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咚”
一根被随手掰下的金属长杆滚落在地,在灰尘中来回弹动了几下。
最终停在一摊暗红的稠液旁,源头的那截裤脚还在不断渗下。
它的主人被绑在这个废弃仓库正中央与地面牢牢固定住的椅子上,因为异常肿大的脸颊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
丢下长棍的人狭促起眼睛,他的一只眼球上覆着瓷白瘢痕。他嗤笑了一声,走到一边。
“所以他说了吗?”原本等在一旁的光头凑过来问。
“我本来就什么都没问。”白眼笑着擦了擦沾了那人血的衣袖,揽上去,“这种都是被他们训练出来的怪物。”
“那你准备怎么办?”光头咽了咽口水,他也害怕这个性情古怪的同伙,“ boss的意思是问出我们抓到这人之前剩下的没发出去的资料在哪儿。”
不然我们也得死。
白眼不慌不忙地打开箱子,伴随白色液化气体溢出他拿出一尾针管。
“打死之前用这个就行。”他笑着弹了弹管身,淡黄的液体中央升起几个小气泡。
椅子上的江泽听着复返的脚步,悠悠抬起头,仅剩的一只眼几番聚焦才看清来人手上的药剂——
审讯他的人很聪明,一直没给他机会自戕。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卖了,才刚接到跟踪一位官员的任务,收集了屁点资料就在自己的流动公寓被蹲了。
借着挨打的时间,他细细反思:也不是第一次出外勤了,为什么这次就没跑掉呢?
其根本原因是一定是早上三明治多夹了一片火腿!
“吐真剂。”白眼和江泽对视,他乐意和他的受审人解释,“我很喜欢你。”
这位折损了很多同伴才抓到的情报员,是所有审讯中最让他灵魂战栗兴奋的,他感觉他们更像是朋友。
他不想让朋友过早死去,但是雇佣他们的老板想要的答案也必须得到。
所以一管吐真剂问出老板想要的,而内部蚀溶膜包裹的假死药留下朋友,晚点挖出来一起吃个饭。
或许吃饭的时候还可以和小情报员聊聊关于他的目标和他所效命的情报组织是怎么协议到一处去的。
至少原本白眼是这么美好规划的。
而因为挨揍已经很痛了,所以针扎在身上也不是很疼。
原本江泽是这么庆幸的。
但很快,从针孔开始,密密麻麻蚂蚁爬一样的感觉就沿着血管扩散,最后传到了心脏。
可怜的血渍呼啦的江泽就这么两眼翻,寄了。
白眼愣了愣,没有动作,大概是没料到这种情况。
还是光头抢先去探了探鼻息,“我操!死了?!”
他跌坐在地上,颤巍巍指着白眼,脸上笑比哭还难看,“你真是个人才。”
以住他绝不敢这么指着,但情报员还没撬开嘴就这么死了,这带走的除了官员要的信息,还有他的狗命!
白眼还是没什么反应,他的另一只完好的眼死死盯着情报员逐渐凉下去的身体。
外面一直守着的人很快得了消息,在仓库回周撒下汽油。光头颤颤巍巍捡起枪,至少在脑门上来一发比被慢慢烧死的好。
最后在如同死亡一样弥漫开的刺鼻味道下,白眼释然地闭上眼——
本来还以为能交个朋友呢。
早已gg的江泽:
谢邀,吐真剂过敏。
是的,就是想先介绍一下江泽怎么穿越的。
想给他一个牛逼一点的身份,就写成这样了。
被打也很牛逼吧?
(鞠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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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谢邀,吐真剂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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