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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睡醒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我探了探身边的被窝。

冷的。

……

艹!

艹完就跑?

好样的,怡宝你好样的,你真他爹的好样的。

捏马。

赤了我的壁穿上裤子就跑,好样的。

有种他喵一辈子别被我碰见。

不然我给你打成熊猫眼。

……

我踱步到客厅餐桌前,点了根烟。

打火机的咔哒声响起的那一瞬与门锁转动的声音重合。

是怡宝回来了。

她把手上拎着的一袋子早餐……不,应该是午餐放在桌上:“你怎么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

我缓缓吐出一口烟,压抑着心头的烦闷望向她: “睡鸡毛,一睁眼没见着你人,我tm以为你死了呢。”

……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

简而言之——今天早上,我被睡了。

对方还是我多年的好友。

而这个好友,是个直女。

直女就能随便睡人吗?

爹的。

接下来她是不是该说:啊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喝醉做了错事~希望你原谅我~

……

但是……

这种假设根本不成立。

我有个极好的优点,就是极其容易洞察别人的心思。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当个渣女,还当得如此得心应手的根本原因。

那个时候。

她吻我的那个瞬间。

我分明看见她眼中带着如痴如醉的爱恋,那是一种仿佛下一秒就要与我彻底融为一体的渴望。

她喜欢我。

她一定喜欢我。

我开始好奇。

她喜欢我多久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地方?

同时,心里又泛起一丝惋惜。

可惜了,我并不喜欢她。不过她确实挺对我胃口的。

人长得漂亮,对我也特别好,技术嘛……也算不错,还有提升空间。

如果和她玩玩的话,应该会很有意思。

那接下来她会说什么呢?

啊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们在一起吧~

……

我脑中已经开始排演接下来的对话。

怡宝: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这时我应该眼含热泪,激动地回应:其实我也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只是一直卑微地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你身边。

又或者,我该给她一个惊喜,主动先表白,当作给她的奖励。

嗯~

就这么办~

……

“关于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刻意放轻声音,让自己听起来像个情窦初开又忐忑不安的少女。

她坐在对面,面带疑惑地看着我,可那双眼睛里分明蕴含满满星光。

我对自己演技很有信心。

毕竟在即兴表演这门课上,我可是优等生。

此刻我已完全沉浸在角色里,把自己代入了一个深爱着她却不敢表白的可怜虫形象,仿佛真的在祈求着她的回应。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着你,只是以前只敢以朋友身份陪在你身边。”

“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羞涩与期待,像个绅士般等待她的回应。

出乎意料的,她楞住了。

她神色紧张,像是接下来的话,在她心里反复思量了很久,目光紧紧锁住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将话吐露出来: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接受和女生在一起。”

……

“我们可以继续当朋友吗?”

“真的……真的不好意思。”

“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才那样的……”

……

我:……

我艹!

她居然真是个直女!

woc!

我真被直女白嫖了!

woc!

老子这是被……被?

……

所以她作为一个直女?把我给?睡了?

你们直女?玩这么大的吗?

这个人还是怡宝?

woc!

草草草草草!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只想狠狠地踹她一脚。

我瞪大眼睛,气得声音发颤:“哈?”

她单膝跪下来,凑到我腿边,眼里满是愧疚。

她说:“这件事可以一笔勾销吗?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我低头死死盯着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勾?勾销?一笔勾销?”

“你tm当是买菜呢?把我这儿当菜市场了?你有毛病吧!”

她双手死死按住我的左腿。

确实该按住,不然我已经一脚踹过去了。

她说:“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能给的,我……我都会尽力去做。”

“除了,除了在一起,其他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的。”

……

我抬手猛的将她推搡开,整个人气到脑子发懵,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尖刺:

“你没有办法接受女生?那你怎么操的我?”

“你tm手都操得恨不得断在里面,还一个劲儿的要我管你喊妈,你说你没有办法接受女生?”

“你是来搞笑的吗?姓t的!”

“觉得好玩儿,所以就操了是吗?”

“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女生,所以想亲就亲,操就操!想不负责就不负责是吗!”

“好奇和女生睡是什么感觉,正好身边就有个女同,所以把我当试验品?”

“怎么样?操女同朋友的滋味儿是不是很爽啊?尤其是操相处了整整七年的朋友,我去,那也太爽了吧?”

