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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是吗?”宁宣儿手中的软剑泛着银光,她坐在檀木椅上,用帕子轻轻擦拭着软剑上的血渍。

江厌狼狈地跪在地上,他右手捂着腹部,艰难地开口:“是……是……”

他被宁宣儿用软剑划伤了腹部,伤口很深,疼得他浑身直冒汗。

江厌不知宁宣儿为何会突然如此,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宁宣儿已经开始怀疑他背叛了七星商会。

“江厌,你说你没有背叛七星商会,那本殿问你,苏琼霄人呢?”宁宣儿目光冷冽,即使是戴着面具,也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她脸上的冷漠。

江厌支支吾吾:“人……人跑了。”

“你确定不是你放跑的?”宁宣儿站起身,手中的软剑猛地指向江厌。

江厌虎躯一震,他连忙磕头求饶:“不是我,会主,人不是我放跑的……”

“不是你放走的?”软剑一寸寸逼近江厌的脖颈,宁宣儿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江厌,她冷笑,眸中杀意四起,“那为何本殿派去追杀苏琼霄的人只有你活着回来了,并且还毫发无伤?”

“会主……我……”江厌顿了顿,“是,是离城的人!因为我逃得快,这才毫发无伤。”

其实苏琼霄就是江厌放走的,为了掩人耳目,他杀了所有去追杀苏琼霄的七星商会手下人。

“江厌,你最该清楚的,七星商会从不养闲人。”宁宣儿用冰冷的软剑挑起了江厌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自己,“临阵脱逃,贪生怕死,这可不是七星商会的风格。”

“会主,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江厌苦苦哀求着。

他深知宁宣儿的脾性——暴躁,疯批;杀人从不眨眼。事到如今,江厌不敢奢求宁宣儿会放过他。

“你们都给本殿听好了,七星商会不养贪生怕死之人!”宁宣儿没有理会江厌,“除非战死,否则没有本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许撤退!”

“听明白了吗?!”

宁宣儿的目光扫视着宣秋小苑内所有的七星商会之人,她气势十足,格外霸气侧漏。

“属下明白!”七星商会之人纷纷跪地领命。

“会主威武!”

“会主威武!”

宁宣儿软剑一挥,挑起了江厌脸上的红白獠牙面具:“寒骨针,江厌,本殿倒真是小瞧了你。”

江厌眸中满是惊恐,就连他眼角的那道疤痕也愈发明显:“没有,属下没有……求,求会主明鉴,饶属下一条性命……”

“饶你?呵。”宁宣儿冷笑一声,“本殿乃七星商会会主,如若本殿饶了你,那本殿,可就不是传言中那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疯批魔头了。”

“还有,江厌,你别以为本殿不知道你的心思,想取代本殿成为新一代七星商会会主,也不看看你够不够格!”宁宣儿举起软剑,在江厌的肩胛处狠狠地落下了一剑。

鲜血顺着江厌的肩胛流淌,染红了他的白衣,在他外披的红纱上绽出了一朵血花。

江厌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口中还在不断求饶:“会主饶命……属下,属下忠心可鉴……”

“江厌,你跟了本殿这么些年,最该清楚本殿的手段了。”宁宣儿重新坐回檀木椅上,她拿起帕子擦拭着软剑上的鲜血,紧接着幽幽开口,“来人,把他绑起来。”

宁宣儿话落,几名七星商会之人立马上前,他们架起江厌,利索地用麻绳把江厌捆到了木桩上。

随后,宁宣儿将软剑重新缠回腰间,她站起身,拿起一旁竹桌上的毒魂枪,瞄准了被捆在木桩上的江厌。

毒魂枪,七星商会七星其一。毒魂枪极难制成,它不仅需要连锁的机关,还需要上万根沾染不同毒素的银针。

“既然你喜欢用毒针,那今日,本殿就让你用个够。”宁宣儿说罢便按下了毒魂枪上的机关。

刹那间,数根毒银针齐发。

“咻!咻!咻!”

毒银针迅速没入江厌体内,他忍不住低声闷哼。

江厌的头发微乱,脸上沾染的血渍与因疼痛而冒出的汗珠融为一体,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狼狈。

“毒魂枪内有上万种毒,不知江厌你能撑住几种毒呢?”宁宣儿嘴角上挑,浑身都透露着强烈的杀意。

鲜血的流失让江厌的意识越发模糊,猛地,他瞪大了双眼,身体仿佛被数万只虫子啃咬着,那感觉,又疼又痒。

“啊——”

江厌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宣秋小苑。

宁宣儿眉头紧锁,她有些不耐烦道:“吵死了!”

