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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得直白,黎姝思绪发条卡顿了下,反应过来,血液回流,热意涌上脸颊,满脸通红。
她瞠目结舌,张嘴,舌头都快搅成麻花了:“你……”
你了半天一个人也没说出来。
陈叙州气定神闲地接过她的话头:“我怎么?”
“说话太露骨了?”清冽的嗓音变得低哑,多几分无奈,“拜托,你蹭成这样我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
他又不是太监,喜欢的人在自己身上乱蹭成这样,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该去医院男科看看了。
黎姝:“……”
对上他毫不掩饰的危险眼神,黎姝脑子一激灵,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多么放肆。
她触电般收回双手后退,才拉开一丝缝隙,陈叙州像是早预料到她接下来的举动,抓住她的两只细腕将她又拉了回去。
随即弓腰,像背小朋友一样将它拱起背起来。
“啊……”
脚下猝不及防腾空,黎姝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错了错了,我错了。”
“不就一杯奶茶嘛,你想喝多少就多少,都给你了,快放我下去!”
陈叙州又是一声闷哼,长眉往中心挤:“现在不是这个问题了。”
黎姝挂在他身上,身体由于没有支点借力慢慢往下滑。
她明知落地也不过会弄脏脚板,却还是本能地收紧手臂,分出一丝神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问你。”陈叙州呼吸变沉,视线扫下去落在那只不安分的光脚上,“脚在干什么?”
“……”
在干什么?
自然是检测他有没有说谎。
黎姝晃荡的光脚丫尴尬地定在原点,压着他的前端。
她讪讪地收回脚,清咳一声,语气却并没有什么歉意:“骚瑞,我不是故意的,纯粹就是有一点点小好奇。”
陈叙州不明所以,“好奇什么?”
“……就那什么。”
“那什么又是什么?”
黎姝头皮一抽一抽地收紧,咬着下唇语速极快混过去:“你下面。”
陈叙州不接受含糊的答案,继续追问:“下面又是哪里?腿还是其他部位?”他气定神闲地追问,为了方便说话,将她重新放下来,“部位这么多,得说清楚啊。”
顾念着光脚还特意卸进沙发里。
猛然踩到柔软的垫子,黎姝因调皮作乱而发烫的脚陡然一软妹站稳跌跪了下去。
黎姝:“……”
有一句脏话表示它想见见这个世界。
陈叙州看到这一幕,怔了下,眼尾随即曳出几抹戏谑:“小胆小鬼。”
睨向她一副“我早就知道你就这点出息,敢做不敢说”的表情,怎么说呢,非常鄙视。
黎姝被刺激到了,不服气瞪眼。
那两个字确实有点难为情,她不说只是因为说出来会被亲爱的审核君制裁而已好吧!
于是她红着耳根,面不改色说到:“你小居居。”
“别误会啊。”黎姝义正言辞为自己解释,“是你说有反应,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万一你是为了不被收拾骗我的呢。”
说着她无视乱蹦的心跳,强壮镇定地往他大腿间瞥去。
点外卖前他刚洗过澡,此刻也是穿着居家的短袖短裤。短裤类似于海边穿的那种沙滩裤,裤腿宽大,有一条抽绳穿过在前面系了个结。
多余的带子一长一短,长的一根垂落,尾巴随意地搭在他不可明说的隔着黑裤也能窥得一角的禁区。
……好大。
黎姝不由咋舌。
早就听说鼻梁高挺的男人下面都很状观,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网上的说法还是有点东西的。
她不留神对着人家的命根陷入了网上的言论里,硬是把陈叙州逗乐了。
他眯眼,饶有兴致地询问道:“看得满意吗?”
黎姝点头,顺口接话,“还可以。”
陈叙州眉梢微挑,哦:“就还可以?”
黎姝:“……”
反正已经丢脸了,索性就不要脸到底,黎姝给自己做着心理疏导,眨眼说:“挺大的。”收回视线,礼尚往来换成客套的语气,“不错。”
“……”
陈叙州默然一瞬,倚坐上旁边的扶手:“这个好评听起来似乎不是很真诚?”