“你怎么这么恶心人啊?我突然发现我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你啊?怡宝?”

我已经懒得再装什么深情羞涩少女人设了,照现在看来,我演给她还不如演给狗看。

抬手指向门口:

“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

我发现人无语到极点的时候真的会笑。

……

她走了。

……

她真的走了。

我委屈地扑到床上,抱着她送我的恐龙玩偶放声大哭。

狗东西!死畜生!

真就走啦?

哄都不哄一下啦?

我气得把怀里的玩偶狠狠摔在地上,然后把头埋进枕头里,抱着被子肆无忌惮地宣泄情绪。

好讨厌。

好讨厌。

好讨厌怡宝。

我可是真的有过那么一瞬间是喜欢她的。

可她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不喜欢,没有办法接受女生,那为什么要顺应我做那种事?

为什么?

为什么?

……

恶心,好恶心。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借着朋友的名义做出这种恶心人的事。

我开始生气,但我又真气不起来。

因为她是我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关于床事这种东西,我一向看的很淡。

况且也有一部分是我主动勾引。

(这个以后再详细说明)

我并不因为上床而跟她生气,而是因为她没办法接受我而气她。

老娘长得这么帅,她居然不喜欢我?

都把我睡了,还口口声声说不接受女生?

这2024年真是什么样的奇葩都有。

我说真的,我真挺喜欢她这种类型的。

当真谈都不谈一下?

当真??

(暂停一下,看到这里的小伙伴可能会有点不理解,我得解释一下)

(在当时我属于是当渣女当的走火入魔了,只要是个女的就想勾搭一下,有点受Y姐姐影响了,并且在Y姐姐的基础上做出了升华)

……

我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

不想再和她说话。

不想再看见她的脸。

不想再听她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

其实真正把这段友谊看得重的人。

是我,不是她。

我早就原谅她了,只是她那副愧疚的嘴脸令我不忍直视。

为什么要对我产生愧疚?为什么要对我抱有心疼?

我这个人都烂到骨子里头了,为什么还要可怜我?

所以我离开了家。

逃离了这里。

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工作。

……

我进了厂。

……

就这么过了半年。

……

打工并不容易,说得上是苦累,我在这学到了很多,性子也渐渐被磨平,变得沉稳了许多。

在这期间怡宝给我发的每一条简讯,每一通电话,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我想:我们还会是好朋友,但不是现在。

……

在工厂里的生活还算挺有意思,因为可以看见各种各样奇葩的存在。

有一冲上来就夸赞我长得帅,说可惜我不是个男的,要是个男的绝对要追求我的脑残物种。

还有背着自家老婆,光天化日之下在工作区域里和偷晴对象男欢女爱的智障生物。

又或者借着年纪小为由,喜欢和少妇暧昧撒娇的超绝黄毛。

更有一门心思只为舔,舔到手后又更换目标继续舔的濒危抖m。

最后是众目睽睽之下,不知羞耻当众脱裤子拉屎,最后连累领导帮忙打扫臭气战场的没头脑傻子。

(没开玩笑,这位真是当众拉屎)

……

第一次为自己是正常人而感到庆幸。

哦不,我也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会同意朋友和自己上床,最后还完全不在乎吗?

额……

怡宝的事,我没有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说是抛之脑后。

我这个人就这样。

没心没肺。

……

……

后来,我交了个女朋友。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她的。

因着工厂里的方方面面,我的棱角也被磨平,对待感情也不怎么会像从前那样随便了。

我是认真和她谈的。

她是我继了X女士之后,第一个会去主动思考未来的人。

我会开心的和我的同事讨论一整天关于她的话题。

我说:你觉得,我到时候该穿哪身衣服和她出去约会?

我会抱怨工厂里的伙食太好,导致身上有些长肉,颜值都顺带下滑,这样还怎么出去和女朋友见面呀?

我的同事表示很无语,并催我们两快点分手,这样她就不用每天听我念叨我的亲亲女友了。

哈哈哈。

其中一位女同事更是炸裂,她致力于嬷我。

是的,她是个嬷嬷。

我问她: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下面那个?保不齐我是上面的呢?

她说: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你的外表实在太具有迷惑性了,但我没见过连瓶盖都拧不开的攻哈。

说着,她就将手中那瓶水递给我。

我笑着回答道:“明明是这个瓶盖的设计有问题,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她:那我怎么拧开的?