“给本殿堵住他的嘴。”宁宣儿随意指了一个七星商会之人,那名手下见状丝毫不敢耽搁,慌忙找了块布揉成一团,塞到了江厌的嘴中。

少顷,痛痒感消失,随之一阵冰感在江厌体内散开,刺骨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穿透般。只是一霎时,那刺骨的冰感还未消失,一阵灼烧的疼痛感又在江厌体内出现。

冰火两重天,江厌痛苦得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江厌再也受不住,他头一沉,昏了过去。

宁宣儿目光冰冷,她坐在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毒魂枪:“弄醒他。”

随着宁宣儿一声令下,一桶冷水顷刻间便泼在了江厌身上。

江厌猛然清醒,他悲哀地抬头看向宁宣儿,那可怜的眼神就犹如在乞求宁宣儿饶了他。

“咻!”又是一发毒银针没入江厌体内。

只可惜,宁宣儿并没有要放过江厌的意思。

“呜呜——”江厌痛苦得想死。

“看来这应该是你承受的最后一根毒银针了。”宁宣儿顿感没意思。

这根银针上所沾染的毒素乃为嗜血。

嗜血之毒从来都是一击毙命,中毒者的身体会不断往皮肤外渗血,承受生命流逝之痛,直至鲜血流尽,成为一具干尸。

宁宣儿话罢,江厌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往皮肤外渗血。

不过刹那间,江厌的皮肤上便沾满了腥红的血珠,它们吞噬着江厌,包裹着江厌……江厌活脱脱的像个血人,恶心而又令人心惊。

宁宣儿看着江厌的那张恶心至极的血脸,她面具下的神情淡然,心里也没有分毫波澜。

这就是背叛她的后果。

就算是跟了她几近数十年又如何,只要有背叛之心之意,那她就一定会用最残忍、最疯批的方式将背叛者杀光杀净。

她宁宣儿必将会捍卫住七星商会最后的辉煌。

江厌眼角的疤痕早已被鲜血掩盖,毒素的扩散将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的头发散乱,身上的白衣红纱也愈发鲜艳,令在此的所有七星商会手下人都为之心颤。

他们皆为宁宣儿心狠手辣的疯批行为感到震撼与畏惧。

不过,跟了她几近数十年的人说杀就杀,那他们呢?

但转念一想,她信任了几近数十年的人不由分说地就背叛了她,甚至还想窃取她五势之首的宝座。有这样一个祸害跟在身边,谁又能软下心来不斩草除根呢?

“会主。”南宫泠推门而出,他戴着玄金獠牙面具,整个人高贵而又优雅。

宁宣儿回眸,身上的杀意也减弱了几分:“暗影阁主有何事?”

“在下手中还有几支飞镖,不知是否能拿会主的人练练手?”南宫泠逐步走近宁宣儿,修长的手却指向了木桩上血淋淋的江厌。

宁宣儿嫣然一笑:“自然可以,暗影阁主请便。”

“在下谢过会主。”

言语间,南宫泠的手中多了几支飞镖,他偏棕色的眸中戾气闪过,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咻!咻!咻!咻!咻!咻!”

数六支飞镖齐发,全部击中江厌却支支避开江厌的要害。

江厌让他的阿城白白承受了那么多痛苦,他又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了结江厌的性命。

他要让江厌在痛苦中死去。

“咻!咻!咻!……”

六支接六支的飞镖齐发,明明没有一击致命的狠劲儿,但却让江厌痛苦不已。

宁宣儿见状勾唇轻笑:敢情是为城儿出气来了。

江厌的意识愈发模糊,鲜血阻挡了他的视线,没有世间万物的繁华,他的眼前只有一片血红。江厌此刻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他从来都没有那般期盼过死亡。

将死之前,江厌依稀听到宁宣儿在他的耳旁言语:“做人别太贪心,不属于你的终归不属于你。”

有那么一瞬间,江厌后悔了。

他后悔背叛了宁宣儿,她明明待他那般好,她明明对他那般信任,是她,把他一手提拔到高位上。

而他……

却怎么也不满足。

终究还是被利益迷了心智……

江厌的意识逐渐消散。

会主,下辈子,江厌一定来给您赔罪……

见江厌不再有动静,一名七星商会的手下人忙上前探了探江厌的鼻息:“会主,江厌他……他没气了。”

“丢后山喂狼吧。”宁宣儿站起身,面色冷漠,“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背叛本殿的下场!”