黎姝又偷了一眼,一副可惜地口吻,直视上他深色的眸子双关道:“毕竟不能白摸。”
话音落下,房间再度陷入无声的静默中,两人对视着,只有外面小雨敲打枝叶的窸窸窣窣。
黎姝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又转过来,再度落下去,“你不去处理下?”
“听说憋太久会影响未来的生活,你还是去解决下吧。”见他盯过来黎姝用指尖刮了刮脸,理由冠冕堂皇:“毕竟也是我擦起的火花,关心一下很正常。”
“你要是不舒服我也挺内疚的。”
陈叙州静静看着她绞尽脑汁地东拉西扯,漂亮的脸蛋时而从容时而扭曲,跟莫测的天色一样变化一场后归于摆烂的放弃,眉眼攀上明显的笑。
他勾起她的手,意有所指地提道:“你帮我。”
黎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他悠悠地低声缓音:“我猜人美心善的黎姝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火势蔓延。”
……
所以说晚上不要单独和男生独处一室,血清素的分泌减少会影响大脑思考从而导致失控,尤其还是下雨天,简直是buff加成。
都不是小孩,黎姝自然知道他说的帮是什么。
宕机的脑子重新运转,她拒绝:“你自己用手。”
他还是那句话:“你帮我用。”
黎姝双眼迷茫:?
什么玩意?
困惑只维持了几分钟,很快她不仅了解了什么叫“你帮我用”还有“我帮你”以及“礼尚往来”。
(你们审核真的太无敌了,三天!整整三天对着一章什么都没有的章节每个段落轮流锁一次,开了又锁锁了又开,反反复复,我真的服了。)
平时看方馨冉分享的小yellow时黎姝不是没看过作者描写男主用女主的拇指姑娘为自己疏解。
她开始也以为他是这个意思。直到他那双漂亮的白皙又修长的双手裹住巨巨,并引导她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黎姝震惊到失语。
即使没有直接接触到他的宝贝,黎姝还是觉得因为过于羞耻她的灵魂已经去世许久了,面无表情地帮他完事,去洗手。
他家里没有备专门的洗手液,也没有香皂,黎姝只好将就沐浴液打搓了搓手。抬眼从镜子里看到双手环胸靠门一脸惬意的王八蛋,刚划过去的画面再度冒出来。
黎姝好气,关上水龙头,转身没擦的双手甩向他,哼声:“有那么爽吗?”
有几滴水沾到了睫毛上,陈叙州闭眼擦了擦。
抬步进入卫生间抽了几张纸巾握住她的手将水滴擦干净,不忘回答她的问题,“特别。”
黎姝心口窒,又哼哼,“你是舒服我可没有。”
她本意只是吐槽,不料却被误解了。
他手上停顿,又抽了两纸张,继续擦拭干净她的手指,而后抬眼,黑眸如渊:“要试试吗?”
“?”
试什么?