我:……

算你牛劲大。

……

在这工作近半年,因着工作内容喜提腱鞘炎……

腱鞘炎?

你是说我一个禁欲且躺0得腱鞘炎?

……

“哈哈哈哈!怎么会有人,连开始都还没开始,就性无能了啊?哈哈哈哈!”

我的女朋友是这样嘲笑我的……

她笑的在电话那头喘不上来气:“我是不是该心疼一下自己?但是对不起,真的好搞笑啊哈哈哈哈!”

够了!不要笑了,真的不要笑了,不就一个腱鞘炎吗?我又不是没有嘴!

……

咳咳……偏题了!

我喜欢她,喜欢她温柔的在我耳边甜腻腻地叫着各种情侣之间的专属名称。

喜欢她总是偷偷望向我,在被我发现后又理直气壮的样子。

喜欢她靠在我肩上,与我讲述些莫名其妙的小话题。

她幼稚的可爱,又意外的天真,让我忍不住想要去触碰她,贴近她。

她。

就是L妹妹。

(详情请见第11章)

她的喜欢很干净纯粹,让我意识到一段真正的感情似乎应该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直白大方的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曾经确实想过要和她在一起很久很久。

久到我们见过双方父母,久到我们会共同有一个小家。

……

……

直到后来发生的那件事,彻底击碎了我们之间最后的牵绊。

……

那晚下班后,我打算去常去的夜宵店好好犒劳辛苦工作了一天的自己。

在桌前坐下,我习惯性地拍照向L妹妹报备。

咔嚓:今天整点白的。

照片里,小小的塑料杯盛满了酸甜的牛奶。

其实我一直喜欢喝酒,酒量也早已不似从前那般不堪。如今几瓶啤酒下肚,依然能面不改色地谈笑风生。

这大概是刻在基因里的天赋。

……

店外忽然下起瓢泼大雨,冷风裹挟着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我面前的桌布上。

啊,下雨了,没带伞。

心想:不如等雨小些再回去吧。

……

手机屏幕亮着,仍停留在和女友的聊天界面,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日常。

……

抬眼望去,一位店员叼着烟匆匆跑出店门,冲进雨里,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室外杂物。

又是一年梅雨季。

……

我两指从工衣口袋夹出烟盒,熟悉的蓝紫色包装上印着“蓝莓薄荷味”的绿色正楷字。

是我最爱的□□。

我摸了摸裤兜,心里不免有些焦躁:没带火机。

麻烦了。

四下张望,想找一位注意到我的店员,然而并没有。

这个时间点,正是夜宵高峰期,每张桌子上都围满下班放松犒劳自己的人们,

喧闹碰杯,谈笑风生。

而我缩在角落里,像只被关在孤寂囚笼里的困兽,没有人在意我。

目光落在对面坐在长板凳上单手夹着香烟的男人。

他穿着浅黑色的T恤,领子上滚落一圈白纹,脸上带着酒后的痴容。

我走上前去,扯出笑脸说:“哥,借个火。”

他楞了一下,似是没反应过来这身中性化打扮是个姑娘。

随后他将桌上的打火机推过来:“送你了,小妹……你是在这附近的工厂里上班的吧?”

我点头。

“哎呦,那真巧了!我认识你们主管!来来,咱们坐下来一起喝点!”

心里嘀咕哪有这么巧的事,却拗不过所谓盛情,只好坐下。

“来,小妹,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他为我斟满酒杯,手指向离他最近的那个中年男人:

“这是王总,你管他喊王哥就行了。”

我熟知酒桌礼仪,站起身端起酒杯抬笑敬了对方一杯。

“王哥好。”

……

“哎呀!好妹很懂事嘛!来来来,王总这下可逃不了了吧?咱好妹都干了,你可不能玩赖。”

身边那个自称杨哥的男人笑眯了眼,他紧盯着我喝下了一杯又一杯麦子酒,纵容的同时又假意劝道:

“好妹啊,咱量力而行,喝不了了一定要和杨哥说啊。”

