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可以让一个人在困难面前保持坚韧和毅力,不轻易放弃。
执念太深则会让你对一件事耿耿于怀,思维禁锢,无法超脱。
请以执念为主题,写一篇800字的作文。
执念,陈晨思索着这两个字,提笔,却迟迟未落在试卷上。
他想,自己的执念是什么?
前17年,他的执念是逃出安心,摆脱吕怀玉的掌控,远离这座城市。
18岁,他的执念变成了谢星河,他想将这个男人占为己有!
陈院长:你又在痴心妄想!谢星河那样的男人,不是你能征服得了的。
陈晨:我还不能想了吗?
陈院长:你一个男人,整天满脑子都是另一个男人,有考虑过我一个直男的感受吗?
陈晨:你管我!
陈院长:我们两现在公用一具身体,你的情绪严重影响到我。
陈晨:我……控制不住,就特别想他。
陈院长叹气:你大概是没救了。
陈晨:可能吧。
陈院长:他不来找你,你不会找他吗?
陈晨:他去外地了。
陈院长:又不是去前世。
陈晨…
陈晨没再理会陈院长,开始写作业,下课之前老师还要收卷子。
他想,陈院长的执念应该是陈莉。自那天见过陈莉后,束缚在他身体里陈院长的魂魄,日渐变弱。
如今只要他想,陈院长便无法轻易占据他的身体。
对于这件事,陈院长本魂,倒是挺无所谓。
他说:我本该死在那场意外,上天眷恋,让我见到妈妈,体验不同的人生,足矣!再勉强,未必是好事。
想到那场意外,陈晨如今还心有余悸。
原本陈院长计划,联合李策安和顾靖轩先搞垮唐氏,再举报唐禹忠的犯罪集团。
可惜,计划才实施第一步,陈院长就被唐禹忠识破,将他绑在手术台上,折磨了三天才死去。
当时陈晨就那么看着,陈院长一次次昏迷,又一次次在药物的作用下醒过来,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陈院长:行行好,认真写你的作文。别再想了,你每回忆一次,我便不得不身临其境一次,那滋味你就别让我总体会!
陈晨:你…会消失吗?
陈院长(轻笑):显而易见,你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的存在,我们这样,也不正常。
陈晨:都习惯了。
陈院长: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陈晨:你有想去的地方吗?等我毕业了,我们一起去!
陈院长: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天。
陈晨:等过完年,很快就高考了,你先说说,我记着。
陈院长:我还没见过大海,你带我去看眼大海,听说很漂亮!
陈晨:好,一言为定!
时间很快来到除夕,陈晨激动的回到御苑,他已经45天没有见过谢星河,迫不及待要见到对方。
可惜,天不遂人愿,谢星河今年过年不回家。
“不回家过年?为什么?”陈晨情绪一落千丈。
“说是负责的楼盘过年开盘,等忙完这阵回家。”何薇薇没注意他,忙着将手里的花一束束拆开,放进水桶。
“小星第一次在外地过年,听说单独在外地过年,孤苦伶仃,怪可怜的。”罗婶又领了半桶水过来,和何薇薇一起醒花。
“你看电视上那新楼盘开盘,都抢疯了,半夜不睡觉去排队。他们工作人员,肯定更忙,估计忙得饭都吃不上,没时间可怜。”何薇薇想到那场景,还是有几分心疼。
“不过,他走哪都是一堆朋友,不存在孤苦伶仃一说。”
走哪都一堆朋友!星哥确实自带磁场,人又仗义,从来不缺朋友。
星哥有朋友,就忘了他!
越想,陈晨心里越是赌得慌?
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后,他其实挺后悔的,想着等下次星哥过来,跟他道个歉,示个好。
谁知等了两周,星哥也没来找他。他憋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还是小伍哥接的,告诉他星哥在忙,晚点给他回。
结果他等了两天,电话都没回过来。
也许是赌气,谢星河不联系他,他也没再联系过谢星河。
两人就这么僵着,他每天掰着指头算日子,好不容易盼到过年放假。
好了,现在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小晨,跟干妈去负一楼,搬些花瓶上来。”何薇薇冲他招招手。
陈晨回过神,跟着何薇薇去负一楼。
“怎么了?是不是学习太累?”
“嗯,最近一天老师发十几套卷子,写不完。”陈晨随口找了个理由,不过说的倒是事实。
“高三学习紧张,但也别太累了,身体最重要,你本来就比别的孩子身体弱,要懂得劳逸结合。”何薇薇拍拍他的肩膀,满眼心疼,“好不容易长了些肉,最近又瘦回去了,小可怜。”
“那我过年多吃些,补回来。”陈晨笑,他不想让何薇薇担心。
负一楼别有洞天,放着很多画,还有一个玻璃小花园,冬天会把院子里的花搬下来,开春暖和再搬出去。
“你找罗婶要个箱子,一次可以多搬些花瓶上去。”何薇薇说着打开一间房门,里面密密麻麻放了一屋子花瓶,各种材质,形状,应有尽有。
“好。”陈晨转身回到一楼,找罗婶说明情况。
罗婶拉着他回到负一楼,打开另一门,里面的东西更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只是摆的整齐,像了杂货铺似的。
罗婶拿起架子上挂着的一个少数民族的背篓,递给他,“这个怎么样?。”
“可以。”陈晨抱着背篓,不解,“家里怎么会有这个?”