自然是他的服务能力。
窗外雨声细密拍打着窗子。室内,黎姝抿唇感受着他的手指长度,无处安放的目光凝在窗上,虚焦在飘落的雨滴上,细细密密,看它们在玻璃上留下交错的水痕,蜿蜒曲折,最后归于一处。
*
本来以为那天按错门铃只时外卖小哥的马虎。
可接下来的几天,在频繁接到别家外卖员寻求开门的需求错接到她这里后黎姝便意识到不是巧合了。
开始两次还只是陈叙州家的外卖员会错接到她家,后来连楼上几家的也接了进来。而她家的不知道通去了谁家。
那天,黎姝在网上超市买了点上门水果,结果外卖小哥到楼下时,无论怎么按她家的门牌号家里的可视门铃都没有动静。
连续输了三次,确定接不进来后,黎姝刚决定自己下去取,小哥却把东西送了上来,说在他们两挂掉电话的时候门锁忽然打开了。
黎姝觉得奇怪,思量着隔天下班回来去趟物管中心。
谁知当天晚上快递员上门来取她退货的衣服时,门铃又正常可用了。她只当是修好了,便没多在意。
这样到了周六。
因为迎检的事情,全单位都在加班,她们预算科更是缺席不得,华灯初上了她才回到家。
见家里饮用水没了定了一桶,等配送员送上来时就又发生了上回的问题。
她这回直接杀去找物业。
在物管中心和工作人员交涉的时候,陈叙州发了微信过来问她在哪。
黎姝回了消息,没过几分钟他就出现在了中心,跟着来的还有两个男人,也是他们那个单元口的住户来反映门铃问题的。
管理员做了记录,保证明天找人来修理,几人才散去。
出了物管中心,黎姝想吃冰粉,两人就又去附近的甜水铺打包了两份回去,到门口时,陈叙州发出邀请,“去我那把电影看完?”
黎姝眼皮一跳,现在有点听不得这话,一听就腿软。
在那次雨夜打破了某些界限后,他们两现在就像磁极相吸的两块磁铁一碰到一起总会忍不住做些亲密事。
虽然她并不排斥,甚至很享受,但是能不能让她完整看完一部电影啊!
三次了!
一个半小时的电影她整整看了三次还没看完,像话吗?!
黎姝言拒:“我还是回房自己看吧。”
话落想起他家里那个投影仪又犹豫了,反复纠结,说道:“看电影可以,你先发誓不勾引我。”
她发现这个人多少有点狐狸精的潜质,只需要那双狭长的凤目跟她对上,不疾不徐问一句“要嘛?”她就会沦陷在他手上。
不得不说他手指真的很长,也真的很会给她快乐。
黎姝不是没试过手,但她的手指达不到他触摸的地方,也给不了他服务的快乐。
这么一回味,黎姝又又后悔了。
要不还是别讲那么绝对了,如果最后气氛到了就顺其自然吧。
打定注意后正欲补充,就听他低笑出来。
黎姝莫名:“笑什么?”
“你真的很可爱。”
陈叙州双指曲起敲在她头上,开门说道:“我记得我提醒过你,男人的话少信?”
“如果一个人铁了心要对你图谋不轨,那么誓言就是一堆看似美好的泡沫。”
黎姝跟着他进屋,闻言咽回到嘴边的妥协,气焰拔高,“你这是拒绝咯?”
陈叙州还是笑,突然转身将她堵在玄关处,手指勾画她的脸颊,捏了捏,拖腔带调地嗯哼一声,说:“显而易见。”
收回手,往客厅走,翻出遥控问她,“还是看前天的?”
“不要。”黎姝回神,进门换鞋,“今天看综艺。”
“行,那你自己挑想看的。”
陈叙州将手机和遥控一并放在茶几上让她自己挑,尔后去厨房洗下午刚在水果店买的车厘子。
回到客厅时,黎姝已经轻车熟路开了投影仪,连好蓝牙投屏在挑节目了。
她连的是她自己的手机,只见幕布上唰唰刷滑动着,最后停留在一部耳熟能详的探案综艺上。
昨天才更新的新案子。
黎姝已经脱了鞋子盘腿坐在沙发上的,见他过来赶忙指使他关灯。
陈叙州认命地去玄关处关客厅的灯。
室内一下变得昏暗,整个房间只余画面微弱的灯光。
陈叙州走至她边上坐下一同看。
这部综艺他从宣传部负责平台运营的同事那里听说过,很火的一部,平时在短视频软件也没少刷到切片,但完整追还是第一次。
站在专业人员的角度来看剧本逻辑bug不少,但用来打发时间还是及格偏上的,节奏和后期都不错,尤其剧本和嘉宾互动还挺有意思的。
他侧目望了眼旁边的黎姝,多少了解了她看得津津有味的原因。
陈叙州嘴角也跟着勾起。
他放松下来,移了移位置挨上,随后头一歪自然地落在她肩上。
“……”
他妈,好狗。
黎姝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将他脑袋推开,眼睛目不斜视盯着屏幕,不由吐槽。
捣什么乱啊,正是节目认亲的精彩环节呢,能不打扰她吗?