我尴尬地点头,实际上无法推辞,只能勉强接下他们接二连三的敬酒。

……

……

我一直有意识的控制住喝酒的速度,以防自己喝醉。

我想,我的父母赠予于我最好的礼物,应该就是骨子里面千杯不醉的基因吧。

可当我意识开始不清时,我才逐渐意识到不对劲——酒里面有东西。

在当年喝醉不小心亲吻怡宝的事迹过后,我早就开始刻意去锻炼自己的酒量了,桌子上那被我喝空的几个大空酒瓶根本不至于让我进入状态。

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那所谓的王哥推搡进了夜宵店的公共卫生间。

这里的卫生间设计的尤其不合理——男女共用。

不过从某些人的角度上看,应当是再“合理”不过了。

……

他就站在面前,将我挤进角落,狭窄的隔间充斥着他混着酒气的污言秽语。

“你让我*一下,我就放你出去,好不好?”

“拜托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紧紧抱着我,那双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反复摸索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不放进去,不放进去总行了吧?”

我没有办法挣脱。

他的体型整整有两个我加起来那么大,在真正的力量悬殊面前。

我弱小得像只随时能被碾碎的蝼蚁。

努力撑起眼皮,上方是刺眼的白炽顶灯,照在他那张油腻发黄的脸颊上,厚唇乌青,一张一合间露出里面一颗颗因常年抽烟嚼槟榔,而满是黑垢的劣齿。

他猛的亲上来,舌头野蛮地撬开我的牙齿,那一瞬,我恶心到浑身发抖。

……

不要!不要这样!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快救救我!

内心在绝望地尖叫与求救。

……

最后,他放过了我。

我疯一般地逃了出来。

但代价却是。

我吃了他的吊。

……

……

我冲到隔壁店铺二楼借用了洗手间,身子倚靠在洗手台上,发了疯地漱口。

胃里翻江倒海。

好恶心。

肮脏的感觉挥之不去。

我。

我的嘴巴刚刚。

被迫塞进了男人的*。

我。

我的手刚刚。

触碰了男人的*。

……

我好无助,曾经那些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在此刻幡然涌现。

再一次体验了生不如死的苦楚。

……

我抬眼望向镜子里的自己,整个镜像仿佛在扭曲混沌。

我的唇有这么薄吗?

我的发色有这么浅吗?

我的眼睛居然是双眼皮吗?

这是我吗?

我的眼白布满血丝,镜子里的自己用同样惊恐的眼神回望我。

“hi。”

镜子里的自己身后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裙的女人在对我打招呼。

她眼带嘲讽意味,一脸不屑地给予了我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顿时响彻在狭窄的走廊内,手掌和右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是我。

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既然这么痛苦就去死好了。”

不要。

“死之前杀了那些人垫背。”

不要。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我不要!

“我说了我不要!”我对着镜子崩溃大喊。

然而,并没有人在与我对话,只不过都是我自己的臆想罢了。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

“亲爱的,用你口袋里,他们送你的火机,轻轻点一把火,然后与他们同归于尽~”

“火光意味着重生~”

“你最有资格做这场罪行的审判者。”

耳边的低语还在继续。

是吗?

我可以做到吗?

这是我能做到的吗?

……

我走出店门,紧紧攥住手里的那个“审判锤”。

颤抖着手,走到玻璃窗前。

“咔。”

火光照亮了我半张侧脸,深吸一口气……

……

缓缓吐出烟雾。

尼古丁的成分涌进颅内,令我平静下来。

算了。

算了吧。

我只能算了。

我斗不过他们。

……

我不是傻子,从刚刚的酒局里面,我得知他们是一群我惹不起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选择与他们周旋,试图攀附上这层关系。

只不过,原以为自己是狩猎者,没想到竟被当成了猎物,呈上餐桌。

人不该肖想自己够不到的东西,否则将会承担滔天恶果。

这是我出来打工学到的第一课,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一课。

我一小屁孩拿什么跟这帮老狐狸斗呢?

真是可笑至极。

……

随后我给L妹妹打电话,告诉她这些遭遇。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好不容易生活有些起色,感情事业做到了稳定,却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劫难击垮了脊梁。

我好痛苦,于是我告诉L妹妹:

“我们分手吧。”

她严词拒绝。

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像我这样,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肮脏透顶的人。

如何配得上她呢?

她知道我受的这些苦难。

那她知道我和她断联的那段时期,我又是一个多么恶心的人吗?

她说她喜欢我。

她说她爱我。

她命令我不准和她分开。

可是我做不到。

我不相信,我太不敢相信了。

她喜欢我吗?她爱我吗?