“在背叛七星商会之前,本殿奉劝各位一句,凡事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宁宣儿目光冷冽,“如若本殿再发现有人心存背叛七星商会之意,杀无赦!”

“属下明白!”

“属下定当忠心耿耿,一心一意跟随会主!”

宁宣儿转过身,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翌日清晨。

宣秋小苑就只剩了宁宣儿在照顾凤城——南宫泠回了暗影阁,他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关于苏琼霄是南梁国卧底的证据,并准备汇报于赵睿;而林锡秋则是去往了凤府,他要去问他那文弱的小女婿要砂金灵根,以此用来给凤城控制毒素的蔓延。

皇宫内——

“真是无法无天了!”赵睿的圣怒达到极盛,他愤恨地将苏琼霄与方琼逍的案卷甩给一旁的陆泉,“当卧底都当到朕的眼皮底下了!”

“圣上息怒。”众大臣纷纷跪地。

“杀!把苏家人都给朕杀干净!”赵睿怒火中烧,仿佛被苏琼霄气昏了头脑。

“圣上三思啊……”众大臣见状又纷纷劝说起赵睿。

“圣上,卧底乃苏琼霄一人,苏家其他人不过是这场局中的牺牲品罢了。”南宫泠站了出来,他的脸上有些憔悴,但依旧难掩他的逆天容颜,“臣认为,他们是受害者,不应该因苏琼霄一人而决定他们的命运。”

“臣赞同南宫将军的想法。”凤云清也站了出来,“他们本无错,又何必将他们逼上绝路呢?”

“臣也赞同南宫将军的想法。”叶恩此刻也是站了出来,“若只是因为苏琼霄一人的过错而将苏家满门,反倒让百姓们觉得圣上不通情达理,滥杀无辜。”

叶恩性子直率,说话也是大胆。

赵睿沉默了片刻,眸中的怒火也压下去了几分:“陆泉,传朕指令,从今往后,大亓再无苏家。”

“至于苏家其他人,给朕挨个查。有问题的,杀,没问题的,放他们自由便是。”

“另外,去给朕查苏琼霄的下落,顺便传信到南梁国。如若南梁国执意维护苏琼霄,那我大亓必将再次举兵攻打南梁国;但如若南梁国不愿维护苏琼霄,那和平契约便持续有效。”

大亓与南梁国势均力敌,赵睿能说出这番话完全是因为昨个儿深夜他与七星商会的约定:

“你们是谁?”赵睿眸中的警惕溢出,“竟胆敢擅闯我大亓皇宫!”

“圣上,我们是七星商会之人。”其中一名七星商会的手下人说着,“今日来是想与圣上您做一笔交易的。”

赵睿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他看着眼前这群人的穿衣打扮,心中也确信了他们是七星商会之人。

“什么交易?”赵睿浑身依旧保持着警惕性。

“我们会主遇到些麻烦,急需木缘。”那名七星商会的手下人继续说着,“圣上尽管出价,我们七星商会自会如数奉上。”

赵睿眸光一闪:“木缘,朕可以给七星商会,但朕不要任何钱财。”

“朕只希望,如若日后两国再次开战,七星商会能够助大亓一臂之力。”

“自然,圣上今日如此帮七星商会解决麻烦,想必日后,我们会主也自会助圣上一臂之力。”那名七星商会的手下人抱拳,表示感谢。

……

“是。”陆泉在一旁应道。

“圣上圣明。”众大臣皆是赞同。

“退朝吧。”赵睿摆摆手,极力压制眸底的怒气。

“退朝——”

随着尖锐的通报声响起,众大臣纷纷行礼告退。

“臣等告退。”

但南宫泠并未离开皇宫,他运起轻功,成功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悄声降临到瑞云殿内。他将蓝金令牌交与了韩芷芸,并与韩芷芸叙说了蓝金令牌的大致作用后才从皇宫内离去。

凤府——

“阿爹?您怎的在这?”林夕瑶看到林锡秋又喜又惊,她一双美眸中满是对父亲的思念。

“我自是想念我的瑶儿了。”林锡秋满心欢喜,“怎么?不欢迎你阿爹啊?”

“阿爹,我没有。”林夕瑶亲昵地拉着林锡秋入座,“您来之前好歹与我说一声,我好给您准备些佳肴。”

“还与你说一声?”林锡秋故作生气,“离开江南这么些年,你恐怕早就把你阿爹的好悉数忘了吧!”

