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和一个人在城里看尽繁华,直到所有灯都熄灭,一场华丽的转身才完成。他继续打量着我,总是对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奇,作祟的念头始终像是有无数个问题,从这一点出发再到下一个点结束,于是我们在认识的阶段中,试图在尝试着一种不同的用心,大概完全是跟陈末纪不同的类别,暂时归类到一种可相交的空间呢。陈末纪短暂的消停了一段时间后,又是止步不住的消息传递到我的手机。他继续追问着是不是找到了住的地方,要是没有的话,在网上帮你定一个好点酒店住着舒服一些,之前在山里没有那个条件,回到城里一切都好说。我紧此着手机屏上的每一个字,都是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人认为他一直没有离开,至始至终都在身旁。我回复他说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时间,很快就会回去,离开的太久,积压的事也会太多,还需要用一段时间处理一些事,你的事情都忙完了吗。他收到我的讯息后,没有及时地回复我,大概又在忙,所以不太会再顾及到我。身旁的人看我一直盯着手机,凑过头来问,这是你男友。手机里的几段字,他全部收于眼底,真得像是在打探我的底细一样。
我没有否定,更没有肯定。现在我都在细细分析我跟陈末纪到底是什么关系,大概有那么几年时间,他一直陪在我身旁,从南到北地到走行走,又可以肯定我们发生过的每一段生理关系,所以暂时以这种适当的关系来维系着。等他看完了手机上的字之后,笑意十足地说,两个人还没有确定关系。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提出的问题,虽然思考过,终究没有完美的答案。我用飘忽不定语调说,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很难说这不是一种爱,但是这种完全是超脱于爱情的意思,有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但往往前走了一步,反而要退后十步,这种距离很难贴近。当我抬头看到对方的面孔近在咫尺,下意思往后退一点。他似乎在肯定我的说法,同时他的见解是这样子,我们有时候都会如此,很难迈出第一步,即便你心有所喜,但是又认为这并不是一种理想的关系,跟你想象中的完全不符合,你所追求的更在于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东西,而非物质之上。我不敢苟同他的说法,至少我觉得我不是这样的想法,在物质和精神层面,我一直都是靠着陈末纪的支持走到现在,但是如果哪一天失去了陈末纪的支持,我不知道会怎样。
即便跟所认为的说法不同,到是他听得津津乐道,同样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属于他的理论,让人难以去否定的一个人。我的世界出现过多少人,在这些人物的决定之中,自己又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实话实说,跟他继续谈着感情的事,觉得似乎可以走进另一条规则之中,他问了我一个问题,那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样的呢。我们两个人对视着,在答案还未完成的情况下,更多的还是要将自己现有的认识全盘托出。我往往不觉得第一印象有多重要,相处的开心才觉得重要,在顾及一个人时候,心底还是会很多抵触的痕迹。所以不论我话说多提前,只是在余下的地步里继续相处。两个人的话语没再持续下去,倒像是在关注着一种意识形态,在这种形态之下关注的点又转换了方向。这是一段新的开始,在相对无言的条件之下,在当初相识的情况下,说不出来到底在哪儿出现过不一样的点,此时此刻我们都不同,在同一个空间里,心里状态完全不相同。只不过如他之前所说,他喜欢的地方确实路自己的实力相匹配,多一点认识,又可以分析出不同的原委,至少一致的地方还是挺多。
如果在夜色停留中的时间太久,反倒是觉得适合生存的地方真得很有限,但是对于陈末纪来说是特别无所谓,他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跟我的关系关并不会太大,更不会影响到他。独立的人体存在于一个地方,显得无关紧要,知道存在即可,所以我没有理由置疑任何一个存在的人,只是留下各种各样的问题,没有完成解决。他一直面带微笑,从始至终未曾改变,如果仅仅是对我,那倒没有那个必要。我在这个地方停留的时间并不长,隔几日便离开,大抵上不会想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再来,现在一个陌生在印象之中的转变,是在一瞬间的,是自我认知中的一道华丽的转身。陈末纪现在到底在什么,在整个对方的内容方向,只是属于那个时间,过后像是突然忘记了。或者陈末已经开启了一段新的恋情,顾顾着自己的恋情,不便再与我纪缠在一起,我的猜测应该准确。他似乎猜到了我的所想,问了一句,你一直在担心那个人吗,看你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摇摇头,表示并不会有如此的想法,我真实地知道陈末纪的一切,我照实地说,不是担心,是因为知道他的一切,觉得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但不是那么好。