除了后期和脑洞,这节目最出圈的就是各种抓马剧情。尤其是几乎每一期都有的认亲戏码,可以说是黎姝最期待的part了。
看到有人通过一个伤疤就认定在场其他两位嘉宾是父子关系的却闹了乌龙的剧情,黎姝脑中忽然一闪,想起一件遗忘在记忆里的事。
她抓过身边人的手:“问你个问题。”
陈叙州嗯。
黎姝将他的手臂翻过来,借着依稀的微光摸向那条明显的旧疤痕,摩挲问道:“你这个伤疤好长,有什么故事吗?”
陈叙州循着垂眸瞥了眼,情绪平常,没有什么多余的起伏:“办案时受的伤,没什么值得讲的。”
“不可能。”
黎姝不信,手握成拳充当话筒递到他嘴边,“陈检你好,我采访一下,请问当时什么是情况呢?”
陈叙州神色依旧平淡,拿过茶几上的车厘子挑了颗大的给她,扯下根茎,目光在暗光里对上她的眼睛,“很想知道?”
黎姝心安理得地咬下,闻言点头如捣蒜,手指戳戳他的手背:“讲讲呗。”
陈叙州笑笑,没再拒绝,边吃着东西边沉吟回忆。
提起那件旧事还恍如发生在昨天。
那是他进入员额队伍的第二年,南城市特警队破获了一起重大的跨国走私贩毒案。第一检察部接到上面通知需要和海关缉司局的同志一起前往对方所在国度进行犯罪指控。
由于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老检察官身体突遭变故,需要及时手术,陈叙州就临危受命接手了指控的任务。
到国外第一天,他们所在的酒店就起火了,火势并没有蔓延到他们的房间。
他们很清楚这是当地犯罪分子给的一场警告也是挑衅。
即便在来之前上面已经告知过其危险性,可真的直面这些威胁时,内心还是恐惧的,然而更多的是愤怒。
开庭日到来前的几天里,这样大大小小的“意外”不断在他们周围上演着。开庭前第三天更是挟持了路人想胁迫他们回国。
陈叙州手臂上的疤就是在那次为了救人留下的。
对面想挟持第二个人质时,陈叙州为了救那个男孩徒手接了刀,伤口就是搏斗的被划破的。
“那后来呢?”黎姝听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续,“那些人怎么样了?”
“被当地警方抓了。”陈叙州将最后几颗车厘子都塞进她微张的嘴巴里,给故事结尾打上句号,“第二天上午指控完我们就回国了。”
“还吃吗?”
黎姝嘴里塞着吃的说不了话,只好摆摆手,吐掉籽核才道:“感觉像在听一场电影解说。”
虽然他说得言简意赅又云淡风轻,但个中惊险不难想象。
黎姝:“之前听我哥说你们这行会被被报复,我还觉得他在夸大。现在看来我哥还是说保守了。”
陈叙州看她身临其境地拍着胸脯,笑道:“国内还好,法治社会。”
黎姝还是觉得呼吸困难,无法再深入想象,扯开话题转移注意:“说起来一直没问过你,你为什么会选择当一名检察官?”
“你不是理科很好吗,怎么不选学术。”
记得上次去南中给玥玥开家长会,他班主任都很意外他会从事司法工作。
“那你呢?”他反问,“你数学也很好,为什么学会计。”
黎姝诧异:“你怎么知道我数学很好?”
陈叙州眼眸不易察觉地闪了闪,掀开眼皮,随即坦然自若地说:“一起玩密室的时候你提过你以前经常参加竞赛。”
“有吗?”