像我这种人怎么还会有人爱?

所以我求她,我说:

“求你。”

“上我。”

我不相信她对我的喜欢可以做到如此不离不弃。

只能发出这种祈求来证明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她会上一个被男人猥亵过的另一半吗?

她会亲吻一个含过男人下半身的恋人吗?

我不会,我会恶心到吐出来。

可她说:“好。”

……

这种回答对于当时那个脆弱的我来说是正确的,是带有安抚意味的。

但对这段感情等同于宣判了死刑。

她纵容我的一切要求,甚至还孩子气般提出要玩些情趣。

我答应了。

但我却无比唾弃自己,我现在是在干什么?

是在用道德绑架一个孩子和我上床吗?

她才18啊。

她不懂事,我还不懂事吗?

上好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因为一些区区的小挫折就变得如此萎靡不振。

甚至自卑到需要用身体来紧紧绑住你想要的东西?

明明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该是自信大方的孩子。

你该是那个浑身充满傲气站在赛场上高喊:

我!就是第一!

……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

我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呢?

……

是怡宝。

该死的怡宝。

是她害惨了我。

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幅颓废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我本可以拥抱更好的生活。

我就不用在这该死的暗无天日的厂房里,

每天对着流水线发呆。

为什么。

怡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不在我当时最需要你的时候冲上来抱抱我。

然后坚定地对我:“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明明,就只是想要一个拥抱而已啊。

我只是想要一个温柔到足够溺死自己的拥抱而已啊。

……

……

和L妹妹定下约定之后,我定了全南昌市最好的酒店。

其实如果换做他人,我可能就那么草率了事。

但L妹妹不一样。

虽然是我在下位,但我依然想要给她第一次的仪式感。

结果这家伙说她操完就要走,第二天有事盘不开时间。

这是什么渣女语录。

服了。

……

这期间和L妹妹闹了很多笑话。

比如:

L妹妹:一盒只有六个,一次用两个,够用吗?

我:你还嫌不够用?!

我的老天鹅啊,这是要榨干我吗?

L妹妹:只够用三次啊……

我:你还想操几次?!

天爷耶,我是人,不是永动机。

我算是体会到了从0开始教学新手。

老实人这辈子都老实了。

我的妈我的佬,我的大脑变小枣。

哦不,我的小脑变大枣。

……

……

自履行完约定过后,我和L妹妹的气氛好似回到从前。

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没有办法和她再有过多的接触了。

我还是会自暴自弃嘲讽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样对得起她吗?

我好像陷入了自证循环,为了证明她不喜欢我使劲各种手段。

就为了得到我内心中以为的那个答案,到了最后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

看啊,她就是不喜欢你,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

我对L妹妹做尽了恶心人的事,就连我自己也唾弃自己。

冷暴力,消息已读不回,故意去激怒她让她伤心,明明有时间陪她却还是找各种借口加班工作。

我对她撒了很多谎,多到我自己都无法原谅。

最大的谎就是,

向她隐瞒了怡宝的存在。

其实我没有和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提过怡宝。

哪怕是最亲近的Y姐姐都没有。

对于我来说,所有关于初中的回忆都该被咽在肚子里烂掉。

她们就是我的污点,包括怡宝也是。

L妹妹和怡宝最近的一次接触是从我和我爸的谈话中产生的。

那时我俩之间还没有隔阂。

我带她去了我家,见了我爸。

她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听我和我爸斗嘴。

突然,我爸提及了我的初中。

他说上次回去貌似看到了我的同学,是个女生,还问他关于我的近况。

我脱口而出:“是怡宝吗?”

后背却惊冒出冷汗。转头试图分辨L妹妹的神色是否有变,发现她并不好奇我口中的怡宝是何人物,又暗自松了口气。

我没有告诉她的是。

我和怡宝之间发生的种种。

我害怕她知道过后的反应。

她一定会生气的。

因为……

朋友之间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呢?

夜宵店画面有些更改,现实中并没有不设防的直接坐过去。

当时是拒绝了两次,再拒绝第三次倒显得有点没有人情味了。

在桌上也是反复确认了他们一行人没有坏心思才放下防备的。

进卫生间也是他反复试探了好几次,一路推挤着我去的。

因为要讲全的话实在太长了,所以直接删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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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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