻很难看清楚,我以为的尽头会在不远处,同样又确认一番时间,在时间的走动中和脚步的走动作有些不成比例,或者这是一种意识紊乱的状态,在说过的话中再深思一遍觉得走到有人的地方的机率不太大。依旧默不作声人无声无息地往最前方走去,笔直的一条路一路通向天边,终于消失不见了。
即便在这个季节里,终于没有像往常有来回的车辆,世界没有心不恢复往常的热闹,平时中来往的骑行部队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再次能见到熟悉的队伍会在什么时候,我和他并不可能清楚更无法判断是否有那一刻的来临。有一种判断失误的错觉让人整个不好了。我在他的背后依旧像是一个跟随者,随着他每走过一步,都在他的身后说,你对这一带很熟悉,之前有来过吧。断断续续的声音一直没有消散,他并未给出完整的答案,更没有一个字从他口中讲出。我边走边盯着他的后背,原来看过无数遍的背影,熟悉陌生之间来回替换着,我们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会同时做一件相同的事,有几年时间是如此熟悉,有几刻钟如此陌生。我像随便开玩笑的语气问起,你觉得我们现在是怎样的关系,有没有更近一步呢。在现的情况中判断两个的关系,没有不妥,完全像是给两个人做一个简单明了的总结。他回头的那一瞬间,仿佛世界终将在这一刻起停留在他那一抹清澈的目光中,世界会变化,人物会变化,林林总总在周身简单明了地变化成为一整天的事件。他同样会开口说,你喜欢着我,所以跟着我,就是这个意思。原来他清楚眼前的意思,表达的更清楚,或者他并不在意任何异样,同样可以生动的表达着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我明白之后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保持平静地站立于他的面前,低垂着头在呼呼的风声内待候着他接下来的话语。他举双手放于我的肩头,视线最后落于哪儿,不明确。
那些声音传递着每一个字符,在周围的空间清晰模糊着,猜测着最终的意思。他用一种极为正式的语气说,如果要考虑之后的问题,等我们顺利走出眼前有困境,再好好地谈谈。我点头表示懂他的意思,终于可以抬起头看清楚他的面孔,在两个人的空间内排除了周围的异样,只留下属于两人的故事,那种忍不住想要抱住他的心情异常的强烈,到底还要跟人继续要走多久,如果只留下一场空虚的际遇,至少以为没有一个人的世界可以脱离任何一个过程。即便在如此的世界里两个人的感情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冲撞,似乎难以摆脱的空间束缚只从一道相同的爱好开始。现在的场景中,两个人可以心无旁骛地抱在一起,即便耳角还可以贴在一起,体会到彼此的心跳节奏,始终难以猜测最终会有怎样的结局。他声音不咸不淡地地说,你抱够了吗,可以松手了吧。这种不被影响的声音似乎在两个人的拥抱中没显得特别多余,只不过任由我抱着的身体确实一动不动好似一尊雕塑,留有的只是穿过知旁的风声扬长而去,留下空旷无垠的戈壁丛生着继续持续几万年时间。这世界就是如此怪异得让人无法接受很多的事情,比如情意相投的两个人终究不会得到太多的认可,以至于最后的结局要以分道扬镳来收场。我不忍心看到如此的场景出没在两人之间,即便对面站着是熟悉的人,都不可以做如此的事。我以为我们都会走向更远的地方用很多年的时间,不会停下来等候世界变化成想要的节奏。但是在很多未清楚的前路上无法预料的事太多,如果在那一刻起有意识的话差不多不会如此着急。
我放开环抱着你的双手,双眼怔怔地看着面前立体的脸庞,眼睛闪着光的你,那一刻有很多想要说的话仿佛全部凝固在空间里,被风沙走石吹散在另一片场景中,直到要用很多年才可以重新找回来。我只能带着些许无奈说,继续走吧,这一次天黑一定可以走出无人区。你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回复着我一定可以走出去。这种相信的感觉不曾因为你是一个冷漠的人而变得更加复杂。回望走过的路,每一程即便在不说话的情形之下,都可能用心地感知到对方的所想,然后再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对方,这大概就是两人心意相投。你的脚步很快,像是在脚下安装了风火轮,当然我跟着的速度不再减缓,维持着同样的行动路径,似乎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看清楚前方的村落。有时候两个人在不说话的一路上,继续赶路,在想象的空间内很多未完的事早已经完成,这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没一点点改变。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没有休息的时间,但还是渗出一丝丝汗液在背部。过程虽然不简单,可是一道永恒的过程,在后来回忆的日子里变成为一件觉得好玩的事。我在旁边往前走,侧过脸看着向旁的你,你像是知道我在看你,回过头眼神挺认真地问,怎么了。我没怎么思考说,便脱口而说,嗯,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然后再一鼓作气走出这个区域。
你随后点了点头,把背着的行囊脱下,随便放在地上,然后轻易地坐在行囊上。不过我还是用相同的动作,坐在你的边上,两个人并排着坐一起,后背的汗渐渐已经被风吹干,额头挂着的头风被吹起,露出光泽的额头,不论是我看着你的脸庞,还是你看着我的脸庞,总有一种情愫升起在彼此的身体里。不知是心间的异动,还是两个人无意识的动作,整个过程简单一气呵成,那时候总觉得你的唇特别的柔软,不自觉地想沉溺于此。倒是还是觉得意识比较清醒,可以立马终止。两个人相距一拳,你呵出气流转于两人之间说,让我想起我们刚遇的那会儿,你是那般的青涩,不出几日,你就变得特别的主动,不知道哪一部分是最真实的脸。我脸庞上浮起的笑意像是有些尴尬,但是我不认为那是尴尬的笑,只能说,你看到所有的我都是我,没有半点假,我一直都是如此地活着,学要继续跟着你一起走下去,不论在哪儿,都可以。你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说,跟我一起回去,之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好地生活,不用再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有一种深刻的容易让人以为是一辈子的错觉,当然我是以为这便是我想要的东西。我转过头,不知道眼睛到底是否带泪水,还是早已经挂满了脸庞。可是我终究不敢再看任何一张可以出现在面前的面孔。你没有再理会我,只是起身把座着的行囊重新背在身后,往前迈了一步,风声里夹着你的声音,快点收拾一下,我们继续往前走。
如果行走只是一场关于人生长短的丈量,可是我始终记着你的名字,但是平铺在这条跑上的字,无论怎样都再也无法地铺满。当我再一次起身的时候,你已经走出我所在的范围,一刻都没有变化,还是如同原来的样子。只不过这一次走,已经要走出无人区域,看到矗立在前方的村落,或者看到希望的瞬间,整个人的身心都会放松,于是停在一旁感知着最后要到来的情景,两个人又可以享受人世间的天伦之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重新再问起,你回去要住在哪儿,一直以为都是居无定所,现在还能找到什么地方。略等了一会儿,不见你有任何回复,我又提议,你跟我回去,至少那个还有一个像家的地方,收拾一下,余生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我终以为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回去,以为一直会在大千世界里再继续走下去,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里停下来,扎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实际上我一直都在错误的理解自己的能力。生活不会因为遇到的人改变轨迹,终于可以等到再一次回去,在那个孤独的地方里看着一群一群来回的人,可以打招呼,可以不作回应,孤独是曾经的场景,此刻有一个出现在人生中的新人,共度过余下的日子,终结了过去迎接着新的未来,可以幻想着未来的日子,两个人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像两个人一起走下去的时候,偶尔讲一句话,可能是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接下来要做的一件事,简单到描述出来的时候就以为是一件伟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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