黎姝抬首回忆了下,没想起来,但应该是有的。
她嗐一声,打哈哈:“爱钱呗。”
“那应该选金融。”
“好吧,其实是我妈妈希望我学个会计回头好找工作。”黎姝苦笑,“然而事实上会计毕了业根本找不到工作。所以我只好加入考编大军了,还好,运气还不错。”
陈叙州明了,在昏黯的光线里望着她的侧脸问出,似是随口问道::“为什么后来高二那年你没再报竞赛了?”
黎姝神情凝滞了瞬,转眼又如初:“老揽奖没意思,独孤求败嘛。”
陈叙州挑眉,友情提醒:“你不是回回第二?哪来的独孤求败?”
黎姝:“……”
被无情拆台黎姝气得哽了哽,抬脚踹他一脚,后悔自己怎么玩个密室把底都交了,没好气改口:“那你当我年年都是第二,被第一伤透自尊了不想再受辱了。”
陈叙州扬眉,意味深长说道:“那他很抱歉。”
“害你伤心了。”
“?”
神经,搞得好像那个第一是他一样。
黎姝又是一脚,不愿再聊那些陈年旧事,将话题扯回他身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了正义吗?”
陈叙州闻言又是一声轻笑,“有一点,但也没那么高尚。”
他擦了擦手,往后一靠,手臂搭在沙发沿上,整个轻松:“家里人都是从事司法的,反正我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干脆听从家里提议了,做什么不是工作。”
……有时候真的很想跟这些天才拼命。
听着他不以为意的平淡口吻,黎姝替表哥默默翻了个白眼,又反应过来讶异,“你家人都是检察官啊!”
“不全是。”陈叙州支起脑袋望着她瞪大的狐狸眼,“也有法官和律师。”
黎姝小小地飙了句国粹,双手捂嘴,“哦买噶!”
“怎么了?”
陈叙州狐疑。
“小说男主标配身世啊!”她弯眸,甜蜜的小梨涡又旋出来了,好奇道,“那你家里是不是很看重门当户对啊?”
“怎么得出来的结论?”陈叙州不解。
黎姝下巴点点投影:“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还有小说也是。”
“……”
陈叙州看向她的眼神一言难尽,几秒后才道,“没事少看小说,荼毒思想。”转回头去,“还看不看了?不看我关了。”
“要要要!”
黎姝这才想起来他们竟然聊了这么久,案子都播到投票环节了。她陡然念起,手肘捅捅陈叙州也来凑热闹,“你投谁?”
陈叙州抓住她的手,看了眼屏幕,说了个人物名字。
黎姝啊,也说了个名字,“可我觉得是xxx比较可疑耶。”凑到他边上,采访的话筒再度递到他嘴边,“请问这位先生,你怀疑的理由是什么?”
陈叙州瞥她一眼,接起话筒从善如流地说起:“动机。时间线也有问题,他说……”
尽管他的分析很有说服力,但黎姝也坚持她的怀疑对象。
她快进到最后的揭晓时刻按住暂停:“要不要赌一把?”
陈叙州说:“拒绝黄赌毒。”
黎姝丝滑改口:“我们来比比谁猜得更准更聪明吧。”
“我猜得准,你更聪明。”
陈叙州对结果没什么兴趣,敷衍回答完见要结束了起身去开灯,被黎姝抓住他,诱惑道:“不白玩,赢的有奖励。”
陈叙州来了点兴趣:“什么奖励?”
黎姝只是随口一言,闻言苦恼了下,想不出来干脆开支票:“什么都可以。”
他饶有兴致提眉,确认问:“什么都可以?”
“除了钱。”穷鬼眼皮一跳,给自己上保险。
“放心。”
视线越过黯淡的灯光投过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围攫在其中,深色的眼底**直白而肆意,清润的声线温柔而蛊惑,“我不图钱,只图人。
黎姝呼吸停半,眼角猛猛抽了几跳,心口怦怦如擂鼓。
被锁了一天多,心好累,可怜兮兮求评论[爆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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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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