属于谁,属于另一个人,知晓之前的状态,真得是一种特别安定,与谁分享这个内容,不会诧异。他不可思议地问,既然都有结果了,还会不甘心吗,如果有这样的念头,是不是要去挽回一下呢。我脑海中第一个反应是真的有这种可能吗,倒是完全不像是我的作风,至少我还觉得我不该做此类的事,继续我一个人的生活即可,不要影响到他人。我拉回自己的思绪,回复着他,大概认识的年数久远,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去胡乱地打乱他的生活,现在这样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至少我认为挺好,无需做过多的改变。他来到我的边上,跟我并排在一起,明显地感觉到一股压迫的力道,但是只是他发出来的声音,在我一侧的耳畔响起,别说的这么绝对,这世界上并没有这么多绝对的事,你只是适应着现在的生活,没有向他那一头转变,有一天你试着向着他转头,你会发现有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说不定那才是你真正追求的内容。他把手伸过来拍拍我的肩头说,时间不早上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会遇到许多美好的事件。我相信明天有太多美好,是属于每一个人,又可能属于我。
他带我回去,在大的大宅子里驻足,看一眼所有的情况与他之前描述的还是否一致。站在一处位置上,不由地在内心里感叹,他绝对不压于陈末纪观念,一定要最好的又绝不会低于一个档次。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受,以为又回到了陈末纪的那里,可惜身旁并不是陈末纪。他推着我往着走,跟我一直说,当成自己家就可以,不要那么拘谨,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一切都能满足你。我始终认为这是一种最无奈的选择,且不说好与坏,这种感受说不出来的一种真实,至于我觉得一定是自己误以为回到一种熟悉的环境之中,我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熟悉心态,对他说,又不会在你这里打扰太久,过两天我会离开,还需要处理更多的事。真得不觉得要一直留下来,因为路会很长,人生也会很长,顺着这条跟走下去,找到人生的尽头。他没有显示出失望,反而有点兴奋地说,没关系,之后你若是想来,随时都可以来,一直欢迎着你。原来世间的人物不尽相同,可能我们也终究有不同的地方,但绝大多数不同的点被无限放大,成为最后显露的迹象。在有限的地方突然戛然而止,在远处的地方,可以看到那个界限,如果你站的方向就在那个界点,当然分开的时间不会太长,但是思念却很长,像一道看不见的丝线拉伸在彼此所处的城里,一个属于两个人熟悉的地方,牵连着种种迹象。
如果我们终究是要告别,但都无需有太多的留恋,直到走入到另一个世界,于是与这个世界里的美好在缓缓的升起,又迎接着明天的太阳,我找到理想的那一天,刚好是一个灾害过去的时间,迎接着美好的那天,直到有一个人的到来,共同地再次谱写着人生的每一天。我坐于这坐无限大的房子,空荡荡地可以听清楚两个人的呼吸声,他有脚步走一直回来地走动着,我的视线盯着他的身影晃动着,他在开放的厨房间朝着我说,你要喝点什么,我给你准备。虽然这声音不大,但是回荡在空间内持续了好几秒钟。我简单地回复着,白水。他动作合理不紊乱的动作,有流动的水声碰撞着杯壁,发现清脆的声音。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声音回荡着,看你一直到跑,居无定所,这样子不累吗。我停顿了一会儿,完全没有想好怎么回答,还是试着说,并不是居无定所,我也有房子,只不过很少住在那里,闲下来的时候,回去看一看。房子的事,一直是陈末纪帮着去处理,要不然我也不会有房子。所有在人生中的种种经历,都差不多跟陈末纪有莫大的关系,始终不晓是否这一生一世都会如此地熟识着两人的关系。
那一夜,难得的一次失眠,在一座若大的空荡的房间里,睁着眼睛,床边的小夜灯闪烁着微黄色的光调,照亮着大房间城一个边角,窗外暗漆漆的一片,在午夜里变得特别的宁静,透过窗帘的边角,撒入一丝丝另类的光亮,跟房间里形成两个不同的格调,像是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的连接处。陈末纪此时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想像着他到底在做什么,如此长的时间没有联络,应该没出什么意外吧。翻人身,看着另一侧的空间,又从枕头边上摸来手机,屏幕上依旧是孤独的背影,一直都是陈末纪走在我的前面,偶尔停下,我就抓拍一个他的背影,一直保留着各种各样的照片,间隔一段时间换一个照片,又变为一种景观。尽管两个人一起走过条种各样的路途,终究没有留下两个人共有的影子,当然也算作是一种另类的遗憾。两个人的关系不知不觉间,在什么时候开始起已经成为现有的关系,无法界定。我始终认为自己有一朝一日还是会回到陈末纪的身旁,不过并不是现在。相处的时间太久,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着并不可能失去这个人。没有回复的消息,留下来一句简短的话,时间定格在那一刻。我在这个空间里,他在另一个空间里,无法触及的空间,可以伸手,可以触及到空间里的物体,有棱有角,有锋利,有圆滑,到底还是刻在心底里。
我们都用相同的时间,过自己短暂的一生,而又有几许人参与,夜深人静的时候,忍不住怀念他还在身旁的日子。陈末纪会带我去我想到的地方,从头到尾地陪同。有时候只陪我开头几日,中途他突然离开,只说有紧急的事处理,留我一个人在余下的路程。这些日子,的确不会太多,可我终究觉得我的人生中除了陈末纪以外,别无其他人参与。此时,我在想着他,但又无能为力地改变一切。我会做一个长长的梦,没有方向的路,指引牌胡乱的标注,无法到达的终点,只是要一直走下去,不会停下。陈末纪的身影消失不见,从我手机中的备份的照片中,找不到。一段时间,一个人静静地走,在指向东方的路牌驻足,然后再走下去,如果有一天可以遇见,说不定真得可以停下,过着属于两个人的生活。陈末纪告诉我,此刻在这里,已经是终点,是关于我们两个人的终点,现在我们可以静静地停靠在此处,不会再次漂泊。一直都是陈末纪在说话,我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只是在静静地注视着他,直到他再一次从我的面前消失,我伸出去的手,再也不无触及到他。我会对他说,我会在一个地方,一直等着你,直到下一次遇见你,告诉你,那些年所有的经过都是属于我们,当初是我们共建立的基础,在此基础上,构建着我们的情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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