“这么多年,我不来看你,你倒也不晓得去看看我这老头子。”林锡秋又说。

“哎呀,阿爹,您老对我这般好,我怎么可能会忘嘛!”林夕瑶美目流转,“再者,您老不是避世去了吗?当年您不辞而别,谁也不知道您去了何处,我怎么去看您啊?”

“好好好,是阿爹的错。”林锡秋宠溺地敲了敲林夕瑶的脑门,“你那小情郎呢?”

“云清这个时辰大抵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林夕瑶轻笑,“阿爹找云清有事吗?”

“呦,呦,呦!云清,云清,瞧你叫得这般亲昵!”林锡秋轻哼一声,“我养了十几年的大白菜,就是让他小子给我连根拔了的!”

“阿爹,你怎的这般说云清?他好歹也是您的女婿,瑶儿的心上人。”林夕瑶为凤云清打着掩护。

“是是是,你啊,就护着他吧。”

林锡秋话音刚落,凤云清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阿瑶,我回来了。”凤云清推门而进,他刚想给林夕瑶一个大大的拥抱,却被林锡秋犀利的目光制止。

“岳,岳父,您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不行吗?”林锡秋瞄了凤云清一眼,只是一眼,他就满脑子都是“偷菜贼”这三个字。

“自然是没问题的。”凤云清傻笑着,“需要我让小厨房给您做些吃的吗?”

“不必。”林锡秋的脸上突然升起一抹笑容,“小贵婿啊,其实吧,我今日来是有事求于你的。”

“岳父请说,无论是何事,云清都会尽力去给您办到。”凤云清满脸坚定。

“那个……”林锡秋搓了搓手,“我想要砂金灵根。”

林锡秋并未与凤云清、林夕瑶叙说凤城中寒骨针一事,一来是凤城不让他说,二来是他自个儿怕凤云清与林夕瑶知道后会过度担心。

所以林锡秋已经提前想好了措辞,一会儿就算是凤云清或者林夕瑶问起来他也不怕会露馅。

但凤云清与林夕瑶并未询问林锡秋要砂金灵根做什么,他的内心也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凤云清很爽快地答应了:“好,我这就派人去将砂金灵根给您取来。”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下人便取来了砂金灵根。

“岳父,您要的砂金灵根。”凤云清将下人取来的装有砂金灵根的檀木盒递给林锡秋。

林锡秋接过砂金灵根,他一脸憨笑:“谢过了,小贵婿。”

“岳父言重了。”凤云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林锡秋抱着装有砂金灵根的檀木盒,他站起身就要走:“我走了,就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了。”

“阿爹,不留下来吃个饭吗?”林夕瑶起身想要拦住林锡秋。

“我可不吃,我要回去陪城儿。”林锡秋见林夕瑶要拦他,忙一溜烟窜出了前厅。

“城儿在您那?”林夕瑶问。

“啊对,忘了和你们说,我要带城儿回江南住一段时间。”林锡秋停住了脚步,“过两天我便让他回府收拾东西。”

“我走了,不用送我。”

话罢,林锡秋便窜出了凤府。

“这老头,来要了东西就走……”林夕瑶有些无奈。

林锡秋的性格开朗,就如凤城一般。

次日。

苏家被封,苏琼霄下落不明,凌语琴带着苏若云住进了凌家原本在长安置办的宅子,柳如烟带着苏若仙与苏亦寒回了金陵,而宁双儿则是带着她年仅六岁的儿子回到了七星商会总部。

宁双儿的儿子名为苏亦白,是苏家年龄最小的孩子。

从今往后,大亓再无苏府。

而此时的宣秋小苑内,凤城已经苏醒,但南宫泠却消失不见,只在竹桌上留下了一张宣纸:

阿城,等我回来——南宫泠。

一连过了好几日,南宫泠还是没有出现,就恍若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夜幕降临,南梁国王宫——

“啊——”

“救命!”

“快来人啊!”

“救命啊!”

“……”

南梁国王宫内乱作一团。

打杀声渐起,刀剑交汇,擦出了些许火花,为暗黑的夜增添了几分光芒。

少年一袭玄衣,上绣金纹,头戴玄金飞云发冠,高贵而又优雅。他戴着玄金獠牙面具,右手持影之剑,左手配玄金铁手,威武霸气;他满身戾气,就犹如地狱恶魔般。

他以一敌百,南梁国王宫的守卫很快便全部倒在了他的脚下。

苍锦闻声带兵赶来,他看着白月下被尸体包围的少年,内心不禁一颤:“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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