罗婶笑眯了眼,“看见这一屋子的宝贝,都是薇薇买的。”
压低声音凑近陈晨,“好多连谢教授和星河都不知道,这里是薇薇的秘密基地,呵呵~”
陈晨再次看了眼这个神奇的房间,发现角落还有个大树根,上面站着半米多高的兵马俑,这不会也是干妈买的吧?
当然也有很多精美的东西,只是太多了,看的人眼花缭乱。
当他拿着背篓去隔壁房间,何薇薇已经挑了一大堆瓶子放门口,好有好几个他看不懂的陶罐。
都是艺术,他这种普通人不懂正常。
陈晨将花瓶轻轻放入背篓,生怕磕着碰着,这可都是何薇薇淘来的宝贝。
“哇!这个宝贝总算派上用途了。”何薇薇看见背篓,有几分惊喜。
陈晨跑了五趟,才把何薇薇挑的瓶子全部运到一楼。
“先把昨天醒的那两桶花插上,我找合适的花瓶,你负责加水和放在我指定的位置,没问题吧?”
何薇薇说着拿出几束睡莲放进一个透明圆形长玻璃瓶。
“没问题。”陈晨把背上楼的花瓶,一个个摆在何薇薇面前。
“把那个陶罐递给干妈。”何薇薇指着他刚摆出来的陶罐。
陈晨拿过去,何薇薇把睡莲放进去,左右端详一番,“就这个,合适。”
“去加水,放在那边的柜子上。”
陈晨回头看了眼,客厅旁边的小桌子,上面摆着一副谢樊写的巨大的福字,还有几本禅书。
他将手里的紫色睡莲放上去,瞬间禅意味更浓,也更加鲜活!
各种各样陈晨见过的没见过的花,经过何薇薇的手,别有一番赏心悦目来。
当陈晨知道它们的价钱时,只觉得肉疼,这两桶花竟然要3000多块!还不算今天早上买的那两桶!
“这个树枝也是买的吗?”陈晨指着一个大树叉子,看着跟路边捡的似的。
“那个好像600多还是800多,忘记了。”何薇薇这人对钱没啥概念,一般买东西也不问价,这个树枝单独买的,所以有些印象。
多少?!600!还或者800?!
就买这么个破玩意?!
陈院长:干妈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人傻钱多。
陈晨:我想去卖树杈。
陈院长:……我看你像个树杈。
“这个树…它有什么特别的吗?”
陈晨想这么贵,必然有过人之处,比如防蚊虫?可冬天也没这些。再比如自带清香?他也没闻到。那或者寓意好,招财进宝?
“好看呀!你看它的形态多美,叶子也很漂亮。”
何薇薇将那好看的树杈插入一个束口的玻璃瓶中,让陈晨摆在电视剧旁边。
“真漂亮!堪称完美。”
陈晨退后几步,看了眼那跟其他树杈无二的贵族树杈,再看了眼电视后巨大的全家福油画,企图找出点不一样,可惜他失败了。
“呵呵~完美。”您开心就好!
陈院长:买盆绿植放那不香吗?
陈晨:可能不够艺术?
因为今年谢星河不在,谢樊又早早去了谢家,何薇薇请了个工人帮忙贴对联,挂灯笼。
结果工人有事耽误了,来的有些晚。
原本说好的,谢樊大清早过去,何薇薇等陈晨放假回家,顺便把对联贴了,中午饭过去谢家。
直到谢樊打电话过来催,何薇薇看时间已经快12点,便跟罗婶说了声,带着陈晨驱车赶往谢家。
陈晨之前只知道谢家爷爷自己一个人住在郊区的镇上,今天还是第一次去。
车子停在一个四层楼的农家小院前,他跟着何薇薇走进去,院子里很多人,有打麻将的,有聊天的,还有几个孩子在旁边嬉闹。
看见两人进来,纷纷过来和何薇薇打招呼。
何薇薇先解释了来晚的原因,又介绍道:“这是我小儿子,陈晨,第一次过来。”
又拉着陈晨认了一圈人,大家都挺热情。
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陈晨有些不能适应,他感觉自己背上都出汗了。
谢樊从楼里出来,看见两人脸色不好,低声道:“大家都到了,就等着你们,怎么能让长辈等你们!让人笑话。”
“工人来晚了,我跟小晨忙着插花,没注意时间,你打完电话我立马就过来了。”何薇薇眸光流转,“要说就怪你,你明知道我忙起来就忘记时间,应该早点打电话给我。”
“强词夺理。”谢樊无奈。
“开饭吧!”里面的人喊了声,大家纷纷起身。
谢樊又看了眼何薇薇,意思你看都等着你呢!
何薇薇撇撇嘴,直接拉着陈晨坐在另一桌,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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